公孫明亮掙脫出了蕭忠毅的束縛:“我知道,在你們所有人的眼中,我不過是個罪人,獨孤夜闌放了我,不過是看在我兄長和公孫府之前為獨孤作出的功績赫連靖鴻救我不過是希望我?guī)退痉(wěn)后宮的位置。你為了救我,也不過是因為唐門而已,我都知道……”
棠湖看著公孫明亮:“我對你真的是太失望了,你怎么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公孫明亮冷笑一聲:“難道不是因為這樣?還是你棠湖將軍口味獨特,就希望我這種又丑又老,還深中劇毒的女子?不過是因為唐門罷了。”棠湖一拳打在了一旁的柱子上,柱子上出現(xiàn)了一個拳印,頂上的瓦縫似乎也大了一些,掉落下一些灰塵,隨風(fēng)飄散了,如同自己和棠湖的關(guān)系。
公孫明亮看著棠湖的背影,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他似乎真的生氣了。棠湖背著她說:“皇甫云婉和你見過面后就昏倒了,現(xiàn)在還沒有醒過來。如果你想保住糖糖,你就好好照顧好糖糖,不要再惹事了。最近宮中比較忙,我恐怕沒有時間回來。”
棠湖在院子里和糖糖說了幾句離開了。公孫明亮平復(fù)了一下自己的心緒,喊糖糖進來吃飯。糖糖看著公孫明亮:“母親,糖糖一定會聽話的,不會讓母親擔(dān)心。”公孫明亮點了點頭:“糖糖最乖了,今日燒了你最愛吃的紅燒魚,來,快吃吧。”
蕭忠毅日夜都在皇甫云婉的榻前伺候,已經(jīng)兩日了,皇甫云婉還是沒有清醒的跡象。蕭忠毅心中也越來越?jīng)]有底了。劉太醫(yī)過來給皇甫云婉請脈:“脈象已經(jīng)平和,應(yīng)該沒什么大事了。”蕭忠毅在一旁:“什么叫沒什么大事,這都已經(jīng)昏迷兩天了……”
劉太醫(yī)笑著說:“今日應(yīng)該就會醒,而且這些日子,不能再讓她外出,要靜養(yǎng),絕對的靜養(yǎng),也不能思慮過多。”蕭忠毅笑著說:“是,這次我一定看好她。”劉太醫(yī):“其實心病還需心藥醫(yī),最好不要讓她有任何優(yōu)思。”蕭忠毅送劉太醫(yī)離開了……
等蕭忠毅回來的時候,皇甫云婉已經(jīng)坐了起來看著蕭忠毅:“我怎么睡著了?”蕭忠毅:“睡著了?你已經(jīng)昏迷三天三夜了,還睡著了。那天究竟發(fā)生什么事了?”皇甫云婉看著蕭忠毅一臉漠然:“昏迷了三天三夜?怎么會?”皇甫云婉想著那日發(fā)生的事情,自己確實是故意倒下的,但之后的事卻不記得了,難道真的暈倒了?自己怎么會突然暈倒呢?
蕭忠毅看著皇甫云婉似乎真的想不起最近發(fā)生的事:“算了,記不起來就算了。餓了嗎?已經(jīng)三天三天只喝一些米粥了,起來吃一點吧。”皇甫云婉突然轉(zhuǎn)頭看向蕭忠毅:“那王后醒了嗎?怎么會睡了這么久,我一點都沒有覺得。”蕭忠毅:“將軍還沒有醒呢。”
皇甫云婉:“走,現(xiàn)在進宮,我要去看看王后。”蕭忠毅:“劉太醫(yī)剛走,說你這是憂思多慮所致,為了胎兒的健康,要靜養(yǎng),你怎么……”皇甫云婉:“我自己就是醫(yī)師,我知道自己的身體。”蕭忠毅:“可是劉太醫(yī)說,你的昏迷和將軍的昏迷似乎是同一類型的。”
“同一種?”皇甫云婉看向蕭忠毅問道。蕭忠毅:“劉太醫(yī)剛走,要不我去請他回來?”皇甫云婉:“不用了,我們這不是要進宮了嘛。”蕭忠毅:“可是……”皇甫云婉走了兩步,肚子就叫了起來,回頭看著蕭忠毅:“突然覺得你的建議不錯,也不急在這一時。”
獨孤夜闌守在赫連靖鴻的榻前,赫連靖鴻臉龐很是瘦削,臉色蒼白,劉太醫(yī)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獨孤夜闌回頭看著劉太醫(yī):“這已經(jīng)半個多月過去了,王后的身體絲毫沒有起色,孤看你也用不著活了。”劉太醫(yī):“陛下,前幾日,皇甫姑娘也突然發(fā)生昏厥,但據(jù)卑職判斷,今晚就能醒過來。皇甫姑娘到時候就可以過來給王后看病了。陛下。”獨孤夜闌:“看病?這是什么病?為何會沒有癥狀?”劉太醫(yī):“卑職看來應(yīng)該是家族遺留下來的病。”
“哦?”獨孤夜闌看向蕭忠毅:“家族性疾病?怎么個家族法?”劉太醫(yī)說:“可能跟情緒有關(guān),王后昏倒之前和皇甫姑娘說著一些什么,情緒應(yīng)該也比較緊張皇甫姑娘昏倒也是見了一個人突然暈倒的,所以卑職懷疑這可能是思慮過多引起的一種疾病。”
獨孤夜闌想到之前赫連靖鴻每次都是因為損耗內(nèi)力過多之后就會發(fā)生昏厥,難道這也是所謂的家族疾病。“可有的治?”獨孤夜闌問道。劉太醫(yī):“暫時還不清楚,但是卑職一定會盡力的。”獨孤夜闌:“另外,你在那個藥方中加入一些補氣血的藥材。”
劉太醫(yī)本還想再說一些什么,但看到獨孤夜闌的冰冷的臉色立即點頭:“是。”在劉太醫(yī)以為自己可以全身而退的時候,獨孤夜闌的聲音再次響起:“如果明日皇甫姑娘還沒有醒過來,那你就提頭來見吧。”劉太醫(yī)渾身打起了寒顫,回頭看了一眼獨孤夜闌:“遵命。”
這一夜,皇甫云婉幾乎都沒有睡著,一直在想著自己突然暈倒的事,之前也發(fā)生過一次,但那次只不過是半日,那次自己還有感覺,這次為何自己一點都沒有感覺?而且體力也沒有減,難道是赫連家有什么疾病?還是因為她們都服食了雪蟬的緣故?
如果是赫連家的問題,那現(xiàn)在也無從去考證了,如果是雪蟬,為何會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皇甫云婉轉(zhuǎn)著身,蕭忠毅在一旁的小床上:“怎么?睡不著?”皇甫云婉“恩”了一聲:“你說那日我去見了誰?我去見了公孫明亮,她現(xiàn)在深中劇毒,我也沒有對她進行治療啊。”
蕭忠毅立即坐了起來:“什么?你去見了公孫明亮?”皇甫云婉點了點頭:“說句實話,我對她現(xiàn)在的處境很是同情,不知道她活著的意義是什么?后來我也想了很多……”蕭忠毅見皇甫云婉似乎要思慮過去那些事:“大晚上的想那些干嘛,每個人活著都有意義,不要操這份閑心了。”皇甫云婉被蕭忠毅這么一打斷,也不愿意再想下去了,一切等明天進宮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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