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饒不得,逃跑不得,隱形人心中驚懼交加,只見前方灰衣少女笑瞇瞇地起身,拿出一根紫花藤蘿,手腕一抖,那細(xì)長的藤蘿條便纏在了他的脖頸上。
只覺得越纏越緊,他的氣息越來越弱。
紫光一閃,那藤蘿上驀然長出寸長的木刺,狠狠地刺入了隱形人的血肉當(dāng)中,鮮紅血跡流出,染在了暗金色的羅上。
略一用力,聽到“咕嚕”一聲,一個人頭掉了下來,噴涌的血液濺了花小宓一臉。
隱形人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看到不遠(yuǎn)處倒在地上的身體,他有些不可置信,那是他的尸體!
花小宓抹了一把臉上的血,毫不客氣的將儲物袋抓到了手上,大手一揮,就將那隱形人的尸體收進(jìn)了儲物袋。
武靖云看得一愣一愣的,這番殺人毀尸滅跡的動作簡直不要太溜,該不會以前經(jīng)常干這種事吧?
頓時她對花小宓的了解又上升了一個層次。
而花小宓可沒空理會她在想些什么,坐在一旁,把玩著手上的匕首。
這正是那隱形人手上用來刺破帳篷的那把,通體烏黑,靈光內(nèi)斂,上面的血槽似乎還帶著腥氣,看來上面沾染的人命不少啊。
是一把高階法器,剛才劃破帳篷的時候悄無聲息,還具有隱匿的功效。
她拿著揮了揮,感覺還挺順手的,便打算留下自己用了。
本來她還覺得那根紫花藤蘿挺不錯的,可惜不抗用,沒過兩次上面的紫色花朵就全都凋零。
還有上次火海揮甩,也被燒得留下了后遺癥,總帶著股焦味。
剛才用來纏下了那隱形人的腦袋也算是完成了最后使命,功成身退了。
她在書上曾看到法器都是有品階的,比如那紫花藤蘿是低階法器,攻擊力還不錯,但是太花了。
看起來紫光閃爍,有時候不止晃得對方看不清攻勢,就連她自己都看得眼睛發(fā)花,就怕一個不小心再甩到自己身上。
而眼前這把匕首看起來比較樸實(shí),還是金屬制的,想來應(yīng)該很耐磨損吧?
待會就把它祭煉一下,明天試試手感怎么樣。
她在這里打算的日后之事,那便陣法又被開了個口子,又有人摸了進(jìn)來。
這次武靖云也學(xué)聰明了,她剛甩了一塊松子糖到來人身上,對方就趕緊提劍砍下了那人的頭顱,一把撈走了儲物袋。
花小宓十分默契的將尸體收到了自個兒的儲物袋中。
到了最后,來了幾個人死了幾個人,尸體全都被花小宓給收走了,武靖云就看不懂了,于是便問:
“你收尸體干嘛?用來吃啊?”
原本只是隨口一問,卻見花小宓點(diǎn)了點(diǎn)頭,“是啊,有道新菜正缺了些肉。”
吃人肉?武靖云的臉色漸漸變了,“不是,你認(rèn)真的?嘔”
看著眼前被惡心地不輕的武靖云,她的嘴角不由得勾起了一絲笑意。
而帳篷外,有不少人在關(guān)注著花小宓她們這里。
原本只是以為有兩個軟柿子來了,不少人爭著搶著先打頭陣呢!
可摸遍城外一把手的葛大一頭扎了進(jìn)去就再也沒出來,后來的韓老頭也是無聲無息的不見了蹤影。
一連番好幾個人都不信了這個邪,氣勢洶洶地進(jìn)去,等到了現(xiàn)在天際發(fā)白,海風(fēng)吹得人心發(fā)涼。
那兩個丫頭究竟是何來路,怎的沒發(fā)出半絲聲響?
要知道凡是能在城外混下來的人,哪個沒幾分手段?
哪怕里面?zhèn)鞒鳇c(diǎn)打斗聲來也能讓他們摸個底啊,可就現(xiàn)在這樣,看著眼前那座靜悄悄的帳篷,無端地讓人心里發(fā)毛。
就在這時,帳篷動了,從里面走出一個灰衣少女,她板著一張臉,看著倒無甚特別。
只是突然地,她抬起頭,朝四方掃視了一眼,露出了個陰測測的笑容。
這下所有人都看清她的長相了,左臉頰上像是被什么毒液腐蝕了,星星點(diǎn)點(diǎn),在這半明不亮的天際,看著最為懾人了。
“嘶”
容貌加成,花小宓成功的震懾到了所有心有不軌的人。
手段不明,長相凄慘,穿著破破爛爛的,肯定沒什么好東西,這樣的人有多遠(yuǎn)離多遠(yuǎn)!
一夜很快就過去了,花小宓和武靖云賺了個盆滿缽滿。
她們來赤月島也有好幾天了,對這里的物價(jià)深感不滿,日子也都是過的苦哈哈的。
可就剛才那一晚上的功夫,收了五六個儲物袋,里面的靈石有三千靈石,兩人五五分成。
花小宓突然又有了暴富的感覺,原來打劫來錢真的很快!
而且不止靈石,還有幾瓶子丹藥,回氣、療傷、清毒用的丹藥兩人互分,至于增強(qiáng)修為的培元丹,花小宓是不需要的,于是都給了武靖云。
本來兩人打算先去城中補(bǔ)充一下,這樣靈石和丹藥都有了,也就不用再去了,又省了一筆支出。
先將帳篷什么的都給收起來,兩人結(jié)伴去海邊了。
海風(fēng)濕咸,浪聲陣陣,偶有海獸嘶吼之音,還有斗法聲。
靠山吃山,靠海吃海,這里很多人獵獸撈貝再回到城里販賣,所以哪怕現(xiàn)在只是天際初明,也有不少人來往了。
前幾日武靖云出來獵獸也結(jié)識了一支小隊(duì),配合的也都得當(dāng),這次也把花小宓帶來了。
小隊(duì)的領(lǐng)頭人叫做何信然,長身玉立,看起來頗有風(fēng)度,煉氣大圓滿。
一個帶著僧帽的尼姑,煉氣六層。一個高高壯壯,長著絡(luò)腮胡子的大漢,煉氣八層。
武靖云上前,先是抬手行禮,幾人客套一番,便指著花小宓介紹道:
“諸位,這就是我之前說的同道好友,花洛,她做的東西可好吃了。”
說罷,花小宓也上前拱手行禮。
原本武靖云說前半段的時候,那三人倒沒什么表情,可說到最后半句話的時候,便齊齊皺起了眉。
“花道友是食修?”何信然開口先問。
可還沒等花小宓回答,只見那個絡(luò)腮大漢就搶先一步,粗糙帶著黑毛的手指正好指在她鼻尖半寸處,沖天的嗓門震得人耳嗡鳴。
“什么,食修?我們是來獵海獸的,你一個做飯的能有什么用,速速離去!”
這年頭食修不多,赤月島上已經(jīng)很少見到了,更多地只是聽說、據(jù)說食修是沒用的、沒有前途的。
久而久之便起了輕視之心。
而那個絡(luò)腮大漢明顯是個憋不住話的,性子最為執(zhí)拗,他就立在花小宓的面前,直言道:“你這小丫頭莫不是厚顏,那好我也放下話來,你若不走,我龐興也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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