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身法器,這名字聽起來挺嚇人的,事實上原理非常簡單,跟徐景行從連云海那邊拿來的那只“紫檀木雕金剛手菩薩”幾乎一模一樣,都是通過手工作品將作品中蘊藏或者儲存的物性以某種方式釋放出來。
說的再具體一點,可以將那些手工作品當成一個人,就當是一個人在釋放法術。
不過連云海那件“紫檀木雕金剛手菩薩”是通過比較緩慢的方式潛移默化的對人體造成一定的傷害。
但經(jīng)過徐景行的改進之后,這種傷害會集中在某一個瞬間釋放出來,從而達到傷敵護身的效果。
當然,這種法器的制作過程并不容易,比單純的制作一件物性強大的工藝品還要難,年后這一個月里他也就制作出了兩件,分別給他妹妹和方小青隨身攜帶。
本來只是想著以防萬一,可沒想到竟然真的發(fā)揮了作用,如果不然,他妹妹和方小青昨天真有可能被人抓走。
所以盡管方小青沒有多問,但親身體驗過“護身法器”的強大功效之后,必然會心生疑竇。
只是方小青不問,徐景行也不好主動解釋什么,只是對方小青道:“放心吧,不會有以后了,另外,我會再給你兩件防身的雕件。”
方小青默默的點點頭,轉身回房了。
林小雅等方小青關上房門,這才一臉贊賞的說道:“還真被你鼓搗出來了,這要是讓官府得到消息,肯定會征用你。”
“你想多了,我這么點小伎倆算啥?現(xiàn)代的高科技武器,不管是從殺傷力還是價格又或者是其他方面來講,都比我這小玩意兒要強得多,他們看不上的,”徐景行滿不在乎的說道。
“這可不一定,”林小雅搖頭:“大規(guī)模的戰(zhàn)斗中,這種法器確實沒什么大用,但如果用在隱秘戰(zhàn)線上呢?對那些個不方便攜帶武器的特工、間諜來說根本就是神器好么?偽裝效果太強了,因為誰也想不到這種看似不起眼的小手工藝品是能夠瞬間致人昏厥的殺傷性武器。”
“不,可能第一次使用的時候會有出其不意的效果,但是,一旦暴露就再也沒用了,畢竟敵人不是傻子,吃過虧后肯定會調查,這種東西只要被人發(fā)現(xiàn)一點端倪,就不難被猜到,從而做出對應的防范。”
“也是這么個道理,是我想的簡單了,”林小雅吐吐舌頭笑道:“不過還是很厲害,說不定以后能制作出更加強大的型號,對吧?”
“誰知道呢,”徐景行聳聳肩,心里卻頗為自信,因為這種東西的原理并不復雜,只要在“量”上做出一定能的調整,威力就一定能提升,而這只跟他的實力有關,隨著他的實力提升,他能制作出的“護身法器”也就越強大。
現(xiàn)在他制作的那些個小玩意兒真的非常小,非常簡陋,攻擊范圍只有兩米左右,也只能對付一下沒有任何防備的普通人,而且需要將那些個小玩意兒扔出去才行,不然的話,很有可能傷到使用者本人。
也就是說,這些小玩意兒還有非常大的改進空間。
只是對徐景行而言,這種小玩意兒夠用就行,畢竟他的初衷是給方小青和妹妹防身用的,而不是制作什么超級武器。
再說了,這玩意兒的穩(wěn)定性也不是很高,一個不小心就會被觸發(fā),帶在身邊還是有一定的危險性的,威力小點還好說,就算被誤傷也只是昏厥一會兒。可要是換成殺傷力超級高的那些,萬一誤觸,后果簡直不堪設想,想一想,萬一他妹妹在教室里不小心誤觸那玩意兒,結果導致全班同學瞬間昏迷甚至產(chǎn)生不可逆的傷害乃至于死亡,那影響可就極端惡劣了。
到那個時候,一定會引來官方的調查,他這個始作俑者要么蹲小黑屋去,要么被拉去當勞工,專門生產(chǎn)這種玩意兒。
所以,為了妹妹的安全,也為了自身的逍遙,那種強殺傷性的小玩意兒還是不要制作為好。
至于他那些潛在的敵人們,他自個兒就能對付,他這一身強橫的實力可不是擺在那兒看樣子的,就算有一天擺在那兒看樣子,那也一定是只要擺樣子就能夠完全震懾住敵人的時候。
在國內(nèi)這個大環(huán)境下,真正的打生打死其實真的算少,不管是江湖人還是所謂的社會人,血性和狠勁比百年前差了不知道多少個等級,所以只要讓那些個潛在的敵人真切的意識到他的戰(zhàn)斗力和殺傷性,基本上就能杜絕絕大部分的麻煩。
也就是現(xiàn)在的他剛剛露頭,聲名不顯,所以多得是冒失鬼找他麻煩,等他在泉城的戰(zhàn)績傳揚出去,敢找他茬兒的估計就很少了。
所以他根本沒必要開發(fā)什么超級武器。
事實上,他現(xiàn)在的威懾力已經(jīng)足夠強了,不知情的人也就罷了,但凡親身領教過他手段的,還沒睡敢二次扎刺兒呢。
這不,太陽城那邊的葉聰?shù)浆F(xiàn)在為止都還沒什么動靜,顯然是不敢亂來了。
也是,只要腦子沒毛病,誰愿意招惹一個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殺人于無形中的高手?那不是老壽星上吊?
不光是葉聰,連劉文錚那邊也都沒動靜了,根據(jù)他打聽到的消息看,劉文錚被老周舉報之后似乎是認命了,乖乖的被警方抓走并且認罪,不出意外的話,最少十幾年的刑期在等著劉文錚呢。
至于老周,雖然自首、檢舉有功,但也跟著劉文錚做過不少案子,所以同樣被起訴,刑期還可能會更長一點。
老周會這么老實,是被他那神鬼莫測的能力給嚇到了而劉文錚也這么乖順,顯然是從老周那兒打聽到了相關消息,同樣也被嚇到了。
嗯,這就是威懾力,不用他再往密州跑一趟,就能把劉文錚那樣的惡人給嚇的乖乖的鉆進監(jiān)獄。
以至于他都有點意興闌珊,有種舉目無敵的惆悵。
好吧,他矯情了。
事實上在他打聽到相關消息之后,就謀劃著北上首都了在首都,還有不少事情等著他去解決呢。
其一,首都那邊還有什么刀玉海沒處理。
其二,連云海老爺子曾經(jīng)被那件“紫檀木雕金剛手菩薩”傷害過,身體狀況欠佳,他得過去看看,要是有機會,說不定還能出手幫老爺子一把。
其三,他還欠著葉青那個娘們一大堆外債,這些天雖然也攢了點存貨,但還差了不少,還需要淘貨,而首都擁有著世界上最大最多的古玩市場,最適合他淘貨了。
另外,他還想著學點玉雕技法,而首都作為玉雕流派中京派的中心所在,自然機會最多,而且首都也有不少的玉料批發(fā)市場,有需要的時候可以就近批發(fā),不用千里迢迢的跑到原產(chǎn)地去采購,省時省力省心。在這一點上,島城顯然沒辦法跟首都比。
當然,這只是最主要的幾項事務,此外還有一些可有可無的“小事兒”,比如說年前見過的疑似熟人的“箐箐姑娘”的委托、認親之前的準備工作,以及他妹妹可能要到首都上學的準備工作等等。
只是這些事務不是特別著急,早幾天晚幾天都無關緊要。
而且時間也不允許他長時間呆在首都,他要趕在妹妹高考之前回來,最好是高考前一個月回來,好陪陪妹妹,讓妹妹能夠放平心態(tài)拿出最好狀態(tài)去參加高考。
因此這么一看,他的時間還挺緊的。
二月二十,也就是公歷三月二十六日那天下午,他獨自一人到了首都。
到首都先去見了見母親,聊了聊近況之后上門拜訪連云海。
見面才發(fā)現(xiàn),連云海的身體狀況比他想象的還要糟糕,雖然沒到生活不能自理的地步,但走路已經(jīng)很吃力了,走幾步就得拄著拐杖歇一歇,臉頰也瘦的厲害,真正的成了風燭殘年的老人,絲毫不見半年前的矍鑠。
“老爺子,你這,怎么瘦的這么厲害?”他忍不住問。
連云海的精神狀態(tài)差,但心態(tài)還算不錯,用干枯的聲帶呵呵一笑,弱聲弱氣的說道:“老了,這次是真的老了,”說著身子就是一晃。
徐景行連忙扶住老爺子,同時不著痕跡的觀察了一下老爺子的身體狀況,然后就是暗暗一嘆,因為老爺子這是真正的瀕臨油枯燈滅,而不是有什么傷病,就像一個逐漸風干的橘子,不爛不腐但在一點點的干蔫,不出意外,這種狀態(tài)會持續(xù)到直到完全失去生命力。
這種情況挺危險,少有個風吹日曬就有可能直接駕鶴西去。
但是,也不是沒有挽救的機會,如果徐景行給老爺子輸入大量靈氣,還是能延壽一段時間的。
可真要那么做,他的秘密就要暴露了,就算連老爺子不會泄密,連家其他人以及清楚連老爺子身體狀況的外人也會覺察到異常,到那個時候,事情會演變到什么地步,誰也無法預料,畢竟延壽這種事情對任何人來講都有著無與倫比的吸引力,足以讓許多人鋌而走險。
所以,他很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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