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刀雨晴則是刀玉海在首都站穩(wěn)腳跟之后跟現(xiàn)任生的,并且,在生下來之后刀玉海的現(xiàn)任就帶著刀雨晴跟刀玉海分居了,因為那個時候的刀玉海還沒完全收心。直到刀雨晴十七八歲的時候,一家人才又重新住在一塊。而在那之前,刀雨晴可不知道她父親是做什么的,基本上就是一個普通的姑娘。
所以,刀雨晴的性格和為人處世完全雖媽,一點也沒有身為首都扛把子女兒的霸氣和張揚,反而像個普通的鄰家大姐。
徐景行在這之前,見過刀雨晴幾次,對刀雨晴的印象非常不錯,每次都是“雨晴姐”“雨晴姐”的喊。
不過這一次,一家人的心思都在那個不足一周歲的小孩子身上,所以也沒過多的寒暄,直接把徐景行迎進屋子里,然后一家人的目光就全部集中在了徐景行身上。
徐景行也不啰嗦,洗了洗手之后直接進入嬰兒的臥室。
不滿一歲的小男孩安安靜靜的躺在嬰兒床上,身體擺的正正的沒有絲毫扭動的跡象,咋一看挺乖巧,可細想就覺得很恐怖了,因為誰家的嬰兒會怎么安靜?就算安靜,也安靜的太過分了,讓不知道的人看到,還以為是個嬰兒模型呢。
他對此卻不覺得意外,走過去試了試小男孩的鼻息,只能感受到一絲微弱的呼吸,除此之外就沒什么異常了,看起來就跟睡著了一般。
簡單的檢查一遍過后,他打開本相之眼看了看,心里就大致有數(shù)兒了。
不過更多的還是好奇,因為這樣的情況,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什么呢?類似于詛咒一般的攻擊手段。
而且不只是攻擊一個人,而是直接針對一家人,或者說是針對住在這棟別墅里的所有人,是那種直接作用在本相層面的攻擊。
在本相之眼中,小男孩童童那剛誕生沒多久的本相正在被一點點的抽走,要是再晚來兩天,那小小的脆弱的本相可能就消散了,那個時候,就算大羅金仙下凡也無計可施。
除了小男孩童童,別墅里的其他人一樣遭到了相同的攻擊,只是成年人的本相強度比嬰兒強很多,所以幾個成年人并沒有太明顯的癥狀,但是,如果再在這里住下去,遲早會跟童童一樣陷入昏睡之中直至本相完全潰散。
讓他好奇的是,這種汲取本相的方式竟然是通過這棟別墅來進行的。
也就是說,在某種程度上,這棟別墅就是傷害童童以及刀玉海一家人的幫兇,因為童童的本相在潰散之后會被別墅的物性所吸收。
但這是不正常的,因為正常的房屋肯定不會有這樣的功能,如果這套別墅一來就是這樣的,那么在這里住了十多年的刀玉海一家人早就死絕了,根本不可能撐到現(xiàn)在。
所以,好好一棟別墅變成殺人別墅肯定沒多長時間,按照他從童童身上看到的情況來判斷,最多不超過半個月。
時間這么短,那么肯定不是別墅自然演變的結(jié)果。
不是自然演變,那就這只能是人為的,再結(jié)合程銘宇之前說的那些話以及程銘宇身上配到的那枚翡翠玉牌護身符來判斷,不難猜到肯定有修行者插手。
修行者害人,最可怕的地方不在于他們有多強的戰(zhàn)斗力,而在于他們的手段非常隱蔽,而且是常規(guī)方式根本無法防備的,經(jīng)常能夠害人于無形中,令人防不勝防,甚至死都不知道死因。
就拿此時的刀玉海一家來說,他們就算知道程銘宇有派人暗害他們,可是他們能怎么做?還不是要在驚慌恐懼中一點點的看著全家人一個接一個的死去?
只是,怎么說呢,一般來說,能這樣害人的修行者一般不太會對普通人下手,因為完全沒有成就感,除非是心理變態(tài)或者真的有仇,但那樣的情況非常罕見。
然而就是這么罕見的事情,卻被徐景行碰到了。
可就算是徐景行,也只能幫刀玉海一時,而沒辦法幫一世,除非他能將那個藏在暗處的修行者揪出來。
想到這里,他有點后悔那么輕松的放過程銘宇了,早知道這里的情況這么麻煩,他就該先撬開程銘宇的嘴巴,把那個暗藏的修行者揪出來。
只是當(dāng)時他也沒想到刀玉海家里遇到的問題會這么復(fù)雜,甚至,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這種殺人方式。
最讓他無奈的是,偏偏他還沒辦法直接跟刀玉海以及刀玉海的家人解釋,還得另想說辭。
好在現(xiàn)在的刀玉海一家人對他還是比較相信的,尤其是刀玉海,肯定會百分百的相信他說的話,只要他的說辭里沒有明顯的破綻就行。
所以他在觀察小男孩的狀況時,就已經(jīng)想好了說辭以及說服刀玉海一家人的方式。
他先是繞著小男孩的嬰兒床轉(zhuǎn)了兩圈,然后又打量了一下別墅的墻壁,還來到窗口向外張望了幾眼,然后對刀玉海道:“老刀,帶我在你們家瞅瞅,嗯,樓上樓下包括地下室,我懷疑問題出在房間里。”
“房間里?”刀玉海驚了,“真的假的?”
不光刀玉海,刀玉海的家人也都很是驚慌,不過驚慌中也有點疑惑,房間什么問題能讓一個嬰兒整天昏睡不醒?
面對一家人的驚慌和疑惑,他笑笑,直接問:“這半個月里一直住在別墅的人有沒有感覺到什么異常?比如說精力不濟、睡眠不好、精神萎靡等情況?尤其是睡覺的時候睡的很沉,很難被喊醒,睡再長的時間,醒來后依然疲憊不堪需要一到兩個小時才能勉強振作精神?”
他雖然是問問題,可是語氣卻非常肯定,內(nèi)容也直接點出了可能存在的癥狀,顯得非常自信。
而刀玉海一家人都驚了,尤其是刀玉海的兒媳婦任玲,更是又驚又怕的捂住嘴巴:“你,你怎么知道的?”
刀雨晴也急忙問:“景行,你發(fā)現(xiàn)問題了,對吧?我,我從半個月前就感覺到了,只是剛開始還以為休息不好,可是這兩天的情況卻越來越嚴重,昨天訂的鬧鐘響了十幾遍我都沒聽到”
他點點頭:“我進門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你們一家人,除了老刀外,狀態(tài)都很不好,而你們和老刀唯一的區(qū)別就在于你們這些天一直住在別墅里,而老刀則因為那些事兒到處亂跑很少住在家里,所以問題肯定出在別墅里,我剛才看了看臥室的情況,也大致印證了我的猜測,只是還沒找到具體根源,所以需要到樓上樓下的房間里轉(zhuǎn)轉(zhuǎn)。”
刀玉海一聽急了,急忙道:“老弟,盡管看,再說我別墅里也沒什么不能見人的地方。”
他點點頭,在刀玉海的帶領(lǐng)下,一間房間一間房間的挨著轉(zhuǎn)。
別說,刀玉海這別墅弄的挺好,整體格局、面積、房間布局、裝修都挺有水平,房間雖然多但卻一點不亂,布局非常合理,一間一間房間的走下來,跟參觀地產(chǎn)商搞的樣板間似的。
轉(zhuǎn)完之后,刀玉海緊張地問:“老弟,發(fā)現(xiàn)問題了沒?”
他不置可否的說道:“再到外邊轉(zhuǎn)轉(zhuǎn)吧,”說完直接來到門外,在別墅周圍來來回回的踱著步子,花了半個小時的時間后朝一臉忐忑的刀玉海招招手:“老刀,找一把鐵鍬過來。”
刀玉海聽到這話急的直跳腳,朝手下喊道:“快去找鐵鍬,快點。”
好在任玲在一旁道:“工具房里有鐵鍬,前些天修草坪時我買了一套”
“快拿出來,”刀玉海大喜,因為誰都能看得出來,徐景行找到了問題的關(guān)鍵,這個時候要是被一把鐵鍬給耽擱了,那就太糟心了。
徐景行拿到鐵鍬后在別墅的后花園量了幾步,然后下鍬,小心翼翼的挖了四十多公分以后停了下來,朝刀玉海招招手:“這就是根兒。”
刀玉海使勁兒咽了一口口水后探頭看了看,遲疑一下問:“這,這是什么?”
“一件寶貝,”他笑笑,小心翼翼的將坑里的物件從地底下取出來,撫掉上邊的泥土之后搖頭道:“用它來害人,真是暴殄天物。”
這時,刀玉海一家人也都圍攏過來。
刀雨晴有點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景行,就是這東西害得童童昏睡不醒?”
“沒錯,就是它。”
“這,這是一只銅獅子?”任玲緊張的問。
“不,是貔貅,銅貔貅鎮(zhèn)紙,而且看這年代還挺久遠的,從包漿和銹色看少說也有上千年的歷史了,再結(jié)合這貔貅的造型和工藝風(fēng)格來判斷,應(yīng)該是漢代的東西。”
“可是,貔貅不是聚財?shù)拿矗吭趺磿钡队窈H滩蛔柍隽诵闹械囊蓡枴?br />
他卻笑道:“貔貅聚財只是這么一個說法而已,嗯,就是這么一個說法,實際上兩者之間連一毛錢的關(guān)系都沒有。”
“什么意思?貔貅不聚財?”
“不,你沒理解我的意思,我是說,財運這東西,跟貔貅啊饕餮啊金蟾啊財神啊沒有任何關(guān)系,你就算在家里擺一萬只貔貅擺件,也不會對你的財運產(chǎn)生一分一毫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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