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個世界您是虐文女主,經歷了成人禮出丑,被下藥,未婚先孕,被迫聯姻,家族破產,惡毒妹妹陷害,流產,失去腎臟,家暴,離婚,凈身出戶,燒傷,失去視覺和聽力,和男主在一起,最后因為癌癥死亡的故事。”
“你確定我是女主而不是被男主打擊到身心崩潰的惡毒女配嗎?”
“您不用懷疑,這就是虐文女主的標準配置。此次任務依舊是結束二十四歲死亡的悲慘命運,鑒于您的命運太過悲慘,有什么想要的金手指嗎。”
“請給我無人能比的武力值吧。”
“您確定嗎?不要空間,讀心術,紅包群,無人能比的美貌,溝通三界的淘寶,修仙秘籍或者超能力嗎?”
“不要。”
蘇瑾歌睜開眼睛的時候,眼前就是嘰嘰喳喳的聲音。人家說三個女人一臺戲果然不假,她正在凳子上坐著,面前一個粉紅雕花梳妝鏡,頭上正做著造型,造型師化妝師似蜜蜂也一般飛來飛去,時不時的拿尺子拿布料在她身前對比。
嘈雜的聲音就出自身后幾個女人之口。
“你們家待你姐姐真好,頭上戴的身上穿的,折合起來都能買一個三環以內的大房子了,多少人一生奮斗都付不起首付,唉呦呦,再沒有見過比你們待繼女更好的人家了。”穿黑色禮服裙的女人一邊嗑瓜子一邊說。
粉色公主裙聞言微微一笑清純又甜蜜:“這都是應該的,都是我們蘇家的女兒,哪里分什么繼女不繼女的。再說我爸爸發家也有姐姐外公家的幫助,爸爸說了,以后的家產有一大半都是姐姐的。跟今天的相比又算得了什么。”
“可不能這么說。伯父是有才的人,就算沒有你姐姐外公家的幫助,也一定能夠平步青云。不過占了先期投資的光,合著你們一家奮斗了這么久。你姐姐倒是能直接摘了桃子,你們成了給她打工的,哪一家也沒有這樣的說法。小悅,你可長點心吧,小心你姐姐以后掌權,兩三幅破爛嫁妝就把你打發出門。”
粉色公主裙少女是有些為難,抿了抿唇說:“別胡說,姐姐不是這樣的人。”
“說你天真善良你還不信,一家子的兄弟姐妹還能為爭家產斗的頭破血流,更別說你們只有一半的血緣關系。你那姐姐不是個省油的燈。抽煙喝酒稱兇斗狠,活活一個小太妹。咱們這些人家哪有這樣的人。你們家都是善良的人,早些伯母和伯父青梅竹馬兩情相悅,都被你姐姐的母親橫刀奪愛,做了這么多年的蘇夫人還不滿意。還非要把奪你們家的家產,活該她死的早。”
黑禮服裙女人說的正得意,。冷不防迎面而來一個冰涼的耳刮子,扇的她一時反應不過來。
“說得很得意是不是?覺得就你自己聰明,是不是?!”
她抬頭一看,面前站著都不正是今日的女主角,蘇家大小姐蘇瑾歌嗎。
黑禮服裙女人捂著臉怒上心頭,她郁家雖說是依附蘇家存在,可從來沒怕過蘇瑾歌。不過是一個爹不疼娘不愛的前頭夫人生下來的小姐罷了。就算她今日反擊過去也沒人能夠說什么。相反,蘇伯伯說不定還要說她教的對。S市的上層圈子,誰不知道蘇家大小姐空有美貌內里都是草包。
她想像從前那樣的一巴掌甩過去,可是看著蘇瑾歌冰冷的眼睛。她仿佛被凍住了一樣,做不出一個動作。
“小悅,你們家的家教就是這樣的嗎,今天大好的日子就敢當眾甩客人一巴掌,我倒要問蘇伯伯,你們蘇家的待客之道,是不是這樣。”黑禮服裙女人不看蘇瑾歌,反而看著蘇瑾悅說。
粉色公主裙的蘇瑾悅有些緊張,連忙站起說好話:“郁姐姐,您大人有大量,看在我的面子上,今天就別再計較姐姐的過錯了,她不是故意的。”
蘇瑾悅要是只說這番話,蘇瑾歌還相信她是個好的,可是接下來的一番話就把她的小心思暴露無遺。
“您要現在說出來,誰面子上都不好看,回頭您告訴我爸爸,他一定不會讓你吃虧。姐姐,您快給郁姐姐道歉道,如果今天蘇家出了丑,爸爸一定不會饒了你的。”
呵呵,蘇瑾歌冷笑兩聲。
她們一番唱念做打,倒是給她定了罪,反而襯的自己純潔無辜。
世間哪有這樣的好事。
蘇瑾歌果斷的又打了三巴掌過去,打完了黑禮服裙的女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直到她咳嗽出來一顆牙齒。才天塌般的尖叫出來。“蘇瑾歌!”
蘇瑾歌扯唇輕笑:“爺爺在此。”
這幅做派,頓時把在場的兩個女人氣得半死。
蘇瑾悅跺跺腳道:“姐姐,你怎么能這么過分,我要告訴爸爸去!”
都知道蘇瑾歌最怕爸爸,她等著蘇瑾歌慌張,然后下跪道歉。
“免了。不用你去,我自己去。”蘇瑾歌活動活動筋骨手腕,提著黑禮服裙女人的頭發就把她提下樓。
大廳里衣香鬢影,觥籌交錯,優雅的音樂緩緩地流淌在場地中。突然一聲尖叫,打破了寧靜的氣氛。
眾人抬頭望去,就見一個穿大紅裙的絕色少女提著一個黑禮服的女人從樓梯上拾階而下。
這可驚到了一眾人。
“老蘇,這不是你大女兒嗎?”有人問。
正和合作伙伴談笑的蘇國志頓時陰沉了臉,扯出皮笑肉不笑的笑容。“小女頑劣,讓您受驚了。”
心里想著,該死的蘇瑾歌,就沒有一天讓他安生過。
蘇國志帶著怒氣朝蘇瑾歌走去。
蘇瑾歌看到,把手中一直掙扎的黑禮服裙女人扔在了地上,然后整整頭發以最美的姿態撲倒在蘇國志懷里,哭的那叫一個我見猶憐。“爸爸呀,您可得替我做主。在咱們自己家里,就有人不尊重您,說您始亂終棄,毀壞您的名聲,還帶壞小妹,擾亂咱們家安寧,存心讓我們姐妹反目,您說,這能原諒嗎?”
蘇國志是生意人,把自己的名聲看得最重,一聽說有人毀壞自己的名聲就斬釘截鐵條件反射地說:“不能!”
再看到地上躺著的郁家小姐,臉色變了,郁家是自己的肱骨之臣,可不能讓他們寒心。
“瑾歌,這是不是有誤會。”
蘇瑾歌暗中露出勝利的笑,指著地上的女人哭道:“爸爸,就是她剛才說這些話的,您不信可以調監控。我正在房間換衣服,她就嘰嘰喳喳說您拋棄我媽拋棄的好,還說幸虧她死的早,您和我媽媽是患難夫妻,豈能容得了如此詆毀,更別說她在我成人禮上說我亡母的謠言,我要是聽之任之不管不顧,我還是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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