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和易嘉衍住的樓層在行政樓層上,人本來就稀少,加上陸驍身材高大,這么抵靠著墻站的時候,越發(fā)顯得的鶴立雞群。
她發(fā)現(xiàn),自己想無視這人都顯得很困難。
也幾乎就在南初開門的一瞬間,陸驍?shù)囊暰就精準(zhǔn)的看了過來。
南初被陸驍看的下意識的想逃,但是在真的面前卻又繃的很緊,表面不動聲色。
那嗓音軟軟糯糯的,很是好聽:“陸公子,這么巧,你也住這個酒店?”
說著,就是一臉夸張的表情,捂著小心臟,仿佛看見陸驍是一件多了不起的事情。
陸驍冷淡的掃了一眼南初,對南初戲精上身的模樣徹底的無動于衷。
手中的手機被收到口袋里,邁著長腿就朝著南初的方向走了過來。
南初被嚇了一跳。
來不及反應(yīng),她的手就已經(jīng)被陸驍很自然的牽住,直接走進了電梯。
“喂喂喂”南初掙扎了起來,叫著陸驍,“你怎么知道我住這里的!你要干什么!放開,放開,我男朋友回來會看見的,還那么多記者,你這是瘋了嗎!”
南初一路嚷嚷,陸驍無動于衷。
電梯門關(guān)上的瞬間,陸驍直接俯身吻了上來,徹徹底底的堵住了南初的嘴。
南初驚愕的瞪大了眼睛,簡直不敢相信陸驍做了什么。
她越是掙扎扭曲,越是被陸驍禁錮的死死的,壓在電梯璧上,完全的動彈不得。
撲面而來的吻,伴隨著灼熱的氣息,一寸寸的吞沒了南初所有的想法。
大眼忽閃忽閃的,被莫名吻著,氤氳了淡淡的霧氣。
說不上來是驚嚇還是受不了這樣的刺激,最終的南初,也不過就是棄械投降。
蔥白的手指死死的攥著陸驍?shù)奈餮b,整齊的西裝被生生抓出了褶皺的痕跡。
這樣的南初,就好似一個受到驚嚇的小姑娘,想接吻卻又害怕被人看見,矛盾又貪心。
陸驍笑了,喘著氣松開了南初,才很低很沉的壓在她耳邊說著:“你太吵了。”
南初:“”
“怎么,易嘉衍出去,沒帶上你?”陸驍挑眉,捏著南初的下巴問著。
南初被捏著,哼哼了聲:“我們喜歡有各自獨立的空間,為什么要糾纏在一起。”
陸驍不冷不淡的嗯了聲,和之前吻的熱烈的男人判若兩人。
但是他牽著南初的手,卻始終沒松開。
南初根本鬧不明白陸驍?shù)降滓墒裁矗塘巳蹋糯蛩汩_口問的時候,電梯門忽然被打開。
南初嚇了一大跳,生怕撞到記者或者別的什么熟悉的人。
那幾乎是條件反射的,南初躲到了陸驍?shù)膽阎校吘顾@張臉,在歐洲也不算完全沒知名度。
小心謹慎總是好的,尤其和陸驍牽扯上關(guān)系的時候。
進來的人,顯然也被南初的動作嚇了一跳,以為是自己嚇到了南初,立刻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陸驍?shù)男α诵Γ故谴婺铣踅忉專骸笆俏姨容^害羞,抱歉。”
對方笑了笑,然后沒說什么。
電梯在大堂停了下,才降到了地下停車場。
南初的心跳則因為陸驍?shù)哪蔷洹笆俏姨容^害羞”,變得越來越快,埋在這人胸口的小臉,紅的嚇人。
腳趾頭都跟著不自覺的在鞋子里蜷縮了起來,那是南初不自在的典型表現(xiàn)。
更不用說,她的耳根都跟著微微的紅了起來。
陸驍?shù)降资鞘裁匆馑迹?br />
電梯門一打開,南初立刻就推開了陸驍,一本正經(jīng)的:“陸公子,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陸驍言簡意賅。
南初的臉徹底的滾燙的燒了起來,被陸驍?shù)脑拞艿拿偷目人云饋怼?br />
之前就已經(jīng)感冒受涼的她,一時間喘不上氣,咳的越來越厲害,怎么都停不住。
陸驍?shù)拿碱^已經(jīng)皺了起來:“你就這點時間,也能把自己折騰成這樣?”
“還不是怪你!”南初埋怨著,咳的更厲害了。
陸驍從車后備箱取出礦泉水,擰開,直接遞給了南初,南初想也不想的喝了幾口,冰涼的水從喉間灌下去的時候,她的舌尖都跟著涼了起來。
那感冒音也跟著越發(fā)的明顯起來。
“你感冒了?”陸驍擰眉,顯然來找南初的時候沒想到這點,畢竟之前看見南初,小姑娘還生龍活虎的。
“所以,陸公子千萬別靠近我。傳染了您,我可擔(dān)不起這個責(zé)任。”南初說著,又是一聲噴嚏。
好不狼狽。
陸驍?shù)椭淞艘宦暎涯铣跞M車里,直接開車開了酒店。
南初炸毛了,簡直不敢相信的看著陸驍:“陸公子,你這是瘋了?韓小姐也在巴黎,你要和我出雙入對?你和我約一發(fā),我也拒絕這樣的時候好嗎!”
“閉嘴。”陸驍?shù)膽B(tài)度不是很好。
南初吹胡子瞪眼睛的看著陸驍。
“叫王楠把接下來的行程取消掉!”陸驍很霸道的做了決定,直接拿起電話要給王楠打過去。
南初想也不想的就從陸驍手里搶下手機:“陸驍,你會不會太過分。你說過,我以后是死是活和你沒關(guān)系了!你現(xiàn)在和我窮攪和什么!”
南初憤怒的看著陸驍。
這個世界上,言而無信的第一人,南初鐵定給陸驍。
仿佛兩人分手后,勾勾纏的人,徹底的變成了陸驍。
甚至南初有一種錯覺,陸驍這人根本就是故意的。
“我后悔了。”陸驍安靜了片刻,忽然沉聲說著。
那聲音低沉有力,沒有一絲玩笑的成分,再認真不過。浸染了墨色的眸光,沉沉的看著南初。
帶著薄繭的指腹,就這么輕輕的在南初細膩的肌膚上摩挲了起來。
南初驚呆了。
連聲音聽起來都不像是自己的了:“你你”
纖細的小手,下意識的靠在陸驍?shù)念~頭:“陸公子,你是發(fā)燒了嗎?所以才神志不清?”
結(jié)果,迥勁的大手就這么把南初的手從自己的額頭拿了下來。
徹底的包裹在自己的掌心。
南初愣住,完全沒了反應(yīng)。
“南初,我后悔了。”陸驍一字一句重復(fù)了一次,“回到我身邊,嗯?條件隨你開。”
陸驍?shù)穆曇簦统列愿校瑴厝岬搅藰O點。
南初的小心臟被徹底撩撥的要蹦出喉嚨口,細白的牙齒咬著下唇,忍住嗚咽聲,就這么看著陸驍。
最終,一句話都說不出。
陸驍?shù)氖秩匀毁N著南初的臉頰,一下都沒松開,眸光專注的看著南初。
忽然,他的眉眼低斂了下來,看著包裹在自己掌心的右手中指,璀璨的粉色鉆戒早就已經(jīng)不知所蹤,只剩下那枚簡單的彩金戒圈。
“不喜歡那枚鉆戒?”陸驍摩挲了下她的手指,忽然很淡的問著。
南初這才回過神,也看下了自己的手指,聲音被壓的很低:“太打眼了,不想戴,一直被問著很麻煩。”
陸驍?shù)偷偷男α耍骸澳墙淙υ趺淳痛魃狭耍俊?br />
“挺好看的。”南初倒是實話實說,“然后就忘記脫了,是應(yīng)該脫掉的。”
說著,南初還真的打算去脫自己的戒圈,但還沒來得及碰到戒圈,陸驍已經(jīng)一個反手,兩人徹底的十指相扣。
然后,很輕的金屬碰撞聲
南初呆了一下,在陸驍?shù)闹兄干弦部匆娏送畹哪薪洹?br />
明明這人那天什么都沒買的。
“不準(zhǔn)脫!”陸驍霸道的命令。
南初不應(yīng)聲。
“聽到?jīng)]有。”陸驍捏著她的下頜骨,緊了緊,又問了一聲。
南初被陸驍盯的頭皮發(fā)麻,忍不住脫口而出:“陸公子戴著,我也戴著。”
陸驍嗯了聲,這才松開了南初的下巴,但牽著她的手卻始終沒松開,空閑的手從容不迫的發(fā)動了引擎,掛了檔,車子緩緩的朝著地庫外開去。
南初:“”
似乎,一夜之間,陸驍整個人都不一樣了。
再看著兩人相扣的雙手,彩金的戒圈在日光下熠熠生輝,甚至這樣的光芒,比鉆戒來的還打眼。
忽然,南初就覺得自己的視線徹底的模糊了起來。
說不清是怎么樣復(fù)雜的情緒,最后徹底定格在南初眼中的,就剩下交疊的雙手,還有那格外刺目的戒圈。
那是對現(xiàn)在情況的一種嘲諷。
她和陸驍本就是不正當(dāng)關(guān)系,更不用說陸驍現(xiàn)在還有名副其實的未婚妻,甚至他們在今年2月底就要結(jié)婚了。
忽然,南初的雙眸就這么氤氳了霧氣。
“怎么了?”陸驍趁著紅燈,看了一眼南初,忽然就發(fā)現(xiàn)南初哭了。
被陸驍這么一問,南初猛然的吸了一口氣,然后看著這人:“陸公子,你這樣耍我很有意思嗎?我們說好的,你為什么老在出爾反爾。”
“因為后悔了。”陸驍?shù)穆曇艉艿瑓s也沒回避南初的問題。
見這人老神在在,總是一副胸有成足的模樣,南初就來氣。
但是她更清楚,不管自己怎么生氣,怎么抗議,陸驍?shù)臎Q定都不可能改變。
這人的控制欲幾乎到了霸道的地步,也不會允許任何人反抗他的決定,更不用說是質(zhì)疑了。
南初深呼吸后,就這么看著陸驍。
“想說什么?”陸驍很淡的開口,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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