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公子……”忍了忍,她還是開口叫著這人。
“以前都和誰去的拉面店?”陸驍面無表情的問了句,口氣卻十足十的陰沉。
南初一愣,倒也給了解釋:“同學(xué),朋友,挺多的。”
“是嗎?”陸驍明顯不信。
他的薄唇已經(jīng)壓著南初,讓南初徹底的動彈不得,南初被這人壓著,想揣摩,卻揣摩不透這人的想法。
一直到一張已經(jīng)被捏的泛了皺的照片出現(xiàn)在南初的面前。
南初才呆住了。
她甚至花了會時間才回憶起,那是高二,她還17歲的時候,在東京做交換生,韓啟堯來看自己,她帶韓啟堯去拉面店吃飯,拍下的照片。
而后,那照片就貼在拉面店里。
只是南初沒想到,這張照片,竟然六年了還貼在這里。
最重要的是,這張照片竟然還會被陸驍給看見。
南初的臉色變了又變,有些說不上來的滋味。她仍然被壓著,陸驍在等南初的解釋。
而那明亮的燈光打在南初的臉上,卻讓小姑娘更顯得妖嬈。
大眼忽閃忽閃的,再看向陸驍?shù)臅r候,卻又變得嬉皮笑臉的,口氣輕佻的可怕:“陸公子,您還有這種嗜好,隨便從人家的墻上把照片撕下來?”
陸驍抿著唇不說話。
這樣的陸驍,是嚴(yán)厲的,那種嚴(yán)厲是上位者才有的凌厲感。
硬生生的把南初嚇的膽戰(zhàn)心驚。
但就算是這樣,南初卻仍然嘴巴不饒人,見陸驍不說話,又沒個正經(jīng)的頂了回去:“少女時期,懵懂的心,還不允許我有男朋友啊,法律規(guī)定要成年才可以談戀愛么?”
“男朋友?”陸驍終于開口了,狠戾的嚇人。
“噢。”南初點(diǎn)點(diǎn)頭,“我這人關(guān)系挺亂的,陸公子又不是不知道,畢竟我跟著陸公子的時候也不是一個處呀。”
這些話,南初說的臉不紅心不跳的,看著他的眼神充滿了輕佻。
瞬間,陸驍?shù)哪樕恋搅斯鹊住?br />
南初有片刻的錯覺,覺得陸驍會硬生生的把自己給弄死。
但她的臉色不顯,仍然笑的燦爛。
“他是你第一個男人?”陸驍沉著聲問著。
“陸公子,我都沒問你第一個女人是誰,窺視別人**不好吧。”南初打著太極,“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她的手腕已經(jīng)被陸驍拽到生疼。
五年前第一次和陸驍上床的時候,她并沒見紅,陸驍也沒在意過,在娛樂圈這種大染缸里,陸驍對南初是不是處女這種事情,根本沒放在心上。
他喜歡的也不過就是南初這種性格和聰明懂事。
南初卻也沒多解釋,很小的時候,騎自行車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把自己的處女膜給弄破了。
這事,這么多年,陸驍都沒在意過。
忽然看見這樣的照片時,陸驍卻怎么都抵擋不住內(nèi)心不斷發(fā)酵的酸意。
甚至都還沒能從這樣的酸意里回過深,南初卻忽然笑臉盈盈的很主動的摟著陸驍。
紅唇一下下的親著這人的唇角:“陸公子,您不是吃醋了吧?”
似乎不想給陸驍開口反駁的機(jī)會:“您要真的吃醋了,那我可是開心的要飛上天了。是不是證明,陸公子其實(shí)也挺喜歡我的?”
果不其然,因?yàn)槟铣醯脑挘戲數(shù)哪樕y看了。
南初卻不斷的在老虎的嘴巴上拔毛,一句句的刺激著陸驍。
她在進(jìn)攻,想撕下陸驍冷漠的臉,陸驍卻在防守,不想在南初面前表露分毫自己的情緒。
“喜歡就喜歡唄,這圈子里討厭我的,喜歡我的,多了,都不稀罕呢。”
“……”
“別說以前,這五年我也沒少拍床戲吻戲,什么時候見陸公子這么不滿意了?”
“……”
“陸公子,我就喜歡你呀。”南初沒臉沒皮的,“來,學(xué)著我說說。”
……
越發(fā)挑釁的話語,最終徹底的把陸驍逼到了無路可走的地步。
“鬼扯。”陸驍陰著一張臉,打斷了南初的話。
南初夸張瞪大了眼睛,忽閃忽閃的:“陸公子,您怎么知道我是鬼扯?”
陸驍是被氣笑了。
下一瞬,他發(fā)了狠的吻住了南初。
南初也只是一愣,就和小獸一樣,撲上去和陸驍撕咬在一起。
嘴巴親著,手腳也沒閑著,甚至是粗魯?shù)某吨戲數(shù)囊骂I(lǐng),扣子就這么被拽松,垮垮的掛著,好似再一個搖晃就要徹底的掉下來。
相較于南初的野蠻,陸驍卻顯得不急不慢,但卻用最快的速度剝光了南初所有的衣服。
兩人喘著氣,連臥室都沒來得及回,就已經(jīng)徹底的被柔軟的沙發(fā)給淹沒了。
沉沉的包裹住彼此。
誰都想在對方的身上找到發(fā)泄的渠道。
這樣的時光,本就是南初覺得偷來的,她越發(fā)變得主動,和之前那種戲精上身的主動不一樣,那是女人對男人最原始的需求。
這樣的南初,讓陸驍悶哼一聲,有些一發(fā)不可收拾。
浸染了墨色的眸光,沉的不能再沉,居高臨下的看著南初。
白皙的肌膚已經(jīng)泛了分紅,明艷動人,說不上的妖嬈卻又隱隱的透著純真,各種各樣的南初不斷的在陸驍?shù)拿媲敖惶娑^。
“南初,不準(zhǔn)和任何男人來往!”陸驍壓低嗓音,警告著南初。
南初喘著氣,笑了:“陸公子,不和別的男人來往,你準(zhǔn)備養(yǎng)我一輩子么?”
“嗯。”陸驍應(yīng)了聲。
“別鬧。”南初被陸驍親的有些發(fā)癢,“這樣我會當(dāng)真的。”
“那就當(dāng)真。”
……
話音落下,陸驍幾乎沒給南初反抗的機(jī)會,沙發(fā)的綿軟包裹著兩人,暖氣不斷的從出風(fēng)口探了出來。
溫度漸漸的攀升,汗涔涔的,甚至浸潤了灰色沙發(fā)的布料,曖昧卻又勾人。
南初被陸驍折磨的死去活來,但是尚存的理智還在。
只是看著發(fā)了狠的陸驍,所有的話最終被徹底的吞沒了下去
……
南初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的耳邊就只剩下陸驍喘息的聲音和空調(diào)的聲音,周圍的一切靜謐的嚇人。
她徹底的癱軟在沙發(fā)里,長發(fā)就這么垂放了下來,堪堪的遮蓋住了裸露在外的肌膚。
筆直白皙的腿掉在沙發(fā)的外面,說不上的勾人。
陸驍?shù)暮斫Y(jié)滑動,看著眼前的春色,忽然就這么懶腰抱起了南初。
南初不反抗的被陸驍抱著,頭埋在陸驍?shù)膽阎校洁炝寺暎骸瓣懝樱阍俨挥锰祝艺娴囊~外收費(fèi)了。”
陸驍手心一緊。
“一直吃藥很傷身的。”南初半夢半醒的埋怨了一句。
“我說了,不準(zhǔn)吃。”陸驍?shù)哪樕y看了。
“噢”南初煞有其事的應(yīng)了聲,忽然聲調(diào)就抬高了,“我有病?”
陸驍沒說話。
說不上來是置氣還是別的原因,他忽然沉沉一扔,就這么把南初扔到了浴室里,噴頭瞬間開到了最大,溫?zé)岬乃艽蟪潭壬蠜_散了南初渾身酸疼的感覺。
她滿足的像一只小貓,嗚咽著。
流水聲不斷的傳來,帶著薄繭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游走,心無旁騖的幫南初沖洗著。
南初閉著眼睛。
她覺得,如果陸驍不架著自己的話,她恐怕都能這么直接癱軟在地。
從跟著陸驍開始,南初就很清楚這人要起來多瘋狂,但是這段時間,陸驍好像怎么都控制不住自己。
明明才入冬,不是應(yīng)該冷靜嗎?
為什么陸驍還在發(fā)情。
“想什么?”陸驍看著南初閉著眼睛都能神游,忍不住開口問著。
南初還真的認(rèn)真思考了一下:“我想,陸公子,就這最后一個多月的時間,好好過不成么?我都沒問你額外收費(fèi)了,你干嘛每天和我過不去!”
“男朋友問女朋友不是很正常?”陸驍問的很隨意。
南初噎了下,伶牙俐齒的頂了回去:“噢,女朋友也翻舊賬了,陸公子以前幾個女人啊?”
“好奇?”陸驍很淡的反問。
“好奇,好奇死了!”南初是真好奇。
起碼她跟在陸驍身邊五年,這人除了八卦里傳來的緋聞外,根本就是不沾一片葷腥。
這種事,不僅男人敏感,女人也很敏感的。
陸驍每一次的公糧,是交的足足的。
想著,南初莫名紅了一下臉,又死死的閉著眼睛,假裝不太假意。
陸驍沒理會南初的這些小動作,關(guān)了水,很認(rèn)真的給南初擦拭起來,南初這下是真的有些昏昏欲睡。
一直到陸驍把南初抱到床上,才很淡的說著:“這五年,你是唯一一個女人。”
這也算解釋了吧。
結(jié)果,陸驍卻發(fā)現(xiàn)南初毫無反應(yīng)。
因?yàn)槟铣跻呀?jīng)睡著了。
陸驍這下是真的氣消了,看著蜷縮在一起的小姑娘,吧唧了一下嘴,再面對這種事情的時候,卻又顯得那么坦蕩蕩。
一時間,陸驍看的有些入神。
他低頭親了下南初,倒是沒再吵南初,而是直接走進(jìn)浴室,準(zhǔn)備自己沖洗。
……
南初迷迷糊糊的睡著,顯得極為的不耐煩。
耳邊不斷的傳來手機(jī)震動的聲音,最終徹底的把南初給逼急了。
她甚至看都沒看,就已經(jīng)接起了電話,那聲音帶著困倦,卻仍然保持了禮貌:“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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