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主任會來親自給你換藥,身上的這些傷也不是什么大事,用的都是最好的藥,我保證你一周內(nèi),所有的疤痕都消失的干干凈凈,不會影響任何事情,嗯?”
“學(xué)長……”
“我一晚上沒睡,都在盯著這些化驗結(jié)果,所以現(xiàn)在很邋遢,我去洗手間處理一下,你乖乖喝粥,等我出來,要看見你吃完這一碗了,嗯!
……
不管南初想說什么,都在開口的時候,就已經(jīng)被韓啟堯擋了回去。
她頭皮發(fā)麻,不斷突突的跳著,最后幾乎是無奈的捏了捏自己的腦門,再看著韓啟堯。
還沒來得及開口,韓啟堯已經(jīng)皺了眉:“你頭疼?一會再去拍一個ct,昨天畢竟撞到頭了!
“學(xué)長……韓啟堯!”南初這下是真的認(rèn)真的叫住了韓啟堯。
韓啟堯頓了下,看向南初,南初站起身,然后
桌上已經(jīng)舀出來滾燙的粥,被打翻在韓啟堯的衣服上,韓啟堯的眉頭瞬間皺了起來。
“我……對不起對不起……”南初也被嚇了一跳。
“沒事。”韓啟堯倒是安撫著南初,“我通知人進(jìn)來處理,我去洗手間沖一下,你先吃。”
說完,韓啟堯就利落的按了呼喚鈴,清潔人員馬上進(jìn)來處理,韓啟堯則直接去了洗手間。
沒一會,淋浴室就傳來了流水的聲音。
南初再看著自己面前已經(jīng)被徹底清掃干凈的地面和桌子,和重新舀好的粥,忽然情緒就跟著莫名的復(fù)雜了起來。
但最終,她還是一口口的舀著粥喝了下去。
畢竟,她是真的餓了。
……
5分鐘后,病房傳來了敲門聲,南初應(yīng)了聲,對方就推門而入:“南小姐,這是韓醫(yī)生的衣服。”
“噢”她被動的應(yīng)了聲。
然后南初站了起來,走過去去拿衣服,韓啟堯的小助理看了看南初,眼中忍不住有些曖昧的眸光。
南初選擇視而不見。
正打算關(guān)門的時候,韓啟堯的小助理卻忽然開口:“南小姐,我是你的影迷,真的很喜歡你的,可以不可以給我簽個名!
“好。”南初沒拒絕。
很快,小助理拿著南初的簽名,興奮的說著:“南小姐,你一定要和韓醫(yī)生在一起噢!
說完,她就一路小跑離開了。南初哭笑不得的關(guān)上了病房的門。
甚至,還來不及坐下,淋浴間就傳來了韓啟堯的聲音:“南初,我的助理把衣服送來了嗎?送來的話,幫我拿進(jìn)來!
“好。”南初沒拒絕。
她直接拿起衣服就朝著淋浴間走了進(jìn)去,正想把衣服放在門口的時候,韓啟堯的聲音又傳來過來:“拿進(jìn)來,放那里我拿不到!
南初:“……”
韓啟堯這人,霸道的時候也很要命的。這點(diǎn)和陸驍不分伯仲,都一樣討厭。
南初忍了忍,最終還是給送了進(jìn)去。
反正,男人的**,她看多了,只不過比女人多了一條腿而已,看多了,自然就能目不斜視。
倒是韓啟堯很淡的掃了一眼南初,見南初放好了,他嗯了聲,快速的沖洗了一下,就關(guān)了水流。
南初轉(zhuǎn)身要出去,韓啟堯再度開口:“那邊有吹風(fēng)機(jī),幫我拿過來。”
南初忍了忍,把吹風(fēng)機(jī)遞進(jìn)去。
一段時間的糾纏,原本氤氳在玻璃門上的霧氣也漸漸的散去,畫面變得有些曖昧不明。
南初不自然的輕咳了一聲,韓啟堯無動于衷,從容不迫的擦拭著,扯過一旁的浴巾圍在腰上,就直接推開推拉門走了出來。
很自然的吹著頭發(fā)。
南初僵在原地,動彈不得。
醫(yī)院套房的洗手間并不大,狹窄的很,加上韓啟堯的身材高大,也不知道這人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就這么堵在了出口的地方。
南初幾乎是被動的,被架在淋浴房里,徹底的動彈不得。
“我要出去!弊詈螅铣跞虩o可忍的說著。
韓啟堯手里的吹風(fēng)機(jī)停了一下,然后點(diǎn)點(diǎn)頭,說了一聲“sorry”就讓了一個位置。
這態(tài)度,讓南初徹底的有氣沒處發(fā),干脆的打開洗手間的門,就這么走了出去。
然后
南初就徹底的呆住了,一動不動。
陸驍?shù)氖帜媚笾b著粥的碗,看了看,而在一旁,有一個全新的保溫杯,南初認(rèn)得出,那是陸驍別墅里放著的。
平日基本都是自己專用的,還專門買了一個粉色kitty貓的,以前不知道被陸驍嫌棄了多少次。
“陸公子。”南初悻悻然的打了招呼,怯怯的。
陸驍眼皮掀了掀:“去洗澡了?”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就這么在桌面上敲了敲,“誰給你送的粥?”
南初:“……”
她就像一個犯錯的小姑娘,雙手死命的絞著,站在陸驍?shù)拿媲埃粩嗟南胫侠淼慕忉尷碛伞?br />
下意識的,她在微微的看向了后面的淋浴間。
最后,那種頭痛欲裂的感覺,差點(diǎn)把南初給撕了。
她簡直不敢想,韓啟堯要從洗手間出來,再撞見陸驍會是怎么樣的畫面。
倒是陸驍見到南初局促,忽然就這么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這冷不丁的動作嚇的南初不自覺的后退了一步。
然后,她緊張又忐忑的看著陸驍一步步的朝著自己的方向走來。
一直到陸驍把南初逼到了角落。
“南初!卞膭诺碾p手,就這么捏住了南初的腰身,俊顏無限在她的面前放大,一點(diǎn)點(diǎn)的逼近。
南初被嚇的心臟差點(diǎn)驟停。
纖細(xì)的手,下意識的地靠在了陸驍?shù)男乜凇?br />
陸驍?shù)捻,沉的嚇人,直接把她的手就這么控在了自己的大掌之中,幾乎是壓著南初。
“陸公子……”南初低低的叫了聲。
兩人的呼吸都貼的很近,撲面而來的氣息,在清晰不過,甚至陸驍身上好聞的淡淡煙草味就這么一點(diǎn)點(diǎn)的侵蝕了南初周遭所有的空氣。
剩下的,就是兩人不斷加速的心跳聲。
瞬間,心亂如麻。
“我最討厭什么,嗯?”很低沉的嗓音,甚至是性感的,但偏偏卻是這樣的語調(diào),帶著對南初的威脅和警告。
南初冷汗涔涔。
“我……”
“說!
面對陸驍?shù)年廁v,南初卻什么也說不出來,很沉默的站在原地。因為這事已經(jīng)怎么解釋都是她的錯,她沒任何翻身的余地。
就在南初和陸驍僵持的時候,忽然,洗手間的門被拉開。
推拉門傳來的聲音,瞬間就讓南初徹徹底底的緊繃,甚至連眼睛都不敢看向門口的方向。
韓啟堯走了出來。
已經(jīng)衣冠楚楚,頭發(fā)并沒完全吹干,下巴的胡渣也被清理的干干凈凈。
他看向了陸驍,最后的視線卻是落在南初的身上。
韓啟堯明顯無視了陸驍?shù)拇嬖,淡淡的說著:“還不去喝粥,涼了就不要吃,你不記得你胃不好?”
南初:“……”
而后,韓啟堯才看向陸驍,很淡很單的笑了,笑意完全不達(dá)眼底:“陸總!
陸驍并沒松開南初,那眼神也只是在韓啟堯的身上落了一下,轉(zhuǎn)個身,就牽住了南初的手,朝著一旁的茶幾走去。
韓啟堯的眸光一沉,陰寒的可怕。
南初被夾在兩個男人之間,動彈不得,此刻的她,除了窘迫和幾乎抑郁,她再也找不到第二種心情形容。
一直到被陸驍牽著,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南初都沒從這樣的尷尬境地里回過神。
“怎么,韓醫(yī)生這是準(zhǔn)備在這里看我們吃飯?”陸驍半笑不笑的看著韓啟堯,“如果沒事的話,就請韓醫(yī)生出去,你打擾到我們了。”
“打擾?”韓啟堯回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陸總,應(yīng)該是你打擾了!
說著,韓啟堯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時間:“如果我沒記錯時間的話,不到十分鐘,熙媛就會來了。怎么,陸總準(zhǔn)備帶著南初去見熙媛?請問,陸總可以給南初什么樣的身份,還是陸總打算和韓家當(dāng)場撕破臉?”
不長不短的話,沒讓陸驍變臉,南初卻徹徹底底的變了臉。
原本還被陸驍攥在手心的里手,用力的抽了出來,下意識的掙扎,但偏偏越是掙扎,陸驍掐的越緊。
“陸公子……”南初是真的擔(dān)心。
“我和南初是前男女朋友關(guān)系,江城人盡皆知,陸總還是篤定了我妹妹那么好八卦的人,不會出現(xiàn)在南初的病房一探究竟?”
韓啟堯的話已經(jīng)是威脅:“畢竟,我妹妹從小被韓家寵著長大,有些度并不是拿捏的很好的,外面的人多眼雜,記者一層又一層的圍著,鬧大了,陸總覺得很合適的話”
他的聲音頓了頓,卻變得陰沉:“那我韓某也會奉陪到底。”
陸驍看著韓啟堯,并不顯山露水。
相較于兩人的冷靜,南初早就已經(jīng)冷汗涔涔的。
來不及從這樣驚恐的情緒里回過神,忽然,陸驍就這么附身,薄唇重重的吻了上來。
南初瞪大眼睛看著陸驍,嗚咽了一聲,就被陸驍趁勢而入。
帶著懲罰意味的吻,更多的是主權(quán)的宣戰(zhàn),絲毫不顧及房間內(nèi)仍然還有一個人的存在,就這么沉沉的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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