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婉怡面色鐵青的離開,記者也不敢多留。
但是相較于程婉怡,記者卻更了解陸驍,知道陸驍字里行間的意思,那是在警告所有的人,不要再拿南初開玩笑。
南初不管和誰結(jié)婚,但南初都是陸驍罩著的人。
這要陸驍在江城的一天,南初就無人可以撼動她的地位。
瞬間,對南初所有的輿論,都徹徹底底的消失殆盡。
陸驍在程婉怡離開后,仍然面不改色的帶著下屬巡視商場的情況。
而這一則視頻被撥出后,韓熙媛第一時間給陸驍打了電話:“阿驍,你怎么能這樣對我媽說話,我們要結(jié)婚的,我媽你也要尊重,你怎么能這樣。你快點和我媽道個歉。”
韓熙媛的態(tài)度是震怒的,也是蠻橫的。
在陸驍幾次和她的來回后,韓熙媛篤定了陸驍不可能和自己再分手,自然也少了先前的膽怯,恢復(fù)了最初刁蠻的本質(zhì)。
她絮絮叨叨的說著陸驍。
一直到韓熙媛說完,陸驍才很冷淡的問著:“你說完了?”
韓熙媛一僵:“陸驍,你……”
“我什么時候說過要和你結(jié)婚?”陸驍冷淡的反問。
“我懷著你的孩子,我們不結(jié)婚怎么可能。”韓熙媛尖叫出聲。
陸驍冷笑:“想懷我孩子的女人多了,你也不過就是其中的一個。何況,你真的確定是我的種?”
“你……”
“韓熙媛,就算是我的種又如何?你確定我就真的一定會認(rèn)?”
韓熙媛的臉色變了又變,瞬間慘白。
而陸驍直接掛了電話,一點面子也不給,冷淡的走在前面,徐銘冷汗涔涔的跟著,心里暗自腹誹
這個韓小姐,是真的不懂事。
在這種火山口,還要來撞火山。
相較于南初,南初就能把這樣的事情處理的圓滑,所以陸驍喜歡南初,并不是沒道理的。這幾年來,徐銘接觸南初的時候很多,從最初的淡漠到后來的忍不住喜歡上,南初的個人魅力是絕對存在的。
“徐銘。”忽然,陸驍叫著徐銘的名字,“以后韓熙媛的電話,給我自動屏蔽了。”
“是。”徐銘立刻應(yīng)聲。
他太了解陸驍,陸驍這態(tài)度就擺明了自己和韓熙媛根本不可能。
現(xiàn)在不管什么情況,韓熙媛都不可能拿捏陸驍。
是韓熙媛太不了解陸驍,陸驍又豈能是一個被人拿捏的男人。只是每一步棋,陸驍都走的再沉穩(wěn)不過。
到現(xiàn)在,徐銘只見過一個人拿捏著陸驍,還讓陸驍動彈不得,那人就是就是南初。
除此之外,再無其他人。
包括徐敏芝在內(nèi)。
……
影視城,面館。
南初看完這段視頻,已經(jīng)是10分鐘后的事情了。她沉默著,貓瞳里氤氳著霧氣,說不上來的滋味和復(fù)雜的情緒。
陸驍,這人
“南初,吃面了。”老奶奶已經(jīng)把面條端了上來。
“好。”南初好半天回過神。
老奶奶也已經(jīng)順著南初的視線看向了屏幕,上面的主持人還在唾沫橫飛一臉興奮的說著,說陸驍打臉程婉怡的事情。
那捂著小心臟的模樣,典型的陸驍?shù)男∶悦靡粋。
但很快,老奶奶收回了視線,很淡的拍了拍南初的肩膀:“想人家了,就給人家打個電話,曾經(jīng)那么好,就算沒辦法做夫妻,也可以做朋友。”
“奶奶”
“要真的做不了朋友了,那就相忘于江湖,不要再聯(lián)系了。時間長了,總能把所有的痕跡都抹去的。”
老奶奶沖著南初淡淡的笑了笑,然后就打開簾子走了出去。
小面館的生意已經(jīng)開始活絡(luò)了起來,自然也無暇在和南初說話,南初很安靜的坐著,一言不發(fā)。
一口一口的吃著面條,但是腦子里想的都是陸驍之前的話。
越是想南初越是哭,一邊哭,一邊笑。
最后南初自己都分不清,是因為太辣了,被辣哭了,還是被陸驍這些話給說哭了。
這個人,怎么能這么討厭。
明明是她先提的分手,這人為什么還要在字里行間的維護(hù)自己,像以前那樣尖酸刻薄自己不好嗎?
也許刻薄了,她還會心痛,還會在意。
偏偏,陸驍都不這么做。
南初又哭又笑的罵著陸驍,等南初回過神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機已經(jīng)不自覺的撥打了陸驍?shù)碾娫挕?br />
瞬間,南初的反應(yīng)就是快速的掛掉了電話,那心跳一下比一下快。
她祈禱自己只是剛打出去,還沒接通陸驍?shù)氖謾C。
而后,南初就如同燙手山芋一樣,把手機放到了一旁,看都不敢再看一眼。果不其然,手機也真的沒在想起來過。
南初說不出的滋味。
一直到面條吃完,小面館的人換了一波又一波,南初這才站起身結(jié)賬。
“奶奶,我明天就離開影視城了,下次不知道什么時候來了。”南初道著別。
老奶奶豈會不知道南初的意思:“總有機會的。我覺得你舍不得這里,舍不得拍戲的。”
“好。”南初笑。
老奶奶也沒多說什么,沖著南初笑,然后看著南初走遠(yuǎn)了,這才繼續(xù)轉(zhuǎn)身忙碌了起來。
南初并沒回酒店,只是很安靜的走著。
春末的影視城,已經(jīng)綠綠蔥蔥的,和她最初來的時候,那一片蕭瑟的感覺截然不同了。
就連建筑都顯得鮮明了起來。
南初圍著建筑走著,很安靜的看著,她是真的不知道,下一次什么時候還可以來這里了。
很久,南初低低的笑了起來。
忽然,南初的手機傳來震動,才打斷了南初這樣的思緒,她下意識的覺得是小美回到酒店沒等到自己,在催促。
她看都沒看來電,直接接了起來:“小美,我就在酒店附近,很快就回去了。”
“打我電話做什么?”結(jié)果,手機那頭傳來的是陸驍?shù)统恋纳ひ簟?br />
南初僵住了,完全沒想到陸驍會給自己打電話,畢竟他們是真的很長時間不聯(lián)系了,她沒想到,那么短的時間,電話竟然真的打過去了。
“說話。”陸驍?shù)穆曇羧匀话缘馈?br />
南初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聲調(diào),若無其事:“陸公子,我只是不小心打錯了。”
“這么巧?”陸驍一點都沒放過南初的意思,“我和你很久不聯(lián)系,我的手機不可能還在你的電話前面,就這么巧打錯我的電話,而不是韓啟堯?”
南初:“……”
她覺得陸驍太不可愛了,最近尖酸刻薄到讓人崩潰。
這是準(zhǔn)備懟完程婉怡,再來懟自己呢?
南初干脆保持沉默。
對陸驍?shù)牧私猓凑戲斦娴牟幌胱屇愫眠^的時候,你反抗是沒用的,還不如選擇放棄,沉默才是上上之策。
“說話。”陸驍?shù)穆曇舫亮顺痢?br />
“噢”南初的意識漸漸的清醒,“那就當(dāng)我故意的吧,然后呢,陸公子想怎么樣?”
“想我?”陸驍回的老神在在的。
南初:“想想,想死了,然后咧?”
“要不要見我?”
“見見,馬上就見。”
“好。”
……
反正都是不負(fù)責(zé)的話,南初又怎么可能不會說,最多就是把陸驍當(dāng)成一個演戲里的對手,他出什么臺詞,她就接什么臺詞。
誰怕誰。
真比不要臉,她南初不可能輸給任何人。
結(jié)果,就在南初一肚子腹誹,想著怎么掛電話的時候,忽然,手機那頭傳來陸驍?shù)偷偷男β暎@樣的笑聲,反而讓南初有些無地自容起來。
她低著頭,腳尖在地面一圈圈的轉(zhuǎn)著圈。
等南初深呼吸,她才很淡的開口:“陸公子,我還有”
然后,她的話就被陸驍打斷了:“在哪里?”
“啊?”南初一愣,“我還能在哪里!”
“不是殺青了?什么時候回來?”陸驍又問。
“和你沒關(guān)系。”南初生硬的回了一句。
陸驍又低低的笑了一陣,短促的笑聲很是好聽:“不是要見我?”
南初:“……”
然后南初一句話都沒說,直接掛了陸驍?shù)碾娫挘尊募∧w因為這人的話變得滾燙滾燙的,那是一種不自然。
結(jié)果,南初還沒從這樣的不自然里回過神,忽然微信震了震。
是陸驍。
陸驍:明天幾點走?
南初真的不知道陸驍要做什么,忽然間這人好像又變得熱絡(luò)了起來,就好似什么也沒發(fā)生過一樣。
南初看著微信上簡單的話語,最終就這么刪除了聊天記錄。
想把陸驍刪入黑名單的時候,她的手頓了頓,怎么都沒舍得,她就這么鬼差神使的翻開陸驍?shù)呐笥讶Γ瑥牡谝粭l朋友圈開始看起。
每一條,都是和她有關(guān)系的,又或者,和他們又關(guān)系的。
忽然,南初的心口就這么堵住了,很長很長的時間,她才回過神。
等手機再有消息的時候,南初變得有些迫不及待,她以為還是陸驍,但最終并不是,而是韓啟堯。
短信上言簡意賅:我明天中午11點到影視城接你。
南初淡漠的回了一個:好。
韓啟堯沒再說什么。
南晚的情況已經(jīng)穩(wěn)定,手術(shù)迫在眉睫,韓啟堯很忙,幾乎都在醫(yī)院為這一場手術(shù)做完全的準(zhǔn)備。
南初和韓啟堯都知道,這場手術(shù)意味著什么。
也是因為如此,南初浮生偷得半日閑,算是和韓啟堯糾纏開始,最為安靜的幾天,南初求之不得。
而南晚的情況,南初都是給南建天電話,從來不會親自過問韓啟堯。
再不濟(jì),南初也可以找于恒幫忙了解。
但想到明天跟著韓啟堯回江城后意味著什么,南初的思緒一下子停了,許久,她深呼吸后,不再多想,快速的朝著酒店的方向走去。
結(jié)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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