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年,她表面上對你不聞不問,但是你的發(fā)展,她比誰都關(guān)心,比誰都在意。你得獎,她也一樣自豪和開心。”
“……”
“你和陸總要在一起,你媽媽把江城名下的財(cái)產(chǎn),還有國外的一些房產(chǎn)都轉(zhuǎn)到了你的名下,通過陸總的手。”王嘉麗繼續(xù)說著,“但是她卻不允許陸總告訴你,免得你拒絕。”
……
這些話,是讓南初徹底的驚愕了。
王嘉麗不斷的說,沈璐在一旁不斷的阻止,但是卻怎么都阻止不了王嘉麗的講述。
甚至,到了最后,王嘉麗的眼眶真的都是泛著紅,那種酸脹的感覺,怎么都遮擋不住,她只能轉(zhuǎn)過頭,不再看南初。
南初哽咽了,甚至嬌小的身形都隨著哽咽,而顯得微微顫抖了起來。
忽然,陸驍就這么輕輕的牽住了南初,那略微收緊的力量,在很打大的程度上給了南初力量。
南初沒說話,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陸驍。
“南初。”王嘉麗的聲音停了下來,“你和沈璐是母女,母女之間沒什么過不去的坎,沈璐最初離開你們,那是錯了,錯了的事情,她也從來不逃避。”
南初的紅唇動了動,張口欲言:“……”
“我和沈璐合作這么多年,我太了解她性格里的偏執(zhí),我常說,那是一種病,無可救藥的病。所以,她很希望見到你,但是卻始終不敢。真的鼓足勇氣來江城了,見到你卻是囂拔怒張。”
王嘉麗說著嘆了口氣:“這樣的囂拔怒張,無非也就是為了掩飾自己的不自在,還有這么多年的愧疚。”
“我知道,你心里的怨也不是一時(shí)半會能消散的。但是,敞開心扉,以后會很好的。”
王嘉麗很淡的說著,看著南初的眸光一瞬不瞬,從來沒離開過。
南初的手心攥著拳頭,一動不動。
沈璐仍然僵著,坐在原地,包廂內(nèi)的氣氛更是安靜到了可怕的地步。
陸驍很淡的看了一眼,要打破這樣的沉默,卻忽然被沈璐的動作嚇了一跳,沈璐站了起身,沒說話,快速的朝著包廂外走去。
“沈璐。”王嘉麗叫了聲,立刻也追了出去。
南初愣住,瞬間毫無反應(yīng)。
陸驍看了一眼南初,沒說話。
在下一秒,南初卻忽然站起身,比任何人都快的速度追向沈璐,在沈璐的手碰到包廂門把手的時(shí)候,攔了下來。
南初的手搭在了沈璐的衣袖上,沈璐僵了一下。
南初的心跳極快,她也在害怕,害怕沈璐的拒絕。
甚至,看著沈璐的眼神都顯得緊張了起來,那紅唇動了動,艱澀的開口:“不要走……不要走,好不好。”
但是,那一聲堵在喉嚨口的“媽”卻怎么都沒叫出口。
但就是這樣的舉動,然后沈璐的眼神越發(fā)的紅,反手緊緊的抓住了南初的手。
氣氛說不上來的感覺。
王嘉麗都轉(zhuǎn)過去,不忍再看,陸驍卻始終平靜,但是抄在褲袋里的手也跟著緊了緊,他并不喜歡看見南初不舒服和忐忑的模樣。
下意識的,陸驍走向南初,直接伸手牽住南初的手,那眼神落在沈璐的身上時(shí),微微帶著一點(diǎn)警告的情緒。
“不走。”沈璐的聲音也顫抖,“我不走,你需要的我的話,我就不會走。”
南初聽著沈璐的話,微不可見的抽泣了一下,被陸驍牽著的手,忽然就這么掙脫開,陸驍并沒說什么,只是看著南初。
南初猛然的抱住了沈璐:“媽我可以不可以叫你媽媽”
沈璐的眼眶紅了,反手抱著南初點(diǎn)著頭,沒說話。
“當(dāng)然可以。”沈璐微微拉開了點(diǎn)距離,溫柔的看著南初,似乎她從來沒好好的正眼看過自己這個女兒。
所有的一切,不是透過影像,就是透過照片,才能看見。
為數(shù)不多,南初在自己面前的時(shí)候,沈璐卻拒絕再看。
她真的害怕,和南初靠的太近,給南初帶來滅頂之災(zāi)。有些事,根本不在沈璐的控制范圍內(nèi),她能做的就是拒絕承認(rèn)這個女兒的存在。
因?yàn)槟铣鹾湍贤肀绕饋恚铣鹾妥约旱南嗨贫冗_(dá)到了極高的程度,而南初的眉眼卻像極了那個人。
只要有心,其實(shí)一眼就能看出端倪。
如果在碰見有心的人。
沈璐不敢想那樣的后果。
“媽”南初見沈璐安靜了下,不由自主的緊張了起來。
“沒事。”沈璐回過神,拍了拍南初的手,“南初,我并沒離開,只是去拿個東西,對方送過來了。你在這里等我一下,可以嗎?”
“好。”南初楞了下,安靜的點(diǎn)點(diǎn)頭。
很快,沈璐松開了南初的手,打開包廂的門走了出去,王嘉麗楞了下,回過神,看著南初:“你媽媽說不會離開就不會離開,我們在這等著吧。”
“好。”南初應(yīng)聲。
在王嘉麗的氣氛活絡(luò)下,南初很快轉(zhuǎn)移了注意力,陸驍始終安靜的陪著南初,除非必要,并沒開口打斷他們的聊天。
王嘉麗大部分說的還是南初接下來工作的事情。
一直到沈璐再一次的出現(xiàn)在包廂內(nèi)。
明顯的,所有人都可以感覺的到南初松了一口氣,那種害怕的感覺,多年來,怎么都沒能從南初的身上離開。
陸驍?shù)氖肿匀坏膿ё×四铣醯难恚晕⒌挠昧Α?br />
南初轉(zhuǎn)頭,沖著陸驍笑了笑,沒說話。
沈璐款款的朝著兩人的方向走來,手里已經(jīng)多了一個盒子,陸驍神色不顯,南初微微驚訝了一下,有些不明就里。
而沈璐并沒多話,把盒子放在了南初的手里:“南初,這個東西你收好了。”
“媽,這是”南初一愣。
“算是你爹地給你的吧。”沈璐沉默片刻,斟酌的開口。
南初:“爹地?”
“是吧。”沈璐的話忽然變得有些含糊其辭起來,“但是你爹地不知道,我私下留下來的,就為了避免以后出現(xiàn)什么問題。”
南初點(diǎn)點(diǎn)頭,沒說話。
“既然你爹地不知道,那你也就不需要提及了。你就留著,以備不時(shí)之需。”沈璐似乎沒想多解釋的意思。
“這是……”
“這份財(cái)產(chǎn)鎖在瑞士銀行的保險(xiǎn)柜里,你手里的是保險(xiǎn)柜的密碼,你隨時(shí)可以去支取。”沈璐淡淡的解釋。
“媽……”南初下意識的拒絕了一下,“我不需要的,我不缺錢,這些你們留著!”
“傻姑娘。”沈璐笑,“留著吧,你爹地的一點(diǎn)心意,總有用的上的時(shí)候。”
沈璐很堅(jiān)持,南初的眉頭擰著。
倒是陸驍聽著沈璐的話,忽然擰了眉頭,有些捉摸不透沈璐話里的意思。但是他卻隱隱覺得,沈璐話中有話。
南建天是江城再普通不過的一個人。
沒任何的身價(jià),沒任何的資產(chǎn),絕對不可能還有能力到瑞士銀行去存財(cái)產(chǎn)。若這一切真的成立的話,那么,就只有一個可能
南建天絕對不如表面上看見的這么簡單。
陸驍沉了沉,卻沒再當(dāng)面提出問題。
倒是王嘉麗開口:“既然你媽給你,你就拿著。是誰的,并不重要。總歸是一份心意,對不對。”
“好。”許久,南初才應(yīng)了聲。
沈璐給的小盒子,南初已經(jīng)收了下來,明顯的,沈璐微微放心了點(diǎn)。起碼,在沈璐看來,南初拿著這個密碼,那邊的人就算有了想法,只要密碼在南初的手里,他們就不可能輕易的動南初。
就算有朝一日,南初的身世被曝光了,沈璐也不需要擔(dān)心南初的安危。
這可能是沈璐對南初最后能做的事情了。
“南初。”忽然,沈璐開口,“有時(shí)間的話,你可以去瑞士銀行更改一下密碼,改一個你好記的密碼。如果暫時(shí)用不上的話,這個東西你牢記住密碼,你想毀了密碼也可以,交給陸總保管也可以。”
南初愣了愣:“……”
“畢竟你這么腦子,暈乎乎的,聽你麗姨說,你對錢都不敏感,以前的錢也都給了你爹地和南晚,是嗎?”王嘉麗笑了笑。
南初有些不好意思。
王嘉麗倒是直接看著陸驍,結(jié)束了這個話題:“陸驍,我把南初交給你了。你要對南初好,南初這個孩子,是我對不起她,她真的很不容易。”
“媽”南初的眼眶紅紅的。
“好。”陸驍點(diǎn)點(diǎn)頭,“媽,我知道的。”他已經(jīng)自然的改了口。
這下,不僅是南初,連沈璐都楞了一下,她是沒想到陸驍會主動改口叫自己媽。
南初有些嗔怒:“陸公子,你叫什么呢!”
陸驍一本正經(jīng)的:“你都已經(jīng)嫁給我了,難道我叫你母親要叫阿姨?還是伯母?還是沈女士?”
南初:“……”
沈璐驚訝了一下,陸驍繼續(xù)正式的說著:“媽,南初在去加拿大以前,就已經(jīng)和我登記結(jié)婚了。現(xiàn)在我們的婚禮定在9月,請您一定要回來參加我們的婚禮,南初一直很期待你回來。”
說著,陸驍很正式的把請?zhí)f到了沈璐的面前。
沈璐略帶激動的接了過來。
“陸公子,你”南初愣住了,完全沒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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