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會犯糊涂,現(xiàn)在不會了。”南建天也跟著笑,“還是要感謝陸驍,還有南初,最終沒放棄我。”
“嗯。”徐敏芝點(diǎn)點(diǎn)頭,“你現(xiàn)在給我的感覺,那種氣質(zhì),和我丈夫很像。他的職業(yè)我無法形容,但是這種硬朗卻好似在最嚴(yán)苛的生活里,才會有的。”
南建天的眉頭微擰:“您太高看我了。”
徐敏芝淡淡的笑了笑,就自然的轉(zhuǎn)移了話題,南建天也不再繼續(xù)之前的話題,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天。
一直到教堂外的熱鬧漸漸的消停下來。
徐敏芝才點(diǎn)頭:“一會酒店見。”
“好。”南建天應(yīng)聲。
他站在原地,就這么看著徐敏芝的身影從自己的面前離開,一直到徐敏芝徹底的消失,南建天手心的拳頭才微不可見的攥了起來。
低斂下的眉眼,閃過一絲復(fù)雜的眸光。
眼神,沉的嚇人。
并不相識的人,可以一眼的看出這些,南建天就不得不警惕。而這么多年,南建天幾乎是醉生夢死的活在江城,從來沒過過正常人的生活,和正常人接觸過。
按理,任何人對南建天,不可能有什么記憶,更不用說熟悉感。
尤其還是這樣高高在上的徐敏芝。
但很快,南建天沉了沉,沒在多想,從容不迫的朝著一旁的車子走去,出發(fā)前去今晚酒宴的酒店。
……
車內(nèi)。
“夫人,您在試探南先生嗎?”管家一眼就能明白徐敏芝的意思,“您覺得南先生是那邊的人?”
徐敏芝沒否認(rèn),沉默了片刻:“我覺得,大概是我想多了。”
管家沒說話。
“一個人撒謊與否,看眼睛就能看的出來。但是南建天的眼睛里,似乎完全對我說的事情一點(diǎn)感覺都沒有,無動于衷。”徐敏芝皺眉。
“我覺得,大概真的就是巧合。”管家應(yīng)聲,“畢竟要真的是那邊的人,夫人也不可能毫無感覺,就算夫人沒感覺,陸總也不會毫無反應(yīng)的。”
徐敏芝點(diǎn)點(diǎn)頭,這下不再多想。
陸驍在徹底的捆綁死了山田家,肯定是要連根拔除,不可能再給自己帶來任何的隱患,更不用說,還把這樣危險的人留在身邊。
但是壓抑在徐敏芝心頭的不安,卻始終無法消散。
畢竟,在陸驍還沒入主山田家之前,山田家曾經(jīng)的那些舊部屬,能力都不容小覷。
加上和山田家特有的默契
徐敏芝搖搖頭,不敢再深想下去。
如果真的有,陸驍也不會無動于衷。
最終,徐敏芝閉上眼,車子緩緩的朝著酒店的方向開去。
……
入夜,酒店熱熱鬧鬧的,在場的都是江城政商界的權(quán)貴人物,還有娛樂圈里舉足輕重的人物。
南初和陸驍?shù)幕槎Y,很長的時間里都在不斷的刷著各大輿論的頭版頭條。
江城的媒體評價兩人的婚禮為“世紀(jì)婚禮”。
等一切都?xì)w于平靜,南初和陸驍回到酒店的總統(tǒng)套房,南初已經(jīng)累的連眼皮都睜不開了。
她趴在床上,一動不動。
再看著陸驍?shù)ǖ拿撝约旱囊路瑤缀跏悄懿淮┑木筒淮┝耍稽c(diǎn)避諱都沒有,精瘦的腰身,就圍了一條浴巾,眸光一瞬不瞬的看著南初。
南初仍然還穿著晚上的禮服,癱著,被陸驍這么一看,南初打了一個激靈,然后慘叫出聲:“陸公子……”
“嗯?”陸驍隨口應(yīng)了聲,但是步伐卻沒停止,就這么從容的走著。
南初這下是徹底的清醒了過來:“陸公子,你不會在和么慘無人道吧……”那聲音帶著夸張,捂著小心臟,“今天折騰了一天,從早上5點(diǎn)我就起來了,一直到現(xiàn)在快十二點(diǎn)了,你不會還要再來吧。”
陸驍挑眉,看著南初戲精上身的模樣。
很久沒見到了,倒是真的讓陸驍有些懷念起來。
南初的小心臟捂的越發(fā)的嚴(yán)實(shí):“這個上班的人都有休息的時間,我這全年365天無休伺候陸公子的,今兒已經(jīng)快軟了,放過我唄。”
說著,南初眨巴了下眼睛,顯得格外的無辜。
“你每個月都休息幾天。”陸驍一本正經(jīng)的應(yīng)了句。
南初開始沒反應(yīng)過來,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臉?biāo)查g漲紅:“你胡說八道什么呢!”
之前的戲也演不下去了,就這么吹胡子瞪眼睛的看著陸驍。
在陸驍逼近南初的時候,南初的手就這么壓在陸驍?shù)男乜冢骸皠e來,我真的累死了。”
結(jié)果,陸驍卻好似置若罔聞:“你不難受嗎?”
南初誤會了,立刻撥浪鼓一樣的搖著頭:“不難受,不難受,絕對不難受。”
“我是問你,穿著禮服不換掉,不難受嗎?”陸驍?shù)故且槐菊?jīng)的,看著南初卻帶了幾分的戲謔,“還有,臉上的妝這么厚,你不嫌皮膚不能呼吸?”
南初:“……”
陸驍見南初窘迫,心情忽然莫名大好,低低的笑了起來,伸手就捏住了南初的下頜骨,重重的吻了吻,然后攔腰抱起了南初。
南初尖叫出聲:“我可以自己換的!”
“我只是帶你去洗澡。”陸驍說著,“我保證今晚不碰你。”
“真的?”南初有些小人的看著陸驍。
陸驍笑:“碰了你,那會沒完沒了,這樣就趕不上明天早上的飛機(jī)了。”他說的淡淡的,但是眉眼里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笑意怎么都藏不住。
這下,愣住的人是南初:“什么意思?”
南初的心跳忽然快了一下,想起了之前陸驍問自己的喜歡去哪里度蜜月,南初說的西班牙,但是卻真的沒想過,她和陸驍能去度蜜月。
他們一起出去的機(jī)會很多,其實(shí)并不局限于一定要走蜜月這個形式。
而且陸驍?shù)墓ぷ鞣浅CΓ谶@一段時間里,南初就看的清清楚楚的,之前堆積的,還有為了婚禮而預(yù)留的時間,都導(dǎo)致陸驍幾乎是每天工作到凌晨才結(jié)束。
南初心疼,她更清楚,陸驍這是為了自己。
所以,南初真的沒想過蜜月這件事。
“不是要去西班牙蜜月?答應(yīng)你的事情,怎么會不做到。”陸驍?shù)偷偷男α诵Γ槃萦滞涤H了一下,“放個水,你泡個澡,然后睡個覺,明天早上我叫你。”
“陸公子”南初真的愣住了。
“南初。”陸驍?shù)穆曇簦瑠A雜著水聲,很低沉,“我不想讓你,有任何的遺憾。”
一下子,南初的眼眶就紅了,在氤氳了霧氣的淋浴房里,卻怎么都遮擋不住這樣動容的情緒。
下一瞬,南初就這么撲了上去,緊緊的摟著陸驍。
陸驍任南初抱著,有些無奈的開口:“你這樣,我沒辦法放水了。”
“我就想抱著你!”南初怎么都不肯松開。
最終,陸驍是徹底的拿南初沒辦法,任南初抱著,聽著小姑娘在自己的懷中嘰嘰喳喳的說著,一直到南初說夠了,那眼皮都跟著打架了,陸驍才小心的把南初放入了恒溫的浴缸內(nèi)。
沒一會,南初在浴缸里就睡著了。
陸驍哭笑不得的看著南初,但是卻仍然認(rèn)命的幫南初徹底的清理,而后把南初放到柔軟的大床上,他這才走進(jìn)淋浴房,沖洗自己。
在陸驍走出淋浴房的時候,放在桌子上的手機(jī)不斷的震動著。
陸驍沉了沉,大步的朝著手機(jī)走去,看了一眼來電,立刻就拿起手機(jī),走到了房間外,站在套房內(nèi)巨大的落地窗前,安靜的接了起來。
那是葉亦琛的電話。
沒特殊的原因,今晚是新婚之夜,沒人會給陸驍打電話。
“沒打擾到你吧?”葉亦琛看了眼時間,“凌晨2點(diǎn)40,你還要還沒結(jié)束,明兒的航班可以改期了。”
“出了什么事?”陸驍跳過這個問題,直截了當(dāng)?shù)膯栔?br />
“那個徽章的事情,徐銘那邊的資料我接手過來查了一下,恐怕比我們想的都復(fù)雜。”葉亦琛的聲音嚴(yán)肅了起來,“它涉及到了歐洲那一代的雇傭兵,所以山田家的人才迫不及待的要找到對方。”
“如果沒猜錯的話,山田澤現(xiàn)在就在西班牙。”葉亦琛沉了沉,“你和南初去了西班牙,恐怕要小心了。”
陸驍單手抄袋,安靜的聽著,就這么看著窗外的霓虹閃爍,一言不發(fā)。
“山田家按理現(xiàn)在是玩不出什么手段,但是不保證山田澤這個人。這個人比起山田雄天,還是要讓人來的謹(jǐn)慎一些。”葉亦琛在提醒陸驍。
……
陸驍很安靜的聽著,而一旁的電腦不斷的傳出郵件接收的聲音,葉亦琛已經(jīng)把所有的資料都發(fā)到了陸驍?shù)泥]件上。
陸驍快速的掉了出來,瀏覽了一遍:“我知道了。”
“我們在歐洲的業(yè)務(wù),最近是停滯的。”葉亦琛忽然轉(zhuǎn)移了話題,“你歐洲是否得罪了人?”
陸驍?shù)拿碱^微擰:“什么意思?”
歐洲的業(yè)務(wù)大部分都是葉亦琛在負(fù)責(zé),所以葉亦琛其實(shí)在江城的時間并不多。能讓葉亦琛主動提出的問題,就證明,這個問題已經(jīng)嚴(yán)重了起來。
“不管我們要見誰,或者要談什么合作,最終都會被人攔下來,就好似有意和我們作對一樣,但是有不會一把子把我們打死,給你一點(diǎn)喘息的機(jī)會,就和貓逗老鼠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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