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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冬乍暖,你還在 第600章 晚晚情深,余生有你8

作者/半支煙頭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等南晚回過神的時(shí)候,就看著這人倚靠在門板邊,似笑非笑的,眸光盡是戲謔。

    南晚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就好似做壞事被人當(dāng)場抓到的窘迫。

    “那什么”甚至連聲音都變得結(jié)巴了起來。

    韓啟堯就這么淡淡的笑著:“我剛想和你說,找地方把衣服掛起來,現(xiàn)在掛起來了,挺好的。”

    “嗯。”南晚應(yīng)聲。

    好像那種不自然的氣氛瞬間就被緩和了。

    “我不在,你也不買菜了?”韓啟堯又問。

    南晚很不自然的抓了抓頭發(fā):“太忙,忘記了。”

    她昏天暗地的,是根本沒注意到冰箱里還有沒有剩東西,而她拙劣的做菜的技能,該慶幸的是,韓美心從來不挑剔。

    所以,這么折騰下來,冰箱里,應(yīng)該是沒什么東西了。

    “去收拾下,一會(huì)下樓吃飯,吃完飯,我們?nèi)ベI菜。”韓啟堯淡淡的說著。

    “噢”南晚被動(dòng)的點(diǎn)頭。

    忽然,她想想起什么似的,看著韓啟堯:“韓大哥,那什么,我沒事的話,要去醫(yī)院的”

    “你叫我什么?”韓啟堯的聲音不咸不淡的。

    “韓啟堯”南晚立刻改了口,低著頭。

    一句話,就讓之前火辣辣的氣氛瞬間卷土重來。

    但偏偏韓啟堯戛然而止:“快去收拾。醫(yī)院那邊我交代過了,你周一再進(jìn)去就可以了。”

    “好。”這次,南晚是真的不敢再造次。

    韓啟堯的耐心很好,就在客廳安靜的等著南晚,南晚也不磨蹭,沒一會(huì)的功夫就出現(xiàn)在韓啟堯的面前。

    韓啟堯倒是驚訝了下:“好了?”

    “嗯。”南晚應(yīng)聲,被韓啟堯問的下意識的看著自己,“哪里不對嗎?”

    休閑短褲,休閑恤,頭發(fā)隨意的扎起來,一張素顏,卻分外的讓人喜歡。

    “沒有。”韓啟堯的喉結(jié)滑動(dòng),努力壓制自己心口的那種躁動(dòng)的感覺。

    這么多年,他接觸的女人,就算是南初,在他的面前都會(huì)略施粉黛,大部分都是濃妝艷抹的。

    像南晚這樣干凈的連唇膏都不擦的人,大概真的是第一個(gè)。

    韓啟堯失笑出聲:“走吧。”

    “好的。”南晚應(yīng)聲。

    韓啟堯走在前面,南晚跟在韓啟堯的身后,但是她卻下意識的和韓啟堯保持了適當(dāng)?shù)木嚯x。

    結(jié)果,韓啟堯一個(gè)轉(zhuǎn)身,很淡的看著南晚。

    下一瞬,南晚的手就已經(jīng)被韓啟堯的大掌包裹了起來,牽在掌心,瞬間,南晚的掌心就變得汗涔涔起來。

    “你平日走路都這么慢?”韓啟堯有些不可思議,“我以為醫(yī)學(xué)院的學(xué)生首先學(xué)會(huì)的就是跑,畢竟病人不等人。”

    南晚:“”

    那是因?yàn)榭匆娔悖圆怕恕?br />
    “你樓下有家早點(diǎn)看起來很不錯(cuò),我很多年沒回來了,也很久沒吃到這些地道的東西了。”韓啟堯轉(zhuǎn)移了話題,像是看出了南晚的不好意思。

    南晚接茬:“嗯,那家很多人排隊(duì)的。我也很久沒吃了。”

    “想吃什么?”

    “油餅,粉條,再來小籠包。”

    “好。”

    韓啟堯牽著南晚下了樓梯,在一口的樓梯口的時(shí)候,鄰居看見了,沖著南晚打了招呼:“晚晚,你什么時(shí)候回來的,好多年都沒看見你了。”

    “剛回來。”南晚禮貌的應(yīng)著。

    這個(gè)左鄰右舍,是真的很多年都不曾換過,三姑六婆傳達(dá)八卦的速度非常的快,所以南晚面對這些人的時(shí)候都顯得謹(jǐn)慎。

    特別是以前南初的事情。

    倒是老太太聽著南晚的聲音,卻在韓啟堯身上打著轉(zhuǎn),一臉的滿意:“這是你男朋友啊,蠻好的,長得好,也高,看起來就可以保護(hù)你。”

    “呃”南晚尷尬了下。

    她動(dòng)了動(dòng)唇,才想解釋,韓啟堯已經(jīng)很淡的開口了:“阿姨,我?guī)贤硐热コ燥垼仡^聊。”

    “好好好。”老太太應(yīng)聲,“年輕人就是要這樣,多顧著女朋友一點(diǎn)。”

    南晚的臉紅的不能再紅,韓啟堯卻始終面不改色,和老太太頷首示意后,就帶著南晚出了公寓。

    南晚很久都沒回過神,韓啟堯也沒說什么。

    這樣的事情上,似乎他們都是一帶而過,誰都沒捅破那層紙。

    而南晚也知道,確確實(shí)實(shí),她和韓啟堯什么也沒發(fā)生,除了今天早上那個(gè)猝不及防的吻,還有韓美心這樣的意外。

    好像,事情越來越復(fù)雜了。

    南晚在心里默默的嘆了口氣,但是這的情緒,卻又始終藏的很好。

    兩人一路走到了早餐店。

    早餐店人來人往,熙熙攘攘的,韓啟堯帶著南晚帶了一陣時(shí)間,才輪到空位,他把南晚安置在位置上,很自然的站起身起點(diǎn)餐。

    南晚安安靜靜的等著。

    這附近不少是慕名而來的人,但是大部分還是老食客,大家和老板都挺熟悉的,聊著家常。

    南晚很安靜的聽著。

    一直到韓啟堯買完早餐,端了過來,她才回過神:“謝謝。”

    “吃吧。”韓啟堯把一次性的勺子和筷子遞到了南晚的面前。

    南晚低頭很自然的吃著,倒是韓啟堯一動(dòng)不動(dòng)的看著南晚,南晚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不好意思,我想你可能對這種地方吃不太習(xí)慣。”

    “沒有。”韓啟堯否認(rèn)了,“我的東西還沒上來,我點(diǎn)了一碗面條。”

    “有小籠包什么的。”南晚局促了下。

    韓啟堯還沒來得及說話,手機(jī)的鈴聲響了起來,他示意了下,接了起來,南晚的聲音也戛然而止。

    對方說什么,南晚聽不見,但韓啟堯卻基本不怎么說話,一直到對方說完,他才流利的用英語完整的把自己的意思表達(dá)了。

    說的還是公司的事情。

    南晚安安靜靜的。

    忽然,韓啟堯比了比小籠包,南晚楞了一下,有些不太明白韓啟堯的意思,在那一閃而過的念頭里,南晚的臉?biāo)查g紅了。

    這人是要自己喂他?

    可他不是明明有另外一只手的?

    結(jié)果,就在南晚這么想的時(shí)候,韓啟堯的另外一只手已經(jīng)拿著別的手機(jī),在快速的記錄。

    這下,是真的沒手了。

    而韓啟堯又很淡的看了一眼南晚,南晚忍著那種心跳加速的感覺,夾起小籠包遞到了韓啟堯的面前。

    這一次,韓啟堯很配合的咬了一下,接著就一個(gè)吃進(jìn)了嘴里。

    南晚默了默,韓啟堯示意南晚繼續(xù)。

    南晚很聽話的喂著,韓啟堯也吃著,一邊吃一邊記錄,等韓啟堯打完電話,小籠包也已經(jīng)見底了。

    南晚的手這才停了下來。

    那氣氛說不出的微妙感。

    很快,服務(wù)員把韓啟堯點(diǎn)的牛肉面端了上來,韓啟堯把手機(jī)隨意的放置在一旁,很自然的夾著面條吃了起來。

    南晚也安靜的低頭,吃著自己的粉條。

    先前吃了幾個(gè)小籠包,南晚再看著面前的粉條,好像有些吃不進(jìn)去了,手里的油餅也才啃了一半。

    可是,這樣浪費(fèi),似乎又不太好。

    南晚的小臉皺了起來。

    韓啟堯低頭吃面,忽然看見南晚的表情,他很淡的問了句:“吃飽了?”

    “嗯。”南晚沒否認(rèn),“但是剩下了,我等下再吃吧。”

    “才剛好,沒好透,這些也少吃點(diǎn)。”韓啟堯說的直接。

    而后,他直接接過南晚手里的油餅,送到了嘴邊,南晚完全愣住,徹底沒了反應(yīng)。

    這人吃的是自己剩下的,那種感覺,比拿筷子喂這人吃小籠包還覺得曖昧。

    倒是韓啟堯無動(dòng)于衷,三兩下就解決了,順帶把南晚剩下的粉條也處理了。

    而后,他慢理斯條的放下筷子:“味道還不錯(cuò)。”

    南晚:“”

    又羞又躁啊。

    偏偏這人還像沒事的人一樣,看著南晚,南晚最終是掩面而逃,而韓啟堯則淡定的跟在南晚的身后,從容不迫的走了出去。

    一直到早餐店的外圍,韓啟堯才跟上了南晚的步伐。

    他沒再牽起南晚的手,只是安靜的跟在南晚的身邊,適時(shí)的幫她擋去了人群,不讓任何人碰觸到南晚。

    那是一種下意識的小心翼翼,并沒任何偽善的成分。

    南晚的心跳始終很快。

    他們朝著超市的位置走去,這一次,并沒韓美心,只有南晚和韓啟堯,少了韓美心那種調(diào)劑的聲調(diào),南晚變得越發(fā)的沉默。

    韓啟堯倒是很自然的低頭選擇需要的食材,偶爾那眼神落在南晚的身上,像是在詢問南晚:“要不要這個(gè)?”

    “我都可以。”南晚沒想法。

    韓啟堯嗯了聲:“想吃什么零食,自己去拿。”

    “我又不是美心!”南晚嗔怒的看著韓啟堯。

    韓啟堯卻很淡的笑著:“你們在我眼底都一樣。”

    這話卻被南晚曲解的認(rèn)為,韓啟堯果然還是當(dāng)自己是個(gè)一個(gè)小孩子。早上的吻,大概就只是一時(shí)的意亂情迷。

    她再不食人間煙火,也知道男人晨起的時(shí)候,生理反應(yīng)會(huì)格外的明顯。

    或許,就是這樣的氣氛下,導(dǎo)致不該發(fā)生的事情發(fā)生了。

    南晚很快就把這樣的情緒斂下:“噢,那我就要把超市的零食都搬空。”

    “好。”韓啟堯笑。

    南晚哼哧了聲,還真的丟了很多平日韓啟堯不太贊同的零食,韓啟堯只是看了一眼,很干脆的把多余的放回去,在車內(nèi)的,算是默許的。

    南晚難得有脾氣,想也不想的就把東西又拿回來了。

    韓啟堯挑眉。

    南晚也挑眉。

    忽然

    韓啟堯就這樣低頭,趁著南晚和自己對峙的時(shí)候,重重的吻了上去,并不深入,但是卻可以讓人面紅耳赤。

    “一個(gè)吻,拿一包。”韓啟堯倒是說的坦蕩蕩的。

    南晚的臉紅的不能再紅了:“”

    最后,她是含糊不清的說著:“我不要了。”

    “乖。”韓啟堯笑了起來,很是戲謔。

    南晚不吭聲了。

    而原本一直松開的手,又在韓啟堯悄然無聲的動(dòng)作里,再一次的被牽了起來,一個(gè)反手,兩人十指相扣。

    買完單,一路走回公寓的路上,韓啟堯都沒松開過南晚的手。

    南晚微微有掙扎的意思,就會(huì)被韓啟堯再一次緊緊的牽住,完全沒任何松開的意思。最終,南晚也放棄了掙扎。

    就這樣,回了公寓。

    做飯的人,仍然還是韓啟堯,南晚則在客廳等著。

    在韓啟堯做飯的間隙里,放在外面桌子上的手機(jī)就這樣響了起來,南晚下意識的看了一眼,上面并沒任何名字。

    “韓”到嘴邊的話,又改了稱呼,“韓啟堯,你的電話。”

    “你幫我拿進(jìn)來。”韓啟堯的聲音傳來。

    南晚應(yīng)了聲,就拿起韓啟堯的手機(jī)朝著廚房走去,韓啟堯在炒菜,并沒多余的手,他示意南晚接起來,放在自己的耳邊。

    南晚照做了。

    她把手機(jī)放到韓啟堯的耳邊,韓啟堯夾著,手里的動(dòng)作也沒停下來。

    南晚站在原地,并沒離開。

    忽然,韓啟堯關(guān)了火,把菜裝在盤子里,才很淡的說著:“媽,我和嘉莉的事情,我會(huì)處理。至于徐家,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我做的決定,不會(huì)有任何的改變。”

    而后很長的時(shí)間,韓啟堯沒說話,但是南晚可以想的到程婉怡在電話那頭的氣急敗壞。

    南初和韓啟堯在一起的時(shí)候,南晚并不是完全沒見過程婉怡。

    程婉怡的刻薄,南晚至今都記憶猶新,她是真的不敢想,程婉怡如果知道韓啟堯現(xiàn)在在自己這里住著,會(huì)是什么樣的反應(yīng)。

    這樣的想法,下意識的讓南晚又變得退縮了起來。

    她和南初,終究還是不一樣的。

    而程婉怡不知道在電話那頭和韓啟堯說了什么,韓啟堯的臉色變得不耐煩起來。

    在兩人走到公寓門口的時(shí)候,韓啟堯松開了南晚的手,南晚立刻抽回手,快速的開了門。

    她走了進(jìn)去,韓啟堯也跟著進(jìn)去。

    公寓的門關(guān)上的時(shí)候,外面的嘈雜聲被徹底的屏蔽了。

    程婉怡的聲音反而透過手機(jī),變得清晰起來:“啟堯,不是我說你,你和徐嘉莉早就離婚這么多年了,你也不相信,你這是要做什么。美心也大了,難道不需要一個(gè)牽著手一起去上學(xué)的母親嗎?”

    “你這樣算什么意思。你又把美心帶走,也不帶回來,你這是怕我吃了美心嗎?那也是我親孫女好不好。”

    程婉怡的情緒變得激動(dòng)起來。

    但韓啟堯卻越發(fā)的淡漠和不耐煩。

    一直到程婉怡開口:“韓啟堯,你別告訴我,你還心里還惦記著南初。你為南初做的還不夠多嗎?你就連股權(quán)都能給南初。你現(xiàn)在可別犯傻。”

    一句話,讓韓啟堯的臉色微微變了變。

    而南晚則瞬間變了臉,但下一秒,她又若無其事的看著韓啟堯,示意自己回房了。

    韓啟堯眸光低斂。

    程婉怡則說的氣憤:“南初結(jié)婚了,也早就給陸驍生了兒子,和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你別犯糊涂,一看見南初回來就撲上去,我從開始我就不喜歡她,你和她沒關(guān)系,這才是好事喂”

    而韓啟堯則直接掛了電話。

    程婉怡因?yàn)樾旒业氖虑椋桨l(fā)的暴躁,偏偏韓啟堯卻始終不動(dòng)聲色,但是韓啟堯沒想到的是,程婉怡卻忽然提及了南初。

    這也不是重點(diǎn)。

    重點(diǎn)在于,提及南初的時(shí)候,偏偏南晚在。

    剛才那反應(yīng),明顯南晚就已經(jīng)聽見了。

    那忽然而走的模樣,就把韓啟堯這段時(shí)間對程婉怡的壓抑給徹底的逼了起來,下一秒,他直接掛了電話,完全不再理會(huì)。

    而后,韓啟堯站在房間門口。

    他的手碰觸到門把,才發(fā)現(xiàn),南晚連房間的門都已經(jīng)關(guān)上了,他沉了沉,舉手敲門:“南晚,開門。”

    “我換衣服呢。”南晚的聲音傳來,卻帶著低低的壓抑。

    任誰都能聽得出,此刻南晚的隱忍。

    韓啟堯沒太理會(huì)南晚找的借口,一字一句的說著:“開門。”

    “韓大哥”南晚的稱呼又改變了。

    “南晚,我最后說一次,開門。”韓啟堯的聲音沉的可怕,在威脅南晚。

    南晚就這么抵靠在門板上,也不開口,也不開門,她似乎篤定了韓啟堯不可能做出多暴力的事情,畢竟這里還是自己的家。

    但下一秒,南晚就知道了,男人要不講理的時(shí)候,比女人來的更為的可怕。

    那門板在不斷的震動(dòng)。

    南晚真的擔(dān)心下一秒,這門板就被摔了下來。

    “開門。”韓啟堯的聲音再一次的傳來。

    這一次,南晚不敢遲疑,轉(zhuǎn)身把門打開,在開門的瞬間,韓啟堯高大的身影就已經(jīng)擠了進(jìn)來,把南晚堵在了門板的后面。

    “躲什么。”韓啟堯很淡的問著南晚。

    南晚裝糊涂:“我沒躲呀,我只是進(jìn)來換個(gè)衣服而已。”

    “那衣服呢?”韓啟堯問。

    南晚:“”

    “換個(gè)衣服,結(jié)果衣服沒換成,把眼淚弄出來了?”韓啟堯的指腹就這樣捏著南晚的下巴,問的直接。

    “眼睛進(jìn)東西了。”南晚胡亂解釋,“我真的要換衣服了。”

    “聽見我媽說南初了?”韓啟堯問。

    南晚沒說話,低著頭,她很安靜的把韓啟堯的手松開,才很淡的解釋:“嗯,聽見了。”

    “不高興了?”韓啟堯雙手抄袋,但是卻沒移開車子,就這么站著,“聽見我媽說南初的事情,所以走了。”

    “嗯。”南晚應(yīng)著,就讓韓啟堯這么以為吧。

    “她說的話不需要太在意。”韓啟堯安靜了片刻,才開始解釋,“這些事,我也會(huì)處理好。”

    “好。”南晚倒是平靜下來了。

    確確實(shí)實(shí),南初和韓啟堯的事情,和她并沒關(guān)系。

    好幾次,她很想脫口而出,問韓啟堯?yàn)槭裁从H自己,韓啟堯把自己當(dāng)成了什么人,但這樣的話,就這么滾在舌尖,卻最終一個(gè)字都說不出口。

    就像現(xiàn)在,南晚低著頭,在主動(dòng)的等著韓啟堯離開。

    偏偏,韓啟堯就這樣定住了,完全沒走的意思。

    南晚局促了一下:“韓大哥,我要換衣服了”

    然后

    沒有然后了。

    南晚的聲音被韓啟堯撲面而來的吻,徹底的吞沒了,她瞪著眼睛看著這人,這人的抵靠在門板上,卻堪堪的把自己禁錮在他的勢力范圍內(nèi),徹底的不可動(dòng)彈。

    若說先前的吻還帶了幾分的溫柔和試探。

    而現(xiàn)在的吻卻變得激烈起來,甚至有著野蠻和粗魯,弄的南晚嗚咽出聲,那是疼的。可偏偏,韓啟堯卻沒放過南晚的意思,越吻越沉。

    徹徹底底的把南晚逼到了走投無路的境地。

    “唔”南晚嗚咽的拍打著韓啟堯的胸口,“韓大哥”

    “叫我什么?”韓啟堯的聲音都跟著陰沉了下來,眸光凌厲的看著南晚,“我說過,不準(zhǔn)再這么叫我。”

    南晚:“”

    那過分灼熱的眼神,在以前,南晚從來沒見過。

    那是男人看見女人的炙熱,是一種狩獵者看見獵物時(shí)候的興奮,有些反應(yīng),連遮掩都懶,就這么**裸的展示在南晚的面前。

    最終的反抗,都在這樣幾乎是熱烈的吻里,被漸漸的吞沒了。

    南晚的手被韓啟堯牽著,兩人就這樣十指緊扣,低吟聲越發(fā)的纏綿悱惻,這是入骨的甜蜜和沉淪,怎么都沒辦法阻止。

    一直到南晚的呼吸變得困難,嗚咽的求饒,韓啟堯這才松開了南晚。

    但是,他的下頜骨仍然抵靠在南晚的額頭上,聲音很淡,卻格外的清晰:“你和南初不一樣,南初是南初,你是你。我媽的話,你不用在意。明白了嗎?”

    南晚的舌尖都在發(fā)燙的滾了起來。

    耳朵邊卻是韓啟堯再清晰不過的聲音。

    南晚沒說話,似乎在平復(fù)自己的氣息。

    韓啟堯也沒松開南晚,他的呼吸已經(jīng)從粗重變成了平靜,但是看著南晚的眼神,卻始終繾綣,沒發(fā)生任何的變化。

    “為什么?”許久,南晚開口了。

    韓啟堯看著南晚:“我以為我表達(dá)的很明顯了。”

    南晚:“”

    “南晚。”韓啟堯的聲音很淡的傳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也知道你在擔(dān)心什么。但是你要記住,你和南初不是一類型的人,我和南初的結(jié)果,并不代表什么。每個(gè)人的生活軌跡不一樣,最終的走向也不會(huì)一樣的。”

    這可能是韓啟堯和南晚說的最長的一段話。

    異常的認(rèn)真,不帶一絲玩笑的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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