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家四口按照小祝的指點,徑直走到左錦瑜所停靠的車前。
“親家母您把車門打開,我來給您道歉了!”顧笙第一個走上前去,躬著腰,一臉的卑微與諂媚。
站在后面的蕭婉搖了搖頭,又在心里重重的嘆息了一聲,轉身,對小祝和王偉兩個人道:“我們回去吧!”
于是,在顧家如狗一樣,對著左錦瑜與衛寒悠搖尾乞憐的時候,蕭婉他們已經飛駛而去。
由于今天的情況特殊,蕭婉并沒有請王偉吃飯,把她送到家后,就和小祝直接回了大院兒。
“太晚了,先吃飯!”見到蕭婉進屋,衛戍國并沒有先問任何的問題,立即吩咐老馮,讓人先把晚飯給蕭婉端上來。
“報告老將軍,您的兵順利完成了首長所布置的一切任務,具體的經過,一會兒詳細的向您匯報。”
也是為了緩和自己有些受到影響的沉重的情緒,蕭婉一個挺胸,大聲的對著衛戍國喊了一句。
“好樣兒的,是一名我軍合格的戰士,先吃飯!”衛戍國的聲音也是大的嗡嗡響,如果不是念在蕭婉的身子骨單薄上,老爺子一巴掌早就拍在蕭婉的肩膀上。
“是!”蕭婉又調皮的挺身立正,這才笑嘻嘻的跑到餐桌前。
“看樣子我們葉子今天一定是將事辦的很爽了,呵呵”呂燕坐到了蕭婉的旁邊,一邊不斷的給蕭婉夾著菜,一邊笑呵呵的說道。
“我要說我把那個顧笙以及他們一家給罵了個狗血淋頭,是不是顯得我很無良呀!”蕭婉朝著呂燕擠了擠眼睛。
“干的漂亮!只是罵了一頓?”呂燕一副很遺憾的樣子。
“怎么會,那多不完美。顧永利他媽今天要不是在跟前,肯定已經認不出那是她的寶貝兒子了。”蕭婉咽下嘴里的食物,一臉的壞笑。
“解氣!”呂燕面色大爽。
蕭婉快速的吃完飯,因為她能明顯的感覺到衛戍國、衛棟等人期待和有些急切的眼神。
“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在進到顧家之前,我先和衛寒悠提了要求,要求她在不經過我允許的情況下,不許開口
我們走的時候,顧笙一家正一點兒人格也沒有的像反正是看了讓人十分不恥的在躬著腰在給左女士與衛寒悠說好話呢!”
蕭婉講了整件事的詳細過程,在說到后面時,差點兒說出顧家人像狗一樣的卑躬屈膝的令人惡心。
“葉子丫頭好樣兒的,爺爺就知道你一定行,一定能把顧家治得服服貼貼。顧笙哼!”衛戍國一臉的快慰,不過就是在提到顧笙時,臉色轉為了鄙夷與氣憤。
“真解氣,不用說,顧家人短時間內這心是要堵的恨不得吐血了。
一大家子人,被一個才二十歲的小姑娘毫不留情面的給訓的灰頭土臉、顏面全無的,也是沒誰了。”
衛棟也是一臉的樂不可吱。
“這事說來說去的還不是左錦瑜自己給自己挖的坑,當初她被顧笙兩口子幾句好話就給捧的暈頭轉向的,獨自就做了決定,一定要把衛寒悠嫁給顧家,誰攔都攔不住。
現在怎么樣,嘗到苦果了吧!
但是我敢保證,就算是這樣,左錦瑜還沒有意識到她的錯誤呢!甚至還有可能因為顧家人對她的卑躬屈膝,而得意不已呢!
她們母女現在是還不知道顧永利在外面的丑事,如果知道的話,左錦瑜就知道她的錯誤有多嚴重了。
哼!自以為聰明,實際卻是蠢的不能再蠢的東西。”
呂燕一針見血。
“我是覺得,即便是通過今天這樣的手段,讓顧家以后更加的畏著左女士和衛寒悠,可是靠這種方式建立起來的一種扭曲的關系,又哪里能稱得上是親戚。
是主要的是衛寒悠,我已經看出她對顧永利也沒了多少的感情,可憐的是,這一點她自己都不自知。
而且他們之間這又哪叫夫妻,稱為冤家還差不多。
我已經在顧永利的眼神里看到了他對于衛寒悠的厭惡。這件事之后,顧永利對衛寒悠,可能還會多了一絲的恨意吧!
這樣的生活,真的有必要要維持下去嗎?”
蕭婉倒不是替衛寒悠擔心,她也沒那么圣母,人家打了她左臉一巴掌,她還要把右臉遞上去,只是單純的感慨這樣的一種讓人無法接受的夫妻關系而已。
“腳下的路都自己的走的,就算是父母也不能靠一輩子的,如果自己不爭氣,那么受罪、受苦的也算是咎由自取吧!”對于衛寒悠,衛戍國如今更多的也只剩下無奈。
“爺爺,我先給衛寒川打個電話,他肯定是在等著我的電話的。”如果不是礙于衛戍國他們都等著聽事情的經過,蕭婉是一進家門就想給衛寒川打電話過去的。
“打吧、打吧!那小子肯定已經是等不及了。哈哈哈”衛戍國站起身來,往自己的房間走去,讓蕭婉能和衛寒川自由的說話。
“不急,讓川子多急一會兒。”呂燕雖是這么開著玩笑,還是和衛棟一起上了樓。
蕭婉這才拿起電話。
“葉子,你有沒有受到委屈?”這是衛寒川接起電話來的第一句話。
“怎么會,你也不看我是誰的媳婦。”蕭婉最愛隔著電話與衛寒川說這些曖昧又柔膩的話。
“那就好。”其實衛寒川的心里也是清楚的,自己的小媳婦還不是一個能受委屈的主兒,不過就是放不下那顆牽掛的心。
“衛寒川,我把顧笙差點兒氣背過去,還把他們一家罵了個狗血淋頭,直接罵他們一家是忘恩負義、見風使舵、勢力無恥的小人,還讓王偉把顧永利打成了一個豬頭臉。
你說我這樣是不是在埋仇恨?”
蕭婉雖是這么說,但語氣里毫無愧疚感。
“還是手軟了。”衛寒川給了小媳婦這樣的一句。
“我其實是想直接廢了顧永利的,也省得他管不住自己的下半呃”蕭婉及時剎住了自己的后半句的話。
“嗯?管不住什么,說來聽聽。”衛寒川的語氣令蕭婉頭皮一緊。
“什么呀什么你不知道嗎?有些男人就是個種馬,總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這樣的男人,就應該直接廢了他。哼!”
反正是隔著電話,要見面也是幾天以后,想到這些,蕭婉的膽子一下就大了起來。
“你是在警告我?”衛寒川的聲音聽不出意味。
“不是,怎么會呢!我家男人是這個世界上最最好的男人,是對我最最忠誠、也是意志最最堅定的男人,我怎么是在警告你,我不是說姓顧的那個人嘛!
我家男人,就是把西施拉過來坐到他懷里去,都不會亂了心,這一點,我是有著絕對的自信的。”
衛寒川越是聽不出意味的語氣,越是令蕭婉心里沒底,于是趕緊運用老套路,給衛大隊長灌甜水兒。
“知道就好!”蕭婉這次聽了出來,衛大隊長的語氣里透著由心底而外的愉悅。
“哼!別扭的大灰狼。”蕭婉只敢在心里這樣的嘟囔了一句。
解決完衛寒悠的事,蕭婉知道,接下來她會有一段相對太平的日子過了,至少左錦瑜和衛寒悠短時間內不會再找她的麻煩。
尤其是衛寒悠,在親眼目睹了她那么多年都沒有弄服帖的顧家人,卻被蕭婉給弄了個服服貼貼后,一定會在某種程度上對于蕭婉產生一些懼意。
而這,正是蕭婉所樂見其成的事。
當然,即便是左錦瑜與衛寒悠找她的麻煩,蕭婉也沒有絲毫的心理負擔,現在的她,對生活充滿樂觀,會把這當作一種生活的調味劑。
所以接下來的時間里,蕭婉就把衛寒悠的事與左錦瑜都拋到了腦后,又開始了她忙碌的生活。
就是在輕松的駕馭學習之余,再處理著自己的那些事業。到了周末的時候,就開車到基地去和衛寒川團聚。
學習沒有任何的負擔,事業也發展的非常順利,利潤每個月都在以驚人的速度增長著。
唯一令蕭婉感到美中不足的,就是衛寒川偶爾的會出任務。
雖然她一直在努力的適應著這樣的生活,適應著用最大的耐力熬過那種無法言說的擔驚受怕,但是這仍是影響她心境的唯一因素。
好在的是,衛寒川沒有再受過什么傷,這一點,比蕭婉取得任何不管是學業還是事業上的成就,都讓她來的欣慰與安心。
蕭婉的生活過得平靜而滿足,但是有的人卻是好了傷疤忘了疼的又會想出一些幺蛾子,或者自認為安寧的生活讓他們覺得很無趣,比如左錦瑜,還有衛寒悠。
“媽,川子答應回來了嗎?”衛寒悠問放下電話的左錦瑜。
“只說有時間再說,哎呀氣死我了!”放下電話,左錦瑜一臉的氣惱。
“媽,我覺得要不就算了吧!那蕭婉可是厲害的狠,看到那天她收拾顧家的人,我才算是知道,她以前懟我們,算是留了情面了。
就讓川子他們自己過去吧!反正我們該和川子講的也講過了,他實在是不聽,將來有什么不幸福的,也怪不到我們了。”
衛寒悠的語氣,第一次出現了對于蕭婉一種態度上的松動,雖然實質上是懼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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