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那些科學不能解釋的東西太多,在他自己身邊就已經遇到多起。科學也不是什么萬能的,只不過是一種研究方法和思維體系,科學解釋不了的事物就不存在了?存在,即是合理,合理了,誰能說這種存在不科學?
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科學家,他們晚年研究神學的多了去了。牛頓,愛因斯坦,沒必要浪費文字解釋過多。
“誰知道呢,也許是貝瑪的旨意。覺得那種小米辣太好吃,太金貴,只能給人間留下一點點嘗嘗味。”張克山虔誠地說道,貝瑪是哈尼人的巫師,能溝通神靈。
“要是你們貝瑪覺得,你們這里也可以栽種出那種小米辣,你們這里的日子會咋樣?”祁景燾有意無意地問道。
“真能栽種出那種金貴的小米辣,我們這里肯定會越來越好。那些姑娘小伙都不會出去給別人打工,就在家種植小米辣,賣出大筆大筆的錢,過上好日子啰。”
“哈哈哈,你們兄弟也可以娶個新媳婦,過上好日子啰。嗯,會有那一天的,等我的種苗培育出來,你們叫上村子里的人,先種上幾百畝試試,說不定能成。”
“那感情好,我們試試,種不出來也沒什么。”
山里人愛酒,也能喝酒。有烤的外焦里嫩,香噴噴的野味麂子肉,有張克山兄弟自釀的回鍋酒,這個夜晚不寂寞。
麂子肉烤熟了,張克林用小刀把麂子脊背上最嫩那塊肉分割下來,細心地切成薄片,用碗裝上。張克山接過碗,蘸上調制好的蘸水,端起來就準備給里屋的老娘送去。
張家兄弟那自然純真的動作,老祁看在眼里,笑呵呵地從帶來的背包里拿出十幾瓶他特制的有保健功能的果汁飲料,“呵呵,吃肉還要配上飲料才行,給大媽送過去。”
“要得。我們幾個喝酒吃肉痛快,飲料都給老人留著好了。”張克山沒客氣,接過老祁拿出來的果汁飲料,美滋滋地給自家老娘送去。
“呵呵,山里人,對老娘也不會特殊照顧,只能我們兄弟吃什么,就給老娘吃什么。”張克林繼續分割著麂子肉,羞澀地解釋著。
“百善孝為先,心里有孝道就是最好的孝道,自家吃什么給老人吃什么就行了。我在家也是這樣,我老母親也是我和吃成一個樣。”
老祁非常贊同張家兄弟的孝道。他們不因為有所謂的貴客來了,就非得要把最好的吃食貢獻給貴客享用,而是自然純真的孝敬給自己的老娘。這才是真孝,發自內心的真孝。
“祁兄弟家境應該不錯,沒對老人特別關照?”
“沒別要。普通的家庭生活,一家人其樂融融地住在一起,同吃、同喝、同樂就很好。老人家其實沒別要區別對待,他們和家里年輕人一個樣,更顯得親切自然。有條件,家里的吃食準備的充分點,大家隨意取用。沒條件,自己吃什么就給老人吃什么。大家都輕松自然,老人也不覺得自己老了。那些刻意區別對待的,鬼知道是如何區別對待。”老祁開心隨意地說著話,接過張克林分割下來的麂子肉,蘸上蘸水吃,口感鮮嫩,香辣適中。
張克山回來了,接口說道:“當然是自己吃香喝辣,老人吃糠咽菜啰。我們村子里就有這樣的人家,平時舍不得給老人好吃食,如同對待阿貓貓狗一樣。等老人去世了,你看他大操大辦,好像有多么孝順似得。”
“你們這里也有這種人?呵呵,我老家村子里也有這種人。真搞不懂,自己家里的老人能吃用多點東西?他們這樣對待自己的父母,他們老了,下場估計也差不多,言傳身教啊!”老祁深有感觸地說道。
“不是那些糟心事,我們喝酒吃肉。嗯,還是繼續說說你那個辣椒的事?”張克山還惦記著那個小米辣呢。
“去年,我培育那批小米辣不是完全失敗,還是有部分成功的。我把那些培育成功的小米辣都留了種,今年帶過來繼續培育種苗,明年說不定就都能成了。我這次準備培育的種苗有些多了,我自己用不完。你們這里的氣候土壤條件和那個山洼差不多,算得上是原產地了。種苗培育出來后,我送你們一些,你們也栽種幾百畝那個小米辣試試。成了,就成了。即使不成功,那些小米辣我會過來負責收購,我自己拿去賣,不會讓你們吃虧嘀。”祁景燾及時給出后續保障,山里人輸不起,他們的基礎太薄弱,經不起多少折騰。
“呵呵,只要有人收購,我們就種好了,真種成了,我們就發大財啰。”張克山笑容滿面地說著話,吃肉喝酒。
“既然是我讓你們種的,你們種出什么我都負責收走,村里人的工作就由你們去做好了。這么好的山林美景,還是要有人氣才有韻味。”老祁說著,自己端起碗喝上一口回味香醇的回鍋美酒。
“好兄弟,我們日子好過了,你就是我們的大恩人。來,我陪你干了這碗酒。”張克林開心地端起碗喝干。
老祁很享受這種淳樸自然的氣氛,不做作,不矯情,隨心所欲,想到哪里說到哪里。那種小米辣在自己老爸手里能種成功,沒理由在原產地附近種不出來。今年,自己在這里試種,還多了一個驗證基地。如果真成功了,在這個資訊發達的時代,銷路肯定不愁。他也沒必要非得回來收購,就當是日行一善,回報這片大山吧。
第二天,老祁早早起床,繼續進入山谷探險,想看看這個山谷里還有什么神奇的東西。沒有任何耽擱徑直來到昨天收取奇石的地方,準備繼續查看附近還有沒有什么奇特的東西。一番搜尋未果,老祁卻注意到昨天他停留的地方有所不同。
由于收取那塊奇怪的石頭,他昨天在這里呆了很久,抽的煙都不止一盒。他發現,昨天他坐的地方,那些被折斷的草木依然脆嫩如新,和剛剛折斷一個樣子。而其他地方,那些被踩踏折斷的草木已經開始蔫搭搭的萎縮在草叢間了。
怎么回事?老祁產生了濃厚的興趣。這里有什么不同嗎?仔細回憶,老祁豁然開朗,真特么的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他一直苦苦追尋的保鮮技術似乎要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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