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停車點直線大概1公里的林地里面,還有六個背包客正說說笑笑地穿過一片松樹林,向關(guān)箐河方向地走來。祁景燾專注他們的背包,背包是特制的硬殼包,里面果然各有一株帶土的米辣種苗。
竊賊已經(jīng)找到,就是這些家伙了。看他們的神色挺坦然,根本就沒有偷竊得手逃離犯罪現(xiàn)場的惶惶之態(tài)。那些人打扮的人模狗樣,穿著打扮新潮時尚,一看就是大城市來的游客。不明所以的村民遇到他們,還以為他們是什么高級旅行者呢。
糧倉河果園里面失竊的米辣還沒送過來,車子里面那些米辣種苗,很可能是從農(nóng)校那些實驗田地里面盜竊的。連苗帶土一起弄走,弄回去就是最好的實驗研究對象,考慮的挺周全啊!
祁景燾全神貫注地觀察這兩伙人,車輛里面那三個駕駛員和外面林地里面那些人穿著打扮差不多。模樣都是黑頭,黑眼珠,黃皮膚,中等身材,和彩云人差不多。他們只是在聽音樂,不說話,確定不了他們的身份。
而那六個裝扮成徒步登山旅行的男人,在山林里面一邊行走,還一邊神色輕松地說說笑笑,對途經(jīng)的風景指指點點。
那些家伙滿口的普通話,普通話說出來的感覺非常地道,不是彩云之南特有的摻雜著大量地方方言詞匯的馬普。祁景燾自己說普通話也沒人家那個韻味,他自己也經(jīng)常把地方方言講出來,不是那么地道。
那些家伙談話的內(nèi)容都是關(guān)于天氣,沿途人文風景之類無關(guān)緊要的話題,沒什么漏洞,判斷不出他們是什么人。
好像,那些人說普通話的時候,聲音還特別大,有故意讓人聽到他們談話的意思。這個山林附近就有村民的山地,大清早的,山上還有少許上山的山民,他們這是故意讓那些山民聽到他們說話的。山林里面來幾個外地人正常的很,那些山民也不會去關(guān)心他們是什么人,來干什么。
祁景燾沒馬上采取行動,就這么觀摩著他們的動向,想弄清楚他們到底是什么人,更想聽聽他們會不會在交談中不心透露一些內(nèi)容,看看他們背后到底是什么人。
就這樣,祁景燾像是在看猴戲一樣,一路觀摩。盯著那些人穿過松樹林,翻過一個山包,來到關(guān)箐水庫西面。從這個位置,只要再穿過一個長滿梨木雜樹林的山包,他們就能抵達停放三輛豐田越野車的便道位置。
也許是觀察到四周無人,也許是覺得即將大功告成,也許是認為任務(wù)完成的太輕松了。那些人普通話也不說了,居然說起鳥語,還放肆地說笑,一個個得意洋洋的模樣令觀摩的祁景燾惱怒。
因為,他們說的鳥語,祁景燾竟然聽不懂,反正不是他學習了十多年,唯一能聽懂的英語。那群人,看模樣是亞洲人種,皮膚還挺白,不像是彩云本地人能擁有的白皙皮膚,也不像東南亞人。
這些家伙,用鳥語說話應(yīng)該是他們自己的語言了吧?應(yīng)該會說一些有內(nèi)涵的事了。可惜,祁景燾聽不懂,不由的有些喪氣。
欺負老子不懂多國語言是吧?老子那么聰明,還偏偏不信那個邪了。祁景燾集中注意力,仔細聆聽他們的談話,偶然間有那么幾個單詞似乎有些熟悉。
祁景燾想起徐曼麗辦公室那些說鳥語的人,那邊有翻譯人員,對比一下總行吧?他操控著意念馬上掃描過去,那些人還在會議室磨磨蹭蹭地商談著什么。祁景燾仔細聽他們說了幾句,除了比較頻繁出現(xiàn)的“思密達”外,依然聽不懂。不過,那些棒子鳥語的音、語和山林里面徒步那伙人不大一樣,這點祁景燾還是能確定的。這些棒子和盜竊滇中米辣種苗那些人不是一伙。
祁景燾操控著意念再次掃描過去觀察偷竊滇中米辣種苗那伙人,仔細聽他們的對話。
“吆西,吆西!!”
呵呵,這回總算聽懂幾個單詞了。影視作品還是有一定教育作用的,簡單的日常用語祁景燾還能聽出幾個,這伙人居然講的是倭國鳥語。有特定參考目標作為對比,那些人所說的鳥語似乎就更容易分辨,越來越多的單詞詞匯被分辨出來,確實是倭國語言,語言可以確定了。再仔細觀摩他們那齷齪的神態(tài),還有他們不經(jīng)意間流露出來的肢體形態(tài)。像,真特么的像,應(yīng)該就是齷齷齪齪的倭國人。
前段時間,好像就有好幾波倭國客商來過,找滇中原生態(tài)食品公司談生意。還特么的作為歪果友仁,在市里相關(guān)部門人員的陪同下來果園參觀考察過,還商談什么農(nóng)業(yè)合作的事項。祁景燾在南煙上班,有倭國人來果園參觀考察的事,還是祁正明告訴他的。
當時,祁正明就鄭重其事地警告祁景燾,祁家人絕對不允許與倭國人搞什么農(nóng)業(yè)合作,甚至不允許搞商業(yè)合作。滇中地區(qū)除了抗戰(zhàn)時期挨過幾顆倭國飛機扔的炸彈外,祁家和倭國鬼子好像沒什么接觸,也沒什么深仇大恨,也不知道祁正明對倭國鬼子的仇恨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不過,對于倭國人,祁景燾也沒有任何好印象,他心里也從來沒有什么中倭友好的概念。
這不,祁家第一次和倭國鬼子打交道,倭國鬼子的齷齪本性就暴露出來了。明面上的合作被拒絕,他們就玩陰的,并且已經(jīng)付諸行動了。從他們這次的行動可以看出,他們應(yīng)該是早有準備,有備而來,他們就是專門針對種植成功的滇中米辣種苗而來嘀。
這些鬼子選擇的撤退路線和隱藏地點不錯,居然在果園的西南方。滇中農(nóng)校那些試驗田沒多少防范措施,容易到手,應(yīng)該是昨晚弄到手的吧?糧倉河果園這邊防范相對嚴密,他們干脆大清早明搶。
他們肯定早調(diào)查過果園的防衛(wèi)情況和活動規(guī)律,知道東山頂大門的守衛(wèi)情況,才會安排這么一出徒步登山的好戲。用麻醉煙弄倒保安,快切割開荊棘隔離帶,挖掘米辣種苗,然后從容撤離。
東西偷到手,繞道關(guān)箐河水庫方向,從這里上車,他們可以馬上走紅河方向離開。滇中直通紅河那條國防公路,可以直達河口出境抵達越南,也可以中途轉(zhuǎn)道文山到達桂省,通過多個海岸的邊境口岸出境。
如果是正常情況,等果園里面現(xiàn)兩位保安出問題,再去追查他們,他們早離開滇中范圍了。祁家只不過是一家民營企業(yè),丟失幾棵米辣種苗也不算什么大事,未必會興師動眾去追蹤、去調(diào)查。
如果祁景燾沒有非人的意念操控之力,正常情況下按照那兩個保安所說的路線,以為他們是沿著荊棘隔離帶,向果園北大門方向那條最近的路追查,就大錯特錯了。
可惜,那些人來的真不是時候。此時的祁景燾已經(jīng)不是普通人,而是擁有逆天意念操控能力的非常存在。他對自己國內(nèi)的人和勢力還會隱忍一二,只要不要觸犯他的底線,肉爛在鍋里還是自己國內(nèi)消受,他無所謂。但是,那些偷竊他人寶貝的外國竊賊就不同了,那些人注定要倒霉。
既然來了,還想玩“悄悄地進村,打槍地不要”那一套?他們躲藏在荒郊野嶺的也沒人知道,就沒必要再回去了。
端著在辦公室的祁景燾冷冷一笑:“嗦嘎,狡猾狡猾嘀。敢來偷東西,良心大大地壞啦,你們嘀,死啦死啦地有!”
祁景燾操控意念鎖定那些竊賊,默念一個“收”,已經(jīng)快要翻過山包的那六個背包客就消失在原地。操控意念再次鎖定三輛豐田路霸,轉(zhuǎn)瞬之間,那個隱蔽的便道空地位置再也沒有三輛豐田路霸囂張的蹤影。那些人從此就悄無聲息的從這個世界上除名,好似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
至于那么多國際友人在滇中地區(qū)失蹤,會弄出什么不可預(yù)測的外交糾紛,會不會有后續(xù)麻煩?祁景燾從來就沒考慮過。無憑無據(jù)的,誰能把他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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