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氏企業(yè)集團在熱熱鬧鬧地舉辦尾牙聚會,祁氏企業(yè)集團的核心人物還在苦逼地做他的打工仔,規(guī)規(guī)矩矩呆在工作崗位混日子。
當然了,祁景燾現(xiàn)在的身份地位更加超然,一個南煙集團的小職工,居然悠哉樂哉地端著在堂堂集團公司董事長辦公室,和堂堂南煙集團公司董事長大人品茶聊天。
一杯醇正的西湖龍井飲下,祁景燾砸吧砸吧嘴,笑嘻嘻地對同樣不抽煙,只喝茶的南煙集團現(xiàn)任董事長大人說道:“訾總,您老要注意身體啊!您老這個身體處于嚴重亞健康狀態(tài),脾胃功能很不正常。畢竟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小毛病拖不得。”
“唉,我這個身體是多年的老毛病了,特別近幾個月,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每天晚上一睡覺,就感覺到全身都很癢,可是去醫(yī)院檢查又查不到什么毛病。剛開始的時候,以為是皮膚過敏,可是白天好好的,只是晚上犯病,搞得我又以為是腎病。上次去京城還特意找專家進行過檢查,我的腎完全正常,也查不出其他毛病。這就奇怪了,按理就這也只能用皮膚過敏來解釋。可是,使用防止過敏的藥物后,仍然沒有效果。”訾總苦著臉開始訴苦,仿佛對面的是一個多年老友,而不是一個第一次面對面交談的小職工。
“訾總,我對中醫(yī)還算小有研究,要不,我給您老調(diào)理調(diào)理?”祁景燾非常識時務地毛遂自薦。
“小祁的醫(yī)術(shù)我也有所耳聞,怎么能說是小有研究,簡直就是當代神醫(yī),華佗再世,整個滇中市都已經(jīng)傳遍了。”訾董事長聞言不由笑逐顏開,那張清瘦黝黑的臉上充滿喜悅。
“訾總謬贊了,呵呵,訾總主要是積勞成疾,又沒時間調(diào)理,胃潰瘍才一直沒好轉(zhuǎn)。今天我剛好帶著針灸工具,幫您老調(diào)理一下身體。”祁景燾主動開口,為領(lǐng)導排憂解難。
“那就多謝小祁咯,等會兒,其他幾位老總也想請你幫忙調(diào)理一下身體,還望小祁不要見外。”訾總笑呵呵地答應,并且發(fā)出新的請求。
“沒事,沒事,舉手之勞而已。幾位老總信任小子的針灸技術(shù),小子自當效勞!訾總,請到里間,脫下上衣,我現(xiàn)在就給您老調(diào)理調(diào)理身體。”
“呵呵呵,正好有時間,麻煩小祁咯。李秘書,看看其他幾位老總在不在辦公室,等會兒讓小祁去幫他們做個檢查。”訾總也不客氣,邊脫上衣,邊吩咐秘書。
祁景燾已經(jīng)開始給訾總把脈,并且啟動透視眼細細地打量他的身體狀況。這一打量不要緊,卻發(fā)現(xiàn)他的體內(nèi)除了胃潰瘍,還有一個黑色的附著物在他的肝壁。看得出來,他自己一直深受這病的困擾。那個地方正是肝氣循環(huán)的地方,可是卻被那黑色的附著物給粘住了,這就是問題的癥結(jié)。
祁景燾想了想,輕描淡寫地說道:“訾總,您老肝氣上有點小毛病,把這個問題解決就行。”
訾總面色一變,馬上笑道:“還請祁醫(yī)生施以援手。”
祁景燾依然滿臉輕松地笑道:“還請訾總平躺仰臥,方便調(diào)理。”
訾總依言在休息間的床上躺下,這里沒其他人圍觀,祁景燾懶得借助銀針,只是一伸右手,指頭直接按在肝俞穴。只見他的右手指在肝俞穴上輕扣了幾下,然后一下子按在上面,一股清涼氣息直朝穴位而去,迅速滲透到訾總的肝附近的黑色附近著物上面。
不一會兒,訾總便感到一陣溫暖在肝部升起,接著便有微痛的感覺。七八分鐘左右,祁景燾的右手指在那穴位上揉了幾下,然后一圈圈地在那穴位附近打起旋來,養(yǎng)生真氣開始包圍切割起黑色附近著物來,一下,兩下,三下
十幾分鐘左右,訾總感到體內(nèi)一陣微微的麻痛之后,便輕松起來。祁景燾開始轉(zhuǎn)移目標,在訾總身體上敲打起來,又過了十幾分鐘才收手。
“呵呵,訾總,您老可以起來啦!再吃上幾服中藥,您老的身體就沒什么大問題了。今后啊,還是要注意勞逸結(jié)合!”祁景燾輕松隨意地說笑著,來到外面辦公室,從訾總辦公桌上拿起信箋和簽字筆,開始寫藥方。
訾總神色輕松地走出來的時候,祁景燾已經(jīng)寫完藥方,把藥方遞給訾總,笑呵呵地說道:“訾總,還請請按這個方子服藥,一個療程七天就可以除去后患。”
訾總開懷大笑道“哈哈哈,多謝祁醫(yī)生咯,沉珂盡除的感覺真好啊!哈哈哈李秘書,幫我跑一趟千植堂抓幾服中藥回來。”
祁景燾在集團各位老總辦公室溜達一圈,給在家的集團領(lǐng)導進行一次體檢,好不容易回到辦公室,看看時間,已經(jīng)是下午三點多鐘,掃描一下糧倉河果園,那里已經(jīng)是一片歡樂的海洋。
老爸祁正明、老岳父蘇雪峰、叔岳父蘇雪淵、石老表石磊等企業(yè)高層,祁二哥祁景宏,大姑父王文信等相關(guān)高層都在長街宴上流連敬酒。
蘇敏、徐曼麗、張靜蕾、高虹等一干女性高層則手持高腳杯,穿梭宴席之間。雖然杯中酒水總不見減少,但是被敬酒的員工都興奮不已,個個干杯。
正考慮是不是去請半天假,回糧倉河果園展示下自己滿杯豪飲的威風,順便參加紅包發(fā)放活動的時候,郭劍鋒來了,笑容可掬地說道:“祁工,有沒有時間,請去我辦公室一下。”
“呵呵,剛剛從集團辦公室回來,沒事沒事,我馬上過來。”祁景燾暗自嘆口氣,起身跟隨郭劍鋒來到主任辦公室。
郭劍鋒辦公室,四位老年人正在喝茶聊天,看見祁景燾進來,一個個誠惶誠恐地起身,郭劍鋒也是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關(guān)上門,頗為不好意思地說道:“祁工,這是家父,家母,還有我爺爺奶奶。多年來積勞成疾,一身老毛病。呵呵,其實都是年老體衰,麻煩祁工幫忙給看看,”
郭主任也是一片孝子之心,孝心有加,祁景燾不以為意地笑道:“郭主任客氣了,舉手之勞,不麻煩,不麻煩!爺爺奶奶,伯父伯母,你們請坐,我給你們把把脈,好好檢查檢查。”
等祁景燾回到家的時候,祁氏企業(yè)集團的尾牙聚會已經(jīng)圓滿結(jié)束,曲終人散。
“老公,大家都在等你,你怎么就請不到幾個小時假呢?”蘇敏一邊給祁景燾嘴里喂菜,一邊抱怨。
“別說了,你老公現(xiàn)在是當世名醫(yī),再世華佗,今天就沒能好好上班,改行當御用郎中啦,”祁景燾也是滿肚子的苦水,把今天在南煙集團公司的遭遇訴說給自家老婆聽。
“哼,他們這是假公濟私,不對,應該是以權(quán)謀私,怎么能這樣對待自己的員工嘛?上班時間還要給他們治療老毛病,連治療費都舍不得支付。燾哥,咱明天就辭職,咱不稀罕南煙那份工作啦!”徐曼麗氣憤填膺,鼓動祁景燾盡快辭職。
“對對對,他們就是假公濟私,就是以勢壓人。可是,我不能辭職啊!南煙那份工資收入雖然不多,供應全家的油鹽醬醋還是可以嘀。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咱認命得了。”祁景燾毫無底氣地說著,自顧自斟滿一杯五糧液,一口喝干。
“你怎么一點原則都沒有?要是繼續(xù)給他們看病,哦,給他們調(diào)理身體,今后你還有安寧日子嗎?這個世界上的病人何其多,你這樣隨隨便便就把他們的身體治療好了,他們的家屬,他們的親朋好友還不得煩死你。”陳雪菲氣惱地責備英雄氣短的祁景燾。
“嘿嘿,我暫時離不開南煙集團,他們真要帶人來找我看病也沒辦法不是?伸手不打笑臉人,你們說說,我該咋個辦?”祁景燾也為難萬分,不得不開口求教。
“你暫時又離不開南煙集團哪個工作環(huán)境,我們能有什么辦法?”陳雪菲雙手一攤,擺出一副無可奈何又怒其不爭的嬌嗔樣。
旁聽的凌夢忍不住開口說道:“有一個辦法。”
“什么辦法?”蘇敏,徐曼麗和陳雪菲異口同聲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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