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家強夫婦抱著孩子千恩萬謝地走了!
“總算是安靜了!”祁景燾伸個懶腰,一轉身,發現葉冰雪還在帳篷里面,她居然端坐在書桌邊聚精會神地看藥典,不由開口問道:“丫頭,怎么還不回去休息?”
“哼,你今晚搞出這么大動靜,我回去還能好好休息嗎?”葉冰雪氣咻咻地說道。
祁景燾不解地問道:“這關你什么事?”
“怎么就不關我的事啦?老大,你今晚可是用針灸手段一下子就治好一個腦癱患兒唉,你就沒看見那些專家護士有多驚訝,有多好奇?你那么霸道,他們不敢來問你,不代表不會找我了解情況,我現在回去,還不得被煩死。”葉冰雪理直氣壯地說道。
“呵呵,也對,你是唯一的旁觀護士,還是我的徒弟,只有你能多少說清楚發生了什么。”祁景燾訕訕地笑道:“這么說,你暫時回不去了?”
葉冰雪想也不想,氣哼哼地說道:“怎么?你很想我回去嗎?”
祁景燾當然希望葉冰雪早點回去休息,他還想回戒指世界好好吃頓可口的飯菜,陪陪老婆孩子呢!可是,這讓他怎么說得出口?
護士可沒他們這些醫生的待遇好,基本上還是兩個人住一頂帳篷。今天搞出來的動靜確實很大。她回去還得給那些好奇的專家、護士解釋連她自己也解釋不清的事,不如不回去。
葉冰雪說得也有道理,他跟隨葉千植來到羅家村之后,雖然也搞出過很大的動靜,驚掉過一地的眼睛。可一直都是圍繞著瘟疫患者的治療打轉轉,還是通過以身試病才最終試出通用藥方。如此行事,對于那些專家教授來說,只是把他當做一個有天賦的中醫后起之秀,屬于可以理解的范圍,不算出格。
可是,今天給那個孩子治療腦癱,他雖然采用的是針灸,卻沒有隱瞞實力,一次性就把一個公認無法治愈的腦癱患兒給治好。還非常囂張地在眾目睽睽之下,只用了區區五分鐘就讓一個患有嚴重風濕,需要杵拐杖的老太太行走自如。還夸下海口,要給那些村民治病。
一只醫學界的妖孽的突然爆發,其他專家教授和護理人員不好奇都不可能。看看他出去的時候,那些圍著葉冰雪問東問西的醫護人員就知道葉冰雪面臨的窘境,難怪這丫頭不聲不響躲回他帳篷都藥典。
他當時給那位老太太治療風濕老寒腿,其實也有轉移那些同行注意力的考慮,因為他也不想去給那些好奇的同行解釋他們無法理解的醫學問題。
已經不是一個層次的東西,解釋了那些同行也無法理解,還會把他當做另類看待,何必去解釋呢?
“不回去就不回去好了,丫頭,你睡床,我睡行軍床。”祁景燾說完,從床鋪下拖出一架行軍床,拿了一套干凈的床單被套,動手整理了一下那個孩子睡過床鋪,沒有多余的被子,他晚上蓋床單也沒什么問題
“要不,我睡行軍床吧?”葉冰雪紅著臉呢喃道。她說不回去,只是想晚點再回去,不是不回去呀!這家伙,怎么就以為自己想留在他這里睡了呢?他都更換好床單被套了,那,自己是回去呢,還是不回去呢?
“沒事,我睡覺不挑地方,在哪里睡都一樣,你去睡吧!”說完,祁景燾已經拉上隔離簾布,把帳篷一分為二。然后,在行軍床上躺下,手里還拿了一本書。
“好吧”葉冰雪點點頭,紅著臉看了一眼祁景燾:“你早點睡,明天還要給村民看病呢!”
“嗯,你睡吧,我睡的晚,再看會兒書。”祁景燾齜牙給了葉冰雪一個微笑。
“那那我去睡了?”葉冰雪掀開隔離簾布,在床邊坐了一會,這才脫下外衣包括褲子,上了床躺下,可是卻久久無法入睡
躺在床上,蓋著祁景燾蓋過的被子,聞著那淡淡的異味,葉冰雪眼睛睜的老大,一點困意都沒有。
那個木頭,怎么一點反應都沒有,葉冰雪都有些懷疑祁景燾的性取向了,自己這么一個大美女送上門來,矜持都不要了,這家伙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面傳來祁景燾的詢問聲:“丫頭,睡了嗎?”
葉冰雪瞬間就覺得心跳加快了。那個家伙這個時候問我睡沒睡是個舍米意思?偷偷的看了一下手表,都已經凌晨了呢。這個木頭,果然也是焉壞焉壞呢。自己要不要回應呢,是出聲說沒睡呢?還是不吭聲裝睡呢?好糾結哦
“睡了嗎?”簾布外再次傳來祁景燾輕聲的詢問。
葉冰雪雙手抓著被子,全身都繃緊了,是要回應嗎,萬一把他嚇跑了怎么辦,可要是裝睡,他會不會乘機那個
“看來是睡了”簾布外又傳來祁景燾自言自語的聲音,聽著里面沒聲音,祁景燾又打算回行軍床上去。
“沒還沒有呢”簾布里面傳來葉冰雪低低的聲音。
“我方便進來嗎?”祁景燾問了一聲。
“嗯!”葉冰雪輕聲回應。
沒過多久,祁景燾掀開簾布走進里間,手中還拿著一個點燃的香爐,也不知道他從哪里弄來的。
“想著你換了地方,怕你睡不著,給你點了凝神香。”祁景燾說著,把香爐在床頭柜上,然后看了一眼葉冰雪。
光線比較暗,不過還是看的清的,葉冰雪把被子蓋的嚴嚴實實的,雙手抓著被子,眼睛睜的大大的看著祁景燾。
“都凌晨了,還是早點睡吧!”祁景燾給了葉冰雪一個笑容,然后掀開簾布退了出去。
“這個混蛋,臭木頭”葉冰雪氣的牙疼,自己已經這么主動了,難道真的要反撲嗎?
天亮了,葉冰雪是被祁景燾叫起來的。
聞著熏香,葉冰雪睡的特別香,祁景燾喊了好半天門,葉冰雪這才聽到。
“嗯,幾點了?”
“已經快八點了,趕緊起來,我去給你拿早點,今天,你還要陪我去給那些村民看病。”祁景燾說完,轉身就出了隔離帳篷。
葉冰雪抬手看了一眼手表,已經七點三十七了,急忙起床穿衣。去公共洗漱間洗了把臉回來,祁景燾已經把一份早點在桌子上擺放好了。
“洗漱這么快?”
“我又不需要化妝,清水洗臉當然快啦”說起這個,葉冰雪就很得意,她天生麗質,根本不需要什么化妝品,而且作為護士,工作時間也不允許濃妝艷抹,梳洗打扮當然快了。
“吃早餐吧!專門給你準備的。”祁景燾笑容滿面地看了一眼葉冰雪。他可不會和一個小丫頭記仇,今早還順便從家里給她帶一份早餐,比食堂那種大眾早餐好吃多了,還特有營養。
“哦!”葉冰雪應了一聲,走過去坐下,也不觸碰餐盒,只是抬頭看著祁景燾。
“看著我干嘛,我臉上有花嗎?”祁景燾奇怪地看著葉冰雪。
葉冰雪似笑非笑地盯著祁景燾,朱唇輕啟:“我只是想看看禽獸不如長什么樣子”
“什么禽獸不如?舍米個意思”祁景燾懵逼了,這丫頭的話怎么聽不懂,難道有代溝?
“你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呵呵,也沒什么意思,我只是想起一個笑話。”
葉冰雪有種一拳打到空氣空的感覺,自顧自地說道:“從前,有一書生與一小姐相知相戀。一日,他們相約出游,途中遇大雨,便至一空屋避雨,留宿至夜。這屋內只有一床,二人雖是兩情相悅,卻未及于亂。那小姐憐惜公子,便頷琇邀了公子共宿一床,卻在中間隔個枕頭,寫了張字條,上面寫著越界者,禽獸也。那書生卻是個君子,竟真的隱忍了一夜,未及于亂。次日清晨,那小姐醒來,竟是絕塵而去,又留一字條。上面寫著四個大字,禽獸不如。”
原來是這么一個艮啊!果然有代溝。祁景燾總是明白了葉冰雪什么意思了,很無辜地說道:“我說丫頭,你這么說就不對了。隔離帳篷不隔音嘀,萬一我有什么冒犯,你大喊大叫什么的,我這輩子豈不是毀了?”
“切在其他地方你就可以變成禽獸啦?”葉冰雪給了祁景燾一個鄙夷的眼神,低頭吃早餐,她昨天下午沒吃多少東西,早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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