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3師炮兵團揍了殲龍大隊的人的事情傳出去,看似是在丟殲龍大隊的臉,但實際上反倒是幫了他們。
因為跟殲龍大隊有仇的那些部隊,全都調(diào)轉(zhuǎn)頭去折騰3師炮兵團了啊!
當(dāng)然,這不是因為他們在幫殲龍大隊報仇,而是“我們都沒揍到那群家伙,結(jié)果你們揍了,豈不是顯得我們很無能”的心態(tài),誰讓炮兵團不算是單兵作戰(zhàn)能力很強的部隊呢。
那些被殲龍大隊走過的隊伍多數(shù)是很強悍的,說白了就是能打,身手好,性格也傲氣,這樣的人自然就有強大的傲氣,他們在殲龍大隊身上吃了虧,殲龍大隊卻在3師炮兵團身上吃了虧,按照他們的邏輯,那不就顯得他們不如3師炮兵團了?
大家伙兒自然是不服氣的,連焦點都被轉(zhuǎn)移了,不少人跑去跟3師炮兵團私下約戰(zhàn),后者不僅背了個“鍋”,還屢屢被騷擾,那叫一個苦不堪言,可是又不能說他們沒把殲龍大隊的隊員打得那么慘那肯定是他們化妝化出來的!
當(dāng)時沒有看出破綻的鄭棱山后悔得直跺腳,他就說寧韶明怎么那么好說話,隨隨便便打了他們一頓就走了,原來是在這兒等著呢!
殲龍的宿舍里。
“哈哈哈”寧韶明聽隊員們轉(zhuǎn)述3師炮兵團的窘境,不由得拍腿大笑,還不忘對常笙畫說:“你真行啊,常小花,一般人都想不出這種損招兒!”
常笙畫喝了一口寧韶明親手泡好孝敬她的茶,眉毛輕微揚起,“嗯?”
辰津干咳一聲,提醒寧韶明別太囂張,都說錯話了。
寧韶明趕緊補救:“我的意思是說,你這主意真的是太太聰明了!”
常笙畫氣定神閑地把杯子放下,示意他繼續(xù)倒茶。
寧韶明只好低眉順眼又狗腿地給她倒了個八分滿。
常笙畫拈起茶杯喝了一口,愣是用這套臨時整來的廉價茶具喝出了傳世古董的感覺。
寧韶明忍住了翻白眼的沖動,“所以我們后續(xù)就什么都不用管了?”
常笙畫慢悠悠地說:“你還想怎么管?”
寧韶明仰著臉想了一下好吧,是沒什么好管的了,揍也揍完了,反擊也反擊完了,3師炮兵團估計再也不敢隨便來招惹他們了。
寧韶明有一種剛扛出四十米大刀、結(jié)果敵人已經(jīng)跑出四十一米的遺憾感。
無敵,真是寂寞啊。
常笙畫大概看出他的想法,嘖了一聲,“沒人惹事,你還閑著皮癢了?”
“是有點”寧韶明摸了摸下巴,“天天被人找麻煩,突然安靜下來了,總覺得有一種暴風(fēng)雨前的平靜感!
辰津無語地道:“中隊你就別烏鴉嘴了!
寧韶明嘿嘿一笑。
常笙畫若有所思,忽然放下茶杯,拽著寧韶明的后脖領(lǐng)子就往外走。
“誒誒誒!”寧韶明被迫跟著移動,“干嘛呢?”
“看你閑著發(fā)慌,”常笙畫微笑,“帶你去約個會!
寧韶明抗議,“約個鬼啊?!”
常笙畫繼續(xù)微笑,“一定幫你這句話轉(zhuǎn)告給那位可愛的女士。”
“等等!”寧韶明扒拉著門檻垂死掙扎,“任筱鷗?她明明說她喜歡的是超腦!”
無辜躺槍的辰津:“??”
?!關(guān)他什么事?!
常笙畫才不搭理寧韶明企圖拖個人墊背的意圖呢,使出自己的怪力,直接勒住寧韶明的脖子,把他拖走了
走了
了
“”辰津默默地給寧韶明點了個蠟。
常笙畫還真的拖著寧韶明去見任筱鷗的,之前常有戈突然對常笙畫發(fā)難,還是任筱鷗那邊給提醒的,常笙畫只防備著他會做手腳,也的確沒有想到經(jīng)過這么些年的熏陶,常有戈居然不擇手段到了這種地步。
起碼常笙畫以為他沒那么快圖窮匕見,使出這種直接把她往死里踩的招數(shù)。
除了這件事之外,任筱鷗還幫了他們好幾個小忙,殲龍大隊目前被限制著各種權(quán)利,行動起來也需要低調(diào)低調(diào)再低調(diào),免得又被人揪了小辮子,所以在這樣的境地下,任筱鷗這個局外人士的支援的確給了他們不少助力。
其實今天是提前就跟任筱鷗約好了的,只是常笙畫沒通知寧韶明,而是隨手就把他拽過來了。
他們約在了22區(qū)外圍的小飯館里,這算是附近的鎮(zhèn)民開的,物廉價美,22區(qū)原駐扎的部隊在放假的時候多來這一帶打個牙祭。
最近因為全軍對抗賽在忙忙碌碌,倒是沒有看到有成群結(jié)隊穿軍裝的出現(xiàn)在這里,所以常笙畫和寧韶明一進門,就看到了任筱鷗坐在一個靠門邊又靠窗的地方,看起來還是很顯眼的。
任筱鷗還是那副看起來嬌嬌小小的樣子,但是從她選的位置來看,寧韶明就知道不能小覷這個女孩子,全場就那一個有兩條退路又能觀察四周環(huán)境的位置,還四周開闊不怕被人偷聽,直接就被任筱鷗給占下來了。
一看到常笙畫和寧韶明肩并肩走進來,任筱鷗就忍不住眼睛骨碌骨碌轉(zhuǎn)個不停,那視線跟掃描機似的往他們身上掃,閃爍著讓人頗覺得意味不明的光芒。
寧韶明被任筱鷗看得有點毛毛的,忍不住對常笙畫輕聲道:“你們n的人都怪怪的!
常笙畫想了想,點了頭,“我也覺得他們都怪怪的!
寧韶明嘴角一抽其實他說的人里也包括女魔頭好么!
說話期間,他們已經(jīng)走到了那張桌子上,很默契地拉開了相鄰的座位坐了下來。
任筱鷗的眼睛都瞇了起來,仿佛是一只貓咪看到了大魚似的。
“等很久了?”常笙畫隨口問道。
任筱鷗說:“還好,就比你們早來五分鐘。”
常笙畫看了一眼已經(jīng)點了菜的菜單,沒什么意見,便遞給了寧韶明,很淡定地道:“加個糖醋排骨?”
寧韶明眼前一亮,“聽后勤那邊說這里的糖醋排骨弄得很正宗老板,加菜!”
常笙畫便隨他去了,口腹之欲這種東西,她一向不怎么感冒,吃泡面和吃飯對她來說意義都是差不多的。
任筱鷗的目光追著他們兩個的動作左右移動,常笙畫納悶道:“怎么了?”
看起來一副不懷好意的樣子
見寧韶明在跟老板討論糖醋排骨和糖醋鯉魚哪個好吃,任筱鷗便拽了拽常笙畫的袖角,低聲道:“老實交代,你跟這個寧大少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合作關(guān)系!背s袭嫼茏匀坏卮鸬。
任筱鷗一副不相信的樣子,“就這樣?”
常笙畫想了想,勉強道:“也算是戰(zhàn)友吧!
任筱鷗還是不信,“還有呢?”
還有?常笙畫的眉毛蹙了個尖兒,有點嫌棄地道:“朋友?差不多吧。”
任筱鷗的嘴角忍不住抽了一下,“你至于這么嫌棄么,我看他也不像是傳聞中那么差啊”
常笙畫被她一提醒,沉吟一秒鐘,只好端正了一下態(tài)度,“好吧,不算差,但也有待加強!
任筱鷗送了她一個白眼,“你的要求還是一如既往的高!
常笙畫一本正經(jīng)地道:“嚴(yán)于律己是個好原則,沒有做到的人,當(dāng)然也要有被人點評的承壓能力,他可以不做,但也不妨礙我對他的看法。”
任筱鷗剛才還滿肚子的八卦心思,這下子都被常笙畫的話打得七零八落了,她無力地擺了擺手,“好吧,原則問題”轉(zhuǎn)瞬,她又恨恨地道:“你就等著注孤生吧,長命花!”
常笙畫一點兒都沒有被刺激到,“挺好的,結(jié)婚讓人進入墳?zāi),單身令人長命百歲!
任筱鷗目瞪口呆,“這是什么破結(jié)論?”
“是有科學(xué)根據(jù)的結(jié)論,不幸的婚姻會縮短人類的壽命,增高生病的概率,”常笙畫跟她科普道,“而從國的婚后幸福程度來看,不幸的概率是超過三分之二的,這取決于國的文化結(jié)構(gòu)和社會環(huán)境,國的男女普遍沒有經(jīng)營家庭的觀念,將戀愛和婚姻分割成兩個部分,而社會大環(huán)境又帶來沉重的壓力”
任筱鷗聽著常笙畫給她科普了一番婚姻如何帶來不幸的講座,聽得那叫一個一臉懵逼。
“當(dāng)然,婚后的幸福率主要取決于男女雙方對彼此的重視程度以及解決問題的能力,足夠的愛情能夠帶來光環(huán)作用,讓雙方更愿意為出現(xiàn)的困難采取進攻而非逃避的決定,與此同時,善于解決困難,也能讓幸福程度增高”常笙畫又話鋒一轉(zhuǎn),把如何改善婚姻幸福程度的辦法也科普了一輪。
這下點完菜的寧韶明也懵逼了,吐槽道:“你到底想說什么”
常笙畫眨眨眼睛,“只是在跟你們解釋一下婚姻帶來的好處和壞處。”
任筱鷗抽了抽嘴角,“比起政治處的那些勸婚的老頭子,你比他們厲害多了!
寧韶明則是道:“關(guān)我屁事?”
常笙畫左看一眼,右看一眼,覺得十分可惜,“你們就真沒有跟對方處處的意思?”
寧韶明和任筱鷗異口同聲道:“沒有!”
常笙畫遺憾地嘆了口氣。
得了,本來以為能的實驗素材跟煮熟的鴨子似的飛走了。
任筱鷗看常笙畫這副惋惜得不行的表情,忍不住就道:“你老是給我拉郎配做什么?有本事你親自上。
常笙畫很純良地眨眨眼睛,“上了啊,但是被拒絕了!
那一瞬間,任筱鷗看寧韶明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渣男。
寧韶明:“”
我告訴你,這句話很有歧義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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