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文德再次很貼心地給他們送了車過來,所以他們在車上說話也沒什么顧忌,所以在去找甘秀丹的路上,常笙畫終于跟寧韶明提了關于掛墜里藏著什么東西的事情。
掛墜里有一串編號,指的是一個銀行里的保險箱,保險箱的開啟需要需要九位數的密碼,虹膜驗證以及一枚鑰匙,斯文德破譯了密碼,虹膜的所有人經由初步對比,能確定是甘秀丹在國內的閨蜜的舅舅,鑰匙八成在甘秀丹身上。
這么一來,寧韶明的主要任務無疑就是要接近甘秀丹,在幾天之內以最快的速度找到她身上的鑰匙了。
寧韶明聽得黑了臉,“你不覺得直接讓我去偷更簡單嗎?”
常笙畫不咸不淡地道:“能偷得到的話,我找你來做什么?”
在斯文德剛查到甘秀丹身上有鑰匙的時候,常笙畫的第一想法當然也是偷偷把東西拿到手。
但不知道是甘秀丹自己意識到這東西的重要性,還是被什么人提醒了,反正常笙畫請人幫忙的結果并不理想,別說偷到手,對方連鑰匙的具體位置都不太清楚,唯一能夠確定的是甘秀丹應該把鑰匙帶在身上了。
照著這樣的思路,常笙畫只能找機會接近甘秀丹,剛好寧韶明跟著她回帝都,完全就是白送上門的勞動力,常笙畫自然就笑納了。
寧韶明聽得臉都青了,“帶在身上……臥槽,常小花,你不會讓我去玩仙人跳吧?!”
常笙畫意味深長地笑了,“這就取決于寧中隊對送上門的艷遇有多高的抵抗能力了,如果你愿意犧牲……”
“犧牲個球啊!”寧韶明炸毛了,“要去你去!我才不去!!”
“淡定,”常笙畫笑瞇瞇地道,“如果不是性別不對,我去也無所謂。”
寧韶明想到之前和甘老板周旋,這個女魔頭用的手段也跟美人計差不多,只是拿了他當擋箭牌而已,不由得鄙視她不擇手段什么的,已經不足以形容女魔頭的兇殘了。
常笙畫無視了寧韶明的眼神,反正這只小獅子遲早會習慣她的手段的,還要時常“助紂為虐”,現在不過是在徒勞掙扎而已。
寧韶明破罐子破摔道:“就算我能把那個丫頭片子拐得暈頭轉向,那你怎么確定那個保險箱里一定會有你想要的東西?”
事實上,寧韶明完全沒有搞懂常笙畫非要那個保險箱的原因。
常笙畫緩緩踩了剎車,把車子停在紅燈前面,淡淡地道:“誰知道呢,不打開之前,那就是薛定諤的貓,里面有什么東西都是可能的。”
寧韶明皺起眉頭,“萬一里面什么都沒有呢?”
“這也只是一種可能性而已,還是那句話,打開了才知道。”常笙畫還是那副不急不慢的模樣。
寧韶明認真地問她:“你到底想找什么?”
常笙畫也認真地回視寧韶明,道:“也許是關于金先生背后的勢力的,也許是和ounowho有關的,我也不知道甘老板這么秘密保管著的是什么東西,但是它不能落在除了我之外的任何人手里。”
寧韶明想起當初常笙畫在甘老板的尸體上拿起那個掛墜的場景,又看到她此時篤定不容拒絕的眼神,慢慢地點了頭,“我知道了。”
反正這個女魔頭就是要這個東西,他只要知道這一點就行了。
常笙畫眼里噙了幾分笑,紅燈結束,她重新踩油門,車子往前行駛,將那些舊風景遠遠拋在后頭。
“寧中隊,”常笙畫聽見自己的聲音在封閉的車廂里響起,“我有沒有說過,你是一個很不錯的搭檔?”
寧韶明看著后視鏡里的常笙畫的眼睛,聳了聳肩,“沒有,不過現在說也不遲。”
常笙畫挑起眉頭,再度笑了。
甘秀丹目前正在和她的閨蜜逛街。
這是常笙畫得到的最新情報,而她和寧韶明目前抵達的地點也是在那條街上。
寧韶明遠遠地看著常笙畫站在角落里,和一個畏畏縮縮的男人交談,然后常笙畫給了那個男人一筆錢,那個男人點頭哈腰地不知道說了什么,很快就拿著錢走人了。
常笙畫辦完事之后,并沒有立刻回到寧韶明身邊,而是隔著馬路給他打了個電話。
寧韶明狐疑地看了看手機,然后才按了接聽。
“別看我,看八點鐘方向,兩個女生,一個白色裙子,一個黑恤加牛仔褲,”常笙畫鎮定自若地對他道,“恤牛仔那個就是甘秀丹,你今天的目標,很好,她身邊那個就是她的閨蜜,對方舅舅幫她錄虹膜的那個。”
寧韶明的目光很自然地順著人群掃向常笙畫所說的方向,很快就看到了她嘴里說的目標人物。
甘秀丹的名字聽起來很是秀氣,但是她本人卻是染著一頭很時尚的紅頭發,化著濃妝戴著唇釘和耳釘,恤上有著夸張的圖案,牛仔褲上全是破洞,腳上的靴子也鑲嵌著扎人的柳丁,看起來就像是一個非主流叛逆少女似的。
寧韶明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冷戰,覺得自己的牙都要酸了。
這個甘秀丹明明已經是大學生了吧,小二十歲的人了,怎么還把自己搞得跟未成年青春期似的?!
常笙畫拿來的資料里也不是沒有甘秀丹的照片,但是那張照片是證件照,看起來自然要順眼多了,乍一看到甘秀丹本人,寧韶明頗為受沖擊,感覺自己真的很難對這樣的非主流“下嘴”啊……
常笙畫的聲音再度響起:“該行動了,寧中隊。”
寧韶明揉了揉腮幫子,露出牙疼的表情,“我現在拒絕還來得及嗎?”
常笙畫幸災樂禍地道:“你可以試試。”
寧韶明痛苦地掩面,“算了,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說吧,我要怎么做?”
“往那邊走就行了,你正常發揮。”說罷之后,常笙畫就把電話給掛了。
正常發揮?怎么正常發揮?寧韶明不明所以,只能咬牙切齒地把手機收了起來,然后以不顯眼的動作和速度往甘秀丹和她的閨蜜那邊靠過去。
很快,寧韶明就明白常笙畫的意思了因為他看到剛才那個和常笙畫交流要錢的男人也在靠近甘秀丹,并且眼神鬼鬼祟祟地瞄準她們兩個女孩子的包。
寧韶明就這么眼睜睜地看著那個男人伸手去偷她們的錢包,下意識地就沖了過去,一把就將那個男人放倒了。
那個男人很機靈地拽了甘秀丹的背包一把,讓她馬上感覺到有人在偷東西,然后就看到了寧韶明帥氣地一個過肩摔把小偷掀翻的場景。
甘秀丹的閨蜜小小地倒吸一口冷氣。
寧韶明也是在放倒那個男人之后,才猛地意識到這是常笙畫的計劃的,不由得吐槽那個女魔頭幾句,然后裝作沒按住這個“小偷”,讓男人從他手底下飛快地跑掉,溜進人群里不見人影了。
不過這樣阻止犯罪的場景已經足夠讓人熱血沸騰,附近的圍觀群眾們都忍不住呱唧呱唧鼓起掌來。
寧韶明沒有理會群眾們的熱情,很酷地轉過身去,看向甘秀丹和她的閨蜜,很隨意地道:“剛才那個人想偷你們的東西,你們檢查一下東西有沒有少吧,我剛才沒按住他。”
看過寧韶明瀟灑的身手之后,再一看他驚艷的容貌,兩個女孩子瞬間露出驚為天人的表情,哪怕是性格十分張揚跋扈的甘秀丹也不例外。
甘秀丹的閨蜜那個白裙子女孩下意識地連忙去檢查自己的包包,實際上是掩飾自己一瞬間的臉紅,然后她才開口道:“沒……沒丟東西,謝謝你啊。”
甘秀丹倒是沒在意自己的東西丟沒丟,只是大大咧咧地道:“帥哥你身手真好,你是干什么的?”
寧韶明很淡定地道:“當兵的。”
甘秀丹有點意外,但是又想到他跑出來見義勇為的行為,一般來說當兵的的確正義感比較高,身手也比較好,甘秀丹就姑且相信了他的說法。
“當兵的也放假嗎?”甘秀丹似乎很好奇地問道,她把自己打扮得濃妝艷抹,但是開口的時候還是聽得出她的聲音很年輕,“我以為你們都會在節假日執勤。”
寧韶明解釋道:“那有專門的部隊,我的部隊不值勤。”
甘秀丹點頭,眼里的警惕也褪去了幾分,“原來是這樣啊……”
寧韶明并沒有和她們糾纏的意思,以退為進道:“你們的東西都沒丟就好,那我先走了。”
說罷之后,寧韶明就邁開大長腿,往外走了。
在心里默數了幾聲之后,寧韶明果然就聽到后面追來的腳步聲,很快,他就看到甘秀丹拉著那個白裙子女孩出現在他面前,擋住了他的去路。
寧韶明挑起眉頭,顯得有點不解,“怎么了?”
甘秀丹笑嘻嘻地道:“帥哥你見義勇為,我們請你喝杯奶茶唄!”
那個白裙子女孩也羞澀地道:“就當是謝謝你了。”
寧韶明拒絕道:“不用了,舉手之勞而已。”
甘秀丹卻道:“女孩子請客,帥哥你這么拒絕不好吧?”
在甘秀丹的好說歹說之下,寧韶明才“勉強”同意了和她們兩個女孩子去喝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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