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老頭一怔:“什么鬼?”
“今日就讓你看看鬼的模樣。”
陸巖慢慢站起來,凝聚冰蠶內(nèi)力于掌心,一道道綠色氣息縈繞手掌。
霍老頭看見陸巖雙手十指,指甲一點點變長,森白的指甲探出約有七八厘米。
周圍氣溫驟降,好像真到了黃泉地獄。
“你……你……”霍老頭恐懼地看著陸巖,說不出話來。
“老頭,黃泉路,開了。”
陸巖身體騰空而起,握掌成爪,一把抓向霍老頭面門。
霍老頭驚慌應(yīng)敵,一拳砸向陸巖手心,卻被陸巖一把抓住,輕輕一扣,只聽咔擦骨節(jié)脆響,霍老頭所有手骨被扭得粉碎。
霍老頭發(fā)出驚魂慘叫。
“鬼,鬼啊。”
霍老頭倉皇大喊,再也不敢和陸巖接戰(zhàn),轉(zhuǎn)身就跑。
可是抬頭一瞥,一個身影卻站在了他身前。
他跑再快,哪里能快過輕功。
“饒命,大仙饒命。”霍老頭跪地求饒,人怎么可能有這么厲害,不是鬼就是仙。
陸巖微微一笑,向霍老頭伸出手。
霍老頭害怕地看著陸巖,戰(zhàn)戰(zhàn)兢兢將手交給陸巖。
陸巖抓住霍老頭手掌,突然一道冰寒內(nèi)力從霍老頭手脈透體而入,霎時間循著血管經(jīng)脈流遍全身,霍老頭體內(nèi)五臟六腑被瞬間凍結(jié),雙眼一白,頓時失去了生命氣息。
……
當(dāng)江希影帶著大批警察趕到時,原地只剩下一輛汽車,還有被鮮血染紅的水溝。
“江副局,這里剛剛好像有過打斗,會不會是你妹妹……”
警官沒有說下去,可是江希影已經(jīng)明白他的意思,水溝里的血是誰的?總不會是兩個女匪內(nèi)斗吧?
江希影身體僵直,腦袋難以言狀的昏沉,如果不是知道自己必須保持清醒,江希影此時已經(jīng)暈厥過去了。
就在這時,一名警察趕了過來。
“江副局,四周派出所上報,沒有在附近監(jiān)控區(qū)域發(fā)現(xiàn)女匪蹤跡。”
“他們一定還在這片山區(qū),立刻封鎖所有路口,陳隊長,請求市局支援,我要搜山。”江希影咬著牙下令。
“是。”
大批警察涌向山區(qū)各個出口,江希影看著水溝里的血液,身體顫抖。
……
一片懸崖腰部,可能是以前山里人挖的儲窖,三具身體被并排放好,陸巖蹲在桑梓依旁邊,雙指點了桑梓依胸口一下,解了桑梓依穴道。
桑梓依悠悠醒轉(zhuǎn)。
“我還沒死?這是在哪?”
桑梓依只以為自己死定了,慢慢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一個有些幽暗的洞中,映入眼簾的是陸巖的臉。
“你也沒死?”桑梓依臉上滿是詫異。
“幸好我沒死,要不然你肯定死定了。”
陸巖手里擺弄中幾根銀針。
桑梓依這才感覺到胸口的疼痛依然還在,本來就被霍老頭匕首一刀穿胸,后面又被霍老頭震飛,現(xiàn)在五臟六腑都好像移位了。
從音樂學(xué)院到這山洞,血都流干了,除了胸口隱隱的疼痛,桑梓依已經(jīng)感覺不到脖子以下的知覺。
“剛才我用銀針為你封穴止血了,但你傷勢很重,如果再不救治,你會死。”陸巖說道。
“那你趕緊救啊,你不是會醫(yī)術(shù)嗎?難道還怕我不給你醫(yī)藥費怎么著?”桑梓依氣息雖然虛弱,但氣勢卻不弱。
“既然你開口了,成。”
陸巖果斷靠了過來,伸手抓向桑梓依胸領(lǐng),正要一把扯下桑梓依衣服,桑梓依趕緊一把捂住。
“你干嘛?”桑梓依驚恐地看著陸巖。
“廢話,你自己哪兒受傷,你心里沒點比數(shù)?要給你治傷,當(dāng)然要脫你衣服。”
桑梓依這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陸巖是顧及男女之防,才沒給自己治傷。心中幽怨不已。
“你一記麻藥就治了,把人家叫醒干嘛?”
“你說什么?”
陸巖沒聽清桑梓依的嘟囔。
“我說你是個笨蛋。”桑梓依氣道。
“我好心救你,你還罵我,我走了。”
陸巖立刻起身,轉(zhuǎn)身就往洞外走。
“對了,你手下的傷勢和你差不到哪里去,腎臟都被那老頭踢破裂了,再晚點,也是死路一條。”陸巖走到洞口又道。
桑梓依絕頂聰明,哪里看不出陸巖心中所想,又好氣又好笑地道:“我說陸大公子,你是小孩子么?你直接說讓我求你不就行了?用得著繞這么大彎子,你戲精上身嗎?”
“才不是呢。”陸巖背對著桑梓依道。
桑梓依無語地?fù)u搖頭。
“行了,我求你了,請陸大公子給我們治一下傷,可以嗎?”桑梓依軟語對陸巖道。
“嗯?怎么這么好說話?不應(yīng)該啊。”
陸巖回身詫異地看向桑梓依,他本以為桑梓依脾氣很倔,不會輕易求人呢。
“我又不傻,你讓我求你,又不是成心想羞辱我,我干嘛和自己性命過不去。”桑梓依撇嘴道。
“叫哥哥。”陸巖對桑梓依道。
“你別太過分。”桑梓依瞪著陸巖道。
“叫聲哥哥我就救你。”陸巖笑道。
“我又不是那個傻丫頭,才沒她那么肉麻。”桑梓依看了一眼躺著的江雨濛,對陸巖道:“我你愛救不救,但是希望你救一下梨香。”
后一句話桑梓依語氣很誠懇。
“唉,算了。”陸巖長嘆一口氣:“都救,誰叫我心善呢。”
“謝謝你,只是……”桑梓依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神情忸怩,她真希望陸巖在她昏迷時,給她把傷治了,醒了后自己不管是“怒罵”陸巖下流無恥,還是追著陸巖要負(fù)責(zé),亦或者掩耳盜鈴自我安慰,都會很從容。
現(xiàn)在清醒著,再要一個陌生男人看到自己**部位,桑梓依真不知道如何面對。
“我能做到的,是盡量不做多余的觸碰,眼睛盡量目不斜視,心思盡量放在治傷上,但如果過程中發(fā)生了一些偏移,那不是我能控制的。
你要是能接受,我們就開始,要是不能接受,就算了。”
陸巖看著桑梓依,征求桑梓依意見。
桑梓依低著頭,猶豫了好一會,聲如蚊吶地道:“行吧。”
“那好,我們開始。”
陸巖上前抓住桑梓依胸領(lǐng),一把扯了開來。
桑梓依閉上眼眸,血已經(jīng)快流干,但臉頰還是浮出一抹暈紅。
山洞外山清水秀,蜿蜒的河流順著山勢奔流不息,擊打在礁石上,濺起片片白色浪花,藍(lán)天白云,一排云燕滑翔于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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