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森特斜睨著一臉盛怒的蘇莫,從郁小北的身體里抽回自己的**,對著蘇莫邪妄一笑,嘲諷道:“蘇莫,看來你沒有喂飽她。”
他抬手就是一槍,文森特早有防備,身前的保鏢掩護著他跳下窗,蘇莫即使想追也追不上。
最讓他挪不開腳步的,是床上還在不住抽搐的女人,她目光迷離地看著他,似乎找到了溫暖的依靠,于是攀上他,手無意識地在他身上游走,就是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卻將他點燃。
蘇莫褪了褲子,抱住她的腰肢,便沖了進去,郁小北的空虛得到了填補,忍不住發(fā)出滿足的嘆息聲。
這是他這輩子最難熬的一次,看著身下的女人連連喘氣,他泄憤似的沖撞著她,心里的悲憤卻根本無處發(fā)泄。
尤其是,她還在深情地呼喚著他的名字
翌日,郁小北自冗長的睡夢中醒來,她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里,她在炙熱的火海中漸漸融化。
剛一睜開眼,變落入一雙深邃卻憂郁的紫眸中,蘇莫的眼里布滿了血絲,疲憊的神態(tài)似乎一夜未眠。
郁小北的記憶還停留在醉酒前的震驚和心碎中,眼下瞧見了欺她瞞她的蘇莫,壓抑在心頭的疑問便脫口而出:“為什么騙我?”
蘇莫一愣,恍然若夢般的喃喃道:“你就是因為這個而去喝酒的?”
“嗯?”郁小北知道自己跑去買醉不好,眼神變有些閃躲,“我只是心情不好,所以就去喝了,誰叫你騙我呢?”
蘇莫的拳驟然縮緊,費了好大力氣才壓抑住如巖漿般快要蔓延出來的怒氣,聲線陡然轉(zhuǎn)冷:“你知不知道這樣很危險”
她撒嬌似的伸手纏住他的胳膊,卻意外的發(fā)現(xiàn)他的身體因為怒氣而微微顫抖,看樣子氣得不輕:“我知道啊,但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啊,你就別生氣了,再說,該生氣的應該是我才對。老實交代,昨晚你到底去了哪里?”
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
虧她說的出口
蘇莫理智全無,猛然站起身,將她一把甩開,郁小北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震得重重倒回床上,再次抬眼看他,變看到一雙赤紅的雙目,他原本的溫柔神色全然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阿修羅般令人心顫的狠絕表情:“郁小北你給我老老實實呆在別墅從今往后沒有我的允許不得離開這里半步”
“憑,憑什么”郁小北雖然被他的模樣嚇著了,但是無緣無故軟禁她,她也不能就這么坐以待斃。
“憑什么?”他挑眉,暴戾之態(tài)盡顯眉間,“如果你敢出去,你就試試”
他放下狠話,在瞧見她突然蒼白了的臉后,最終還是軟下來,解釋著:“昨晚我是去了莫色,并沒有去公司,這點我道歉,但是,你不應該跑去酒吧買醉郁小北,你還是不相信我”
被說中了心事,郁小北抿了抿唇,不甘心地辯解著:“我當然相信你,但是,你有前科,所以我”
“那是因為我被下藥了”他忍無可忍,這件事是他心里的一道疤,他極力不去觸碰,但卻總是隱隱作痛,眼下這道疤卻被她該死地掀開,霎時間血肉模糊,“郁小北如果我沒有中計,這種事我根本不屑去做”
他氣得渾身發(fā)抖,他這般愛她,到頭來卻換得她的不信任和無理指責。
郁小北瞧他沖她大吼大叫,儼然失了平日的溫柔,有些氣悶地別過臉去,倔脾氣也上來了:“那你昨晚干嘛不直接告訴我你去莫色?這么心虛,一定是心里有鬼”
“好既然你這么說,那我就告訴你我去做了什么”他氣極,從來沒有誰敢這么和他說話,“我昨晚是去莫色見我兒子”
郁小北聽他這么一說,心臟重重一擊,那種感覺,仿佛連魂魄都被震出了身體,久久無法回過神來:“你去見去見白露的孩子”
他正在氣頭上,也不顧她的感受,繼續(xù)咄咄逼人道:“是,我和白露的兒子。我難道不能去見他嗎?”
“蘇莫,你答應過我再不見那個女人的。”她的眼淚簌簌抖落,如同冬日的飛雪,紛紛揚揚。
見她哭了,蘇莫便心軟了,伸手扶在她圓潤的箭頭,聲線放柔:“她為我擋槍,求我去見見孩子,孩子是無罪的,所以我”
“所以你就跑去和他們其樂融融,共享天倫之樂?”郁小北冷笑一聲,表情說不出的凄涼,“果然,你對她并不是沒有感情的。”
“胡扯”他的手指忽然用力,捏得郁小北生疼,“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zhàn)我的耐心”
她擋開他的手,生氣地大叫:“蘇莫,你就是變心了變心了你對我大吼大叫把我軟禁起來就是不要我去打擾你們你這個騙子你混蛋”
哐
蘇莫一拳打在身側(cè)的柜子上,發(fā)出巨大的聲響,郁小北不知道他為何發(fā)這么大的火,以前都沒有對她這么兇過,一提到白露和她孩子的事他就變得這么暴戾,不是對她有意是什么?
于是帶著哭腔將臉湊到他面前,不依不饒道:“你打死我好了,反正我這么讓你生氣,我死了你也好和她去逍遙了。”
“真是無理取鬧”他說不過她,怕待會兒控制不了自己傷了她,變冷著臉頭也不回地往屋外走。
郁小北見他決絕地離去,衣袂掃起陣陣涼風,心里更加委屈,隨手拿了桌上的杯子,朝著他的背影便扔去,也不知道這樣做的后果是什么。
那杯子不偏不倚地砸到了蘇莫的肩上,在她看不見的陰暗處,他的面色忽然一沉,往前的腳步也頓住了,站在原處靜默了片刻,終于聲線冰冷地說:“郁小北,你真讓我失望。”
說完,又抬腳,這一回,再不回頭看她一眼。
這一邊吵得不可開交,文森特那一邊卻是勝券在握,他看著屏幕上扭動著身體,表情妖媚的郁小北,唇邊綻開一抹得意的笑,這個錄像足以使得蘇莫妥協(xié)。
這樣,他就能夠毫無阻攔地打進中國市場,再進一步吞并沃薩奇瑟,到時候,他便要他的小奴隸好好看看,她究竟能不能逃出他的手掌心
想到郁小北在他面前蒼白了臉,不可置信的表情,文森特就覺得愉悅至極,抿一口酒,他站起身,吩咐手下說:“來人,把這個東西交到蘇莫手上。”
交代完了事情,他便優(yōu)雅地靠坐在皮椅上,等待著對方的電話。
一小時之后,預料之中,蘇莫打來了電話,用近乎狂暴的語氣怒喝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他不緊不慢地答:“我要和沃薩奇瑟合作。”
“做夢”蘇莫冷冷回絕,“文森特,你等著我來取你性命”
他低低一笑,毫不掩飾他的嘲諷和輕視:“你恐怕沒有這個本事。”頓了頓,他又說,“如果不肯合作的話,我保證,明天一早,這個視頻就會被全世界的人觀摩。”
“你敢”
“我有何不敢?”他威脅著說,“我只給你十分鐘的時間考慮,合作還是不合作,你自己掂量。”說完,毫不客氣地掛了電話。
十分鐘過去,當電話再次響起的時候,文森特知道,對方妥協(xié)了。
于是他便提出了無理的要求:“既然你答應了合作,那么明天就開一場發(fā)布會吧,記住,我的小奴隸一定要到場。”
蘇莫盛怒之下狠狠砸了手機,手機與地面撞擊發(fā)出巨大的聲響,門外的程奧聽見動靜,推門進來,瞧見一地的殘骸,便試探地扶了扶眼鏡,喚:“莫總?”
“出去”他的胸口不住起伏,眸子被染上了嗜血的紅。
程奧見狀,也不多留,轉(zhuǎn)身便準備出去,在跨出門的時候,聽見身后的人咬牙切齒地吩咐著:“明天開一場新聞發(fā)布會。”
程奧有些詫異地轉(zhuǎn)過身,挑眉詢問。
“我們和文氏合作。”吐出這句話,蘇莫只覺得整個人都虛脫了,頹然地坐下,他無力地扶住了額角。
程奧整個人都呆掉了,上一回新聞發(fā)布會后發(fā)生的事,無疑讓文氏和蘇家成了最大的仇家,現(xiàn)在,居然要合作?他沒有聽錯吧
“還不快去準備”見他遲遲未動,蘇莫又抬起臉,厲聲吩咐。
程奧彎彎腰,便退了出去,近日蘇莫的暴戾愈演愈烈,他原本喜怒無常的性子又被釋放了出來,不過,郁小北出了那樣的事,他不暴戾才怪,是個男人都會恨不得一槍斃了文森特。
只是,這一次突如其來的合作,還真是令人大跌眼鏡。
蘇莫靜默地坐在高級皮椅上,這件事越來越棘手了,本以為擴充勢力,便可與文森特拼個魚死破,可是他的手里卻有足以另郁小北身敗名裂的錄像,貿(mào)然與他對抗,只會害了小北。
他從來沒有感覺這么無力過,自從郁小北闖進他的世界以后,一切都變得那么復雜,讓人身心俱疲,他是真的累了,他多想忘記一切,做回曾經(jīng)那個對世間一切都漠然相對的殺手。
緩了緩氣,他恢復了理智,又開始處理起辦公桌上的文件
因為要準備明天的發(fā)布會,所以他提前下班回到了別墅,剛進大廳就聽見噼里啪啦的脆響,他皺著眉看去
郁小北手里拽著名貴的瓷器,狠狠地往地上擲去,頃刻間,上好的藝術(shù)品就化為毫無價值的碎片。
“放我出去我要出去”
一旁的人為難地勸解著:“小姐,莫少吩咐過不要你出去的。”
郁小北沒有注意到蘇莫已經(jīng)回來了,便叫道:“他說不能出去就不能出去嗎?你們別忘了,這個家是我的不是他的你們是聽我的還是聽他的?”
那群人都滯住了,不知該怎么回答,按理說,的確是應該聽郁小北的話沒錯,可是,這個小姐怎么看怎么不靠譜,更何況,蘇家的生意都被蘇莫操持著,自然是聽蘇莫的了。
郁小北見他們不說話,又拿了一個瓷器往地上砸,巨大的聲響驚得眾人一顫:“憑什么囚禁我?憑什么”
蘇莫面色一沉,大跨步走到她面前,拽住她纖細的手:“夠了不要鬧了”
眾人見蘇莫回來了,紛紛散去,小姐自有莫少來對付,他們這些做下人的還是趕緊逃吧。
“蘇莫,我要出去”郁小北見他回來了,便逮住他,堅決地說。
“好,我們出去。”他這樣干脆的回答,倒是驚訝了郁小北,她還以為必須得一哭二鬧三上吊才能出去,結(jié)果這樣容易。
“你要去哪里?”
這個問題倒是難倒了郁小北,她只嚷嚷著要出去卻不知道想去哪里,一時有些尷尬地僵在原處。
其實她也不是非出去不可,只是不滿蘇莫要將她軟禁在別墅里罷了。
“答不出來?”蘇莫無奈的深吸一口氣,“那你在那兒鬧什么?”
“我只是不想被你囚禁。”她低眉吶吶地回答。
“小北,我沒有想要囚禁你,只是怕你再出事。”蘇莫放軟了語氣,拉著她往外走,“走吧,我們出去逛逛。”
自從蘇莫接手了沃薩奇瑟,兩人接觸的時間便少得可憐,再加上文森特這個大隱患,他們根本沒時間交流感情,再這樣下去,只怕再多的愛也會被消磨殆盡吧。
郁小北這回沒有再制氣,乖乖牽著他的手走在他身后,她的視線落在兩人緊緊相握的手上,他掌心煦暖的溫度源源不斷地傳來,讓人安心而幸福。
“莫,昨天,對不起。”她的話讓蘇莫一震,不過她只顧著看兩人相握的手,并沒有注意到他的動作,“我知道我不該出去喝酒的,下一次不會了,我不會再讓你擔心了。”
蘇莫隱忍著說:“我也有錯,我不該去見他們。”
郁小北反倒不好意思了:“那事是我無理取鬧,他是你的兒子,你去見也是應該的,我不該懷疑你和白露有什么。”
背對著她的蘇莫心里百感交集,如果她早些這么想該多好,就不會出那樣的事了。到現(xiàn)在為止他都還不敢把昨晚發(fā)生的事告訴她,怕她受不了。可是,明天發(fā)布會的時候見到文森特后,他又該如何跟她解釋?
車經(jīng)過步行街的時候,郁小北忽然嘆道:“莫,你知道我以前幻想的幸福生活是什么嗎?”沒有等他回答,她繼續(xù)說,“我多想你走遍世界的各個角落,我走累了,你就背著我走,就這樣,背我一輩子”
她的眸子被車窗外的霓虹染得流光溢彩,她癡迷而沉醉的表情讓蘇莫心里一痛,他答應過帶她去周游世界,但是卻遲遲沒有實現(xiàn)他的諾言。
他們被豪門禁錮了腳步,無法隨心所欲去做自己想做的,以前蘇夜在還好,可是現(xiàn)在他離開了,郁小北又不忍心蘇清一生的心血就此荒廢,他們便只能呆在這里,哪里也不能去。
更何況,現(xiàn)在文森特未除,他們離開s市會非常危險。
“可是現(xiàn)在,你連陪我在步行街散步的時間都沒有了”郁小北收回視線,悶悶不樂地垂著頭。
蘇莫嘆息一聲,握住了她垂在身側(cè)的手:“我們現(xiàn)在就去散步。”
走在長長的步行街上,郁小北的面頰因為興奮而浮出一抹嫣紅,蘇莫難得見她這么開心,陰霾的心情也轉(zhuǎn)好,捏捏她的鼻尖,笑問:“有這么開心嗎?”
郁小北白他一眼:“當然開心咯你這個木頭根本不懂。”頓了頓,她忽然放開他的手,跑到他前面去,黑發(fā)掃過他的面頰,殘留一抹清雅的蘭花香。
跑出幾步遠,她又轉(zhuǎn)過身來,在路燈下綻開一抹燦爛的笑容:“蘇莫,你這根木頭”
他被她氣得笑出聲來,居然說他是木頭
郁小北說完,便扭頭往前跑,可是剛一轉(zhuǎn)身,便落入一個堅實的胸膛,那人的身上帶著海風的氣息,郁小北與他撞了個滿懷,抬起臉正要道歉,卻聽見對方低沉而沙啞的聲音:“小奴隸,就這么急著對我投懷送抱?”
霎時間,郁小北的心沉入谷底。
她身后的蘇莫也肅整了容顏,趕過來將她拽到身后,防備地看著文森特:“你來做什么?”
文森特不悅地看著郁小北躲在蘇莫身后害怕的樣子,周身散發(fā)出令人窒息的壓抑氣息:“我來看看我的合作者,有何不可?”
“合作者?”郁小北向蘇莫投去疑惑的目光。
蘇莫的瞳孔一緊,生怕文森特將昨晚的事抖出來,語氣也陡然轉(zhuǎn)冷,言語中透出狠絕:“你別太過分”
文森特卻是冷哼一聲,又走近了一步,湊到蘇莫的耳邊威脅著說:“我想蘇小北一定很想看看自己在我身下的媚態(tài)吧。”
說完,他又直起身子,表情愉悅地看著蘇莫變得鐵青的臉。
“走吧,一起去用餐。”文森特的聲音里帶著不容違逆的沙啞,只要那盤錄像在手,蘇莫就只能被他牽著鼻子走。正得意地想著,卻冷不丁瞧見郁小北充滿仇恨的目光,他心里一頓,有些不大舒服。
“文森特,你給我滾”郁小北毫不客氣地沖他低吼,“看到你我就想吐,更別提吃飯了”
她的言論自是解了蘇莫心頭大恨,但是更多的擔憂卻如潮水般涌上心頭,她這樣肆無忌憚地挑戰(zhàn)著對方的極限,若是惹毛了文森特,他必定將她整得身敗名裂
文森特唇邊的笑凝固了,他何其尊貴,又何其驕傲,這個女人卻三番五次地打破他的極限,看來,上一次的懲罰還是沒有讓她學乖。
“蘇小北,我想你還沒有搞清楚我是誰,那我現(xiàn)在就告訴你,從明天開始我將會成為你的合作者。”這句話從文森特的薄唇里吐出來,無疑是個炸彈,將郁小北震驚得找不回自己的聲音,她愣了半晌,才顫抖著問蘇莫:“莫,他說的是真的嗎?”
蘇莫見她眼神渙散,很是憂心,伸手捧著她的臉,肯定的話語怎么也說不出口。縱然如此,郁小北還是從他眉宇間的無奈中看出了端倪:“為什么呢?為什么?”
“小北,你聽我說”蘇莫的腦子飛速地轉(zhuǎn)動著,企圖找到合適的理由來安撫她。
可是文森特的話卻又插了進來:“這次合作,多虧了白露的幫忙,如果不是她,我想蘇莫也不會這么爽快地答應下來吧?”
郁小北壓下心里的怒火,認真地問:“莫,我要你親口告訴我,真正的原因。”她這一次不會再輕易聽信別人的話,而不給他任何解釋的機會,她相信他,不會讓她失望。
文森特見狀,又火上澆油地說:“蘇莫,如果你有更合理的解釋,我不反對你說出來給大家分享一下。哦,對了,話說,我這里還有一盤錄像帶,我猜,小奴隸一定很感興趣。”
他的話字字句句都透出警告的意味,逼得蘇莫不得不一咬牙說出了違心的話:“是,文森特說的都是真的。”
“我不信”郁小北打斷他,扭頭問文森特,“什么錄像帶?”
文森特早有準備,名手下拿來一盤錄像帶,輕輕地放入郁小北的掌中,蘇莫的心一瞬間懸到半空,想也沒想就沖上來從她手里搶來,捏成碎塊。
郁小北對他的行為很是不解,這錄像帶里究竟是什么內(nèi)容,竟讓他心慌意亂到這種地步?
文森特見他失控的行為,忍不住輕笑出聲,笑聲里帶著嘲諷的意味:“有膽子做,沒膽子承認嗎?還是怕小奴隸看了會吃醋?”
暗示的意味已經(jīng)非常明顯了,蘇莫不得不別開臉對郁小北說:“錄像帶里是我和白露歡愛的內(nèi)容。”
郁小北只覺得腦袋轟然炸開,原本堅守的信仰被炸得支離破碎,她還以為這不過是文森特挑撥他們關(guān)系的把戲,可是現(xiàn)在連蘇莫自己都承認了,她還有什么理由去相信?
就像夏夜的雨,她的眼淚簌簌滾落,那樣猝不及防,滂沱了她的視線,捂著嘴,她不可置信地問:“什么時候的事?”
“昨晚”
昨晚,那就是說當她為了他買醉的時候,他卻在另一個女人的懷里享受著溫柔。
郁小北一步步地向后退去,她想要逃離這個地方,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心碎,快要不能呼吸了
“小北”她的樣子就像是翩躚的蝶,眼看著就要飛離他的指尖,他慌亂地捉住她的手,卻被她狠狠地打開:“你不要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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