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多年來,她深深的愛著李子辰,但是還是沒有控制住自己還是利用了他,這都是自己的錯。
可是就是因為他是李子辰,她還是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利用他,就是因為想要慢慢的接近他,現(xiàn)在卻因為這一夜,一切都毀了。
不,她不甘心,還沒有開始,又怎么可能結束,她慌亂的走到梳妝臺前,看著自己的身子一道一道紅色的痕跡,她下意識的閉上眼睛,一滴淚滑落在臉頰,無聲無息的掉在地上。
她對外說的是今天回國,也正因為這樣,她才讓經(jīng)紀人和助理等到今天回國,然后自己再去和他們匯合。
因為林吉會去接機,看了看現(xiàn)在的時間,心中不由得松了一口氣,好在之前定的機票到這里也是將近中午,一切都還來得及。
她淡定自若的恢復了原樣,之前家中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到了現(xiàn)在,她不是還挺過來了,這點事情,她倒是還能撐得過去。
若是以后不能和李子辰在一起的話,她想,這輩子大概也就到頭了。
給助理打了個電話,讓她給自己把需要的東西帶過來,又重新開了一間房間,一遍又一遍的沖洗著自己的身體。
“喂,”剛從洗浴間出來,就接到了助理打來的電話,她把房門給她打開。
又重新?lián)Q了一身干凈的衣服,把一切都收拾妥當之后,這才從浴室走了出來。
因為她信不過別人,所以昨晚的事情她并沒有對自己的助理提起,在去機場的路上小瞇了一會,這才有了些精神。
她本就是淡定自若的人,即便是在怎么樣的險境之下,她依舊不會低下她那高傲的頭,看著機場下面大片的粉絲,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她這么多年來的努力,到底還是讓她成為了炙手可熱的一線明星,又有林吉的照顧,混的是如魚得水。
“安然,你昨天晚上出什么事了,我怎么聯(lián)系不上你,倒是把我急死了,好在你今天及時出現(xiàn)了,不然我對林總還真是沒法交代。”
一旁的經(jīng)紀人開口說道,而她自然是林吉介紹過來的,讓其他人在安然的身邊,想必林吉也不放心。
“沒什么事情,就是出去走走,我這不是也回來了。”安然聽到她說的,故作鎮(zhèn)定的說道,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
她臨走的時候把那張名片撿了起來,只是想要找他算賬,心底的那股恨意卻是因為現(xiàn)在的情況緊急而不得不被壓了下去。
“恩,那就好,可把我擔心壞了,”經(jīng)紀人開口說道,要說安然在娛樂圈的地位,那可是想當當?shù)拿郑疫有林總和李總照應著,她不得不維護好眼前的人。
畢竟跟著她可是前途光明,不過說來這個安然倒是也有幾分能耐,愣是不借助任何的資源,硬生生的闖出了自己的一片天地。
后來漸漸的有了名氣,這才被扒出來她之前的經(jīng)歷和事情,這一來,粉絲便是蹭蹭的往上漲。
當然,這其中的道理只有她一個人懂,她只是想要與李子辰并肩,配得上他,她一心只想要努力向上,成為了天后和李子辰告白,向他表明這些難以啟齒的話,但是今天看來在他們之間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人滿為患的醫(yī)院里,所以人的目光好像都聚集在了大廳的中央,他們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本以為是來拍電視劇的演員,對白說的繪聲繪色,如此流利,但是他們同樣也在納悶一個問題,這攝像機是放在哪個位置的。
當人越集中越多的時候,林驚仿佛有密集恐懼癥一樣,難受的眼神有些迷離,他不知道儂安為什么老是就這自己的問題不放,雖然認識不久,但是已經(jīng)結婚了,她就不能夠試著了解自己嗎。
林驚緊張的疏松著自己的領帶,感覺就像被套牢一樣的無法呼吸,此刻的特別才想要逃離,他不習慣站在多有人的目光中,他也不習慣和儂安當街吵鬧,這樣不僅有損他的顏面,而且還會讓他難過。
任飛站在林驚的對面,把這些煩躁的小動作真真切切的看在了眼里,他怕這樣下去對方都沒有辦法收場,本來以為林驚會主動跟儂安低頭認錯的,但是現(xiàn)在看來還真是自己想多了。
這樣尷尬的場景任飛本來是想要回避的,畢竟每個男人都不喜歡守著外人在自己的女人面前示弱,這是他們所謂的尊嚴,誰也不可以撼動,林驚自然也是這樣。
如果對方是別人也就算了,竟然是自己的情敵,他怎么可以低頭呢,這樣太有失自己的身份了。
林驚在心里祈求著上帝,不要在鬧下去了,也不要在質問下去了,這么突然發(fā)生的事情自己是說不清楚的,即使說了估計儂安也不會相信的。
“安安,我們就先走吧,這里人太多了,不是說話的地方。”
林驚改變了剛才強硬的態(tài)度,第一次在儂安的面前示弱,他不知道該怎么樣才可以完美的解決這個事情,手足無措的眼神游離。
“你是覺得不自在了,還是覺得自己不好意思了?”
刻薄的話語在儂安美麗的嘴唇里說出來,她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好意思,憤怒已經(jīng)點燃了她所有的細胞,理智已經(jīng)不復存在了。
當儂安的話音剛剛落下,林驚就驚訝的看著她,他真的不敢相信這還是自己認識的儂安嗎,那個溫婉大氣的儂安怎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他眼神里充滿了疑問。
此時在儂安的內心里有一百個委屈,不知道怎么說,作為一個敏感的女人,手過重創(chuàng)的女人,這點的埋怨還算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嗎,難道他林驚就從來就沒有覺得委屈的時候嗎。
“好,儂安,我覺得我們兩個之間沒有什么可說了。”
林驚不自覺的想要去摸索身上的煙,現(xiàn)在的他非常的緊張,還有一些無奈,摸索了很長時間,都沒有找到,他的忍耐馬上就要到了極限,還沒有人敢這樣和自己說話。
儂安看著這個蠻不講理的林驚,她不知道在林驚的世界里有著什么課樣的規(guī)則,但是著好像已經(jīng)不重要了,儂安累了,不想在和他糾纏下去,她默默的轉身,搖著輪椅向病房的方向走去。
這落寞的身影讓任飛覺得非常的心痛,儂安是自己最愛的女人,他是不能看到她有一點委屈的表情,更何況讓她受傷的不是別人而是林驚,是儂安的老公,怎么可以這樣對待自己的妻子呢。
“儂安。”
林驚想要追過去,雖然心里很是生氣,但是他還是非常的擔心儂安,他想要問問她怎么會來醫(yī)院,為什么穿著病號服,到底哪里不想舒服。
當所有的理智都回來的時候,林驚似乎覺得自己剛才的態(tài)度有些強硬,是因為周菲的原因,還是因為自己的心虛,這兩個想法在他的心里來回的撞擊著,自己也不了解了自己。
林驚想要邁出步子去追趕儂安的時候,被任飛攔住了,這個動作很突然,以至于他沒有反應過來踉蹌了一下,剛剛平靜的心在次被憤怒點燃。
“你干什么,故意的是不是?”
林驚顯然是有些憤怒,面對儂安的埋怨他無話可說,但是這個任飛又是什么人,憑什么來制止自己的一切,他算什么。
這句話在林驚的心里一遍又一遍的重復,表情瞬間變得刻薄起來,林驚自己都覺得現(xiàn)在的自己根本就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他的內心變得異常的脆弱,哪怕只是輕輕的一根羽毛的重量都能夠把他壓垮。
“我們談談。”
林驚在這之前就見過任飛一面,他不知道任飛是什么樣的性格脾氣,但是他看見笑嘻嘻的任飛變得異常的嚴肅,仿佛預示著什么重要事情的發(fā)生。
“我們之間有什么好談的,生意合作還是儂安,不管是哪個方面,你都不配跟我談,第一你也就是半個上流社會的人物,第二儂安現(xiàn)在是我的妻子,我不想和任何的外人談論我的妻子。”
林驚的脾氣就像是炸彈一樣,威力很是強大,方圓幾里都可以聽見他的聲音,所有的人再一次把目光聚焦在這兩個男人的身上,說什么故事的都有,各種各樣的理由,五花八門。
“我和你之間沒有什么好談的,但是我要告訴你一件事,好好對待儂安,她的雙腿幾乎每天都在疼,你難道不知道嗎,你竟然還有時間去看什么周菲,你覺得這么做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嗎?”
任飛不知道林驚和儂安之間有什么深不可測的故事,他也不想知道,他唯一掛念的就是儂安的幸福,只要儂安是幸福的,他無話可說,可是現(xiàn)在的儂安不幸福,她現(xiàn)在甚至不能像一個正常人一樣的生活。
當任飛說出這些話的時候,林驚心里非常的震驚,他不知道儂安每天都在忍受著這難受的疼痛,他在自責,也有一些心痛,但是他不能就這么表現(xiàn)出來,尤其是守著任飛。
“這件事情輪不到你操心,你只要記住儂安是我林驚的妻子這件事情就夠了,其他的事情用不著你管。”
林驚此刻的蠻不講理就讓任飛覺得真是有點幼稚,不管他是不是林氏集團的總裁,不管他的身世有多厲害,但是在感情方面他就是個情場新手,他只是一味的傷害,根本就不明白女人是要用心來疼愛的。
“最好不要讓我。操心,你要知道我不是在管你的事情,而是在管儂安的事情,是你不負責任在先,不要以為自己有多么的高尚,我為什么說你應該比誰都清楚。”
任飛有意無意的暗示,讓林驚的心里猛然的振動了,他直視著對面的任飛,難道說任飛知道所有事情的始末嗎,但是這是不可能的,回事誰告訴他的呢,想到這里林驚不禁一陣的迷茫,傻傻的楞在了原地。
人來人往的人群好像沒有那么的關注這兩個人了,本來面對面的兩個人漸漸的消失在了人群里,林驚就這樣呆呆的站在原地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他不知道站在分叉路口的自己應該向哪個方向走去,他既不想傷害儂安,又不想周菲因為自己而有什么意外,但是這個世界上沒有那么兩全的事情,他糾結的心沒有一刻不在洶涌。
儂安像逃跑一樣來到病房的時候,她的心像被無數(shù)條線纏繞著一樣,難受的喘不過氣來,她不住的扶著自己的胸口。
她在內心掙扎著,從來沒有這樣的感覺,儂安覺得自己太過于在意林驚了,他所有的一切都在自己的腦海里不斷的出現(xiàn),她拼命的想要制止,但是那些所有的回憶就像洪水猛獸一樣突襲而來。
在儂安的心里一直以來林驚都是更加的偏向自己的,但是這一次為什么要這樣的對自己,為什么。
眼淚不住的流下來,那些反復無常的情緒讓儂安覺得自己再也沒有必要在待在林驚的身邊了,那些所有的回憶就這樣成了痛苦,美好的日子一去不復返。
不住顫抖的肩膀是那么的無力和委屈,任飛站在病房的門口看著眼前所有的一切,心里痛苦的難以忍受,只要是儂安的事情,任飛覺得不自己的一切都重要。
“先生,你不進去嗎?”
前來給儂安輸液的小護士被任飛擋在了門外,禮貌的問候著。
“實在抱歉。”
任飛的身體向旁邊挪動了一下,本來他不想讓儂安注意到自己,在她最脆弱的時候反而是她最敏感的時候,會牽扯到她的自尊心,但是剛才的小護士這么一詢問完全把自己給暴露了。
儂安沒有回頭看,就是自顧自的在擦拭著眼前的淚水,沒有任何預兆的有些心慌,但是在任飛面前她不能流眼淚,這樣沒有設呢好處,只是徒增任飛的煩惱而已。
“儂安小姐是吧,我來給你輸液吧。”
小護士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空間里有什么不對的氣氛,依然自顧自的擺弄著手里的輸液器,還不是的哼幾句歌。
儂安看著眼前的這個無憂無慮的小護士,不禁為自己的遭遇感到悲哀,想想以前的自己也曾經(jīng)和她一樣充滿了歡樂,充滿了對未來的向往,但是現(xiàn)在的她卻滿是傷痕,連翻身的機會都沒有。
“護士小姐,我今天就要出院了,就不要輸液了吧?”
儂安低著頭,眼圈紅紅的她不敢抬起頭來只是這護士,她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也不喜歡陌生人過于的關心,她就想好好的過自己的生活,但是就是這樣一點點的愿望就是那么的難以實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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