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我跟爸爸是男子漢,一人睡一邊保護(hù)媽咪,媽咪你就可以安然入睡啦!”小家伙對自己這樣的安排十分滿意。
“現(xiàn)在需要人保護(hù)的是你,當(dāng)然是得你睡中間了。”顧云憬想要扭轉(zhuǎn)他的想法,“你想啊,一手牽著爸爸,一手牽著媽咪入睡,多好!”
“不行不行!一定得媽咪睡中間!一寒長大了,可以做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保護(hù)媽咪了!”小家伙一個勁的搖頭,強(qiáng)調(diào)他現(xiàn)在早就長大了。
不知道誰剛剛還耍賴皮地說自己是個小孩子的……
顧云憬淚奔啊!
最后的結(jié)局不言而喻,自然是她妥協(xié)。
關(guān)燈躺在床上,顧云憬盡量離傅斯年遠(yuǎn)一點,可畢竟孩子睡在床邊,她不敢占太多的空位。
“能這樣跟爸爸媽咪睡在一起,真是太好啦!”小家伙沒有感覺到她心里的哀號,興奮地?fù)]舞著小手。
看孩子這么開心,顧云憬的心也跟著被填得滿滿的。
其實孩子的心愿都很簡單,無非就是跟自己的爸爸媽咪在一起,但可惜的是,連她都不知道這樣的時光還能持續(xù)多長……
“媽咪,我要拉著你的手睡覺覺。”小家伙撒嬌地向旁邊的媽媽說道。
“好好,給你。”顧云憬完全是一副寵溺的語氣,直接伸手拉住了孩子。
“爸爸,你也把手給我!”小家伙又說。
“干嘛?”傅斯年顯然有些不情愿。
“快給我嘛!”小家伙催促道。
傅斯年猶豫了一下,還是隔空把手伸了過去。
因為要夠到孩子,所以他跟顧云憬的距離自然就近了很多。
“一寒,你想干嘛啊?”顧云憬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拉著爸爸媽咪的手睡覺覺啊!”小家伙摸到爸爸的手,然后將三只手都合在一起放到顧云憬的小腹上。
呃……
因為傅斯年的手最大,所以他的自然是包裹在最外的一層,感覺到他的手就放在自己的身上,顧云憬嚇得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雖然隔了一層睡衣,但他的體溫還是透過那薄薄的一層傳遞到她身上。明明不是很熱,卻讓她感覺燙得滿頭冒汗。
還有就是他的身體……實在靠她太近了!她甚至都能感覺到他呼出的溫?zé)岬臍怏w。打在她的右耳上,有一種說不出的酥麻。
雖然她不想承認(rèn),但是不可否認(rèn)的是,她對他的身體并不排斥,相反,似乎還很有吸引力的樣子。
她很不喜歡這樣的感覺。
小家伙白天玩得太累,所以剛躺下沒多久,他就帶著甜甜的笑容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不過,同床的兩個大人就沒那么容易入睡了。
特別是顧云憬,她躺在中間,實在是尷尬非常。
而她也能感覺出來,傅斯年也沒有睡著。
“一寒睡著了,我還是把他放到中間來吧!”隔了五分鐘,她始終覺得別扭得很,于是想要起身。
可是她的動作卻被傅斯年伸手阻止了:“等一寒明天醒來,你打算怎么跟他解釋?”
“就說,我夢游?”顧云憬想了想。
“顧云憬,我就這么讓你厭惡?”傅斯年火大地瞪她。
黑夜里,他的眼眸里仿佛都能看出來積聚的火。
“你這么生氣做什么?難道就因為你是總統(tǒng),我就必須喜歡你嗎?”想到他對自己做的那些,顧云憬也來了火氣。
他可以為所欲為地對她,可她卻還必須無條件地對他笑臉相迎?這世界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即使真有,那個人也絕對不會是她。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不喜歡我?甚至討厭我?”傅斯年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這句話。
“既然沒有感情,為什么非要偽裝呢?不覺得很累嗎?”顧云憬反問。
再說,現(xiàn)在孩子都睡著了,他犯不著那么較真吧。
好一個沒有感情!
傅斯年感覺有一團(tuán)火氣在胸口肆意游走。
這個女人,還真是什么話都敢說!
“顧云憬,我不允許你討厭我!”他火了,抽回自己的手,然后一個翻身,壓到她身上。
即使全世界的人都厭惡他,也不及她一個人的份量重。可她卻仗著他對她的寵愛,一而再地挑釁他的底線!
“憑什么?就因為你是總統(tǒng)嗎?你能不能不要這么霸道?”顧云憬只覺得十分委屈。
她真的很不想哭的,可此刻,她卻沒有忍住,流下了委屈的淚水。
就因為他是總統(tǒng),所以她就得心甘情愿地被他騙,被他利用,乖乖地給他生孩子?他叫她往東,她不能往西他說往北走,她不能往南走半步?她應(yīng)該這樣做,他才滿意,是嗎?
聽出她聲音里的哭腔,傅斯年愣了一下。
胸口像是被誰重重地一擊,腦海里只剩下她剛才說話時那委屈的樣子。
她可真行!明明是她激怒他、甩了他在先,怎么到頭來,好像是他對她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傷得她體無完膚了一般?
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想要為她擦去眼淚。
可是顧云憬卻倔強(qiáng)地把頭扭到一邊,不讓他幫忙。在她看來,這些都是他一時心血來潮的關(guān)心,就像是關(guān)心路邊被遺棄的阿貓阿狗一般,并不是出自內(nèi)心的愛。
她不需要他出于憐憫的關(guān)心,這種凌遲的感覺實在很不好,還不如快刀斬亂麻,給她來個痛快。
手落了空,傅斯年的手僵了一下。現(xiàn)在,連碰她一下都讓她感到反感了是嗎?
他的心里涌起一陣強(qiáng)烈的失落。
連帶著討厭起了自己,他雙手撐床,準(zhǔn)備從她的身上下來。
“等等!”顧云憬忽然出聲,將他叫住。
“還有事?”傅斯年的聲音已經(jīng)透著不耐煩了。也是可以的。”這話她說得很小聲。
她不想看到孩子出事,所以跟傅斯年做那種事便成了必然。她不能保證上次跟他滾床單是不是在自己的排卵期,所以自然不能確定是不是已經(jīng)懷上了。既然今天有了這樣同床共枕的機(jī)會,還不如雙方都勉強(qiáng)一下,再來一次呢,省得以后還要再找機(jī)會,說不定比今晚更加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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