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子川的手勁兒大的要命,捏住顧婉柔的后頸再一次用力往下壓。
“張嘴!”
顧婉柔臉色大駭,拼命掙扎,“岳子川,你瘋了?我是你妹妹!”
“你也配?少他媽廢話,張嘴!”
顧婉柔瞪大了眼睛,雙手亂抓著想借助外力掙開。
岳子川哪里容她逃走,將車門鎖住。
逼仄的空間里,岳子川的力量占了絕對的上風。
“不想我廢了你,你最好聽話!”岳子川急切又帶著威脅。
突然降臨的噩夢,猶如滅頂之災(zāi),重重的壓了下來。
顧婉柔憤怒,恐懼,羞辱,一切的情緒最終讓她崩潰的流下了眼淚。
下頜被大力的捏住,不得不張開。
顧婉柔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會被如此踐踏。
這本該是沈安安受的,本該是她!
嗓子被堵住,幾度要嘔吐。
整個人都在顫抖,精神幾乎要崩潰。
車窗外,還有來來往往的杏仁,在對這扎眼的超級跑車議論不已。
高級的車窗貼膜擋住了車里發(fā)生的一切,可顧婉柔卻覺得自己好似被扒光了衣服扔在了大街上,讓人唾棄。
一口嗆的鼻子發(fā)酸,眼淚橫流。
非人的虐待終于在岳子川一聲興奮的呼聲中結(jié)束。
身上的力氣仿佛一瞬間被抽走的顧婉柔,被男人一把甩在到了副駕駛上。
岳子川仰頭,壓了壓脖子,咯吱作響。
抬手撫摸著顧婉柔的頭發(fā),“看不出來,還挺夠勁兒的,不知道那……嗯,是不是也這么**!”
“岳子川,你簡直是禽獸不如!”顧婉柔惡狠狠的吼道。
車廂里彌漫著令她作嘔的味道,惡心的讓她窒息。
“咱倆半斤八兩,我的好妹妹!”
如果沒有剛剛的齷齪,此刻的岳子川真如一個哥哥般帶著笑容的拍著她的肩膀。
顧婉柔整個人都控制不住的抖著,嘴唇幾乎要被自己咬出了血。
可偏偏手軟的使不上力氣,拽不動車門。
岳子川鼻腔里哼出一聲,言道,“幫我給程耀陽帶個消息,岳家要競拍東郊的84號地皮,讓他識相的就給我讓路!”
顧婉柔眉間閃過猶豫,這種競拍意向的事屬于商業(yè)機密,現(xiàn)在岳子川主動讓程耀陽知道,一定是要下套。
“我為什么要幫你帶消息?”
岳子川笑的邪惡。
顧婉柔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信息里,一段視頻傳了過來,正是剛剛發(fā)生的事。
顧婉柔頭皮發(fā)麻,手緊緊攥著手機。
“岳子川你無恥!”
岳子川抬手再一次捏住顧婉柔的下巴,狠狠的言道,“你這迷人的小嘴兒,一定會幫我把消息帶到的!”
車門鎖打開,顧婉柔奔逃著下了車。
狼狽的蹲在路邊,用手指頭探到喉嚨里干嘔。
身后,車窗里扔出來幾張皺巴的紙巾,正好砸到顧婉柔的身上,引擎聲轟鳴,岳子川揚長而去。
顧婉柔覺得此刻的自己就如這幾張沾滿污穢的紙巾,所有經(jīng)過的人,看她的眼光都帶著異樣。
扶著墻壁站了起來,腿都是軟的。
這不是她應(yīng)該受的,應(yīng)該是沈安安!
這一切,都是拜沈安安所賜!
擦了一下嘴,站穩(wěn)了身子。
她不會讓沈安安好過,絕不會!
抬手攔了一輛出租車,奔著翠微商廈而去。
她要去會一個人,一個可以幫助她整垮沈安安的人。
沈安安回到沈家大宅時,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下來。
剛一進主宅的客廳,便看到沈長山與白月梅從樓上下來。
看到沈安安進來,眼神一瞬的閃爍。
還是白月梅先打破詭異的氣氛,“安安回來了?好幾天都沒見你了,去哪里了?”
沈安安一笑,“寢室!”
“寢室?我打電話問過了,你好像這幾天沒在學校住啊。”白月梅直接戳穿沈安安的謊言。
她通過哥哥一直查著沈安安的行蹤,卻一直都沒有得到什么消息。
越是沒有疑點,卻跟讓人覺得可疑。
這丫頭難道還能手眼通天了?竟然可以隱匿消息?
“白姨還是真是關(guān)心我,有這時間還不如關(guān)心一下若琳,聽說蔣悅出了了。”
白月梅臉色一暗,強裝鎮(zhèn)定,“她出不出跟我們?nèi)袅湛蓻]有關(guān)系,別人亂傳閑話也就罷了,你作為若琳的姐姐,說這個就不合適了吧?”
一下子,將矛頭又踢了回來。
沈長山則言道,“就是,你白姨不過是關(guān)心你,你何必針鋒相對的?”
“我也只是關(guān)心若琳而已,畢竟蔣悅的小粉絲們?nèi)呵榧ぐ阂巳鈨词帜兀皇鞘Y悅一直處于昏迷,無法取證,現(xiàn)在她醒了,就該著手調(diào)查了,唐薇手下的藝人,怎么可能吃這個啞巴虧?
你們恐怕不知道,原來唐薇手下有一個藝人,拍戲的時候和別公司的藝人發(fā)生了摩擦,唐薇手段強硬,將那個人整的被公司解聘,大好前途最后落個沒戲可拍,淪為十八線演員,永無翻身之日的。”
沈長山皺了皺眉頭,“有這么嚴重嗎?這不合規(guī)矩啊!”
“規(guī)矩?您也知道唐薇家是什么出身了?他們做事,什么時候講過規(guī)矩?”沈安安嗤笑道。
沈長山心里也犯嘀咕,實在是不想得罪唐家那種人。
“月梅啊,說起來這若琳出去玩兒也有些日子了,怎么還不回來?學校的課業(yè)也不用上了?”
白月梅急忙言道,“若琳那是跟同學去采風了,這些跟科目掛鉤,都是會加分的,您別擔心!”
平日里這些事情都是白月梅管,沈長山是基本不操心的。
既然白月梅說沒事,沈長山也懶得多過問。
沈安安聳聳肩,一副“你高興怎么說都好的”模樣。
“沒什么事的話,我上樓了!”
“安安啊,你這幾天你還是回家來住,你爺爺年紀大了,這身邊沒個人也不行,你住在這邊,得多照顧爺爺!”
沈安安美目微轉(zhuǎn),破天荒的沒反駁沈長山的話。
“好,我知道了!”
這倒讓沈長山有些詫異,思忖間擺了擺手,“早點兒休息吧!”
沈安安上了樓,沈長山與白月梅也離開了主宅。
回到房間。
關(guān)上房門的一剎那,隱約覺得哪里好似不對。
可有一時說不上來。
狐疑的走進房間,將背包隨意的扔在椅子上。
習慣性的將頭發(fā)散開,拿起大大的梳子,在頭發(fā)上攏了幾下。
手忽然停下,慢慢的放下來。
不動神色的拉開抽屜,沈安安眸色冷沉。有人動過她的抽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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