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余搖了搖頭,這種時刻,太子他們怎么可能會答應(yīng)。
“可不答應(yīng),孛爾只斤的人會以為我大周沒有誠意,他們說如果不愿意,那便要當(dāng)面撕毀盟約,以后連兄弟都做不成了。”
韓江扒了口飯,繼續(xù)道:“他們的話雖然決絕,不過這些孛爾只斤人倒也聽客氣的,你知道嗎,今年草原那邊遭到大風(fēng)雪了,牛羊不知死了多少,可是呢,孛爾只斤人竟然愿意將部族里不多的羊群送給我們,三千頭啊,那可不是小數(shù)目。還有,五百匹駿馬中,竟有兩百是可以交配的種馬,想想看吧,如果將我大周產(chǎn)的馬,跟他們的種馬交配,那以后,我大周不也會出現(xiàn)一支不遜于草原的騎兵嗎。”
秦余聽了,覺得這個孛爾只斤部落可真夠意思,不過還是擔(dān)心道:“正所謂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我怕他們這些人別有所圖啊。”
韓江拿起酒笑道:“反正這些事,跟我們這些個當(dāng)差的無關(guān),我等只要守好自己的崗位就行了。來來來,秦兄弟,你馬上就要考狀元了,老哥我敬你一杯,祝你明年高中啊。”
秦余見狀,連忙也舉起了杯子,韓溪曹素他們都在一旁笑著看他們。
到了第二天,秦余親自帶著曹素去看新房子,之后又在王府管家的帶領(lǐng)下,到被介紹的木工家中去看了家具。
秦余一直惦記著那張大床,木工師傅向秦余要了具體尺寸,秦余覺得三米寬,就差不多了,于是把三米換算成大周的單位,并告知了木工師傅。
王府管家在一旁,他并不明白秦余的用意,只有曹素心里清楚,但等王府管家問她時,她卻裝著糊涂地?fù)u了搖頭。
“對,師傅,就是要那么大的。”
秦余生怕解釋不清楚,順便還借了木工師傅的紙跟筆,親自畫了起來。
話說,他在后世也學(xué)過幾天畫圖,這新畫出來的圖紙,上面都標(biāo)好了相對應(yīng)的尺寸,比如床寬、床高、木板的厚度等等等等。
就連木工師傅看了,也忍不住夸贊,剛才他還擔(dān)心這年輕的書生不會畫呢。
只是他不明白,床要做的寬,可以理解,可這木板的厚度,怎么還要加那么粗,他在想,這書生,到底想干什么?
不過,木工師傅他不好意思回答,怎么說人家是顧客,按顧客的要求來就是,何必問那么多。
王府管家他是陪著秦余來的,而且秦余非常受燕王寵愛,是王府的貴客,所以他也不大好意思去問。
這里面只有曹素明白,當(dāng)著外人的面,她不好發(fā)作,走到秦余身邊,擰了擰他的腰,低聲問道:“你干嘛要那么粗的木板。”
“他們不懂,你還不懂嗎?”
秦余的表情非常正經(jīng),讓旁邊的兩個不明所以,曹素卻聽出話外之音,她怔了怔,擰腰的手更加重了,一邊擰,一邊在秦余耳旁道:“老娘才不會遂你的意,休想!”
秦余忍著痛苦,他腹誹,這小姑娘,太不懂生活了,兩個人睡的床自然是越大越好,這樣管鮑之交的時候,都不用擔(dān)心會不注意地掉到床下啊。
如果以后有了第三個人,第四個人,不秦余搖了搖頭,不會有第四個人。
到了十月底,那張要求的大床才堪堪做好,秦余和曹素也在那天,從韓府搬出去,進(jìn)了新家。
新宅內(nèi),小六、曼兒、還有雪雁,在廚房、前后大廳,忙得不亦樂乎,就連剛滿九歲的劉不懂也知道給他們當(dāng)下手。
曹素滿臉笑容地布置她跟秦余的臥房,待看見那張大床,臉上不禁又泛起了紅暈,秦余說過,她是個很敏感的女人。
韓府和燕王府的下人們,都被派過來幫忙。
秦余正在書房里寫著邀請?zhí)裉彀嵝录遥约簡踢w了,當(dāng)然也得邀請京城中的好友過來,開開心心地吃頓飯。
秦余數(shù)了一數(shù),除了碧軒社的陸伯楷、王賢人、那位陳小侯爺,還有韓溪韓江他們,也沒幾個朋友,但該請的,都得請。
他把宴會的時間定在三日之后,這樣新宅的一切也都安排妥當(dāng),到時候也不會急急忙忙的。
而這件事情,除了韓府的人外,其余的,恐怕也要貼子發(fā)出去后才能知道了。
韓溪站在一旁,他此刻正給秦余磨墨。
秦余看了他一眼,問道:“對了,譚姑呢,她不是說今天要來的?”
對于譚姑,秦余對她的身份是越來越懷疑了,自從那天在韓府大廳看見譚姑她詭異的笑容后,自己還翻出千度相冊。
相冊翻到了在汴京第一次碰見譚姑她們時的情景,果然,這個女人在當(dāng)時也露出不善的笑容,雖然很細(xì)微,如果沒有nn相冊,恐怕秦余也沒能覺察出來。
所以,這個女人很有問題。
當(dāng)然,沒有百分百的把握下,他是不會輕舉妄動的,何況又不可能給韓溪他們看照片,所以難啊。
可自己就要離開韓府,怎么能不替韓溪他們擔(dān)心呢。
隨口問了一句,韓溪聽后,也沒當(dāng)回事,只是道:“早上的時候,她推脫身體不舒服,便沒來了,還叫我給你說聲抱歉呢。”
秦余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沒有再問。
一條黑暗的小巷之中,洪如玉正靠在墻邊,他面目憔悴,顯然這些天來,受到了多大的痛苦。
沈從洲忽然沒了,雖然賈公子沒說什么,可他內(nèi)疚啊,心理面只有一個念頭,就是為沈從洲報仇。
一名婦人提了個菜籃子,從街邊瞧瞧地走過來。
洪如玉見了她,對過暗語后,便問:“你就是那個譚姑嗎。”
“是的,閣下想必就是洪公子了,屬下受二公子所托,前來和你見面,不知你有什么差遣的?”
譚姑一邊說,一邊還注意街道兩邊有沒有熟人認(rèn)出她來。
“告訴我秦余具體的位置,就是他的新家。”
聽洪如玉說完,譚姑知道這個人想做什么,當(dāng)即提醒道:“賈公子說了,最近風(fēng)聲緊,而且還沒到殺那人的時候,那人身邊還有個厲害的丫鬟,想要?dú)⑺虏蝗菀祝裕請公子你放棄這個念頭吧。”
“這是五兩銀子。”
洪如玉不由分說,直接拿出銀子,想要賄賂譚姑。
“奴家有怎么是那種輕易妥協(xié)之人?”
“這是十兩,愛要不要。”
“公子,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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