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大門敞開。
容暖一身皮衣,身材妖嬈的出現(xiàn)。
這些天,她一直在外地拍攝一組,所以一直沒有回到江城。劇組里的拍攝在走之前已經(jīng)趕出來一些進(jìn)程,落下的她回來再補(bǔ)就是了。
因?yàn)橐恢辈辉冢运⒉恢绖〗M里發(fā)生的一系列事情。
也沒有人告訴她霍明澤出現(xiàn)在這場聚會里。
揚(yáng)手和眾人打招呼,“大家好,好久不見啦”
明媚的笑容,真是朝陽無限
大家紛紛站起身歡迎她,角落里的周南掃了一眼臉色陰黑的霍明澤,起身走到容暖身邊。
手勢嫻熟的握住容暖的小蠻腰,在她唇.瓣上,落下一吻。
“親愛的,你終于回來了。”
劇組里的人員被張晉下了通緝令,關(guān)于容暖和周南的事情,沒有人敢多說一句。
對于他們當(dāng)中秀恩愛的事情,早就見怪不怪了,只是一味的倒彩,各個臉上都是艷羨的笑容,真假難辨。
沙發(fā)上頭的光線很暗,加上圍繞容暖的人眾多,她完全沒有注意到霍明澤。
順著周南的力道抱緊他,也在他的唇.瓣上落下了不知羞澀的一吻。
全場嘩然。
大家開啤酒的開啤酒,撒花的撒花,別提多興奮了。
坐在霍明澤身旁的昭香實(shí)在是看不下去了,起身要替霍明澤討個公道。
卻被霍明澤拉住,“讓他們先玩。”
“澤哥,你,”昭香是真的心疼他。
霍明澤卻頗不在乎的聳聳肩,腦子里想到的,是當(dāng)初在他和安書瑤的新房里,書瑤心眼看到他和容暖抱在一起的場面。
原來那個時候,書瑤的心是這樣的痛。
痛到想插自己一刀,了卻殘生。
他開始懂得安書瑤當(dāng)初的絕望和掙扎,懂得她為什么那么惡心自己的觸碰。
就聽到人群后,傳來容暖的聲音。
她興奮的喊道:“大家趕緊回到原位,我從錦城給大家?guī)Я硕Y物哦!”
“什么禮物什么禮物?”
“容暖你人真的太好了呀!”
周南替她解圍,“想知道什么禮物就坐回原位,我?guī)腿菖l(fā)給大家。”
聚在一起的人群一哄而散,大家都回到自己的位置,準(zhǔn)備看好戲。
周南一臉得意。
剛剛發(fā)脾氣,最后仰靠在沙發(fā)上睡著的張晉也被這轟然的吵鬧聲吵醒。
坐起身,就看到門口站著的容暖和周南。
他笑道:“哎呀,小暖回來了啊?”
“導(dǎo)演”容暖掙脫開周南,花蝴蝶一樣往張晉的身邊跑去。
全劇組的人都知道,容暖雖然出演的是女二號,但是地位可要比女一的昭香高出不知多少個段位。
其中原因,引人深思啊。
還沒等跑到張晉身邊,容暖的腳步陡然觸電般,停在原地。
她倒吸好幾口冷氣,顫然開口,“阿,阿澤……你怎么會在這里?”
霍明澤兩手搭在膝蓋上,微垂著頭,“你終于看到我了。”
“阿澤,阿澤!”容暖上前噗通一聲跪到霍明澤腿邊,強(qiáng)裝鎮(zhèn)定,“不是你看到的那樣,你別誤會我,剛才只是我和周南在排戲,排戲而已啊!”
“排戲?”霍明澤語調(diào)輕佻。
容暖顧不上其他,將頭點(diǎn)成撥浪鼓,眼淚一個勁的往下掉,臉上卻始終掛著明媚的笑容,“是啊,只是排戲而已,你要相信我,我只愛你,我不會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的!”
“容暖!”
兩聲吼叫重疊。
發(fā)聲的是周南和坐在霍明澤旁邊的旁邊的張晉。
霍明澤抬頭看了看這兩個男人,又看了看容暖。
站起身就要走。
容暖撲上前抱住他的大.腿,“你帶我走!阿澤,我求求你帶我走!”
“松手。”
“我不要!”
容暖哭的聲嘶力竭。
周南看的心疼,走上前去要扶她,伸出的手被她用力甩開,“你不要碰我!我和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你走開,走開啊!”
周南恨的牙根癢癢,“為了一個拋棄妻子,事業(yè)一落千丈的畜生,你值得嗎?”
“你現(xiàn)在所處的位置和阿澤一樣,可你又能為我做什么!?”
“我和昭香已經(jīng)分手了!這還不夠嗎!?”
全劇組的人都在看熱鬧。
昭香垂眸。
張晉卻抱著自己的肩膀,一臉得意,大有做觀釣魚臺的氣勢。
霍明澤實(shí)在是聽不下去了。
他拿起桌子上的酒瓶子,狠狠朝容暖抱著他大.腿的手臂砸去。
啪一聲。
容暖在千鈞一發(fā)之際收回手,酒瓶子砸在地上,摔的粉碎。
霍明澤離開包廂。
“阿澤!”昭香起身緊跟著追了出去。
情誼酒吧,安書瑤的車緩緩?fù)T诖箝T口。
保鏢說:“夫人,您說的那幾個酒吧,只剩下這一個沒找了。”
“嗯。”
剛要打開車門下車,就看到大門口,霍明澤沖出來的身影。
嚇的安書瑤趕緊退回車座關(guān)上了車門,上鎖。
“什么鬼,他怎么會來這里?”
還沒等反應(yīng)過來,就看到昭香也從里面追了出來。
想起了剛才張晉給她打來的電話,劇組的聚會不會這么巧就在這個酒吧吧?
那她怎么去找簡單啊!
萬一進(jìn)去碰到了導(dǎo)演,那可就是大寫的尷尬了。
紅.唇咬住手指,安書瑤趴在車窗上望著繁華的酒吧門口,不知道怎么辦。
保鏢也看到了霍明澤,那可是他們保鏢隊(duì)伍里頭號警戒人物,他渾身汗毛炸起。
“夫人,我們還是走吧,如果您實(shí)在不放心我們可以調(diào)人來這邊找找,或者讓郝先生來找,他也在找簡單不是嗎?”
“就按你說的辦!”她不能沒找到簡單先把自己搭進(jìn)去。
這大半夜的,就算不遇到霍明澤,被張晉抓到去喝個半宿也是夠嗆。
索性直接離開。
前往簡家別墅的路程剛行駛一半,安書瑤便接到了郝校的簡訊。
“書瑤,我找到簡單了,勿念。”
安書瑤翻了白眼,這人真是,就不能打個電話報個平安嗎?
直接將電話撥了過去。
響了半天都沒有人接。
掛掉,重新?lián)艽颉?br />
良久之后又是良久,電話終于被接了起來。
電話那邊呼呼風(fēng)聲掩蓋住了郝校的招呼聲。
安書瑤被震的耳膜抽疼,趕緊將電話拿開,開了免提。
“你在哪啊郝校?為什么這么大風(fēng)聲?”
乘船上島的郝校聽到安書瑤的話,趕緊背對著風(fēng)向,捂住電話的風(fēng)筒,“這回好點(diǎn)沒有?”
揚(yáng)聲器里,呼呼風(fēng)聲減少了不少,郝校說話的聲音也清晰了很多。
“這樣就可以了,簡單到底在哪啊?你又在哪啊?”
“我早就在簡單的手機(jī)里安裝了定位系統(tǒng),之前她一直關(guān)機(jī)所以我找不到,就在剛才她剛剛開機(jī),我已經(jīng)鎖定了信號所在范圍,馬上就可以見到她!”
還是高科技比較讓人安心……
安書瑤的一顆心終于算是落到了心臟里。
“那她現(xiàn)在在哪?你告訴我,我也趕過去。”
“她在鬼島,這個時間已經(jīng)沒有船了,你來不了,所以就在家里等我消息吧!我找到她會立刻帶她回去。”
“鬼島?”安書瑤一個腦袋兩個大,“她去那種鬼地方干什么?吃錯藥了啊!”
“不好說,但愿她不會做什么傻事!先不說了我要加速前進(jìn),你安心等消息吧!”
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鬼島的登船入口,有一個一米見方的工作亭。
這個時間,工作人員早就已經(jīng)下班了。
橫渡索橋,來到海邊,一望無盡的海水正在漆黑的夜空下沸騰。
遙遠(yuǎn)的海中間,模糊的能看到閃亮的燈塔。
安書瑤記得,鬼島距離那座燈塔并不遠(yuǎn)。
簡單啊簡單,你跑那個鬼地方干什么去啊?
海邊風(fēng)大,吹的安書瑤頭疼,她站了沒多一會兒就回到了涼亭旁,堅(jiān)定的站立著等待海面上會有船只飄來。
保鏢擔(dān)心的說,“夫人,您回去等吧,這里我來守著。”
“不用。”
“可是這么折騰下去我怕您身體受不了。”
安書瑤吸了吸鼻子,搖搖頭,“我哪有那么脆弱啊,一起等吧。”
另一邊。
霍明澤一路狂奔到距離酒吧最近的天橋。
握住天橋的金屬欄桿,看著腳下來來往往的車輛,他瘋了一樣大叫,完全沒有一個公眾人物該有的素質(zhì)。
昭香緊接著追上來,上前拉住他的手臂,“澤哥,你不要這樣,這里是馬路上啊!”
“馬路上又能怎樣?”
“你是明星啊,被人認(rèn)出來就糟了!”還好現(xiàn)在是半夜,天橋上并沒有什么行人,昭香膽怯的望著四周松了口氣。
霍明澤并不在意她說的話,如今他混到這個地步,活的不如一個普通人,還有什么可在意的呢?
低頭看了眼整個付在他身上的女人,抽回了自己的手臂,后退一步,“你怎么跟著我跑出來了?”
“我擔(dān)心你。”
“我又不孩子,有什么擔(dān)心的?快回去吧。”
昭香吸了吸鼻子,“澤哥,你不要?dú)怵H,你放心,不管付出什么,你想要的東西我都會幫你爭取到!”
黑夜中天橋上的風(fēng),格外冷硬。
霍明澤看著矮自己一個頭的昭香,心中是鄙夷的。
他混跡娛樂圈這么久,最瞧不起的就是這種靠一路和導(dǎo)演上.床來爭取自己資源的女藝人。
沒想到時至今日,卻正需要這樣的人來為自己晦暗的人生開路。
人生真是可笑,可笑至極啊。
“以你和導(dǎo)演的關(guān)系,我的要求你不過是舉手之勞。不過要是導(dǎo)演實(shí)在不想用我你也不需要太強(qiáng)求,我再想別的辦法。”
他做了個深呼吸,努力平息胸腔里的憤怒和壓抑,不想讓自己的情緒在昭香面前有所表現(xiàn)。
笑道:“快回去吧,劇組里那么多人還在等你呢。我也走了。”
“你去哪兒啊?”他越是表現(xiàn)的不在乎,昭香越是擔(dān)心。
霍明澤說:“回家,徹底解決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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