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老爺子安頓到內(nèi)殿休息,一切弄完后,穹蒼已經(jīng)滿頭大汗。
可是他不敢有絲毫停歇,趕緊將那個盒子打開,發(fā)現(xiàn)里面是一個特質(zhì)的藥丸,給安書瑤就水服下后,便去處理鐘天磊的事情。
眾人都圍繞在安書瑤的床前,冷蕭然一籌莫展,“穹蒼剛才給書瑤吃的那是什么東西啊?真的能讓書瑤醒過來嗎?”
郝校說:“我檢驗過了,成分應(yīng)該沒有什么問題,但是書瑤這情況到底是怎么回事,又為什么吃了那個就會清醒過來,我不知道。”
遲嚴風(fēng)說:“等吧,現(xiàn)在除了相信他們,我們也沒有什么辦法。”
就這么安安靜靜,一會兒一個造型,眾人足足等了五個多小時。
穹蒼一去不回,休息中的老頭也沒有舒醒過來的意思,安書瑤更是昏迷的又沉又重。
已經(jīng)接收到他們求救信號的救援隊也沒有半點動靜。
這個時候,正是考驗心態(tài)的時候,所有人都有點崩潰。
傍晚時,天色漸黑。
所有人都守在房間里的不同位置,或無聊的玩著不能與外界聯(lián)系的無網(wǎng)手機,或因為太困打著盹。
花姐則一直想著要處理冷蕭然被咬碎了的假肢,但是看到他滿心滿眼都是安書瑤,完全沒將她這個已經(jīng)有了名分的妻子放在眼里,她氣的懶的管他。
任由他的假肢在空氣中飄蕩,左搖右晃。
這時候,軟床上的安書瑤,緩慢的睜開了眼睛。
先入眼的,便是床頂那刺眼又繚亂的水晶燈。
她先是什么都看不清楚,視線隨著清醒的時間推移變的清楚,一些不敢直面的回憶也隨之而來。
她想到了比試臺,想到了那只讓她心悸的老虎!
渾身的經(jīng)絡(luò)似乎被點起,她猛地坐起身!
床邊,一直守著她的遲嚴風(fēng)被她嚇了一跳,好幾秒才反應(yīng)過來,滄桑道:“書瑤,你……你醒了?”
安書瑤眸色猩紅轉(zhuǎn)頭看他。
原本,有幾分不確定,她暗搓搓的掐了自己大腿一把,明確感受到了疼痛,才知道眼前的這一切都是真實的。
她沒有死!
好好的被救到了不知名的地方,遲嚴風(fēng)在,所有人都在。
一時間,她有些喜不自勝,直接撲進遲嚴風(fēng)的懷中嚎啕大哭起來。
“嚴風(fēng),我還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嚇死我了,真的嚇死我了!”
“沒事,我們都在,別怕。”
遲嚴風(fēng)一邊摸索著她的后背,一邊欣慰的給她加油打氣,任何事,都沒有安書瑤能醒來重要。
所有迷糊著的人聽到她的聲音,看到她醒過來,都開心不已。
簡單一邊擦眼淚一邊說:“書瑤,你能醒過來真的是太好了,你都不知道我們有多擔(dān)心。”
安書瑤這才后知后覺,輕推開遲嚴風(fēng),納悶道:“你們是怎么把我從比試臺上救下來的呀?還有,這里,是哪里啊?”
遲嚴風(fēng)溫柔的撫摸著她的臉頰,“是裊裊救我們離開的,這里是涼國國王所住的萬年殿其中一間內(nèi)殿,有老國王保護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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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天磊不敢對我們怎么樣,我們的人馬上也會過來接應(yīng),你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就是安心養(yǎng)傷。”
“我還好,除了受到了一點驚嚇外并沒有受傷,你們呢?有人受傷沒有?”
她環(huán)顧一圈,發(fā)現(xiàn)了冷蕭然的手臂,“哎呀!學(xué)長,你的手是怎么回事?你受傷了!?”
冷蕭然這才想起來,自己的假肢被老虎咬斷了,沒有包扎。
他立刻將受傷的手臂轉(zhuǎn)到一邊去,“待會兒我會找人處理,你不用擔(dān)心我,好好養(yǎng)著就好。”
“嚴不嚴重啊?郝校,你快幫學(xué)長看一看。”
郝校說:“已經(jīng)看過了,只受了點皮外傷,我已經(jīng)做了簡單處理,你不用擔(dān)心。至于假肢的問題,只能等我們回到江城在說了。”
安書瑤松了口氣,“那就好那就好,還好我們這一群人里有一個醫(yī)生,不然可就太糟糕了。”
緊接著,她的眸光便看到了一直用崇拜眼神盯著她的鐘裊裊。
她的眼神,像看失散多年的親人一樣,很不同尋常。
安書瑤由衷的感謝她救了自己,救了這么一大堆人,所以對于她的異常也沒好意思提出口,直接道謝道:“三少爺,謝謝你救了我們,等回到江城后,你需要什么支持都可以告訴我,能做到的我一定拼勁全力支持。”
鐘裊裊熱淚盈眶,“姐姐,我不圖別的,我只希望你能留下來保,嗚!”
話還沒說完,冷蕭然便直接沖出去捂住了她的嘴。
“你干什么!?”鐘裊裊不爽的掙扎。
冷蕭然在她耳畔低聲道:“你們涼國的事情,不要把書瑤牽扯進來,更不要讓她知道這些烏七八糟的事情。否則我保障,讓你們每一個人都不得消停!”
“可她就是我姐姐啊,你憑什么不讓我們相認!?”
“可以相認,但不是現(xiàn)在!如果你們能把涼國內(nèi)部的矛盾糾紛都處理干凈,我不會阻礙你們相認,但是現(xiàn)在你認了她把她推出來,不就是替你們擋鐘天磊的攻擊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不管你什么意思,但是你做的事情在我這里代表的就是這個意思。這也是我們這里所有人的意思,我勸你,最好三思再開口。”
鐘裊裊第一個眼神就掃向龍庭,龍庭垂眸,顯然是默認了。
安書瑤聽到他們一直在嘀咕,但是聽不清楚嘀咕什么,納悶著笑道:“學(xué)長,你干嘛不讓三少爺把話說完啊?三少爺你想說什么?不用管他們盡管開口。”
安書瑤已經(jīng)做好了一切準備。
畢竟他們能逃離鐘天磊的魔抓,真的是全程都在靠鐘裊裊的幫忙。
冷蕭然的警告原本并沒有叫鐘裊裊放在心上,但是觸碰到龍庭的神色,她就什么都明白了。
她了然的點頭,沉聲道:“好,你們放心,在涼國解決所有內(nèi)憂之前我不會多說一個字。”
“三少爺,你最好說到做到,否則,我會讓你清楚的知道,得罪我們,遠比得罪鐘天磊還要可怕。”
面對安書瑤的質(zhì)問,她掙脫開冷蕭然的束縛,笑道:“沒什么的安姐姐,只是覺得和你很投緣,所以就出手相救了。之前撮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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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我大哥的事情,都是為了今天的營救,還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安書瑤還以為什么事呢,不在意的揮了揮手,“就像你說的,你都是為了幫我們,不礙事的,我沒介意。學(xué)長,你也不要為難他,裊裊是我們的恩人。”
“好,我懂,我也很感激三少爺。”冷蕭然撫了撫鐘裊裊的衣襟,走回自己原本的位置。
房間里,空氣有些尷尬。
就在所有人都保持沉默時,房門突然被人敲響。
眾人都猶如驚弓之鳥,互看著彼此。
龍庭揮手道:“別怕,我去看看。”
他放慢腳步走到門口,低聲道:“是誰?”
門外傳來響亮的聲音,“請問冷蕭然和閆玲花在這邊嗎?”
大家都很納悶,門外的人居然能如此清晰的說出他們的名字。
龍庭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反問道:“你是誰?”
“你好,我是穹蒼老大身邊的一個助手,按他的吩咐來接冷蕭然和閆玲花去見一個人。”
聽到是穹蒼的人,眾人都松了口氣,可是龍庭的戒備還沒有完全放下。
繼續(xù)追問道:“去見誰?方便告知嗎?”
放眼整座湖邊別墅上,他們最想見應(yīng)該見的人都在這個房間里了,哪里還有什么要去見的人。
門外的人說:“穹蒼老大說,有一位叫做彩依的女孩子,已經(jīng)快要不行了,想要見他們一面,如果你們認識的話……”
提到彩依,冷蕭然和花姐都不淡定了,花姐更是三步并做兩步?jīng)_過去,直接打開了房門。
門外傳話的手下明顯嚇了一跳,愣了幾秒道:“是,是閆玲花吧?”
“我是,彩依她怎么了?”
“一直被關(guān)在地牢,注射了很多東西,我們找到她的時候已經(jīng)不行了。還有最后一口氣,說要見你和冷蕭然一面,老大讓我們來問問,你們是見還是不見。”
花姐回頭看向冷蕭然,雖然是詢問他的意思,但是眼神里已經(jīng)帶出了明顯的渴望。
那是彩依啊,好好的一個女孩子怎么會命不久矣,他們怎么可能不見。
冷蕭然的內(nèi)心在聽到這個消息后也是翻江倒海,無法平靜,卻強裝淡定的說:“帶我們過去吧,我們要見。”
那人說:“那好,二位跟我來。”
他們被帶走,走了接近半個小時,終于來到了關(guān)押彩依的那座地牢。
地牢里的環(huán)境和之前安書瑤和龍影居住的地牢很像,除了陰暗潮濕一點,環(huán)境都還不錯。
彩依一個人窩在單人床里,被褥下的身體腫的像個球,把單薄的被褥撐起老高。
手腳露出來的地方,滿是血泡,已經(jīng)化膿,看上去觸目驚心,還有些惡心。
房間里,已經(jīng)有一股難聞的肉腐爛味。
但神奇的是,她的臉還是完好的,只是稍微有點腫,沒有流膿氣泡,否則她也沒有勇氣在咽氣前見冷蕭然一面。
聽到門口有動靜,她趕緊把手腳都縮進被褥里,不想讓自己脖子以下狼狽的地方被自己最心愛的男人看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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