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涼國,她一開始為什么會救我們?你們有多少單獨相處曖昧不清的瞬間,你都忘了?”
“遲嚴(yán)風(fēng),你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我和鐘裊裊之間可是清清白白的!我還不是為了救你們!”
遲嚴(yán)風(fēng)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怎么就不明白呢?為了什么不重要,之前發(fā)生了什么也不重要,重要的是,鐘裊裊看上你了,你連她是女扮男裝都看得出來,看不出來她心里裝著你?讓她留在這里,你就等著看她和如雪打的雞飛狗跳吧!
龍庭無奈道:“我又不是傻子,你們說的我當(dāng)然知道,但是眼下那個丫頭拎著行李箱跑到這里來,我能有什么辦法?我說我同意,還不是為了讓你和書瑤不那么尷尬,你們反倒教訓(xùn)起我來了,真是搞笑!
顧卓說:“你去大門口接人的時候她怎么說的?”
“還能怎么說,就說是來投奔她大姐姐的,我也是你們遲家的客人,人家是投奔你們來的,我一個客人能說什么?”龍庭原地踱了幾步,摸著下巴說:“我已經(jīng)想好了,如果你和書瑤有辦法把人送走那更好,如果不能,那就讓她留下,我?guī)е缪╇x開就是了,反正我們也不可能一直住在你們這里打擾你們!
“不想打擾我們,所以就回去打擾芬姨和周叔嗎?”
“當(dāng)然不,我?guī)缪┏鋈为氉!?br />
遲嚴(yán)風(fēng)皮笑肉不笑道:“想當(dāng)著書瑤的面拐走她妹妹?我覺得你這個想法很危險!
顧卓附和,“我也覺得很危險。”
“那你們這也不同意,那也不同意,就只能眼看著世界大戰(zhàn)發(fā)生了,我反正是能使的辦法都使了,一旦真的打起來,我是絕對的和稀泥,這一個是我女朋友,一個是我的救命恩人,哪兒邊我都得罪不起!
面對這樣的鏡框,男人都是麻爪的。
三個臭皮匠湊到一起,也沒有想出什么好辦法。
最后,顧卓說:“算了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眼下看來她們的相處似乎還不錯,我想也未必就會發(fā)生我們想象的那些事。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準(zhǔn)備今晚的聚餐吧,用不了多久郝校簡單還有冷蕭然就都過來了!
龍庭靠著樓梯一籌莫展,“我是真服你們,都什么時候了還想著聚餐,真是深受疾苦的不是你們!
顧卓回懟:“那不然呢?我們所有人都陪著你在這里愁眉苦臉嗎?說到底還不是你自己惹的風(fēng)流債。”
“怎么就我的風(fēng)流債了?她看上我這還能是我的鍋嗎?”
“老板和冷蕭然都被抓去了,鐘裊裊怎么誰都沒看上,就光看上你了?龍庭,我覺得你還是從自己身上找找原因吧,你撩妹的能力,我可是如雷貫耳!
瞧顧卓說話的樣子,龍庭就氣的想給他一拳,“你如雷貫耳個屁啊你如雷貫耳!我怎么知道鐘裊裊為什么就光看上了我沒看上他們,可能是嫌他們長得丑!”
“噗!鳖欁控Q起大拇指,“你厲害,我人生第一次聽到有人說我們老板長得丑。”
“那你
要看跟誰比,跟你這樣的歪瓜裂棗比,他自然是勝出八個高度,和我比,略遜一籌。”
“你!”顧卓氣的牙根癢癢。
龍庭嘚瑟道:“我知道你不服氣,但是事實勝于雄辯,有什么辦法?”
遲嚴(yán)風(fēng)半拉眼珠子看著這兩個幼稚鬼,冷道:“我人還在這呢,人身攻擊過分了吧?”
龍庭說:“是你的手下先對我人身攻擊的!你要找就找他,別找我!
“多大的人了?幼不幼稚?有斗嘴的時間不如想想接下來該怎么辦!”
“我想不出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人都來了我能有什么辦法?實在不行讓書瑤處理吧,兩個都是她妹妹,也只能她才能處理這么棘手的問題!
遲嚴(yán)風(fēng)臉色冷了一層,“你還真是會甩鍋,自己招來的桃花甩到我老婆頭上!
“說的好像我不是為了你們一樣,我要不是怕刺激到鐘裊裊讓她直接說出了書瑤身世的秘密,剛才在大門口我就直接把人攆走了,我和如雪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為了追她我費了多大的勁兒,我比你們?nèi)魏稳硕己ε挛覀兊慕煌缆飞铣霈F(xiàn)幺蛾子!
說到這里,三個人再次齊刷刷嘆息,最后排排坐坐到樓梯上,一會兒看看天,一會兒看看地,都想不出來什么好辦法了。
相比他們愁容滿面,一樓確實一片祥和。
因為安書瑤多次護著安如雪,所以她的心情很好,也懶得和突然殺進她生命中的鐘裊裊多計較什么。
到底是姐姐那邊的家里人,雖然是姑侄親,但畢竟也是有血緣的,安如雪不想把局面鬧的太僵,以免姐姐回涼國的時候難做。
就這樣吧,只要鐘裊裊不干涉她的感情,不搶走她現(xiàn)在擁有的一切,看在安書瑤的面子上,她并不介意和她和平共處。
不一會兒,家里派出去的晚宴采買統(tǒng)統(tǒng)回來了,廚房忙天忙地,進入了備菜階段。
簡單和郝校以及冷蕭然和花姐都來了。
見到鐘裊裊,他們也驚訝了一下,了解后歸于平靜。
晚宴之前,所有人都坐在沙發(fā)前聊天。
對于這次在涼國發(fā)生的一切,大家都很唏噓,但不管怎么樣,總算是挺過來了。
這時候,安書瑤搖晃著手中晶瑩剔透的紅酒杯,為難道:“其實,學(xué)長,有一件事我一直想跟你說!
幾天不見,冷蕭然滄桑了許多,但是面對安書瑤,他依舊眼中滿是星河。
笑道:“什么事?你說!
“是關(guān)于彩依的事,那丫頭應(yīng)該還在鐘天磊手里,如果能救的話,我們還是想辦法把人救回來吧。我這幾天翻來覆去的想著,她之所以會背叛我們,可能是和她之前突然發(fā)的那場病有關(guān)系,或者,她和我們在涼國時一樣,被鐘天磊控制了。”
彩依的事,冷蕭然還沒來得及說。
除了他和花姐,這里唯一知道的大概就是遲嚴(yán)風(fēng)了,因為在回青幫之前,冷蕭然電話告訴過他。
提到彩依,他先是眼神詢問了一眼遲嚴(yán)風(fēng)
,看到遲嚴(yán)風(fēng)搖頭,他又收起滿腔的情緒,“好,我知道了。等到了合適的時機,我會去救她回來!
“還是要盡快,趁著這會兒有涼國的國王幫忙,我想和他要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彩依應(yīng)該不難!
“彩依已經(jīng)死了!
就在冷蕭然想著用什么話才能轉(zhuǎn)移安書瑤的注意力時,花姐將真相脫口而出。
她接著說:“蕭然,嚴(yán)風(fēng),你們把書瑤保護的太好了,這種事有什么瞞著的必要嗎?”
花姐真的不能理解,彩依和書瑤的關(guān)系本就說不上來親密,經(jīng)過背叛這一事,中間隔著一層仇,她不計較就不錯了,怎么可能還會為一個有仇人的死哀痛什么。
她這簡單的一句話,讓所有坐著的人都震驚了。
簡單也是,“你說什么?彩依死了?”
郝校,如雪顧卓,也是略微懵逼。
龍庭一臉淡漠,事不關(guān)己的靠著沙發(fā)好像在聽故事。
鐘裊裊多少次是有些感觸的,因為龍影和彩依被關(guān)在地宮里的事她知道,對這兩個女人,對鐘天磊的計劃,她都一直了如指掌。
那么年輕的女孩子就這么死了,她多少是有些惋惜的。
無奈的說:“彩依被注射的時候我在旁邊的,這個女孩子也實在是不夠聰明,如果她直接就同意配合鐘天磊的計劃,鐘天磊是不會動手的,那么精貴的秘制藥,他不舍得給一個炮灰用。我本還以為這是個有烈性的姑娘,誰知道病毒才發(fā)作一次,她就妥協(xié)了,答應(yīng)鐘天磊愿意全力配合他的計劃,你說她這又是何苦呢?早點妥協(xié)不就得了。”
花姐傷感的說:“她會妥協(xié),應(yīng)該并不是因為病毒病毒。”
鐘裊裊納悶:“不是因為病毒?那是因為什么?”
“應(yīng)該是鐘天磊,告訴了她我和冷蕭然要結(jié)婚的事!
鐘裊裊無所謂的聳聳肩,“那我就不知道了,不過她就是反抗成功不做這個誘敵的誘餌也沒有什么用,這個計劃當(dāng)時鐘天磊是一定要完成的,如果彩依不做,她會直接死掉。緊接著他會用龍影釣顧卓,再抓簡單和大姐姐,總而言之,鐘天磊的目標(biāo)就是你們暗門青幫和龍門的老大,他看中的是你們手上的權(quán)勢和財力。”
彩依若不配合,他需要做的事情和需要實施的計劃瞬間多了一倍。
她這一配合,直接一伙人一網(wǎng)打盡。
氣氛進入到了無法言喻的悲傷里。
鐘裊裊還想說什么,被龍庭暗搓搓的踢了一腳,并且瞪了她一眼,她委屈巴巴的小聲嘀咕道:“踢我干什么呀,我也只是實話實說而已嘛!
“實話也要分場合,人都已經(jīng)不在了,你這樣說合適嗎?”
“哦,知道了知道了,那我不說就是了!
看著倆人的互動,安如雪的心微微升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怒火。
她太難受了。
可眼下這個氣氛,她又不能說什么,只能冷哼一聲,假裝自己沒看見沒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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