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快刀斬亂麻,早點結束這場錯誤。當然,作為女人,我還是奉勸你三思,花姐對你那么好,你應該收心好好和她生活的,你和安小姐已經不可能了啊。除非你愿意一輩子打光棍,否則找誰,都不會比花姐更好。”
“我愿意守護書瑤一輩子,我也早就有這樣的打算,所以只要對方不需要付出我感情,我根本無所謂娶誰,我沒有辦法接受別的女人。”
云歌心里驚嘆,沒想到這個世界還有這么癡情的男人。
她突然有點羨慕,有點想要認識一下,那個叫安書瑤的女孩子,究竟有什么魔力,能夠讓遲先生和冷蕭然這兩個如此優(yōu)秀的人,如此死心塌地的保護她,愛護著她。
“既然如此,那恐怕只剩下離婚這一條路可走了,唉,希望花姐能早點走出來吧。”
“她會走出來的,她是個女超人。”
“但愿如此。”
對此,云歌并不敢茍同。
一個在愛情里如此卑微的女人,她真的不敢想象,一旦失去這段感情,她會做出什么瘋狂的舉動。
但愿冷蕭然能處理好吧。
另一邊,錦繡小區(qū)。
遲嚴風醒來后就一直坐在車里揉額頭,阿玄在他旁邊碎碎念念,提醒他以后不能再這樣了,提醒他不要一個人喝醉,提醒他不要再靠近鐘天成和夫人。
說著說著,終于把沉默的人說煩了,凌利的視線猛地掃過來。
阿玄秒懂,立刻做了個封嘴的姿勢,“OK,該說的我都說了,我閉嘴。”
遲嚴風無奈嘆息,揉著太陽穴道:“冷蕭然人呢?怎么到現在都沒動靜,被云歌賣了嗎?”
阿玄咯咯直笑:“云歌小姐才不會對他感興趣呢,我想應該也是喝醉了,在酒吧休息吧。”
“打個電話去問問。”
“好。”
阿玄一邊撥電話一邊說:“老板,要不我們離開這里吧?咱們答應了鐘天成給他空間和夫人單獨相處,我們一再的逼近他們,萬一激怒他不治夫人怎么辦?”
說起這個,遲嚴風就各種嘆息,無奈道:“再看書瑤最后一眼,只要她沒事,我就不會再過來了。”
“好,就最后一眼。”
阿玄苦口婆心的說,盡管他也不忍心,可是沒辦法,夫人的安全更重要。
作為當事人,老板是沒有辦法冷靜,也不可能做到絕對的冷靜,但是身為老板的助理,他必須時時刻刻保持冷靜。
勸住了老板,他還要聯系冷蕭然這個不省心的,電話還在連接中,手中的另外一部,也就是遲嚴風的手機,一條一條跳出來十幾條未接電話的短信通知。
這個地方隸屬于兩個城市的交接處,信號不太好,看到短信阿玄才后知后覺冷蕭然早就聯系過他們了。
他掛了電話又打了一個過去,依舊沒人接。
遲嚴風說:“打不通就算了,他那么大個人也不會丟。”
“我是怕他給云歌小姐添麻煩,最后還是要算您的頭去還云歌小姐的人情。”
“已經欠了
不差這一次。”
阿玄:“……”
場面一度很尷尬。
這時候,阿玄的手機接到了一條短信,內容是:老大,出事了……昨晚我們一個不留神,鐘天成好像帶著夫人跑了……
隔著屏幕,阿玄都能感受到手機對面的人想死的心,但此刻更想死的人是他。
駕駛位,看到短信內容直接蹦起來,腦袋直接撞在了車的天花板,撞的眼冒金星。
遲嚴風驚訝的目光直視他,“干什么?一大清早的這么興奮。”
阿玄哭咧咧的說,“老板,出事了,我們的人來消息說,夫人昨晚可能跑了……”
“什么!?”遲嚴風臉的笑意一瞬間消失殆盡,一把揪住阿玄的衣領子。“你再說一次。”
“夫人,被鐘天成帶走,”
阿玄話還沒說完,車門已經打開,遲嚴風離弦的箭一樣竄了出去。
阿玄被嚇一跳,趕緊從另外一邊下車跟了下去。
遲嚴風飛奔來到鐘天成和安書瑤所在的樓層,瘋狂敲門,心跳極具加速。
意料之中,并沒有人理會。
他不死心,繼續(xù)加重力氣敲,眉眼之間一股濃烈的委屈涌了來,眸色猩紅,看著讓人心疼。
阿玄站在不遠處看著老板的樣子,心都要跟著碎了。
他立刻撥通了那個發(fā)來短信者的電話,冷聲道:“馬給我去監(jiān)控室,確認夫人和鐘天成離開的路線,不把人找回來,我就把你們腦袋擰下來當球踢!”
對面差點被嚇哭了,顫顫巍巍的說:“老大,我們已經去過監(jiān)控室了,也確認了追查范圍,你和老板給我們一次機會,不出一天,我們一定會把鐘天成和夫人追回來的!”
“好,我就給你們一天時間。”
掛了電話,阿玄可算是松了口氣,他培養(yǎng)的人他了解,既然他們敢這么篤定,那就表示他們一定可以做到。
他剛要轉身去看看老板那邊怎么樣,就看到遲嚴風已經走到了他面前,臉色慘白,眸色猩紅,看去十分讓人心疼。
他急忙解釋道:“老板,您別生氣,我們的人已經鎖定了夫人的逃跑方向,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會把她帶回來的。”
“算了。”遲嚴風一反常態(tài),心如死灰的說:“我不是沒有追過他,他決心逃跑,即便是她一個人行動我親自出馬帶著你和顧卓都抓不到,更何況她現在身邊還有一個鐘天成。”
“可是,”
“沒有可是,她已經把我忘了,追回來也沒有用,我救不了她,能救她的人只有鐘天成。”
阿玄急道:“可是老板,我們總要掌握夫人的動向,不然就這么讓鐘天成帶走夫人,您怎么能放心的下?”
“我已經把人交出去了,還談什么不放心。就這樣吧……”
阿玄無法確定遲嚴風此刻是帶著什么樣的心情說出這些話的。
他能感受到的,只有心如死灰。
看著遲嚴風緩慢離去的腳步,他僵在原地突然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這人到底是追還是不追。
還沒等糾結出個所以然,突然傳來轟隆一聲,就看到剛到電梯門口的遲嚴風轟然倒塌。
“老板!”
阿玄嚇的竄天猴一樣竄了過去。
另一邊。
冷蕭然和云歌分開后,撥通了花姐的電話。
電話拒絕了,直接給他發(fā)了一個酒店地址,正在開車的冷蕭然無奈嘆息,調轉方向爬開往花姐所在的酒店。
很快,敲響了酒店的房門。
門鈴剛響一聲,房間的門就被打開,緊接著,花姐轉身走向客廳的身影進入冷蕭然的視線。
那冷漠的背影,把冷蕭然來的路準備的種種道歉的話全部堵了回去。
他雖然話說的清楚明白,看去瀟灑脫俗的樣子,可實際,心里總有一個聲音不斷的提醒著自己,這個婚,不能離。
不管他怎么排斥,閆玲花在他心里的位置終究不是普通朋友,這一點毋庸置疑。
至于花姐究竟算什么,冷蕭然從來沒有深入的想過這個問題,他也不想想。
送走云歌來的路,他糾結了很久,最后還是決定再見到花姐后,好好挽回一下婚姻。
可是這剛見面,還沒等開口,就被她一臉冷漠被懟了個措手不及。
好吧,是他活該,就昨晚自己那個態(tài)度,花姐此刻的樣子已經很寬容了。
嘆了口氣,他跟著走進來,并且?guī)Я朔块g門。
客廳里。
花姐坐到了沙發(fā)的一側,冷蕭然坐到她對面,拳心掩著嘴唇,咳了掩飾尷尬。
“花姐。”
“我昨晚喝多了,今早看到你腦袋也是不清醒的狀態(tài),你,”
他企圖為自己昨晚和今早做過的事情開脫,可是話剛說到一半,就被花姐突然甩出來的文件被打斷了。
話說到一半停住,他的視線也被文件吸引。
花姐說:“我不知道昨晚你是真的醉了還是裝的醉了,但我知道,你說出的那些話都是心里話,我雖然當時沒有辦法接受,但仔細想想,你說的有道理。”
“我們之間互相牽絆這么久,我努力過,爭取過,是該畫了一個句號了。”
“什么句號,我今早和昨晚都是腦子進水了,你別當真啊。我現在趕過來就是為了給你道歉的。”
“不需要了。”花姐敲了敲桌面的文件,把鋼筆擰開,筆尖對著她自己放在了文件,“你看看有什么異議,如果沒有,就簽了吧。”
冷蕭然順手翻開了文件,離婚協議書幾個大字,赫然出現在文件。
他臉的笑意也瞬間僵住了。
“花姐,我知道你并非真心想離開我,你這又是何必呢?我知道的行為傷害到你了,你讓我怎么彌補都可以,但是別離婚,行嗎?”
花姐堅定的搖頭,“我確實不想離開你,我也承認,你現在的道歉和祈求,讓我很心動。可是蕭然,和你假結婚只是權宜之計,所謂的一直陪你守護安書瑤也只是我為了討好你說的,我最終的目的,還是想要和你在一起。不離婚,你能做到全心全意做我的丈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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