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叫陽辰的年輕公子哥顯然也聽出了上官婉娘話里的意思,勸解說道:“婉娘也不用這般自怨自艾,說不定此次前來參加你成年禮的人中便有你十分喜歡的呢。”
上官婉娘搖了搖頭,十分無奈地說道:“也許吧,但我還是希望能自己找那命中注定之人。”
王仙妤拿手肘懟了懟林青豪,還不等后者反應(yīng)過來,王仙妤竟已經(jīng)飄身來到了亭子前,手握折扇對著亭中行了一禮說道:“不用找了,婉娘小姐,我便是你命中注定的那人。”說完抬頭看去,頓時便被上官婉娘的美貌所震懾。
此女長相當(dāng)真是完美到無可挑剔,秀發(fā)如絲,面若桃花,膚白如雪,秀麗端莊,丹唇外朗,皓齒內(nèi)鮮,明眸善睞,靨輔承權(quán),在王仙妤所見過的人中,卻只有那露過半面的宇文柔才能和此女一爭高下。
上官婉娘微微一愣秀眉微蹙,那叫陽辰的公子哥卻說道:“在下上官陽辰,不知這位朋友怎么稱呼?”
王仙妤微微一笑,說道:“我叫賀金雄,此次特意來一睹婉娘小姐的風(fēng)采。”說著便向還在樹上的林青豪招了招手,林青豪無奈也只得飛身下來。
在看到上官婉娘的樣貌后,林青豪也不禁被震懾到了,只覺此女只應(yīng)天上有,人間只現(xiàn)在夢中。
上官婉娘顯然有些憤怒,這大半夜闖入自己家中說是為了看她,如此不懂禮數(shù)貿(mào)然唐突,任她修養(yǎng)再好卻也忍不了,且王仙妤剛才所說的話大言不慚更是引起了她的反感,于是便說道:“這位賀公子似乎來頭不小啊,如此夜闖我上官家,也不怕被當(dāng)成刺客招來殺身之禍嗎?”
王仙妤哈哈一笑,說道:“殺了我,你們上官家族的忘情圖便又要從此渺無音訊了。”
二人聽后微微一愣,上官陽辰問道:“賀公子是說你知道那忘情圖的下落?”
王仙妤伸出一根手指擺了擺,說道:“不是知道,而是此圖就在我手里。”
上官陽辰聽后更加震驚,對上官婉娘說道:“那如此說,這位公子還真是婉娘命中注定的那人了!”
上官婉娘卻不信王仙妤的話,說道:“那你拿出來給我瞧瞧!”
“這么貴重的東西我怎么會隨時帶在身上呢,自然是藏在一個極為隱秘的地方了,待兩年后婉娘小姐二十歲,我自然會帶著此圖前來迎娶你。”說完王仙妤還不忘故意對上官婉娘眨了眨眼。
上官婉娘覺得一陣反感,便說道:“我告訴你,每年都有一些不知好歹之人聲稱忘情圖在自己手里,到最后都會得到應(yīng)有的報應(yīng),我勸你最好不要對別人這么說。”
王仙妤微笑道:“自然不會告訴別人,我只告訴你一個人,你等著我賀金雄便是,我定會帶著忘情圖來找你的。”說著便領(lǐng)著林青豪轉(zhuǎn)頭走掉了。
上官陽辰不禁莞爾,笑道:“這賀公子還真是英俊的很啊,而且十分自信,頗有風(fēng)流才子的玩世不恭的意味,就是不知道他所說的話是不是真的?”
上官婉娘無奈嘆了口氣,說道:“我看他就是想來看看我才會這么信誓旦旦地說忘情圖在他手里,如果他真的有,早就去找我父親了。”
上官陽辰則低聲問道:“那,是否按老規(guī)矩行事呢?”
上官婉娘緩緩搖了搖頭,又將一雙纖纖細手放在了木琴上彈奏了起來。
離開上官婉娘府上,林青豪王仙妤二人便分開頭來,王仙妤回去睡覺休息,林青豪則是去找上官天南繼續(xù)學(xué)習(xí)拂水十三劍。
可來到酒館之中卻不見上官天南的蹤影,等了良久也沒等到他現(xiàn)身,當(dāng)下不由心中一陣納悶,正想著要不要出去找一圈的時候,竟看到了那上官卓航領(lǐng)著一群人向自己走了過來。
見這伙人有男有女,大多是衣著華貴的富家公子哥,那耿瑞也在其中,林青豪便知道是上官卓航領(lǐng)著自己的一群狐朋狗友來此喝酒,心說早知會遇到他們,自己便恢復(fù)原貌好了,現(xiàn)在上官佳玉不在場,看來只能靠自己對付他們了。
上官卓航來到近前嘿嘿一笑,說道:“兄臺怎么一個人來喝酒啊?你家公子呢?”
林青豪淡淡說道:“已經(jīng)休息了。”
上官卓航點了點頭,對身后的眾人笑道:“我們都知道,你家公子如今是佳玉小姐的貴客,二人是一起休息的吧!哈哈!”說著身后眾人便哈哈大笑起來。
林青豪無奈搖了搖頭,卻也不說什么,耿瑞則冷哼一聲說道:“七彩琉璃燈到底在不在你們那里?我告訴你,你今日沒有你家主人護著,若不如實招來,我保證讓你橫著從這酒館出去。”
上官卓航并不說話,而是饒有興致一臉壞笑地看著林青豪,如果林青豪敢跟耿瑞動手,那便是不給自己面子,屆時自己再出手教訓(xùn)也不遲。
林青豪笑道:“七彩琉璃燈確實是我們搶的,但就在剛剛,我們已經(jīng)送給了婉娘小姐,她很喜歡。”
耿瑞聽后勃然大怒,想也不想抬手便一拳向林青豪面門砸去,林青豪只微微抬手一擋一推,便就把他推得向后連退了三步。
耿瑞站穩(wěn)腳步后拔出了配劍,便要再次向林青豪沖過去,上官卓航見他拔出了兵刃連忙制止,他上次便因用兵器失手把一個人砍成了重傷,從而惹來了自己父親的嚴厲懲治,現(xiàn)在見到耿瑞在氣頭上怕他下手沒有分寸,因此才會把他攔下。
上官卓航在他耳邊小聲說道:“此地是公共場合,別用兵刃,用拳腳功夫揍他一頓便成。”
耿瑞得罪不起他當(dāng)下也只能聽他的話,收回配劍這才繼續(xù)向林青豪沖來,林青豪制造出靈氣氣場,耿瑞一踏入其中便頓時感覺到一陣壓抑,呼吸不暢,腿也竟軟了下來,正在他震驚不明所以的時候,林青豪已凌空一拳向他擊來,頓時打得他口鼻竄血。
上官卓航等人一看均是大為震驚,林青豪如此輕描淡寫地就把耿瑞給打發(fā)了倒大大出乎他們意外,且剛才凌空打來那拳距離也不算近,足足有三步有余,當(dāng)下都不由得心里沒了底。
上官卓航此時是最難下臺的人,他的人被打,自然不能不說一句話便走,當(dāng)下也只得硬著頭皮上前兩步說道:“好小子,你可知道我是誰?敢打我的朋友,活的不耐煩了嗎?”他話雖然這么說,但語氣卻是沒有太大的底氣。
林青豪心中無奈地搖了搖頭,正琢磨著怎么脫身的時候,上官天南卻從酒館外面推門進入,只見他徑直向這邊走來,來到林青豪身邊問道:“怎么?這些是你的朋友嗎?”
不待林青豪答話,上官卓航卻先驚恐無比地說道:“前,前,前輩!”
上官天南轉(zhuǎn)頭看了看他,笑問道:“怎么?你知道我是誰?”
上官卓航緊張地咽了口口水,說道:“晚輩知道!”
“哦,那你爹是誰啊?”
“上官鋒。”
上官天南點了點頭,說道:“這樣啊,那你們?nèi)ネ姘桑液臀遗笥延性捯f。”
上官卓航連忙恭敬答應(yīng),又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林青豪這才領(lǐng)人離開。
林青豪好奇地問道:“前輩不是退出江湖三十余年了嗎?這小子怎么會認識你?”
上官天南哈哈一笑,說道:“我起初解散土地幫回到東州時,上官家不少當(dāng)權(quán)者覺得我會對他們不利,因此四大勢力派來七十多位高手想要將我拿下。”
林青豪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七十多名想必都是東州上一等一的高手,而上官天南此刻還在這里,就證明那七十多人也奈何他不得。
只聽上官天南淡淡說道:“他們這么做倒也無可厚非,畢竟當(dāng)時我名頭正盛,他們也知我對他們心有怨念,先對我下手為強倒也做的對。”頓了頓又說道:“可我當(dāng)時一心想要退隱江湖,他們此舉卻大大激怒了我,因此我一氣之下便就把那七十多名高手全部殺了,沒有一個幸存者。”
林青豪聽后張大了嘴巴不敢相信,但從剛才上官卓航那驚恐的表情來看,想必此事也一定是真的。同時也不由心中佩服上官天南,以一敵七十,這七十個人還都是大家族里一等一的高手,如此可怕的戰(zhàn)績恐怕任誰聽了也都會不禁毛骨悚然。
上官天南嘿嘿一笑,喝了口酒這才說道:“從那以后再沒有一個上官家的人敢來找我麻煩,不過我當(dāng)時正處壯年,武功當(dāng)時也是最巔峰的狀態(tài),現(xiàn)在不行了,別說七十個,就來三十個我估計都不一定能頂?shù)淖×恕!?br />
見林青豪依舊一副呆滯的表情不禁莞爾一笑,又說道:“我當(dāng)年之所以這么厲害,便就是仗著舉世無雙的輕功和高超的劍法,而這兩樣絕技你都會,哈哈,你小子也算福緣不淺吶。”
林青豪自然是十分開心,笑道:“可我總覺得受之有愧,不知前輩是否有什么未完成的心愿,晚輩一定竭盡所能幫你實現(xiàn)。”
上官天南本來心情不錯,但聽到這話后卻不禁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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