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孫家大少的經(jīng)歷宋子豪已經(jīng)不能想象自己一會究竟要承受什么了。
“宋少,剛才杜義勝來的時候宋少怎么像見了爸爸一樣,嗯?”
劉一凡看著有些顫抖的宋子豪露出一個戲謔的笑,雖然臉上是笑著,不過心里卻是陰沉一片。
這宋子豪因?yàn)槎帕x勝的一句話就敢在自己的面前站起來,還真是沒把我劉一凡當(dāng)回事啊!
宋子豪顫抖的正要說話,卻被劉一凡打斷了。
“之前本想只要你讓我滿意我就放了宋家,可是似乎宋少沒把我這句話聽進(jìn)去,以為什么阿貓阿狗給你求個情今天你就能蒙混過關(guān)不成?”
劉一凡說話一點(diǎn)也不客氣,言語間也沒有絲毫顧及杜義勝的意思,如果杜義勝想找死,現(xiàn)在雖然也許會和自己僵持住,但是如果等到遠(yuǎn)哥過來那杜義勝就真能自求多福了!
宋子豪聽到劉一凡的話連顫抖都止住了,一頭就磕在了地上,聲音比之前兩次都要大上許多,地面平整,可是這額頭磕在地面上卻是硬生生的撞出了血。
雖然撞出了血,但這血卻出的并不多,不過這血雖然不多,卻也從額頭沿著臉頰緩緩滴落到地上。
“劉少,求你放過宋家,我怎么樣都行!”
劉一凡看著宋子豪這滿臉的血和眼中的恐懼突然覺得反倒是沒什么興致了,這也太軟蛋了吧!軟蛋的連劉一凡都不知道該怎么出手了,倒顯得好像是他仗勢欺人一般。
“宋少,你說你來白家文會湊個熱鬧怎么就把白家的地弄臟了呢?宋少自己打掃一下給白家個面子。”
劉一凡就好像和朋友聊天一般,說著一件無關(guān)緊要的事,不過這話語中的意思倒是頗值得深思。
宋子豪順著劉一凡的眼神看著地上那自己額角滴落的血就明白了劉一凡的意思,飛快的向前踏了一步,然后像狗一樣伸出舌頭舔起地上的血跡,片刻,那從額角滴落的微微凝固的血跡就讓宋子豪舔了個干凈。
“呦!宋少這莫不是餓了?看宋少這頭上紅呼呼的一片還挺喜慶的!宋少來給白老爺子賀壽這么有誠意,那白家也斷然不會餓著了宋少。”
說話間劉一凡從旁邊的桌子上拿過來一方端硯,這方端硯倒是沒什么特色,雕著一顆松柏,只是這方端硯在目光所及之處應(yīng)該算得上是最大的一個。
拿過端硯,劉一凡從旁邊的幾張桌子上拿過來三瓶墨汁,三瓶墨汁有兩瓶都是沒有開封的,不過這三瓶墨汁倒在端硯里卻才堪堪把這方端硯填了個大半。
劉一凡看著端硯中烏黑的墨汁,這墨汁放在瓶里到不覺得什么,不過倒在這硯臺倒是升起了生墨的味道,這種生墨的味道對于聞不慣墨汁氣味的人來說甚至可以稱得上是臭味。
劉一凡微微皺起眉頭,顯然劉一凡并不喜歡這墨汁的味道。
“宋少平日對美食可有研究?”
劉一凡語氣平淡,不過這一句話卻讓坐在地上的宋子豪一個激靈,顯然宋子豪并不懂劉一凡話里的意思,不過對于劉一凡的問話宋子豪也只能小心斟酌的說道:“劉少,我懂一點(diǎn),平時偶爾也會自己做飯。”
宋子豪的話讓劉一凡仿佛如釋重負(fù)一般,拿起桌上的一塊松墨就扔到了宋子豪的腳邊。
“那宋少就拿著這塊墨在這方硯里仔細(xì)的磨,不過別把這方硯里的墨水灑了出去,這墨水可都是白家的熱情!”
宋子豪此刻才順勢明白了劉一凡的意思,不過心頭卻是大喜,難道劉少對我的懲罰是讓我喝了這墨汁?這墨汁雖然看著嚇人,不過對人體倒是并沒有什么害處,喝這墨汁如果就能過關(guān)宋子豪還真是得拜一拜這漫天的神佛了。
宋子豪趕緊從地上爬起來,一瘸一拐的走到桌前,腳上的刺痛讓宋子豪忍不住想倒吸涼氣,不過卻被硬生生的忍住了,只有一聲悶哼從胸腔處傳來,宋子豪就那么在桌前磨起了墨汁。
宋子豪磨的也快,不一會就把這整塊的松墨磨進(jìn)了這方硯中,也多虧了磨的是松墨,如果是礬墨就算是累死宋子豪也不可能在這么一會的時間內(nèi)就磨出來。
宋子豪磨完就一咬牙準(zhǔn)備端起這方端硯就把硯中的墨水喝下去,不過卻一下子被劉一凡打斷了。
“別介,宋少已經(jīng)餓成這個樣子了嗎?先別急著喝,白家怎么會如此虧待客人呢?”
劉一凡走到旁邊的桌子上,從桌子上拿起了一個小瓶子,晃了晃瓶子發(fā)現(xiàn)這瓶中還有大半的液體,不由有些不滿,把這瓶子放在桌上又去別的桌子上拿了一瓶沒有開封的拿在手里,然后把這瓶子遞到宋子豪面前,淡淡的說。
“那宋少就自己把這個加進(jìn)去,然后用餐吧!”
劉一凡的語氣波瀾不驚,不過宋子豪卻早在劉一凡抓起瓶子的時候就差點(diǎn)沒嚇破了膽,這瓶子里的東西宋子豪是認(rèn)識的,其實(shí)只要是學(xué)過水墨畫的人應(yīng)該都認(rèn)識,這瓶子里的東西是紅砂,而白家所用的還是最上等的那一種。
這紅砂用的是茜草這種植物的果實(shí)萃取的,茜草又稱為地血,顏色是十分正的紅,同時茜草又是一種草藥,可以開經(jīng)散絡(luò),算是一味良藥。
不過這紅砂卻并非只放了茜草,為了增加紅中的尊貴之氣又在其中參了半數(shù)的朱砂,這如此計(jì)量的朱砂一下肚怕是不經(jīng)過及時治療朱砂沿著肝經(jīng)腎經(jīng)游走怕是直接就會變成太監(jiān)。雖然該有的東西還在,不過生兒育女,人之大倫怕是再也不能享受了。
如果只是吃朱砂宋子豪或許不會猶豫,一咬牙就把朱砂吞了下去,經(jīng)過治療或許還有救,可是這加了茜草汁的朱砂就不一樣了,茜草在前,通了肝經(jīng)腎經(jīng),朱砂在后沿著肝經(jīng)腎經(jīng)游走根本就不會給宋子豪任何治療的時間。
見宋子豪遲遲沒有接過這紅砂劉一凡一挑眉“怎么?宋少覺得不可口嗎?是白家的款待宋少不滿意還是宋少不喜歡我劉某人的配方?”
宋子豪顫抖的如篩糠一般正欲接過,不過這小閣樓的門口處卻傳來了一聲輕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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