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健偉很不舒服,他的泳技不佳,從小是靠著在老七三二一廠山溝里的小水庫跳冰棍練出來的,然后就是一通劃拉,狗刨、蛙泳、蝶泳倒是似模似樣,但仰泳確實是最差的,沒玩過。
現在,陳健偉就在使用仰泳,他翻不過身來,因為抱著的兩個女孩都是臉朝上,一翻過來,他沒事,那兩位會怎樣?
水流很急,亂石遍布,后世這里是被作為漂流勝地的。陳健偉不得不集中全部精力,讓小青珠快速地轉動著,感知危險,然后擺動尾巴、哦、雙腿來規避著不時出現的亂石,他現在沒有功夫考慮是用仰泳還是蛙泳的問題,反正水流夠急,順著往下漂就是,不碰上石頭就是勝利,盡力往邊上靠是唯一的辦法。
“小偉的泳技太差了,回去后一定要好好教教他。”伏在陳健偉右胸上的張欣心想,然后看見對面的陳茹,兩個丫頭相對撇撇嘴,對陳健偉的游泳水平不屑一顧,可沒有一個人想著幫陳健偉一下,不趴在這家伙身上舒舒服服地坐順風車,誰傻啊!
陳健偉沒有發現兩個女孩的情況,他還在拼命地感知著周邊的情況,及時規避危險,所以,他現在有點暈。足足過了有20分鐘,他們總算脫離了湍急的水流,進入到一個寬闊、平緩的河域內,剛剛緩下一口氣,突然感到腳下碰到了什么,然后被掛住了,再然后三個人一陣翻滾,就被捆成了一團,而且越勒越緊。沒有辦法了,陳健偉只能盡力帶著張欣和陳茹浮出水面,然后聽到了兩個女孩咯咯的笑聲,好像很享受這種被捆成一團的感覺。“都是松懈惹的禍啊!”陳健偉一邊在心里檢討、一邊大喊著:“救命、救命啊!”
捆住他們的是一張漁,下的一看就是那些釣魚愛好者,本來以為著了大魚,劃船匆匆來到近前才發現,的確是三條“大魚”,而且是兩條正在咯咯笑的美人魚和一條被兩條美人魚緊緊抱著還在喊救命的傻魚。于是幾個人手忙腳亂地及時收,總算將三人拉上了岸,匆匆解開,陳健偉就趴在地上呼呼喘氣,而兩個女孩卻是精神抖擻,圍在陳健偉身邊噓寒問暖,讓幾位釣魚愛好者一陣羨慕:“你看人家,倆女孩救一個小子,這是多大的艷福啊!”
幾位釣魚愛好者很羨慕陳健偉,所以等陳健偉三人致謝離開后,他們還在討論陳健偉的“艷福”。“唉、你們都羨慕那個男孩,豈不知那個男孩將來會挺遭罪的啊!”“齊大哥,怎么會呢?”大家紛紛詢問。
“男人都喜歡齊人之福,可不知齊人之福是在兩個女人有競爭時才享福的。如果兩個女人合起來,哼哼,那就不是齊人之福了!你們想想,每時每刻都有一雙眼睛在盯著你,呵呵,想想吧。”齊大哥很深沉、很有哲理地說。而大家聽到齊大哥的話,暗自想象當時的場景,都哆嗦了一下,一個略微年輕的釣魚愛好者輕聲說:“我看那兩個女孩的感情非常好,那個男孩”“呵呵呵呵。”大家一齊發出一陣同情的笑聲。
所以,男孩可以n朋友,但絕對不能同時處兩個,更絕對、絕對、絕對不能同時處兩個感情非常好、并且合起來對付你的女朋友,不過這種情況幾乎與同時中兩張500萬彩票一樣,人間罕見。如果真有,呵呵,你就準備隨時站在被告席上接受審問吧。
再所以,現在陳建偉就站在被告席上,哦,是坐在被告席上的,面對著兩個并肩而坐、一臉嚴肅的女孩,開始接受審問。
不得不說,這個禍是陳健偉引起的,本來陳茹和張欣不知道下步怎么對待陳健偉才好,正迷惑間,陳健偉很自覺地將自己送到了被告席上。
“哦,陳茹、張欣,這是我在上京給你們買的禮物,這段時間我們之間好像出現點問題,一直沒機會送給你們,正好,現在給你們吧。”陳健偉看到兩個女孩悶頭走路,氛圍挺尷尬的,摸摸兜里的兩個小禮物,還好,很完整,便不經大腦地拿了出來。
陳茹和張欣看著面前的兩個漂亮蝴蝶結,因為包在塑料袋里,所以保持的很好。然后又對視了一眼,心有靈犀地走到旁邊的一片草地上并排跪坐下來。陳健偉莫名其妙的跟過去,在對面盤膝而坐,于是,臨時審判庭在山下的一處草地上正式開庭。
“哼、蝴蝶結,不知道送給你女朋友的是什么禮物?”張欣還沒從小組組長的角色中走出來,成為主審官。“女朋友?”陳健偉疑問。“就是扯著你耳朵的那個。”副主審官陳茹適時縮小范圍。
“扯著耳朵?”陳健偉沒反應過來,這是頻繁使用小青珠的后遺癥。“哼哼哼。”張欣和陳茹一齊冷笑,“小樣的,還要抵賴,這是四目共見、鐵證如山的。”
“好吧,我再提醒你一下,就在蘭陽雅風大酒店門前,一個女孩扯著你的耳朵。”陳茹心軟。“哼、你還笑得笑的很開心的。”張欣差點說出“笑得挺賤的”,一想起這個,她就咬牙切齒。
“哦,你們說的是云姐啊。”陳健偉恍然。“云姐?”張欣和陳茹互視一眼,心中同時大感振奮,她們好像弄錯對象了。郭云、郭老師,陳健偉背后是稱云姐的,陳健偉曾跟她們說過。
“那她為什么要扯著你耳朵?”陳茹還要最后驗證一下。“哦、云姐怪我跟她玩心眼。”陳健偉不想解釋的太多,他對這兩個丫頭的心理很矛盾。“那你為什么笑成那樣?”對陳健偉的笑,張欣一直耿耿于懷。“云姐的姥爺是國畫大師,我大哥能夠實現拜師的心愿,我當然很高興了。”為了自己的清白,陳健偉覺得還是要澄清一下的。
然后,陳健偉看到張欣和陳茹同時向他伸出了小手,拿走了蝴蝶結,一個銀白色的、握在了陳茹的手里,粉色的、則被張欣拿走了。她倆都沒問金曉的事,“不能提醒這家伙,讓他忘記她、徹底忘記她。”統一戰線很牢固,已經不需要召開緊急會議,相互一個眼神,就能達成一致,致使陳健偉的腹稿胎死腹中。
“小偉,幫我帶上。”張欣拿到蝴蝶結后,很不客氣地喊到。“我不會啊。”陳健偉是真不會。“哦,小偉,我教你。”陳茹想當老師,但下句話露出了馬腳:“學會后,你給我戴上。”
“你們不能喊我小偉的,還是喊健偉。”陳健偉分別給張欣和陳茹濕漉漉的長發上綁上蝴蝶結后,嚴肅地對她倆說。“可是,你先喊小欣的啊。你可以喊小欣,我們就不能喊小偉了?”張欣狡黠地眨眨眼睛。
“我什么時候喊過小欣?”陳健偉疑問。“就是在你拽著我的手時。你喊:小欣、閉嘴。”張欣學著陳健偉的語氣肯定地說。“我當時喊的是閉嘴,沒喊小欣。”陳健偉沒覺得自己的記憶力出現了問題。“怎么沒喊過,你現在喊的不是小欣嗎?不信問小茹。”張欣開始找幫手。“嗯、當時你確實喊小欣了,剛才也喊了。”陳茹嚴肅、認真地裁定。
“所以,今后你就是小偉,她是小茹,我是小欣,我們都是小字輩的,但僅限我們之間這么喊。”張欣開始定論,陳茹堅決支持。
“可是,我真沒喊過小欣啊!”當三個人往停車場走去時,陳健偉還在嘟嘟囔囔,但大局已定,前面不時傳來張欣的聲音:“小偉”陳茹的聲音:“小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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