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茹和張欣已經進入安檢口了,金曉還執意地要等到飛機起飛后在離開,理由竟是“姐妹惜別、依依難舍。”
周麗穎是不信的,撇撇嘴轉身走了。韓寧也不相信,但看看陳健偉站在那、楞楞的,就笑了笑也離開了。最后唐茵猶豫了一下,瞪了陳健偉一眼,警示明顯,拋下未來的外甥女婿也跑了,讓陳健偉懷疑是不是威哥在外面等著呢?
金曉一直殷切地看著檢票口,一副希翼陳茹、張欣從那里又走出來的表情,讓陳健偉感覺挺假的。沈欣妍已經拉著金曉的手臂往外拽了,同時低聲在金曉耳邊說:“丫頭、戲演過了!”
“這么做好嗎?我心里挺沒底的。”在小候機廳里,張欣看著陳茹,一臉的擔憂。“唉!沒辦法,金曉雖然聰明,但很單純。而那個沈欣妍卻很可怕。我們不在小偉的身邊,只能用金曉來擋住沈欣妍、擋住像沈欣妍那樣的女孩了,你知道小偉在感情方面很被動的。”在小候機廳里,陳茹和張欣竊竊私語。
“小偉不會變心的。”張欣很肯定。“是、小偉不會變心。但你別忘了,除了夫妻之外,還有紅顏知己的!”陳茹考慮問題越來越全面了。“可是你用金曉,會不會引狼入室啊。”張欣還是很擔心。“你忘了,三姥爺是怎么說的。李大姐又是怎么說的?”陳茹的表情嚴肅起來。“是啊,愛一個人和喜歡一個人是不同的!”張欣輕嘆一聲。然后看著陳茹問:“你會變嗎?”“你呢?”陳茹不答反問。然后兩人一起笑了,“既然我們都不會變,還擔心什么呢!”
寧飛遠遠看著兩個女孩竊竊私語,面含微笑,心中微微一嘆:“這個世界很復雜的,像巴黎這樣的大都市就是一個大染缸,不知道這兩個單純的女孩在這個大染缸里會不會變色呢?”寧飛很想知道。
陳茹、張欣長得很漂亮,但她們就是兩個普通的女孩。陳健偉的“凈”不是每個人都喜歡的,至少寧飛就絕不會找陳健偉這樣的人做丈夫。
登機后,陳茹、張欣脫下外套,寧飛看著她倆脖子上掛著一根紅繩,感覺很眼熟,問道:“這是?”“這是小偉送我們的玉佩。”陳茹輕聲說道。“哦、我好像見陳健偉也帶過這樣的紅繩。”“是啊,我倆讓小偉整整帶了七七四十九天,才要回來帶上的。”張欣回答。“呃”寧飛驚訝。
而在機場外,金曉決定讓陳健偉請客,為了給兩個姐妹送行,她沒來得及吃早餐。于是,陳健偉開車回到市區后,找了一個西餐廳請兩個女孩吃午餐,順便帶上早餐。
“一會去哪?”金曉一邊熟練地切著牛排一邊問到。沈欣妍正將一塊牛排優雅地送到嘴里咀嚼著,不能說話,看看對面的陳健偉。而陳健偉正好吃了一口意面,只能發出“唔”的一聲。
“哦。”金曉明白了,“我們去品茗齋吧。”“你不回去上課嗎?”趕緊將意面咽下去的陳健偉善意地提醒到。“我請了一天假。”金曉白了陳健偉一眼,然后正色問道:“你是不是不愿意和我們在一起啊?”
于是,他們現在就坐在品茗齋無極亭喝茶。陳健偉在這種場合下不想說話,只是微閉著雙眼,享受著不一般的靜寂,他這樣盤坐可以一天不動彈的。另一邊,金曉瞇著眼睛,啜著茶水,一副很享受的樣子。而靠窗的一邊,沈欣妍卻默默地看著窗外的天一觀,神色安然。三人就這樣寂然無聲,讓定時進來上茶的跑堂小妹都感到很詫異。
“唔”全一老道聽著跑堂小妹的匯報,捋著胡須微微點頭,然后讓跑堂小妹帶一幅畫過去,請三人鑒賞。“你什么也不要說,將畫展開即可。”全一老道囑咐道。“是、師祖。”跑堂小妹竟是全一老道的徒孫。
跑堂小妹又一次進到無極亭,將一幅畫展開后轉身離開。陳健偉睜眼看著這幅畫,蒼松、翠竹、寒梅,這是一幅歲寒三友圖。陳健偉鑒賞了一會,點點頭,覺得跟陳健坤的國畫相比,靈性是有了,但化神卻差那么一點點。金曉仍然瞇著眼睛看畫,一副迷醉的神情。沈欣妍轉過頭看了一眼,然后露出一絲微笑。
“我是梅。”金曉說話。“那我就是竹吧。”沈欣妍微笑著說。然后兩人一起看著陳健偉,陳健偉一臉苦笑說:“好吧、好吧,那我就是松吧!”
“哦、老樹。咦、老鼠、老樹老鼠”金曉念叨著。“老樹。”陳健偉趕緊糾正。“哦、老樹。”金曉和沈欣妍一齊說道。陳健偉覺得自己除了發出苦笑外、好像做不了別的事。
“好,我們是歲寒三友。”金曉說完,將小手伸出來,沈欣妍握住,陳健偉只能伸手握上去,然后,金曉的另一只小手再握在陳健偉的手背上,上面又落下了沈欣然的手,最后是陳健偉的那只大手,一下子覆蓋了兩個人的小手。
“哈哈、現在我們是歲寒三友了。老樹,把衣服脫了。”金曉輕聲笑到,然后說出一句讓陳健偉驚恐的話。“呃”陳健偉發懵。沈欣妍楞了一下,輕聲笑了、一副樂不可支的樣子,和金曉一起看著陳健偉窘迫的臉。
“我看看、我看看。”金曉已經撲在陳健偉身上了,扯著陳健偉的衣領,一副急不可耐要扯開陳健偉衣服的樣子,陳健偉慌張的躲避著,而金曉就像掛在老樹上的樹獺,牢牢地貼在樹身上,沈欣妍已經趴在桌子上了,笑的眼淚都要出來了,要不是在品茗齋,估計這時已是放聲大笑了,忍得真難受。
“我現在是用吞字訣還是吐字訣呢?”當陳健偉正在考慮使用什么招式的時候,“咦,脖子上沒有,我看看肩膀和前胸。”此時,金曉已經仔細查看了陳健偉的脖子,正扒拉著上衣的紐扣,準備給陳健偉寬衣。“你到底找什么?”陳健偉已經rnrn了。
“當然是齒痕了?”金曉理直氣壯地說,然后又催促道:“快脫快脫,我看看、我看看。”“她倆也沒咬我,哪來的齒痕?”陳健偉斷然說,然后準備給自己的嘴一下:“讓你嘴快。”
果然,陳健偉的話音一落,在他的眼前,一雙彎彎的月牙已經滿月了。看看那邊,沈欣妍的杏眼開始瞇起來。陳健偉感覺很危險了,準備使用絕技“脫身術”時,只聽一聲嬌喝:“我咬死你。”然后,陳健偉覺得自己的脖子上,兩排細細的小牙咬了上來,嘆口氣,只能吞吐二訣同時使用了。
不知過了多久,可能是一萬年吧。金曉終于累得松口了,施施然地回到自己的位子上跪坐下來,端起茶啜了一口,瞇起眼睛繼續享受著,好像剛才那個咬人的女孩跟她無關似的。
“老樹的口感不錯,要不你試試?”金曉終于睜開眼睛,挑了一下大拇指,指著陳健偉對沈欣妍說。
沈欣妍不喜歡咬人,她只是不經意地看著坐臥不寧的陳健偉隨意地問道:“你準備什么時間跑路?”“明天唔。”陳健偉再一次恨不得給自己的嘴一下:“讓你嘴快。”
“嘻嘻、跑路,如果你明天跑路,我就會告訴陳茹和張欣,今天你親我了。”金曉笑嘻嘻地看著陳健偉說道。“我什么時候親你的?”陳健偉很氣憤地問道,不帶這么冤枉人的。“當然是剛才了,妍妍親眼所見,你用脖子親了我的小嘴。”金曉再次理直氣壯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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