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中午,陳健偉正在招待遠道而來的宋學軍、安啟明和金天,吳奇作陪。這幾天,這幾個家伙一直跟在金廣利夫妻身后,秘密考察市場建設地塊,然后跑蘭陽市n,逐級接洽,忙得像風火輪似的,對悠閑的陳健偉頗有怨言。所以,為平息眾怒,趁今天蘭陽市n上報省n研究的空閑時間,陳健偉邀請哥幾個聚聚,五個爺們把酒論英雄。
金天的酒量不能算,而安啟明的酒量還不如宋學軍,安明陽常常對安啟明感嘆:“你媽不能喝酒,結果就是把老子應該遺傳給你的酒量至少拉低了一半以上。”
這一段時間,吳奇與陳健偉拼酒,雖然是屢戰屢敗、卻是屢敗屢戰,而且越戰越勇,雖百折而不撓,其鋼鐵般的意志連陳健偉都嘆服。殊不知這是郭云給吳奇下的一個必須完成的任務:“一定要把小偉干倒一次,否則也太不爺們了。”
劉衛東沒來,因為劉衛東對陳健偉認真地說:“我不去,認識我的人越少越好,最好沒人知道我倆的關系。到時,你萬一需要跑路了,還有個去處。”當時陳健偉沒吱聲,他不認為自己會跑路,不過劉衛東的想法是對的。
五個爺們遇到一起變成了話嘮,喝酒聊天、當然主要是聊天,到下午2點,還沒進入喝酒呢。此時,省n正在召開臨時擴大會議,省n領導班子全體成員、蘭陽市n領導班子全體成員濟濟一堂。
說實話,蘭陽市n的領導集體很歡迎金廣利夫妻做為代表的上京投資商的。他們早就看破破爛爛的東城區不順眼了,可是一直苦于資金太少、攤子太大,這下好了,有拿錢來的了,迫在眉睫的城區改造、下步的就業、稅收全來了!可對方準備建設的攤子太大,一期工程就占地20萬平,一下子就將蘭陽市n嚇著了,緊急研究了幾次,覺得沒把握,還是上報省n拿總吧。
“占地20萬平,你們就嚇著了,我恨不得他們投資50萬平、100萬平,這樣,整個東城區的建設就可以全面帶動起來。你們光看到城區改造、就業和稅收了,沒看到因此可能將臨近的幾個城市的建材業全面帶動起來,沒看到這個建材市場可能成為周邊五省最大的建材市場。到時,有多少人來蘭陽上貨、采買,商業、運輸業都可能因此活起來”做為常務高官的吳學文侃侃而談,他覺得這個投資很好、必須接受,甚至想和投資商親自談:“嗯、20萬平,是不是少點,這么,50萬平怎么樣?”
“吳高官,對方在蘭陽建材市場建設計劃書中確實是計劃占地建設50萬平的,只不過分為兩期,一期建設是20萬平,二期建設是30萬平,分為5年建設完成。”蘭陽市長彭為民說。“嗯、50萬平?”這是吳學文的希望,但也要慎重。于是問道:“資金情況如何?”“沒問題,對方是上京4家大型民企共同出資,2000萬資金已到位,同時,建設銀行已同意貸款。”彭為民回答。“我個人意見是同意此項投資,請與會領導研究。”吳學n事很果斷。
吳學文的意見得到了省n大多領導的贊成,連領導都點頭表示贊成,讓蘭陽市領導集體感到很羞愧,決定馬上簽定“投資議定書”。
而在蘭陽市招待外賓的外事大酒店頂層的一間豪華客房內,b滕明家族的代表、儒雅的滕明一陽正在靜靜地考慮問題。他的面前,安靜地坐著三男一女。
“平導君,你怎么看。”滕明一陽睜開眼睛看向對面的中年人,他倆并稱為騰明家的雙杰。“哦、滕明君,從這些天的調查來看,我認為老大人的日志是真實的。而平山君那天探查時見到的少年,在華夏是被稱為小混混的,警察已經認定是竊賊所為,不會出現什么問題。而上京廣利建材的投資只能算是一個巧合,我覺得我們應該出手了。”
“好吧,跟家族那邊聯系,將這里的情況和我們的意見一并報給家主。另外,這兩天,平山城帶著騰明靜多關注東城區的動態,特別關注那里警察的動向。同時,充分利用當地人,給他們一些好處,將那幾處平房買下來。平導君,煩你多關注n的動向。我帶著平山野,對東城區進行一次全面的考察,我覺得,在那里投資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省市n已經開完會了,滕明家族也下定了決心,可五個臭味相投的家伙還在聊著,這幾個小時,五個家伙成了話癆,聊天多、喝酒少,所以都很清醒。他們從天南聊到了海北、從國內聊到了國外、從投資聊到了投機、從警察聊到了混混、然后從混混聊到了神棍、最后從神棍聊到了陳健偉。
于是,一場拼酒轟轟烈烈的開始了,直到喝得醉醺醺的安啟明發現了一件事,大家又被這件事吸引了注意力:“我說,我感覺我們哥五個很投脾氣的,原來在上京時,我和學軍、吳奇拜過把子的,不過不正規,這次有健偉和金天,我提議,我們哥五個歃血為盟,結拜為五兄弟好嗎?”
“好啊”大家一致贊成,于是呼天搶地的要老板找大公雞、擺香案。讓人奇怪的是,老板還真有,很快就備齊了,還熟門熟路的指導他們舉行結拜儀式,五個人跪成一排興奮地拜天地,同聲念誦“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的結拜誓詞。只是再念最后一句時,陳健偉嘟嘟囔囔的不知道說什么,其實他沒念,因為他比最小的金天還要小6歲,“同日死?”陳健偉覺得自己虧大了。
酒真是個好東西,歃血為盟時,連一向養尊處優的金天都一臉狠厲的給自己的食指來了一刀,不過看著一滴滴血滴在酒碗里一臉可惜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在這方面,陳健偉沒耍滑,他的皮膚屬于愈合得非常快的那種,劃了一刀,滴了幾滴血,然后放下手輕松地看著那幾位正在含指頭,愉快地笑了。
“我們的正式名號為五義、蘭陽五義。”成為大哥的安明陽坐在首位,意氣風發地說。而宋學軍正在為老二的稱呼發愁呢。老四金天完全贊成老大的意見,陳健偉卻覺得這里面好像有什么問題。
“五義、三俠五義里的五義?那我們不都成老鼠了。”吳奇一句話終于讓陳健偉醒悟到是什么地方出現問題了。“那,再拉兩個人,稱為七杰?”金天也覺得不對。“這事能湊合嗎,五義就五義,我是竄天鼠、學軍是掣地鼠、吳奇是鉆山鼠、金天是翻江鼠、健偉就是錦毛鼠了。”當老大就是好,一錘定音,而且也充分證明了他是經常看三俠五義的。
“行啊,就這么地吧。”吳奇沒覺得自己成為鉆山鼠了。可金天卻憂愁地說:“翻江鼠?我的水性不行啊!”“老四、你慶幸著吧,你的水性不行還可以練。我是鉆山鼠,我怎么練也鉆不進去啊!”吳奇覺得五義可以,但鉆山鼠決不當,因為那是不可能的。
已經是晚上7點了,喝了大半天的五義終于走出酒店了,老板帶著服務員夾道歡送。走了很遠,宋學軍回頭看看那座在黑夜中影影乎乎的大院子,疑惑地說:“這位老板也是道上的嗎?怎么結拜的東西這么齊全,連止血藥都有?”陳健偉沒吱聲,酒店是他找的,東城郊區的一個農家酒店。他只是想讓這幫家伙嘗嘗本地農家菜的,當時只想到:“這幫家伙一定沒吃過。”可沒想到,這個酒店可能還是一個有故事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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