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州省會城市吉春,坐落在市中心的冰城賓館五樓一間高檔房間內,一個身著深灰色國服、50余歲的老男人正在聽著面前那位中年男人的匯報。
“師尊,長林那個李力平確實有點道行,當然跟師尊比那是差多了。
這個李力平發功驅散烏云的事是真的,我打聽了好幾個學員,都是這么說的
是、這些的確是學員,李力平還沒有核心弟子。
近期,這個李力平的打法變了,不再說自己是s了,別人這么叫他,他也是不接受的,反而說自己的水平沒那么高,驅散烏云也是恰逢其會,沒那么神的。
而且,李力平近期推出了一個什么“練功法”,很得好評
是啊、弟子也想混進去,但他們在體育館里,門口有把門的,混不進去。
跟那幫學員探聽,學員竟說什么這是知識產權,不是學員的概不傳授。
后來,弟子想加入進去,但他們暫時不收學員了”
“嗯、看來這個李力平很有道行,你查出他的背景了嗎?”老男人淡然問道。
“沒查出來,大家誰也不知道李力平的師父是誰,不過聽說,這個練功法就是他師父創出來的。
哦、對了,他們的活動有一項內容很奇怪,就是授課時,李力平的妻子李艷會給學員們講國學,而且說國學里蘊藏著豐富的氣功知識,只要熟讀國學,n氣功一定會事半功倍的。”弟子想起了一個重要情況,趕緊匯報。
“呃、國學?李力平想搞什么,不想當氣功大師、想當國學老師了?”老男人有些愕然地問道。
“不知道,不過那些學員卻是很歡迎的。”弟子說完,看老男人揮揮手,躬身退下。
“聶先生,你怎么看?”等弟子退出,老男人問旁邊一個帶著近視眼鏡、斯斯文文的中年男人。
“辛大師,不論這個李力平在搞什么,在華夏,沒有比神鬼更能吸引人的,李力平的做法是自掘墳墓,我覺得不必在意。
當辛大師統一林州氣功界后,就可以進軍寧州了。”斯文眼鏡男不以為意地說道。
“聶先生說的很有道理,寧州氣功界一片混亂,出來個李力平,竟開始搞國學,真需要整治了。
到時,還需要聶先生在媒體上大力鼓吹,所謂兵馬未動、糧草先行。”辛大師一副悲天憫人地說道。
“放心吧,辛大師,如辛大師有意寧州,我在蘭陽日報還有好幾位同學,都可以幫忙的。”聶先生胸有成足地說道。
“我知道聶先生大才,屈身在吉春日報是大材小用了。此次,聶先生幫我辦完這兩場大型授功活動后,是不是考慮辭職跟我一起干啊?”看起來辛大師很欣賞聶先生的。
“謝謝大師的厚愛,我會考慮的。”聶先生與辛大師說了一會話,便起身告辭離開。
畢竟已經下午1點多了,聶先生還要回報社上班的,雖有一個氣功大師做朋友,也不行。
“哎、聶先生,這里有20張后天授功活動的票,你愿意給誰就給誰吧。”
臨走時,辛大師喊住聶先生,掏出一沓門票交給他。
“哦、謝謝大師。”聶先生露出一副感激的樣子。
聶先生走出客房,下樓來到一樓大廳,摸了摸兜里的票,想了想,覺得前臺的小張好像是辛大師的崇拜者,便走過去,看著小張正在給三個少年辦理入住手續。
“阿姨,我們要兩間客房,一間兩張床、一間一張床那種的。”那個有些瘦弱的少年對小張說。
“嗯、你們是三兄妹嗎?”小張看看面前兩男一女的組合,對他們的關系很好奇。
“是啊,他是老大,我是二爺,這個是小妹。”瘦弱少年身后那個長得高大成熟的少年甕聲甕氣地說道。
這話正好被走過來的聶先生聽到了,對這個高大少年自稱二爺的說法感到很有意思,于是搭話道:“你們是親兄妹嗎?”
“啥意思,查戶口啊?”高大少年瞪著一雙牛眼問道。
而他旁邊那個小姑娘看到他,有些害怕地躲在了高大少年的身后,偷偷露出一張小臉看看聶先生。
看著這個小姑娘那張清秀、白凈的臉,那雙天真的大眼睛,聶先生覺得這個小姑娘也就11、2歲,是個很單純的孩子,不禁生出了保護之心。
“小妹妹,這兩個男孩是你哥哥嗎?”聶先生溫和地對那個怯生生的小女孩說道。
“是啊,他是我大哥、這個是我二哥,我們兄妹三人聽說林州有個辛大師,特意過來看看的。”小女孩確實單純,自曝家底。
“哦、你們是氣功愛好者?”聶先生看著兩個男孩那兩雙警惕的眼睛和兩張無奈的臉,覺得這個小女孩一定很受寵。
“我們不會氣功,但我們都學武術的。師父說,練拳要內外結合,可師父不會氣功,所以我們來找辛大師,想跟辛大師學氣功。”小姑娘天真地說道。
“哦、辛大師可不好見,這樣,我兜里有辛大師授功活動的票,給你們三張,后天的,到時就看你們的緣分吧。”
聶先生很喜歡這個小女孩,大方的拿出4張票,抽出一張給柜臺里的小張,另三張遞給小姑娘。
“師父不讓我們要人家東西的。”高大少年看著小姑娘伸出小手接那個斯文眼鏡男手里的票,不禁提醒道。
而那個瘦弱少年卻露出一副矛盾的表情。
“要你管?師父知道了盡管說我好了。”小姑娘蠻橫地說,看起來是個家里橫的主。
聶先生很高興地看著小張和小姑娘一大一小兩個女性,在兩位女性的誠摯感謝下,飄然而去,覺得自己確實做了一件好事。
“你怎么知道那個眼鏡有票的?”三個少年走到一個僻靜處,小熊迫不及待地說。“
“曉玲是看見眼鏡兜里的票露出來了,正好有氣功兩字。小熊,你要在觀察上多下功夫了,不過你配合的挺好。”王云替李曉玲解釋道。
“咯咯,怎么樣,大師兄、二師兄,我的主意對了吧,那個裝神的家伙一定會住在吉春最高檔賓館的。
剛才我探了一下那個前臺的口風,那個裝神的,就住在501室,我們是50、510,正好在斜對面。”
李曉玲得意地說。然后看見幾名下樓的客人,立刻又裝出一副天真浪漫的表情。
“哥哥,我們上樓啊,趕緊放下東西出去吃飯,我餓了,我要吃鍋包肉。”李曉玲嬌憨地說道。
在師兄妹三人上樓的時候,賓館門前一個高大的身影正在撓腦袋。
“這三個小家伙住的地方倒很高檔,我是進去呢、還是在外面盯著呢?”站在冰城賓館門前的魯衛平有些頭疼的抓抓腦袋。
當他正煩惱時,一輛華夏吉普車停在他的面前,魯衛平扭頭一看,見車窗里沖他擺手的陳健偉,趕緊鉆進后座,吉普車轟地一聲,開出去百米左右,在一個不顯眼的地方停下。
吉普車剛剛停下,只見李曉玲蹦蹦跳跳地跑出來,身后跟著一臉無奈的王云和小熊,三人向著賓館大門走去,很快就不見了蹤影。
“那個小女孩就是你收的女徒弟?”坐在副駕駛的吳奇問道。
“是啊,可能是讓我最累的徒弟了!”陳健偉感嘆一聲,然后對魯衛平說:“老魯,你跟著三哥,我去興嶺一趟。”
“大哥,我沒做好。”坐在后座的魯衛平悶聲悶氣地說道。
“不是你沒做好,而是這事確實不適合你。”陳健偉微笑著說道。
在魯衛平走后,陳健偉發現自己犯了一個錯誤,于是和調查癮爆發的吳奇一起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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