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王云三個人做了許多事,到授功現場踩盤子,與聶大記者拉關系,甚至還認識兩名辛大師的核心弟子。
但辛大師很忙,沒拉上關系,讓王云三人很不爽,不過王云仍然拒絕三人分開行動,讓李曉玲更不爽。
吳奇也做了很多事,聶大記者被查個底朝上,幾個核心弟子的基本情況也掌握了,不過辛大師的底還是沒找著,只知道這家伙有兩把刷子,特別在忽悠人方面,高人一等。
魯衛平很閑,王云他們出去就遙遙跟著。
在賓館,就坐在窗前看著,支棱著耳朵聽著。
現在已快到晚上5點了,魯衛平正想晚餐吃什么時,一眼看見陳健偉晃晃悠悠地走了進來。
前臺小張要下班了,正忙活著收拾東西準備走人,她已經跟經理請假了,明天一定要去聽辛大師的授功課。
一抬頭,她看見一個少年晃晃悠悠地走了進來。
真是晃晃悠悠的,任誰連續開4個多小時的車,下車走路時都會晃晃悠悠的,“得道高人”陳健偉也不例外。
小張的記憶力很好,她覺得這個少年不是賓館的客人,所以當少年從她面前經過時,就問了一句:“請問,你是住宿還是找人?”
然后她看見那個少年擺了擺手,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走了過去。
“嗯、這個少年一看就不是壞人,要下班了,不管了。”
一向認真的小張不知道為什么,竟沒有想去管那個少年的想法,繼續低下頭收拾東西。
陳健偉上到三樓時,覺得自己走路正常了。
回來的太急,去時用了6個多小時,回來整整節省了兩個小時,總算在晚餐前趕回來了,陳健偉想快點辦完事快點回家。
“大哥,吳奇還在外面沒回來,三個小家伙在樓上呢,剛回來。”
當陳健偉走到四樓樓梯口時,魯衛平已經等在那里了,一見面,就開始匯報。
“老魯、跟我上樓。”陳健偉點點頭,繼續往樓上走去,然后看見了正在五樓走廊里來回晃悠找機會的李曉玲。
“師父。”李小玲驚訝地看見陳健偉走上來,身后跟著魯衛平。正要繼續說話,陳健偉擺擺手說:“去你大師兄房里等著。”
“哦。”李曉玲挺聽話,轉身往王云那屋走去,開門時,一轉頭,看見陳健偉正敲著辛大師的門。
“要攤牌了。”李曉玲很興奮,但見陳健偉轉頭瞪了她一眼,趕緊出溜一下鉆進王云的客房里,低聲興奮地對瞪著她的王云和小熊說:
“師父來了,還帶著魯大哥,要進那個姓辛的房間了。
看來是要攤牌了,準備好、一會聽到動靜我們就沖出去干掉他們。”
“你找誰?”陳健偉看看面前問話的中年人,不耐煩地擺擺手說:“告訴姓辛的行了,你也別通報了。”
說完,手一伸,中年人已經趔趔趄趄的讓到一邊,陳健偉大步走了進去。
聶剛和女記者正在與辛大師一起準備明天授功現場采訪的稿子,看見陳健偉進來,都詫異地抬起頭看著他。
陳健偉沒說話,站在辛大師的面前,靜靜地看著他。
辛大師站起身,擺擺手制止了正準備上前的兩名核心弟子,凝神看了陳健偉兩眼,然后單手為禮,正色說道:“道友前來,有何指教?”
辛大師的態度讓聶剛等人目瞪口呆,看看陳健偉,實在弄不明白這個普通少年有什么本事,讓辛大師對他這么客氣。
而那個普通少年的一句話讓大家更是不知所措:“我想跟你談談心,是我倆單獨談、還是大家一起談?”
聶剛等人出來了,因為辛大師拒絕大家一起談。
門外,辛大師的弟子們看看如山岳一樣的魯衛平,衡量了一下武力值,幾名核心弟子消氣了,“打不過、肯定打不過。”于是紛紛來到自己的客房等待招呼,眼不見心不煩啊。
而魯衛平卻一直站在辛大師的門口,如一尊門神,讓來往的人們紛紛行注目禮,一個女孩嬌憨地對媽媽說:“媽媽、媽媽,您看,這是現代門神嗎?”
而魯衛平卻凝神靜氣、輕吸慢呼,這個姿勢他能站個2、3個小時還不累,畢竟練了兩個多月了。
而在客房內,陳健偉正與辛大師面對面地交談著:
“聽著,我原準備在你登上神壇時,親自出手將你打落凡塵的。
但你舅姥爺跟我師門有淵源,給你講情,所以我親自來跟你談談心,談不通,就按原計劃做。”
陳健偉看著郎大辛將寧道人的親筆信看完,閉目沉思起來。
“道友,即有淵源,何必相逼呢?”郎大辛想了一會、輕輕說道。
“看來你還是放不下對物欲的追求!你們這些人會破壞道家傳承幾千年清譽的,這是我絕不允許的。”陳健偉緩緩說道。
“看得出來,道友的道基深厚、修為很高,可我也修行了40余年,道友想制我也不是那么容易的。”郎大辛開始隱隱威脅起陳健偉了。
“哦、你要文比還是武比?”陳健偉知道實力才是硬道理,于是接受了郎大辛的比法。
兩人相對端坐在沙發上,四目相對,看誰先眨眼。
一會的功夫,郎大辛已經汗如雨下了,他艱難地起身,走到一旁,倒了一杯水,躬身遞給陳健偉,然后回到原來的位置坐下,繼續盯著陳健偉的眼睛。
瞬間,郎大辛突然反應過來、臉色大變,沖著陳健偉連連拱手。
陳健偉微微一笑,輕輕地合了一下眼,郎大辛如逢大赦,趕緊站起來,驚駭地看著陳健偉。
陳健偉慢慢地喝了一口水,緩緩說道:“你還要武比嗎?”
“不不,大師,我服了、我服了。”郎大辛急忙說道。
開玩笑,他這一門最擅長的就是精神力的n,在陳健偉精神力的指引下,他遵命給陳健偉倒水,已經完敗,還比,會死人的。
“你不要叫我大師,我討厭這個稱呼,既然兩個師門有淵源,你還是叫我健偉吧。
現在我們可以繼續談了嗎?”陳健偉淡淡地說道。
“我舅姥爺去哪了?”兩人談了近1個小時,思想得到了高度的統一后,郎大辛不放心地問道。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到他們那種層次的,都是跟著感覺走,也許到一個感覺的盡頭時,就是羽化飛升的時候了!”陳健偉感嘆道。
他感覺像自己的祖師、還有寧道人都像貓一樣。
大限已至時,找個誰也找不著的地方,安然而去,讓后人連個祭拜的地方都沒有,還美其名曰披發入山、得道飛升。
不過這話陳健偉是不敢說的。
“求你一件事,以后我就叫辛清風,不叫郎大辛了。”辛大師最后說。
“你父母為什么要給你起這個名字啊?”陳健偉確實感到很奇怪。
“他們就是覺得撫養孩子很不容易,沒想那么多啊!”辛大師苦笑著說。
聶剛他們聽見動靜了,來到走廊上,驚訝地看見那個少年和辛大師很友好地走出來。
真的很友好,倆人都是笑容滿面的,還聽見那個少年說:“老辛,今晚我想喝酒,一起出去喝點?”
“今晚不喝了,我還要準備明天授功的內容呢。
明晚,好好喝一頓。”辛大師很愉快地說。
聽著倆人的對話,聶剛等人一個個感覺好像什么地方出現了問題。
“哇、沒打起來,還要喝酒,師父這是以理服人了?”貼在門邊聽著外面動靜的李曉玲轉頭遺憾地對王云和小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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