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李靜走進上京101醫(yī)院的大門,順著林蔭小道往特護樓走去。
做為一名特護護士,26歲的李靜已經(jīng)從事這一行業(yè)4年了。
李靜今早的心情很好,今天的陽光非常明媚,已經(jīng)5月的天氣,柏樹的葉子已經(jīng)綠了,微風(fēng)一吹,樹葉隨風(fēng)搖擺,兩側(cè)草地上的小草搖曳著,一副生機盎然的氛圍。
對一名見慣生死的護士來說,對生機的感受要遠遠強于普通人。
當她穿過林蔭小道,走到特護樓前時,看見幾輛軍車停在樓前,一群軍官抬下一個擔架,急急忙忙往樓里跑去。
對李靜來說,這一場面不奇怪,奇怪的是抬著擔架的不是醫(yī)護人員,而是一群軍官。
看軍銜,最低的也是一名少校、最高的竟是一名大校,身后還跟著一名上將和中將。
“嗯、看來這是一個大人物。”
李靜想著,停下腳步站在遠處等了一會,見人影都消失了,繼續(xù)往前走去,一直走進特護樓大門,向守衛(wèi)的軍人出示了證件,上樓來到自己的科室。
李靜換上護士服,與同事們打一聲招呼,推著裝滿滴流瓶子的小車走出護士室,開始自己今天的工作。
“李靜、來一下。”護士長在身后喊她,然后讓她把小車交給別人,帶著她往樓上走去。
“張姐、什么事?”李靜跟在后面低聲問護士長。
“不知道,是院長找我們,可能有什么任務(wù)吧。”已經(jīng)42歲的護士長張麗輕聲回道。
聽到護士長的回答,不知道為什么,李靜的腦海里突然出現(xiàn)了一群軍官抬著一副擔架往樓里跑、身后跟著兩名將軍的場景。
心想:“是不是要我們?nèi)プo理那位大人物啊?”
對自己的護理水平,李靜還是很自信的。
走上五樓,當她倆走進院長室時嚇了一跳,只見院長和三名副院長畢恭畢敬的站著,沙發(fā)上坐著一個面目威嚴的上將,身邊站著一位中將和兩名大校。
“這就是你們推薦的護理人員?”
上將看見張麗和李靜,沉聲問道。
李靜感到一股威壓撲面而來,臉上感到有些發(fā)緊,偷瞄了護士長一眼,發(fā)現(xiàn)她的臉色也很緊張。
“是,這是我院特護病房最好的護士,絕對可靠、技術(shù)絕對一流。”院長謹慎地說道。
“嗯、查查她們。”
上將并不相信院長的話,可當面說出來就有些讓人尷尬了。
院長室內(nèi)靜悄悄的,做為護士的李靜,站一會并沒感覺累,不過屋里的氛圍太緊張,讓她感到十分不適。
好在一會的功夫,一名中校走了進來,彎腰遞給上將一張紙。
“嗯、好吧,就她倆了。
不要勉強,少軍,你跟她倆談?wù)劊亚闆r說清楚。
如不愿意,可再找人。”
上將雖然很可怕,卻是一個通情達理的人,讓李靜對他生起了好感。
當李靜隨著護士長走出門時,又回頭看了一眼,見上將眉頭緊鎖,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在院長室旁邊的小會議室內(nèi),那個叫少軍的大校嚴肅地看著她們,緩緩地說道:
“張護士長,42歲,從事護士工作20年,丈夫在市n上班,有一個男孩,已經(jīng)17歲了。
李護士,26歲,從事護士工作4年,丈夫是銀行職員,去年結(jié)婚,現(xiàn)在沒有孩子。”
“他念履歷干什么?”
張麗和李靜有些疑惑,相互看一眼,又一齊盯著大校。
“我之所以念履歷,就是想問你們接不接受隔離式的護理,也就是說從現(xiàn)在開始,你們要一直護理一個病人,24小時不能離開。”大校一字一頓地說道。
“需要多長時間?”做為護士長的張麗問道。
“不知道,不過在適當時候,你們可以在簽定保密協(xié)議后離開。”大校仍然緩慢地說道。
“好吧,我同意,不過需要給丈夫打個電話。”
張麗思考了一會,決定了。
“我也是。”李靜覺得不答應(yīng)不好。
“好、不過需要保密,你們只能說要護理一個高危病人,暫時不能離開醫(yī)院,也不能與丈夫見面,有事時可以通過電話聯(lián)系。”大校囑咐道。
張麗和李靜按照要求做了,雖然兩人的丈夫都不滿意,但工作就是工作,較強的紀律性不允許他們拖后腿。
李靜放下電話時,恨恨地瞪了身邊那個監(jiān)視她的少校一眼,一個看起來只有26、7歲的青年就是少校了?讓李靜覺得他肯定是一個有背景的軍人。
那時,軍二代這個名詞還沒有出現(xiàn),否則,鋒十七一定會被李靜戴上軍二代的帽子。
張麗和李靜換上了全套的消毒護士服,走進了特護樓最高端的一間特護室。
門前的兩名軍官那寒光凜凜的眼光讓她倆很不自在,而更不自在的是室內(nèi)竟然有一名身著全身消毒特護服的軍官,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她們。
李靜相信,如果她有什么異動,那名軍官會毫不猶豫地殺了她。
“到底是什么人啊,這么守護著?”李靜心里嘀咕著。
對特護工作她很熟悉,也護理過幾位大人物,不過從來沒見過這種陣勢。
“一個很大很大的人物。”李靜肯定。
當張麗和李靜沿著走廊走進特護室內(nèi),倆人全都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在這間潔白如雪的病房內(nèi),一張病床上靜靜地躺著一個少年,李靜覺得他頂多不會超過1歲。
白玉般的臉,筆挺的鼻子,長長的睫毛覆蓋著緊閉的雙眼,一束陽光照耀在他的臉上,映射出一道金黃的色彩。
“陽光?”
做為經(jīng)驗豐富的護士長,張麗轉(zhuǎn)身看見太陽正從一扇大窗戶上照耀進來,急忙走過去就要拉起窗簾。
“不要動、他喜歡陽光。”
一聲低喝聲從身后響起,張麗緩緩轉(zhuǎn)身,在轉(zhuǎn)身的一瞬間,她看見對面樓房那間病房的窗口處,一名身著戰(zhàn)斗服的軍官正看著這邊。
看到這一切,張麗明白這個少年很重要、重要到被軍方全方位地保護,而且這些保護的軍人是一支神秘的精銳部隊。
李靜雖然沒有張麗經(jīng)驗豐富,但聰明的頭腦也讓她很快反應(yīng)過來,倆人對視一眼,默默地開始工作起來。
李靜用干凈的濕手巾給那個少年輕輕地擦了臉,特別在唇上,輕輕地捂了一會,起到潤唇的作用。
而張麗卻在忙著準備各類護理工具,都是嶄新的,她需要消毒。
過了一會,三名專家進入病房,開始用各類設(shè)備給少年進行檢查。
忙活了兩個小時,三位專家一臉古怪的看著門前的那名軍官,其中一名專家問道:“我知道這應(yīng)該是機密,可我們還是想知道他到底受了什么傷?”
“雷擊電劈,而且是三次,全身電光閃閃,據(jù)我們現(xiàn)場觀察,他當時應(yīng)該已經(jīng)是外焦里嫩了。”軍官淡然地說道。
“唔、雷擊電劈,還三次,這個少年得做了多少孽啊?”
李靜聽著軍官的介紹,捂著嘴想到,生怕一張嘴把話說出來。
看那名軍官惡狠狠的表情,李靜估計如果自己把這話說出來,很有生命危險的。
張麗和三名專家也是目瞪口呆,一名專家不可置信地問道:“被雷擊電劈了三次?當時他在哪,身邊都有什么引雷電的東西?”
“沒有什么引雷電的東西,是他自己引著玩的,只是沒玩好,把自己玩趴下了。”軍官有些無奈地說道。
“引著玩?”
帶著這個疑問,三位專家、兩名護士一齊轉(zhuǎn)身向病床看去,實在看不出這個文文靜靜的少年會這么調(diào)皮。
“可是,他的問題不是外焦里嫩,而是全身器官沒有一處是正常的。
按照常規(guī),他已經(jīng)是個死人了,可呼吸還有,這種現(xiàn)象我們從沒見過,很遺憾,不知道怎么治療。”
三位專家臨走時,這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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