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書”連夜遞上去,很快就有結果了。
第二天中午,燕五來了,帶著一輛軍用吉普車給陳健偉。
燕五告知陳健偉,上面研究了,他這次可以公車旅游,但差旅費還是要自己承擔的。
因為陳健偉是個有錢人,就不要跟窮兮兮的龍劍要錢了。
燕五將吉普車交給陳健偉后,冷冷地說了一席話,然后又問了一句話:
“伊蘇爾已經將金條所換的300多萬美金匯入港島安信銀行賬戶,由你師娘親自操作。
你說我可以試試冰是什么意思,難道我的屬性是冰嗎?”
“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想知道把你和一堆冰塊放在一起,會不會讓冰塊再凍在一起,結成一個大冰床。”
陳健偉說著、瞄了一眼燕五的雙手,見其雙手已經開始收緊,又連忙說道:
“唉、畢竟我才初愈,有時腦子還是渾渾噩噩的,自己說了什么都不知道,我有病啊!”
“是啊、你有病,而且病的不輕。
鋒一、鋒二正準備一路追殺你。”
燕五還是冷冰冰地說,但雙手松開了。
“咦、我昨晚才交上去,這么快他們就知道了?
龍劍這效率,頂呱呱,應該讓全國人民都學習龍劍精神。”
陳健偉夸張地說。
“別打岔,你實話實說,現在到什么境界了?”
燕五關心這個問題。
“不知道,感覺沒什么變化。”陳健偉有些苦惱地說。
這兩天,他一直在內視自己的身體,研究了兩天。
肯定了,體內的各路人馬相安無事,日子還像往常一樣平靜地過著。
“滾吧。”
聽到陳健偉的話,燕五立刻對他失去了興趣,這勢利眼!
而陳健偉卻很聽話,回身跟父母、兄姐等人告別,又分別抱了一下幾個孩子,答應給他們買玩具、帶好吃的,然后帶著張欣登車,一溜煙地跑了。
這次旅行,陳健偉計劃是從北往南,起始站是邊東、終點站是南疆,然后從南疆乘飛機回來。
反正吉普車是軍車,到時扔在南疆鋒九那里就行。
而陳健偉很遺憾的是華夏34個省、自治區、直轄市,只有10個有鋒字輩的存在,還好,南疆有一個。
當他們從邊東告別三老出發時,張欣的懷里抱著一只貓,那只三姥爺的小貍貓,已經一歲半了。
“把它帶走吧。”
三姥爺看看陳健偉和張欣,又看看小貍貓,有一絲不舍,但更多的卻是安慰。
陳健偉明白,這是三姥爺提前安置好小貍貓,明年唉!看來三姥爺是知道的。
“咪咪、咪咪。”張欣很喜歡這只小貍貓,在車上不時撫摸著、輕喚著。
當得知三姥爺并沒給它起名后,張欣立刻冠名為咪咪。
看小貍貓的樣子,對這個名字接受了,還很快與張欣混的很熟。
“它是母的嗎?”陳健偉從惆悵中走出來,很感興趣地問道。
“應該是吧。”張欣不確定。
“看看。”陳健偉覺得應該明確一下。
“嗯、你不準看。”
張欣警告陳健偉一句,還伸手將他的臉往那邊推推,然后真的翻過咪咪的身體查看起來。
陳健偉好笑地“切”了一聲,專心開起車來。
“真是母的。”
在咪咪一陣不高興的喵喵聲中,張欣檢查完畢,高興地告訴陳健偉。
“母的,你還敢讓它跟我在一起?”
陳健偉調侃了一句,得到了張欣的一陣捶打后,舒服地聳聳肩,覺得每天挨一頓不是壞事,松筋活血的。
一路上,陳健偉喜歡高山流水,所以帶著張欣和咪咪竟往高山叢林里鉆了。
還常常在這些高山叢林里搭個小帳篷過夜,撫幾曲仙魂曲、打一陣太極龍虎拳、舞幾趟唐刀。
偶爾還會拿著自動bn打幾只兔子換換口味。
碰上守林員,就倉惶逃跑,登車急急離開,混不顧身后守林員的喝罵聲。
兩人一貓一路上倒也其樂融融。
張欣好說話,對陳健偉的愛好很支持,唯一的條件就是每天必須洗個澡。
一個半月后,軍用吉普車駛入了南疆云州省地界,奔著省會城市麗城而去。
當進入麗城市區入口時,一輛轎車停在路邊,桑普站在轎車邊上,笑吟吟地迎接他們。
桑普不住在城里,兩輛車一直開到郊區的一座山腰上。
陳健偉拉著張欣的手、肩上扛著咪咪跟著桑普走進一個很大的寨子,桑家寨。
時值下午4點,寨子里人來人往,很熱鬧。
陳健偉和張欣驚奇的發現,這是一個漢、白、彝、苗、藏等幾個民族混居的寨子。
漢語在這里通用,寨子里的人漢語說得字正腔圓,讓人感到很親切。
“先吃飯,墊墊肚子。
我已經讓人準備好了,晚上我倆在好好喝一頓。”
桑普說著,帶著兩人往前走去。
一路上,人們紛紛跟桑普打招呼,一副很尊重的樣子。看來,桑普在這里威望很高。
“老桑、你在這里很有威信啊。”陳健偉與桑普并肩走著,看著人們對桑普的態度,不由說道。
“我就在這個寨子里長大的,都是鄉里鄉親的,大家對我這個態度很正常。”桑普謙虛地說道。
“跟你是巫者有關系嗎?”憑陳健偉與桑普的關系,可以不避諱地問這些。
“有點。但大家不知道我是巫者,只是覺得我有點本事,幫了大家很多忙而已。”桑普對陳健偉也不藏著掖著。
兩人邊走邊談,當拐進一個小胡同時,一抬頭看見兩個身著白族服裝、蒙著面紗的女子一前一后走了過來。
桑普一見那兩名女子,立刻臉色一變,停住腳步,順手將陳健偉和張欣拉到身后,一臉警惕地看著她們。
陳健偉感到桑普的緊張,一伸手拉住了張欣的小手,同時感到咪咪緊緊地抓著他的肩膀,好像怕從他的肩上掉下來似的。
“它也很緊張。”陳健偉瞇起雙眼,仔細地打量著那兩名女子。
兩個女子都是身材高挑,斗笠垂下的面紗擋住了她們的臉。
但在陳健偉的眼里,這層面紗有等于無,兩個女子看起來很年輕、很清秀,但朦朦朧朧的面相,卻讓他皺起了眉頭。
兩女一前一后地走了過來,前面那個看了桑普一眼便移開了目光,再看到張欣,竟“咦”了一聲停住了腳步,轉身盯著張欣,細細打量起來。
她身后的女子,直直地看著陳健偉,眼中充滿了疑惑。
而張欣也好奇地看著她。
“這是我的朋友。”桑普一字一頓地說道,語氣中有無奈、也有警示。
“哦、我沒有別的意思,這個小姑娘我看著喜歡,能不能到我那做客啊?”
前面那個女子的眼睛仍然盯著張欣說道,顯然對張欣很感興趣。
張欣聽著女子的話,轉頭看向陳健偉。
“她是我的未婚妻,去不去做客,是不是問問我的意見?
”陳健偉接過了話茬,他覺得桑普好像對那兩個女子很忌憚,所以接過來不讓朋友為難。
“未婚妻?”女子將目光轉向陳健偉,看了一眼。
在陳健偉那雙洞察一切的目光中,女子的瞳孔微微一縮說道:“先生是個很奇怪的人啊!我那里只接待女子,男人是一概拒絕的。”
聽到女子的話,陳健偉微微一笑說道:“那對不起,為了我未婚妻的安全,去做客的事,我們拒絕。”
陳健偉一說完,張欣就看著女子搖了搖頭。
“哦、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吧。”前面女子遺憾地說道,轉身繼續往前走去。
后面的女子又深深地盯了陳健偉一眼,跟著走了。
“我們馬上離開這里。”當兩個女子走遠后,桑普當機立斷的說道。
“有什么危險?”陳健偉從兩個女子身上沒發現敵意,看桑普很緊張,不由奇怪地問道。
“邊走邊說吧。”
桑普帶著兩人往外急急走去,一直走到陳健偉的吉普車前,桑普方松口氣,對陳健偉說:
“我開你的車,我們坐一輛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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