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健偉的決心很大,大到不畏粉身碎骨地跳下懸崖。
然后他掛在一顆大樹上,飄飄悠悠地與下面的斗笠聊天:
“我說,你們也太坑人了吧,還以為多高的懸崖呢!”
陳健偉看著下面的斗笠,抱怨道。
“是啊,所以我也很奇怪,就這6米多的高度,你還用打把傘跳下來嗎?”
陰影下,看不著斗笠的臉,但從話里也能聽出嘲諷聲。
“掛在這上面很不舒服,要不我下來,咱倆好好嘮嘮?”陳健偉試探地問道。
斗笠的長劍就斜插在腰上,拔劍很方便的。
“隨意。”斗笠無所謂地說道。“
那我真下來啦。”
陳健偉緊盯著斗笠,發現他確實沒有動手的意思。
手一松,身子猛然落在地上,一個翻滾蹦起來,警惕地看著斗笠。
“你的警惕性到很高,不過卻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斗笠繼續嘲諷道。“
小人、君子?你們這些君子可是劫走了我的未婚妻和朋友的,連一只小貓都沒放過,還君子?”陳健偉找著話把了。
“那是巫女干的,她們不是君子、是女子。”
斗笠的話讓陳健偉一下子噎住了,好有道理啊!
陳健偉頓了一下,不想討論君子、女子的問題,好聲好氣地說道:
“好吧、好吧,咱們不廢話了,放了我的人和貓,我轉身就走,好不好?”
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頭!
此時,陳健偉深刻體會到老祖宗說的話就是有道理。
“哦、不太好,這事我做不了主。”
沒想到斗笠竟然不給面子。
這讓陳健偉大為光火,唐刀一豎、朗聲說道:
“那就來吧,既然講理講不通、那就兵戈相見吧。”
“我倆剛才打過了,再打也沒什么意思。”
斗笠還是不給面子。
“那你想干什么?”陳健偉有些糊涂了,
“這樣吧,”斗笠出個主意,陳健偉想想,同意了。
在明亮的月光下,陳健偉跟著斗笠穿過了這一片陰森森的樹林,來到一片荊棘林中。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又穿過這片荊棘林。
陳健偉回身看看,覺得如果不是斗笠帶著,以自己的本事穿過樹林需要費點勁,穿過荊棘林需要付出點血淋淋的代價,于是贊嘆道:“誰布置的陣法,鬼斧神工啊!”
陳健偉本想拍個馬屁的,借以拉近一下感情。
沒想到卻拍在了馬腿上,斗笠冷冷地說道:“別用你那有限的知識來顯擺了,這是自然形成的。”
陳健偉發現這家伙從見面開始對自己就是嘲諷不斷,覺得有些沒面子,反擊道:“你一個中年大叔,老跟我一個小年輕的過不去,好意思嗎?”
“中年大叔?你小子知識不行、水平不行、沒想到眼力還這么差,我都可以當你爺爺了。”斗笠繼續嘲諷。
陳健偉已經rnrn了,拔出刀吼道:“你有完沒完,咱倆決斗,用刀還是用槍?”
說著,另一只手摘下自動bn,瞄著斗笠。
陳健偉這時一手持刀、一手持槍,威風凜凜。
“你還是歇歇吧,老夫生于1926年,當你爺爺有問題嗎?還拿把破槍威脅我。”斗笠還在嘲諷著。
“呃”陳健偉愣住了,仔細看看斗笠。
月光下,一張白皙清瘦的臉頰沒有幾個褶,唇邊的胡子刮的干干凈凈,細長的眼睛神光炯炯,一件干干凈凈地長袍披在挺拔的身體上。
怎么看也不像60多歲的老人,倒像一個40來歲的中年人。
“好吧、就算您是1926年生人,不過有個疑問,您都這么大歲數,還扮中年人,是不是有什么想法啊?”
陳健偉一句話讓斗笠楞住了,想了一會才問道:“想法是什么?”
“想法就是算了,不解釋了。”陳健偉對斗笠無可奈何。
“嗯、這句話肯定不是什么好話,你不說也好。”
斗笠從善如流,此時,他倆已經來到了一個小村口。
小村、真的很看起來只有20余戶的樣子,村里黑漆漆的,唯一能看到的就是月光的影子。
“到了,能不能找著看你的本事了。“
斗笠說完,很不負責地閃身走人。
“哎、能不能告訴您的大名?”陳健偉低聲說道。
“不能、至少現在不能。”斗笠還是不給陳健偉面子。
斗笠沒影了,剩下陳健偉1人孤零零地站在村口,看著里面一模一樣的建筑,發起愁來。
因為斗笠說了,如果他摸到了一個已婚女人的床上,那他死定了,他不死那個女人就死。
如果摸到一個未婚女人的床上,陳健偉必須娶她,那怕那個女人已經5、60歲了。
這一點很唬人,至少將陳健偉唬的一愣一愣的。
“既來之則安之。”陳健偉看看手表,已經晚上9點多了,一咬牙摸進村里。
悄悄地,就像一個竊賊,一個眾目睽睽下的竊賊。
陳健偉知道這里的人都知道他來了,可明目張膽還是不太好,那會引起眾怒的,還是悄悄地進村好。
小村只有一條路,一條平坦的路,兩側的石樓陰森森的,就像一頭頭怪獸,隨時能夠吞噬自己。
而且陳健偉總有一種被很多人觀看的感覺,這種感覺很不好,所以陳健偉一貓腰竄進暗影不見了。
“這小子去哪了。”
一座石樓內,斗笠默默地看著眼前的鏡子,不斷查找著陳健偉的蹤影。
身后站著那個駝背老頭,而他身邊的白衣女子驚異地說道。“這小子很有門道,不過說他看出來了,我還是不相信。”
“通知那幾處,密切關注,將大金、小金也派出去。
哦、沒問題,那小子不會殺它們的
嗯、我知道小金怕那小子,又不是讓它去咬那小子,只是尋找那小子蹤跡而已,怕什么?”
斗笠說完,繼續專心地看著鏡子。
當陳健偉正在專心地尋找張欣、桑普和咪咪時,張欣卻坐在一個燈火通明的廳堂里,懷里抱著咪咪,詫異地看著面前兩個白衣女子說道:
“你們說了那么多,不就是想讓我跟你們學巫術嗎?可我不想啊。
我跟你們說,我只想跟建偉在一起,一輩子在一起,至于什么本事啊、權力啊、金錢啊,我沒什么想法的。”
“好吧,你不想要本事、金錢、權力,可你不想美貌嗎?
你知道,陳健偉也是個修行者,像他這樣的人很抗老的。
再過幾十年,你已經白發蒼蒼、滿臉褶子了,可是陳健偉仍然年輕,你怎么辦?”
坐在張欣面前的女子已經有些黔驢技窮了,她身邊的白衣女子接上。
“那有什么問題嗎?我和他在一起能夠生活幾十年了,已經知足了。
健偉是個重感情的人,我知道,就算我白發蒼蒼、滿臉褶子,健偉也不會拋棄我的。”
張欣信心十足地說道,滿臉的得意。
這讓兩名白衣女子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屋里一時靜了下來。
“你再好好想想,以你的體質,只要跟我們學一年,就可以與陳健偉比翼雙飛了,而且青春永駐。
用一年的時間換取一生的幸福,為什么你就不干呢?”
面對著張欣的那名白衣女子繼續勸道。
“因為這個世上沒有白吃的午餐。
做你們的徒弟后,我就不是一個人了。
而我就想自在地與健偉生活在一起,對我來說,這比什么都重要。”
張欣板起了小臉,鄭重地說道。
“哈、好一個倔強的小姑娘。”
正當三人談的出現了一絲火氣的時候,廳堂外傳來一個慈祥的笑聲,伴隨著笑聲,一名白衣中年女人走了進來。
“娘。”看見中年女人,兩名白衣女子連忙站起來,恭聲說道。
“好了,你們是說不動她的。不過那個男孩來了,還是問問他的意見吧,是不是?陳健偉。”
【精彩東方文學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首發,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