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文斌和麥子風膽戰心驚地看著那只金光閃閃地大鳥很熟練地打開窗戶,溜溜達達地走了進來,斜著眼睛看了看黃文斌和麥子風,一副不屑的神態,然后懶懶地對辛大師說道:
“老辛,你的話太多了,我主讓我來帶你走,趕緊收拾收拾跟我上路吧!
黃文斌和麥子風瞪大眼睛看著這只金光閃閃的大鳥在那頤指氣使地說著,腦子一片空白、完全當機了。
辛大師也在看著那只金光閃閃的大鳥,滿臉堆笑地說道:
“金爺、金爺,您看我在這也沒干什么損害國家的事,就是想自在的,能不能不帶我走。
您看,我在這里賺了點錢,都孝敬給您,求您在他面前說兩句好話,放過我吧,好不好?”
“老辛,你在賄賂我?”
金色大鳥看著辛大師從哆嗦著、隨時要昏過去的兩個弟子手中拿過一個小包,拉開,一大沓港幣出現在眼前,不由高聲叫道。
“金色大鳥?金爺?港幣?賄賂?”
黃文斌和麥子風在一邊看著,覺得這里的畫風太神了,三觀已經完全亂套了。
“不是賄賂、不是賄賂,這是孝敬、孝敬金爺的,請您務必收下。
我知道您和他都很忙的,我在這畫地為牢、畫地為牢,絕不亂跑,等他空閑時再決定我的事。
這期間,您再給我說說好話,就放我一馬吧。
我保證不損害國家的一草一木,做一個熱愛國家、熱愛人民、熱愛老人、熱愛小朋友的好公民!
辛大師說話已經語無倫次了。
“嗯我要想想!
黃文斌和麥子風看著那只金色大鳥舉起一只翅膀在腦門上摸來摸去,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
“好吧,你畫地為牢,不準出去,我有空時給你說點好話,不過不敢保證我主會放過你!
金色大鳥想了一會正色說道。
“是是是,只要您給我說好話,我就感激不盡了。
這點錢,是孝敬您喝點小酒的錢,請您務必收下!
辛大師恭敬地說道,滿臉感激之色。
“喝小酒?一只金色的大鳥喝小酒?”
黃文斌和麥子風的腦海里出現了一只金色大鳥在酒吧里喝著小酒的樣。
“服務生,再來一瓶!苯鹕篪B沖著酒吧服務生喊道。
“好吧,拿來吧。”
金色大鳥伸出一只爪子抓住了小包,斜著腦袋看看辛大師說道:
“老辛,你還想問我那個老劉的事吧?
好、我告訴你,我先去老劉那的。
不過姓柏的給他說好話,畢竟姓柏的跟我主是好朋友,怎么也得給他點面子。
而且那個叫柏明義的家伙又給了我一顆大鉆戒,你看就是這個。”
黃文斌和麥子風這才看見在金色大鳥的一個翅膀的尖上套著一個綠瑩瑩的寶石戒子。
“我去,這是祖母綠寶石!
這回連見多識廣的黃文斌和麥子風都懵了。
“唉!我的兩個任務都沒完成,回去后,我主會不會揍我。俊
金色大鳥突然間想起這個嚴重問題,話一出口就讓辛大師慌張起來,連忙說道:
“不會不會,他那么寵愛您,怎么會揍您呢!
辛大師的話音剛落,就看見那只金色大鳥擰眉怒目地沖辛大師吼道:
“什么叫寵愛?我是男的、男的,應該叫愛護、愛護,你懂不懂!
“是是是,我剛才說錯了,是愛護、愛護。”
辛大師連忙檢討。
黃文斌和麥子風看著辛大師和他的兩個弟子恭恭敬敬地送金色大鳥離開,一道金光一閃,金色大鳥不見了。
可兩位公子哥還在想著一個問題,“擰眉怒目,我們怎么會在腦海里出現一只金色大鳥擰眉怒目這個詞呢?”
“唉!他已經發現我了,現在我哪也不能去了,你們有事就到這來找我吧。
我為什么叫金爺?它是一只幼年的金翅大鵬,我不叫金爺叫什么?
幸虧那時我請金爺喝過小酒,還有點情分!要是他讓那個門神來,我是肯定被帶走的。
哦、你們見過那個門神嗎?黑黑的、高高的,就這樣
哦、那是他的兩個弟子,那個斯文的機變無雙,把你賣了你還替他數錢呢!那個虎頭虎腦的青年,盡量別惹他,他就是一個殺了你之后再考慮要不要殺你的家伙!
辛大師決定要閉關了。
黃文斌和麥子風暈頭漲腦地出來。
倆人坐在車里半天才緩過勁來,相互看一眼,匆忙分開,各回各家找老爺子匯報去了。
麥家的大別墅里,麥子琪很想出去玩。
可老爺子下了禁足令,據說外面的風亂刮,像她這么瘦的女孩子很容易被刮跑的。
老爺子說這話時很嚴肅、非常嚴肅,嚴肅到麥子琪絕對不敢出門的地步。
于是麥子琪閑得在別墅內亂逛,然后看見麥子風匆匆忙忙跑回來,和爺爺、父親、叔叔一起跑到書房里密議去了。
麥子琪很好奇,躡手躡腳地來到書房門口,耳朵貼在門上仔細聽著。
“可以肯定了,李云清陪著的那個青少年就是尼亞的那個暖暖少年。
這個青少年太神了,他的一個仆從竟然是一只金色的大鳥,會說話、會思考、喜歡錢、喝小酒的金色大鳥。
辛大師管它叫金爺的,據說是一只幼年的金翅大鵬。
爺爺,您聽我說,這不是神話,我也沒神道,不僅我看到了,文斌當時也在場,不信您問問。”
麥子琪聽得入神了,那個暖暖的少年可是她跟男朋友分手的緣由:
“嗯、你跟他相差的太大了,我們分手吧!
當時她就是這樣跟男朋友說的。
“他還有一只金色大鳥,會說話、會思考、喜歡錢、喝小酒的金色大鳥?嗯、好神奇的他呀!”
陷入神奇中的麥子琪沒有控制住,腦袋嘭地一下磕在門上,然后,父親那張嚴肅的臉出現了:“子琪,你在干什么?回屋去。”
麥子琪泱泱地往樓上臥室走去,回頭看見爺爺、父親、叔叔和麥子風匆匆從書房里出來,出門坐上車走了。
她知道這是去黃家核實神話故事去了,于是想了想,又偷偷地溜下樓,躡手躡腳地往門外走去。
“子琪,你要干什么去?”
身后傳來了母親的聲音。
麥子琪無奈地轉過身說道:“哥哥說有一只金翅大鵬,我想去看看。”
“金翅大鵬???”
麥子琪看著母親的嘴張開,一副訝然的樣子,知道自己今晚是別想出去了。
別說金翅大鵬,就是孫猴子來和金翅大鵬打起來了,她也別想出去看熱鬧。
麥子琪想的不錯,爺爺、父親、叔叔和麥子風確實坐在黃家的客廳里。
“請來了這么神的一個人,他們許李兩家想要干什么?”
在黃家別墅會客室內,黃家長子,也就是黃文斌的父親聽完整個神話故事,氣哼哼地吼道。
“那個青少年和柏家那個肯定是刑天的那兩個人?”
黃老沒有理會大兒子的吼叫,而是轉頭看向黃文斌和麥子風問道。
在得到兩人的肯定后,又看著麥老說道:“看來我們有必要跟老許頭見見面了。”
“不錯,現在看來許李和柏家聯手了。
哦、放心,他們不是來對付我們兩家的,應該是沖著現在詭異的金融市場來的。
現在,有必要跟老許頭見見面溝通一下,也免得我們兩家措手不及。”
麥老沖著后輩解釋了一句,然后充分肯定了黃老的意見。
而在黃、麥兩家核實神話故事的時候,陳健偉正在摸著額頭,一臉苦笑。
這是他今天下午以來第二次摸額頭、露苦笑了。
他旁邊是正在桌子上數錢的小金。
說實話,陳健偉很佩服小金能將兩個翅膀練得像兩只手一樣,熟練地在那數錢,還念叨著:
“一張、兩張、三張都是500元的,總共是五萬港幣。
多多,你不用瞪著這家伙,這家伙臉皮很厚的,你再瞪也沒用。
走吧,我請你,我倆喝小酒去,不帶這家伙!
陳健偉看看囂張的小金,在低頭看看一直瞪著他的多多,覺得自家真成妖精窩了,一只鳥精也就罷了,現在又多了一條犬精。
現在,陳健偉很清晰地知道多多很不滿:
“我是一條戰斗的犬,你拿我當看門犬了?
好吧,前期我認了,現在我都訓出10來條合格的看門犬了,你還拿我當看門犬,是可忍、犬不能忍。”
正當陳健偉和小金、多多大眼瞪小眼的時候,一個聲音傳來:
“小金、多多,是不是餓了?給你們做了最愛吃的飯菜,還有酒,別跟那家伙致氣了,來吃吧。”
隨著話音,郭云和吳瑩笑吟吟地走上樓,一人端著兩個大盤子,身后跟著笑吟吟提溜著四瓶白酒的吳奇。
他們是今天下午陳健偉第一次摸額頭露苦笑的對象。
“我和小云是來香港旅游的。”當時吳奇這么說。
“哦、對了,今天我在老辛那說你是我主,這對我的精神打擊很大,你要支付精神損害費的!
吸溜了一口酒的小金突然想起一件事,扭頭對陳健偉說道。
“汪汪汪!
多多的旺聲陳健偉明白,就是對對對。
“是啊、小金怎能是你的仆人呢?老五,你應該支付精神損害費的。”
和小金對喝的吳奇搖頭晃腦地說道。
“陳健偉,這筆精神損害費你必須拿!
郭云橫眉怒目地對陳健偉說,吳瑩在一邊連連點頭。
“哦、精神損害費?從法律角度出發,是應該支付的!
與李云清一起走上樓的宋學軍聞聲說道,李云清笑吟吟地點點頭。
“我都交了一幫什么損友。
這時,陳健偉只能這么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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