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家伙潛進海里多長時間了?”
在劉蛟的船上,劉蛟喝了一口水后問劉衛東。
“嗯、有一個多小時了。”
劉衛東看著遠處的海面,憂愁地說道。
“哈哈、你不用這個態度,健偉雖然是你師弟,但他是個妖怪,你這個正常人是沒法比的!
你應該為你能潛到200米感到驕傲,畢竟我才能潛到300來米。”
劉蛟毫不客氣地打擊劉衛東的信心。
“這家伙也真是的,不知道為什么又喜歡上潛水了?”
劉蛟疑惑地說。
“呵呵、他是個妖怪,他的思維不是你這個凡人能夠揣度的。”
劉衛東開始反唇相譏。
“這家伙上來了,看看這次潛了多少米?”
劉蛟看著水中泛起的波紋,高興地喊道。
過了一會,劉蛟用不可置信的語氣喊道:“500米,你小子是想讓我跳海自盡嗎?”
五月下旬,港島的氣溫是熱的,陳健偉可以光著膀子靠在甲板上畫圖紙,勾勾叉叉的讓劉衛東和劉蛟看得暈頭轉向。
“你要干什么?”
深知陳健偉的劉衛東問道。
“來港島一次不容易,當然是利益最大化了。”
陳健偉對劉衛東沒什么隱瞞的。
“當海盜?”
劉蛟大感興趣。
“不是,當古玩商,我要將國的東西賣給國人,而且是最高價。”
陳健偉語出驚人。
“什么?”
劉衛東和劉蛟一起喊道。
“按這個來,應該在這個區域有一艘沉沒的國商船,上面有很多古玩,找到它,是我華夏的拿回去,是國的,賣給國人。”
陳健偉將圖紙交給劉蛟時說道。
“上面有什么?”
二劉又一起問道。
“嗯、很多好東西。但我關心的是那顆鉆石,它本來應該鑲在國王杖上的。”
陳健偉的這句話立刻讓二劉魔怔了,魚也不打了、貨也不運了,一門心思想一夜暴富,連陳健偉離開,還在孜孜不倦地找著。
陳健偉必須離船上岸了,縱然是王杖上的鉆石在向他招手也得離開,因為羅斯來了,一場真正的血拼開始了。
兩個月的時間,港島股市指數上漲了70,已經站上6000點了,股神的預言應驗了。
但興高采烈的股民們忘記了股神的警告,還在股市中忘我地跟風著。
“羅斯來了,一場真正的血拼拉開了帷幕,如果不是考慮到港島金融的穩定、考慮到港島股民,這時我們已經贏了。
現在,我們要做的事十分兇險,一個不好就可能翻盤。
大家考慮好在做出決定,如果退出,我不會責怪。如果堅持下去,我們必須統一行動,一切行動聽指揮。”
許老鏗鏘有力的聲音在黃老和麥老以及10余位大老板的耳邊響起。
“妖怪參與不?”
許老的話一落地,黃老立刻問道。
“他就在蘭清的身邊。”
許老淡淡地說道。
“好、我參與。”
黃老和麥老果斷地說道,其他10余位大老板相互看看,一咬牙說道:“我們參與。”
為保證行動的統一,各家派出代表秘密進入安信金融指揮中心,協調一致、統一行動。
而這一動向,因鷹幫的全面匿伏、萊爾的三心二意和凱奇的離開,羅斯竟然沒有發覺。他還在充滿信心地說道:
“先生們,不用擔心,我們是一體的,而港島的華夏人卻是一盤散沙,大事不妙時就會各奔東西、甚至會自相殘殺,那時,我們就是一面倒的s了。好了、先生們,讓我們各就各位,準備享受勝利的晚餐吧。”
港島股票指數在6000點上下震蕩了幾天后,再次堅定地站在了6000點之上。
這時,股神出面了,提醒大家:“很危險了,不要再跟進了,應該考慮逐步撤離。”
而瑞斯和劉教授又跳出來喊道:“現在,外國資金十分看好港島股市,大量外資進入股市,使股市欣欣向榮。在龐大投資資金的支撐下,已經不用考慮各大上市公司報表了,畢竟股市代表著良好的預期,可以判定,股市指數將在短期內上漲到10000點,還很可能站在10000點之上。”
聽完那兩位金融專家的評論,陳健偉笑著對在座的10多位代表說:
“欲蓋彌彰,現在我們可以判定羅斯拉升的目標應該在000點左右。
他的成本應該在5000點,現在只要我們緊緊抓住羅斯炒作的節點,就能達到利益的最大化。
這一點,我協助師娘具體操作。
云哥,你在不時出去吹吹風的同時,重點是要關注港幣的匯率了。
借著股市的風頭,拉高港幣,盡量套取美元作為應對的儲備。
羅斯拿手的就是股市、匯市一起來的。”
現在陳健偉已經坐在安信金融指揮中心了,時刻盯著大盤,不時提供各種操作建議。
許蘭清則是全盤指揮,令出如山。
各家代表則作為錄音機和監控器使用,將整個操作程序一絲不差的記下來,好證明許李兩家并沒有以權謀私。
這些代表中,黃文斌和麥子風是最認真的,就差站在陳健偉身邊當書童了。
不過陳健偉確實以權謀私了。
他憑著特權,讓吳奇帶著郭云和吳瑩進行現場觀摩、全程跟蹤。
畢竟郭云和吳瑩都是學習金融出身的,機會難得啊!
正在最緊張的時候,陳健偉得到消息,金曉金南俠來了。
“她怎么來了?”
陳健偉說這話時是對著郭云說的。
“我怎么知道。我好心好意告訴你消息,你對姐姐我卻是橫眉怒目的,哼、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郭云說完施施然走了。
旁邊的吳奇一臉憤怒的說道:“小云,你說的沒錯,健偉就是屬狗的。咱們走,不搭理他。”
“你不用擔心,我已經讓雪兒帶著金曉了,還有澤清和小峰護駕,沒問題的。
”許蘭清在一邊笑吟吟地說道。
“唉、師娘,您不知道,金曉這時來,一定是云姐將麥子琪的事告訴小茹和小欣了,她倆來不了,所以金曉來了,整不好欣妍也來了。”
陳健偉很鬧心地說道。
“這不是什么壞事啊,消除麥子琪對你的幻想,省了你很多麻煩。”
從許蘭清的語氣聽,她很贊成金曉的行動。
許蘭清顯然事先是知道金曉來了,而且對許雪兒面授了機宜。
所以做為港島影視界一位頗有地位的人物,許雪兒在盛強招待李芬及其隨行人員的酒會上,奔著金曉就去了。
此時,金曉正被港島10余名港島影視歌明星圍著聊天呢,其中就有日后港島影視界的大佬朱明。
做為初出茅廬的歌手,金曉以一首自己作詞譜曲的男孩而嶄露頭角,那仙女般的容顏、空靈的歌聲,讓金曉的大名轟動一時。
朱明很看好金曉,特別是金曉的容顏,給人的感覺就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
剛才聊了一會,這種感覺更強了。
金曉面對著這些著名的影視歌星,行為上彬彬有禮,但語言上卻是淡淡的,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讓這些備受矚目與尖叫的明星們心理上有些失落。
金曉現在的心里也是很無奈,她不喜歡這樣的場面,但該有的社交禮儀還是要做的。
直到她看見許雪兒走了過來,聽著她很隨意地問道:“金曉?嗯、我是許雪兒,許蘭清是我姑母。”
一聽到這個名字,金曉心花怒放,這是找著家了,立刻甜甜地喊了一聲:“雪兒姐姐”然后就被許雪兒拉走了。
留下朱明等人目瞪口呆:
“許雪兒怎么把金曉拉走了?聽她們對話應是第一次見面,可好像很熟,嗯、像是沒見面的親戚似的。”
“你喜歡這樣的場面嗎?”
許雪兒將金曉帶到一個僻靜的地方問道。
“不喜歡。他們每個人都戴著一副面具,太假了。”
金曉輕快地回答道。
“面具?”
許雪兒訝異。
“不錯,當走出家門的那一刻,有些人的臉上會戴上一副面具以示眾人。
這個面具他們會一直帶著,有的人回家會摘下來,而有的人卻因為習慣而永遠將自己的真面掩藏在那個面具里。”
金曉笑嘻嘻的說道,全無剛才的淡然。
“哦、小小年紀倒是看透了人生百態。”
許雪兒笑著說道。
“不是我說的,是小神棍,嗯、你們現在管他叫妖怪的那個家伙說的。”
金曉很不在意地出賣了陳健偉。
今晚的酒會顯然是金曉出了風頭。
不僅是許雪兒對她的態度,特別是在酒會結束后,門口站著李澤清、許峰、黃文清和麥子騰四少。
與許雪兒一起前呼后擁地將李芬和金曉等人送回酒店,讓盛強和朱明這些港島影視歌明星當場瞠目結舌。
當天晚上,在港島影視歌界就傳出一句話:“敢對金曉不敬的,就是與我李澤清許峰、黃文清、麥子騰結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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