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偉,你這幅懶懶的勁是不是也是戴著一副面具啊?”
第二天一早,聽到面具說的許蘭清似笑非笑地看著陳健偉問道。
“不是。我絕對是以真面目對每一個親朋好友的。
對師父、師娘更是赤子之心,一片赤誠、赤膽忠心、赤誠相見、嗯”
陳健偉的表白詞窮了。
“嗯、會的成語不少啊,是不是還有金無足赤、急赤白臉、赤手空拳、赤膊上陣啊?”
許蘭清的笑容更加燦爛了,樂呵呵地說道。
不管怎么說,許蘭清對陳健偉就像對待自己的兒子一樣。
不過她還是想要一個自己的孩子,看著陳健偉借故離開,許蘭清心想:“這件事結束后,我就到上京去長住,總是和一功兩地分居,什么時候能有自己的孩子呢?”
孩子的事很重要,不過一會的功夫許蘭清就將這件重要的事拋到腦后了。
港島股市開盤了,她必須集中全部精力操縱著手中的籌碼。
股指站上了7000點,許蘭清果斷下令逐步清倉,在7500點左右將手中的籌碼全部變現。
清倉是個技術活,既要變現,又不能讓對方發現,節點和耐心的掌控是很重要的。
不過沒關系,還有1000點的空間,容量夠了。
而在李云清那邊,他正在猶豫中。
“港幣兌元現在是9比1,我們現在已經是以10比1兌換美元了。
羅斯拆借了100億港幣,如果以12比1的價格,我們需要支付12億美元,不是支付不起的,但是將港幣往下砸,是不是”
李云清遲疑地說道。
陳健偉的數學水平不好,但那世時的經歷讓他可以很好地為李云清解惑:
“老兄,不是這么算賬的,你光算羅斯的那100億港幣了,忽略了港民手中的港幣,一旦形成擠兌,你能支付出嗎?
而且我們不僅要保持穩定,還要賺一筆、賺一大筆的,否則,以后還有人跟著我們走嗎?
我讓你成股神,也是這個目的。
只要拉走一部分、穩定一部分,恐慌就不會出現,擠兌也不會出現,那時,我們才算勝利。”
陳健偉苦口婆心地說道。
聽著陳健偉這么說,李云清點點頭認可道:
“嗯、你說的有道理,那你認為多少合適?”
陳健偉則無所謂地回道:“無所謂,只要我們做出這個態勢就行,讓羅斯著急才是我們的目的。”
安信銀行和幾家銀行聯手打壓港幣的做法果然引起了羅斯的注意。
他吩咐灰發:“那邊開始炒作匯率了,這是穩不住了,我們再加把勁,讓他們瘋狂接最后一棒,然后就可以將股市砸下來造成恐慌了。”
股指開始瘋狂上揚,直奔7500點而去,成交量大幅放大,已是日常的五倍有余。
今天晚上,股神李云清必須出鏡了,還是瑞斯與劉教授與他打擂臺,瑞斯侃侃而談:
“大量的成交量說明了大量資金進入,充分證明了港島股市的向好”
劉教授接過來:“我贊成瑞斯先生的分析,港島股市可能會出現一些震蕩,但總體趨勢向好這是不變的”
而李云清唱反調:
“我不這么認為,其實港島股市到達6000點以上是合理的,但到7000點以上,泡沫就比較嚴重了,其價格就必須向價值回歸。
這個回歸的時間我不知道,但我有一種感覺,現在很危險、非常危險。”
李云清揉著腦袋、很堅定地說道。
“李先生還認為6500點是頂了呢,你讓相信你的股民少賺了很多錢。”
劉教授譏諷地說道,瑞斯用一副不屑的表情看著李云清。
“少賺錢總比賠得傾家蕩產強!在這里,我還是呼吁廣大股民盡快離場持幣觀望,記住,錢不是一天賺的,只要有本錢,什么時候都有機會。”
說這話時,李云清那雙炯炯有神的眼睛看著鏡頭,一字一字有力地說著,臉上露出一副悲天憫人的表情。
李云清的悲情戲演的很好,連一些西風派都開始猶豫了,而東風派的很大一部分股民選擇相信李云清:
“股神說的不錯,錢不是一天賺的,只要有本錢,什么時候都有機會。我看這股市有點嚇人,還是出來穩當點。”
羅斯也在看“今日談股”欄目,聽著李云清的論斷點點頭對灰發說道:
“這是個人物,可惜來不及了,他忽略了人性本貪這個道理。
明天繼續往上拉升,讓猶豫的股民堅定一下信心。”
就在港島股民猶豫、猶豫啊的時候,金曉卻沒有猶豫,她看見了那個少女,于是毫不猶豫地對朱明說道:
“謝謝朱先生的厚愛,我不演影視的,我還有點事,告辭了。”
這是許雪兒在自家別墅宴請李芬一行的酒宴上,各路影視歌明星群集,只不過多了10余位公子、而已。
金曉一眼看見了麥子琪,立刻辭別朱明等一干影視歌明星,向麥子琪走過去。
身后傳來幾個女影星吃味的低語:“牛什么牛,連朱明大哥的面子都不給,不就是仗著有點姿色嗎!”
麥子琪一直在注視著金曉,自麥子騰告訴她那個女孩就是金曉時她就一直注視著。
說實話,麥子琪看著看著就有點泄氣了:“就那么一個仙女般的女孩,那家伙都要給拖黃,他要找個什么樣的?”
金曉走過來了,露出純凈的笑容說道:“子琪嗎?你有時間談談嗎?”
盛強和朱明等一干影視歌明星很關注金曉,這個女孩給他們的感覺就是飄逸、純凈,連美麗都在其次。
當他們看到金曉走到麥家大面前說了一句話,然后倆人竟聯袂走進小會客室時,不禁很驚訝,她們要干什么?
金曉的目的很簡單,阻止一切可能發生的危險。
麥子琪則是十分好奇,她想了解那家伙身邊的女孩。
于是金曉看著傭人給她們端上咖啡后,便直入主題:
“我知道你對那家伙有好感,但我不得不提醒你,那家伙是個火坑,誰跳誰死。
現在我們四個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所以不希望你跳下來。”
“呃”
麥子琪沒想到金曉這么直接,于是考慮了一下說道:
“明知是火坑,你們為什么還跳呢?”
“剛開始不知道,跳下去才知道。
我知道你有很多疑問,但我只能告訴你一個結果,那家伙不會再接受女孩子了,我們四個已經夠他受的了。
現在他就在拼命地拖,拖黃一個是一個,而我們也在比拼毅力,看誰能夠挺到最后。”
金曉很明白陳健偉的心思,不像吳奇還是猜測,所以說話很肯定,也很殘酷。
麥子琪的確有點嚇著了,想了好一會才說:
“那你們都能挺住
或者你們都挺不住了怎么辦?”
“都挺住了?那就繼續挺唄,一直挺到死!
都挺不住了?呵呵,更簡單,那家伙能高興的發瘋。”
金曉的話更加殘酷,讓麥子琪完全懵了。
看著麥子琪發懵的表情,金曉嘆口氣說道:
“我跟你說,那家伙是個修行者,我們認識他的時候,他還沒完全入道,所以被動地接受了我們的感情。
現在,那家伙是遠離一切感情的。你現在多大?
哦、19歲,花季時代,不要陷進去了,他不會再接受的,這是我對你的忠告。”
麥子琪還有一個疑問:“既然你們知道他遠離一切感情,為什么還這樣挺著。”
“因為他還割不斷原來的感情,所以等我們割斷,這樣他就了,哼哼,想的美。”
金曉說這話時,臉上帶著一絲決絕。
麥子琪看到了那絲決絕,不禁有些心驚膽顫,遲遲疑疑地問道:“如果我是說如果他主動割斷與你們的感情呢?”
“別人我不知道,我的態度是死給他看,讓他心存內疚,永遠無法進入大道。
他知道,所以他不敢,只能用拖字訣了。”
金曉輕輕地說著,然后端起杯子,輕輕地呷了一口咖啡,臉上風輕云淡。
太可怕了,實在太可怕了,談戀愛能談成這樣,這也是奇聞了!
麥子琪突然感到很同情這幾個女孩。
麥子琪的同情心讓她接受了金曉的解釋,所以輕輕地問道:“你來就是為了阻止我?”
“是啊、我不希望再有別的女孩介入到這種無解的局面里了,因為那個女孩很可憐。
至少我們和他還有一份純真的感情在里面,而那個女孩連這份感情都沒有,你說值不值得!”
金曉淡淡地說道。
麥子琪被嚇走了,走時一臉郁悶。
外面的人們看著麥子騰追上麥子琪匆匆而去,在看著金曉一臉平靜的走出來跟許雪兒低語了兩句上樓去了。
金曉今晚住在許雪兒家里,李芬老師批準的。
“發生了什么事?到底發生了那么事?”
所有參加酒會的人是帶著一腦門問號離開的。
而金曉卻在許雪兒給她安排的臥室里給遠在上京的沈欣妍打電話,得到了沈欣妍的夸獎:
“曉曉,你很聰明的!看看,我不在你身邊,你不是處理的很好嗎?
不過,你是不是說的太殘酷了?
嗯、確實,唉!”
放下電話,金曉又給法國那邊打電話,那邊嗯嗯了幾聲,然后是一聲長嘆掛斷了電話。
“殘酷嗎?這就是我們的命運啊!”
金曉站在窗前,望著窗外的夜景,淡淡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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