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父親說過,我的曾祖父確實是被雷電擊死的,當時大家都認為是個意外。但聽陳建偉的說法,我才明白,應該是這把劍引發(fā)的。”
已經半夜了,特納靠在床頭上,撫著手中的騎士劍,凝重地說道。
“我覺得你不應該把陳健偉當成仇人,而應該當成朋友,我相信你一定會受益匪淺的。”
老亨利認真地說道。
“說也奇怪,我雖然被他揍了兩次,可真沒拿他當仇敵。
您說的不錯,我應該跟他交朋友的。”
特納笑著說。
特納是個行動派,說到做到。
第二天上午就跑出醫(yī)院,帶著老亨利到伊蘇爾官邸來了。
“很抱歉,特納先生,王子殿下正忙著,沒時間來接您,請您自己進去吧。
哦、值日侍從官,也在忙著。您順著這條路往左拐,就能看到王子殿下了。
哦、再順便說一下,阿利德王子也在,不過也在忙著。”
“都在忙什么呢?”
特納嘟嘟囔囔往里走,心里老不滿意了。
老亨利跟在后面,倒是笑瞇瞇的。
“話說張翼德怒鞭督郵之后,和大哥玄德、二哥云長,揚鞭策馬、出城而去”
聽著聲音,特納和老亨利緊走幾步,拐進了一個小廣場,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情景。
只見阿利德王子、伊蘇爾王子、麗雅公主坐在前排,身后烏泱泱一幫人,一個個聚精會神的聽著上面一只金光閃閃的大鳥在那講故事。
金鳥坐在對面臺階的椅子上,正口沫橫飛的講著,它說的是華語,可奇怪的是每個人都能聽懂。
特納和老亨利悄悄地走到后排,找了兩把空椅子坐下來。
“先聽聽吧。”
兩人這樣想著,然后陷入到故事中不能自拔了。
而這時,陳健偉正在王宮里跟國王陛下聊天呢:
“陛下的身體過于僵硬,這是長年采取西方式的鍛煉造成的,華夏有句話:老不以筋骨為能。要想養(yǎng)生,還真的應以我華夏養(yǎng)生n為好。
這次教陛下的練功法,說實話,我也不是很在行,因為我也是跟華夏長林市一位氣功大師李力平學的。
哦、沒問題,他跟我的關系不錯,陛下可以發(fā)出一封邀請函,我今晚給s打個電話,讓他盡快來特伯指導陛下練功。
呵呵,s的水平還是不錯的,但還沒到煉氣化神的境地
哦、這是華夏養(yǎng)生n的術語,是指一個比較高的層次。如要再上一層,就要找全一道長這樣陸地神仙般的人物了。
陸地神仙不是真的神仙,是我華夏對一些功力脫俗修行者的尊稱。
我?我打架還行、醫(yī)術也可以,但太年輕,高深的養(yǎng)生之術現在還不適合我,我也沒有深入地研究過。
哦、我華夏有句話叫循序漸進。那意思就是多大年齡做多大的事,我還沒老呢,養(yǎng)生術不適合我。”
一席話,陳健偉將全一老道和李力平出賣個干凈。
不過他說的很有道理,你讓一個十歲的青年指導一個老頭練養(yǎng)生功的確不合適。
李力平已經40歲了,年齡合適一點,最重要的是可以通過特伯國王樹立練功法的權威。
“你看人家特伯國王都在修練練功法呢,充分說明了練功法的絕對權威性。”
“這是不是崇洋媚外?”
陳健偉沒把握,但還得這么做,因為他討厭神仙遍地走的局面,要借勢。
推薦全一老道那就更不用說了。
“道教要走出國門、沖向世界。”
當很多國際友人都沖你說一聲“無量天尊”,很爽的。
國王陛下相信陳健偉的話。
他不知道華夏人很謙虛的,十分本事一定要說成分、甚至五分。
所以在華夏,朋友間的廣告宣傳很重要。
陳健偉看著國王陛下苦著臉喝下華藥后,心情愉快地走出王宮,他必須等國王陛下這個療程結束后才能回國。
國王陛下正在吃你開的藥呢,你跑了,什么意思?
陳健偉離開王宮后,國王陛下問身邊的侍從官:“阿利德和伊蘇爾在干什么?”
“陛下,兩位王子正在伊蘇爾王子官邸的小廣場聽神使講故事呢,而且麗雅公主也在那。后來特納先生和他的老管家也去了,大家都在聚精會神地聽故事。”
侍從官恭謹的回答,這位侍從官更像是國王陛下身邊的密探頭目。
“嗯、聽神使講故事?什么故事?
三國演義?嗯、本王聽說過,是一個充滿了智慧的書,很好,你關注一下,再講時,我也去聽一聽。
哦、警告他們,神使的事一定要嚴格保密,僅限于在王室內知道就行了,有泄密者嚴懲。”
在伊蘇爾的官邸內,特納聽了一個多小時的故事,直到小金大喝一聲:“欲知后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時才清醒過來。
午餐,特納和老亨利就在伊蘇爾官邸內吃的,對陳健偉沒回來這個問題,特納不著急。
他聽說小金講故事下午還有一場,決定了,下午一定要繼續(xù)聽。
老亨利以前沒見過小金,剛開始嚇了一跳,后來知道小金是陳健偉的兄弟時,不禁暗暗感嘆,很為特納要與陳健偉為友這件事感到高興。
“這就是一個高深莫測的人。”
老亨利對陳健偉下了結論,他不知道陳健偉還有一個外號妖怪。
陳健偉從王宮出來后,并沒回伊蘇爾的官邸,而是找劉威醫(yī)生和李靜護士出來吃午餐。
劉威是華醫(yī)世家出身,用他的話講,從記事起就開始背湯頭歌,辨別藥材。
祖父對他的要求很嚴,嚴到他一度懷疑那個老頭是不是他的親爺爺。
長大后,他又考了西醫(yī),因為“華醫(yī)不吃香”!在特伯,更沒人認華醫(yī)了。
陳健偉和李靜都是好聽眾,劉威醫(yī)生絮絮叨叨的說了很多。
等他說完了,陳健偉遞給他一個日記本,這是陳健偉近兩年來斷斷續(xù)續(xù)寫的。
劉威翻開一看臉色大變,抬頭緊緊盯著陳健偉問道:
“給我的?真是給我的?
你確定,肯定是給我的?
好兄弟、謝謝、謝謝。我要回國、我要馬上回國。”
劉威已經癔癥了。
“嗯、你應該回國,祖國才是你大展拳腳的地方。”
陳健偉支持了一下,然后轉頭問李靜:“李姐有什么打算?”
“我是公派出國,時間為兩年,這才不到一年呢!”
李靜微笑著說道。
“這樣,李姐在特伯有什么問題就找伊蘇爾王子,他會幫助你的。回國給我打電話,我給你接風。”
陳健偉對李靜印象挺好。
劉威沒等吃完飯就走了,直接找到老院長說道:“我要回國。”
“哦、可以,我給你寫一個工作小結,你就可以回去了。”
老院長沒感到驚訝,劉威在特伯工作時限已經超時兩年了。
“我不想回原單位,我想去華醫(yī)院,我要將華醫(yī)發(fā)揚光大。”
劉威很肯定地對老院長說道。
“我知道你對華醫(yī)的感情,但華醫(yī)真的不好學啊!學精更難,走這條路,你可能一輩子都不會有發(fā)展的。”
老院長勸道。
“謝謝您,但我仍然要走這條路。”
劉威很有信心,陳健偉給他的正是培養(yǎng)優(yōu)秀華醫(yī)的方子。
這是陳健偉借鑒祖師的手札,結合那世上各種研究拿出來的,他那世時就相信華醫(yī)。
劉威是個很合適的人,這是陳健偉經過縝密觀察并讓小青珠親自出馬的結果。
華醫(yī)需要有人去研究、去推廣、去奮斗,可陳健偉太忙。
下午,陳健偉回到了伊蘇爾的官邸。
當他溜溜達達走到小廣場時,嚇了一跳。
只見小廣場已經人滿為患了,國王陛下、王妃、阿利德王子、伊蘇爾王子、麗雅公主全都聚精會神的坐在那聽故事。
對面,小金正在呱唧呱唧地講著:“關云長在陣前刀斬了華雄,他高挺著胸膛微合著二目,手捻長髯,提著華雄的首級走進了大帳”
小金講三國,陳健偉聽明白了。
然后目光一掃,看見特納和老亨利也坐在那聽得如醉如癡,開始后悔起來:
“早知道出現這種情況,應該在國內背幾袋、不、運幾噸炒瓜子來,一定會很賺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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