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人對年輕人用拳腳打架還是比較包容的,但今晚這幾場架卻有些奇怪,不僅此起彼伏,各色人種參與、老少皆宜,而且警察出警的速度可以用閃電來形容,只要這邊一喊“打架了”警察立馬出現,甚至還有內衛軍的身影。
好吧,這不算什么,可警察和內衛軍在處理打架事件應該是公正的吧,怎么能肆無忌憚的偏袒呢?
當藍天n打架事件結束,只有打架的一方被帶上警車滴唔、滴唔的開走了,另一方卻優哉游哉的還在閑逛。
“不公正”商業街看熱鬧的人們抱著這個想法開始散去。
幾十個人拐個彎走進了一條小馬路時,還在熱烈地討論剛才看到的三起打架事件:
“今晚邪門了,多年沒看見的打架一晚看見了三次。”一名吃瓜客說道。
“可不是嗎,還老少皆宜、中外混打、開眼了。”另一位吃瓜客贊成。
“我覺得這里不簡單,你們說警察來的怎么那么快,還有內衛軍,好像早就準備好了。”一位吃瓜客看出門道了。
“我華夏能人輩出,說不定警察局就有未卜先知的能人,掐指一算我去、那是什么?”第四位吃瓜客正準備宣揚一番玄學,突然看見前面的情景,張大了嘴巴說不出話來了。
其他吃瓜客定睛一看,一個個也是張大了嘴巴,眼睛都要瞪出眼眶了,心里發出一個共同的聲音:“我去、那是什么?”
在這條小路的前面,昏暗的路燈下,兩個人影正在東躲、拳打腳踢,他們的對面,兩條田園犬正在輾轉騰挪、爪打嘴咬的打架呢。
“今天邪門了,人和人打架可以理解,犬和人怎么也打起來了?”邪門論的吃瓜客不自覺地說道,說完后嘴還沒閉上,另一位吃瓜客接茬了:“是邪門,這兩條田園犬怎么好像會功夫我去”隨著這一聲“我去”,吃瓜客們剛剛閉上的嘴又張開了。
兩只田園貓從暗影中飛躍而出,揮舞的小爪子形成了兩道幻影,啪啪啪啪,正與犬打架的兩人臉上挨了好幾下貓拳。
現在,兩貓加入兩犬隊伍,上三路貓拳、下三路犬爪,打的不亦樂乎。
吃瓜客們看傻了,好一會,一個吃瓜客清醒過來,顫聲說道:“我沒看錯吧,貓和犬聯手與人打架?”
“你沒看錯,的確是貓犬聯手打人。”另一位吃瓜客看著被貓犬打得狼狽不堪的倆人,心里涌起了一股好像叫兔死狐悲的感情,于是繼續說道:
“那我們怎么辦?就這么看著?我看再打下去,那倆人會被犬和貓打死的咦、打死,我怎么會說打死這個詞呢?”
兔死狐悲吃瓜客陷入沉思中,沒有聽見旁邊吃瓜客的話:“現在情況不明,我們只有一個辦法什么辦法?打架了、打架了”
事實證明,今晚最靈驗的三個字就是“打架了”,吃瓜客剛喊了三聲,在街口立刻出現了五個敏捷的身影疾奔而來。
“誰在打架?住手,你倆怎么能對田園犬動手呢?還有田園貓,抓住他倆。”
吃瓜客們看著帶隊的警察一聲怒吼,五名警察撲了過去,迅速將打架的兩個人按倒,咔咔兩聲上手銬的聲音,兩名與田園犬和田園貓打架的中年人被捕了。
“難道他倆的罪名是與田園犬和田園貓打架嗎?”吃瓜客們驚訝地看著五名警察將兩個中年人帶走了,而那兩條田園犬和兩只田園貓則向著相反的方向走了。
“它們不用到警局錄口供嗎?”吃瓜客們很狐疑地左右看看,覺得今晚真邪門。
“警察的偏袒態度有點太明了吧?”一個吃瓜客有點憤憤地說道。
“是啊,光逮捕人,那犬和貓為什么不逮捕?它們是打架的一方,怎么也得帶回警局詢問出是非再決定啊!”另一位吃瓜客的話讓所有在場的人都面面相覷。
“逮捕犬和貓,為什么?”眾人陷入沉思中,好一會,面面相覷的吃瓜客中一人說話了:
“我們捋一捋、捋一捋,這事有點亂。
我們今晚看見三場打架
剛才那場先不算。
這三場打架,我們只見到警察將人帶走了,沒看見現場是不是?”
這是一個理智的吃瓜客,理智吃瓜客剛說完,旁邊一位就舉手說道:
“我親眼看見n的那場打架。
那是一場功夫高手之間的打架,那拳腳,一看就是高手,好看、漂亮。
后來來了一位高高手,是警察,一拳一個、一伸手掐倒一個、再一伸手摔出去一個,那身手”
這是一個外行的描述,所以很快被理智吃瓜客打斷了:“好了、好了,你的描述證明了這是警方有預謀的行動,不是偶然發生的”但理智吃瓜客的話也被打斷了:
“我不關心警方的行動,我怎么感覺那犬和貓都是功夫高手呢?
你看啊,那犬輾轉騰挪、爪出如錘、牙出如刀,而那貓呢,身法如影隨形、出拳幻影如電,咦、我為什么要這么說呢?”
不說了、不想了,吃瓜客們決定回家墊起枕頭好好捋捋,今晚挺邪門,單是警方的一場有預謀的打擊行動,那就不邪門了,可偏偏看見了兩條高手犬和兩只高手貓,所以今晚上仍然很邪門、非常邪門,他們走了,很快就抱著疑問分頭回家。
已經晚上十點多了,商業街仍然人來人往、熱鬧非凡,“不能回家,說不定一會還會出現打架呢。”許多人都這么想,他們在耐心地等待著。
老黃仍然與程明輝和紀潔坐在石椅上聊天:“程警官,你和紀警官不參加行動嗎?”這已是老黃第三次問這句話了。
“我和小潔是預備。”程明輝也是第三次回答了。
“哦好吧,直說吧,你們準備怎么處理我?”老黃不想在藏著、掖著了,單刀直入。
“哦這件事我還真說了不算,你還是問問奇哥吧。”程明輝一竿子支到吳奇那里。
老黃與吳奇關系不錯,但這不是重點,重點程明輝不知道,只知道吳奇點了老黃的名。
“重點保護。”吳奇說。
“哦、明白了,我會找吳奇的,我先走了。”老黃站起身大踏步走了,他走得很穩,好像腿哆嗦的毛病完全好了。
豹子和安安沒吱聲,它倆連看都沒看老黃一眼,好像這個人不存在似的。
程明輝笑笑對紀潔說:“好像我倆今晚的任務就是在這談戀愛了!咦、不對,妖怪還沒走,他在等什么?”
程明輝一眼看見妖怪的那臺吉普車仍然靜靜的停在那,知道了,肯定還有事,因為妖怪還沒走呢。
陳健偉坐在車里閉著眼睛像睡著了,“叮鈴鈴、叮鈴鈴”他身邊的手持機響了。
陳健偉拿起電話,耳邊傳來了安啟明的聲音:
“老十一、長林這邊已經完全解決了。
放心、一打盡,連個蝦皮都沒拉下。
好、這邊我會安排,明天再回蘭陽。”
通話結束,陳健偉睜開眼睛,看看窗外的金鵬酒吧,微微一笑自語道:“好了,今晚的行動應該結束了。”
此時、金鵬酒吧里的客人不多了,還有幾桌客人正在喝最后一杯酒。
“咳”一個六十余歲的白胡子老人將面前的一杯酒一飲而盡,放下杯、咳嗽幾聲,滿意地點點頭,起身向酒店外走去。
追求李飛的漂亮女郎在慢慢地呷著最后一杯酒,李飛在暗處關注著她,眼神中充滿了警惕。
樓上219雅間,小金看著有些醉醺醺的傲天呵呵笑道:
“傲天啊、我跟你說,你的酒量確實差點。
別不服氣,想喝、我倆在學校里放開了喝,在這還是留點量吧。
呵呵、走吧,妖怪應該要出手了,去看看。”
小金說完便無影無蹤了,連傲天都不見了。
陳茹和張欣相互看看,張欣笑著對王怡說道:“晚了、我們回去吧。王云、你送王怡回去。”張欣說完,幾人起身走出雅間,向樓下走去。
白胡子老人走出酒吧,看了陳健偉那輛吉普車一眼,溜溜達達的向前走去。
“老先生,這就走嗎?”白胡子老人的身后傳來陳健偉的聲音。
“呵呵、不走怎地,還在這過夜啊?”白胡子老頭回身看著陳健偉笑呵呵地說道。
“老先生今晚看了很多,有何感想?我請老先生喝幾杯,指點指點后生晚輩。”陳健偉也是笑吟吟的說道。
“我一直很好奇很妖怪的妖怪有多妖怪,今晚一見不過如此!妖怪可是想將老夫留下?”
白胡子老人仍然笑呵呵的,可話里卻有些敵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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