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確實是個好天氣,天空萬里無云,熾烈的太陽好似正在與地面較勁,一定要把地面烤化似的。
劉剛坐在一顆柏樹下抽著煙、隨手翻閱著一份“長林日報”,他覺得李志是出不來了,連“長林日報”都報道了,對那個追殺麻雀的兇手要嚴懲。
而日報對他也不點名的提出了批評,認為他雖然現場勸阻兇手,但沒有與兇手做堅決的斗爭。
按照日報的意思,他應該奪過n直接向李志開槍的,這是見義勇為。
而劉剛從公安局出來時見到一幫老人正在局門口請愿,喊著口號要嚴懲追殺麻雀的兇手。
公安局一位接待的副局長答應的很痛快:“沒問題,肯定嚴懲。”
劉剛是縮著脖子、低著腦袋走出來的,他怕被認出來后會挨頓揍,雖然他是勸阻者,但不是一個堅定的阻止者,讓可愛的麻雀仍然陷于危難之地。
這一夜,他在公安局里接受了長林特有的法制培訓“在這里,你不要違法,否則有很多人會揍你,這些人還會被視為見義勇為或正當防衛的。”
劉剛放下報紙,想了一會,他不敢給那個與宋學英爭當包公的父親打電話,于是起身去長林市督查辦找騰云。
騰云很熱情地接待了他,給他泡杯茶然后坐下聊天:
“你不用感謝我,我也沒給你講情,只是分別給郭市長和王正主任打個電話而已。
劉剛啊、你不知道,我跟你說啊,在這里當官很難受的,那些人民議會的委員們整天盯著你的腳跟,一個差錯,明天就能n你。
別說我了,郭市長也被n過,只不過大家都知道長林不能沒有郭市長,所以也就是批評批評。
為什么?就是因為郭市長的威望太高了,要經常敲打敲打他,避免他翹尾巴。
唉、可不是嗎,這些委員把我的活都給干了,你看我還有空和你一起喝茶。
唉、你真不用感謝我,我跟你說啊,還是你沒違法,如果違法了,我要講情,今天就會坐在被n席上向委員們解釋了。
呵呵,給郭市長和王正主任打電話算不上講情,我跟你說啊,他倆一個要當強項令、一個要當海青天,沒人相信他們會開一面的。”
在與騰云聊天的時候,劉剛發現一個問題,這位滕主任說話有個口頭語:“我跟你說啊”
好在騰云答應給他講情,看看能不能讓他參加夏令營。
這個情騰云敢講,很痛快地拿起電話:
“健新、我跟你說啊,我有一位上級的上級的兒子想參加夏令營,你能不能跟你那個妖怪弟弟說說。
你那個妖怪弟弟不是最怕你嗎,你說話還不好使?
我跟你說啊,這可是我上級的上級的兒子,你怎么也得給我個面子,你知道我不會拍上級馬屁的,這個機會難得啊!”
劉剛看著騰云、聽著他的話,覺得這位滕主任實在有點實在是有點太實在了,當著他的面就直喊要拍他老爸的馬屁。
不過好像這事確實是在拍他老爸的馬屁,他老爸很在意的,臨行前曾對他說:
“這個夏令營很重要的,你去寧州找王正叔叔或者騰云,你王正叔叔跟妖怪的大哥陳健坤關系好,騰云呢、則跟妖怪的二哥陳健新關系鐵,他倆說話應該管用的。
哦、妖怪?你不要問,我不會告訴你,你還不夠那個級別。不過你自己知道了例外。
唉、我和你王叔的關系不錯,與騰云也有提拔的關系,不過讓我親自找他們張不開這張嘴,還是你去說吧。”
雖然父親很重視,但劉剛對這個夏令營不感興趣,只是秦佳要參與,所以他必須要參與。
華夏人是個講人情的群體,違法的情不能講,其他的情還是要講的,所以陳健偉接到了陳健新的電話。
陳健偉拿著手持機一邊聽著陳健新在那邊烏哩哇啦、一邊嗯嗯啊啊,還一邊看著對面的柏羽。
他們正在開會,是關于要不要殺出去報復的決策會議。
昨晚,龍魂學生理事會已經召開會議了,對追授喜六等三只喜鵲、麻十三等五只麻雀為功勛鵲雀的議題一致通過。
對將阿魯等人做為教育改造對象的議題也一致通過。
對是否殺出國境實施全面報復的議題則意見不一致。
“我們必須殺出去,這樣才能杜絕一切覬覦華夏的狼子野心,不殺不足以做到這一點,所以不僅要殺、還要狠殺一批,殺到讓他們徹底怕為止”
這是柏羽的意見,而且得到了秦風、劉衛東和劉蛟的全力支持。
“犯我華夏天威者、雖遠必誅。”劉蛟已經是振臂高呼了,但他們的人數沒過半數。
“我們現在的力量仍然不足,所以應該把培養力量做為主要功課,一切行動應該緊緊圍繞這個主題。
至于全面報復,只要我們的功課做足了,自然要以牙還牙了,但我認為現在不是時候”
宋學軍不贊成柏羽的意見,他得到了桑普、吳奇、金天的支持,但人數也沒過半數。
現在是四比四,雙方打成平手,于是大家將目光集中在其他人身上。
三個列席會議者,吳薇顯然是贊成宋學軍的,雖沒有發言權,可在宋學軍發言時卻是頻頻點頭。
陳一還在嗑著瓜子看熱鬧,對他來說,既然沒有發言權、投票權,看熱鬧就好。
而傲天卻舉著小拳頭在那嗤嗤嗤呢:“殺出去、殺出去”今天晚上吃的麻辣雞讓它火氣挺大。
安啟明皺著眉頭考慮了好長時間,終于沒有抵抗住自己的感性認識,發言了:“我贊成柏羽的意見,殺出去。”
現在是五比四,就差好戰分子小金和妖怪的意見了。
柏羽輕輕地舒口氣,看來出戰已經沒問題了,他現在已經開始考慮是兵出三路呢、還是集中力量全力一擊。
可是好戰分子小金和妖怪還是沒吱聲。小金已經閉上眼睛了,它知道妖怪的內心掙扎,所以在妖怪沒有下最后決心時,小金不想給妖怪添亂。
陳健偉這時確實很矛盾,他是個睚眥必報的人,感性上無法接受被動防守的局面。
“你們可以來,但準備接受最殘酷的報復。”這就是陳健偉的感性認識,所以在感性上他是站在柏羽一邊的。
可在理性上,一個聲音在不斷地提醒他:“我需要時間、我需要時間”
良久,陳健偉睜開眼睛苦澀的說道:
“我一直在掙扎,感情上我想殺出去快意恩仇,可是在理性上,我知道我們需要時間。
我們的后備力量還沒有建立起來,良性培養機制還沒有確立,一旦殺出去后損失慘重,我們可能就一蹶不振了。
不要小瞧外面的力量,我感覺他們在給我們挖坑,而天神老人只是誘餌而已。
我指的他們應該是幽冥他們,他們不敢來華夏,應該是華夏有什么克制他們的地方。
他們的目的應該有二:一是全面了解我們的力量和實力二就是想將我們推到風口浪尖上,成為各國武者的共同敵人,以掩護他們的真正目的。”
陳健偉緊緊皺著眉頭,一邊思考著一邊說道,說到最后,他的眉毛舒展了,聲音也有力了,擲地有聲地說道:
“所以我們絕不上當,我們防守,以守帶攻,爭取兩到三年的時間,到時、我們上有老頭子、中有新生代、下有孩子們,那時我們就沒有后顧之憂了。”
陳健偉的話讓眾人無語,在理性上安啟明和柏羽他們知道陳健偉說得對,可是在感情上卻實在接受不了。
這時小金出面說話了:“我建議最后一個議題暫時擱置,明天上午繼續開會,如意見不一致,投票表決。”
小金的建議被接受了,大家有個需要消化的過程。
這一晚,安啟明和柏羽幾人都沒睡好,碾轉反側一夜,第二天上午頂著個熊貓眼來開會了。
“我同意學軍和健偉的意見。”安啟明有氣無力地說道。
“我也是”柏羽低聲說道。
“太憋氣了”劉衛東恨恨的一拳砸在桌子上,硬木制成的桌子嘩啦一聲碎了。
陳健偉苦笑一聲說道:“是很難受,但我們得受著,記得那句話嗎,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關終屬楚苦心人、天不負,臥薪嘗膽,三千越甲可吞吳這就是我們的責任。”
沒想到,陳健偉一句難受的話卻引起安啟明的笑聲:“哈哈、不錯、不錯,三千越甲可吞吳,只要達到這個目標,受這點氣算什么?值得、值得”
隨著安啟明的笑聲,室內的空氣變成輕松了,大家感覺到自己肩上的重擔,反而更加充滿活力了。
“不錯、這才是我們的追求。”柏羽跟著哈哈笑著說。
“嗯、感到肩上的擔子好重啊,不過我喜歡。”劉衛東和劉蛟點頭。
連傲天都在一邊嗤嗤嗤:“我要當老師教學生,培養無數個傲天,干他娘的”
就在大家解開心結的時候,陳健偉的手持機響了。
陳健偉接著電話、看看柏羽,輕聲說道:“好吧,你告訴騰云,我同意讓那個劉剛加入夏令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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