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警視廳法醫(yī)部
“喲詩乃,這么早就來了啊。”
“早上好沖野前輩,前輩要喝茶嗎?”
“不用了,而且我今天想喝杯咖啡。”走到自己的位子上坐好,沖野揉了揉惺忪的雙眼,緊接著又打了個哈氣,眉宇間明顯透露著些許疲憊。
“咖啡?”詩乃歪了歪頭。
“是啊,昨天睡的有點(diǎn)晚。”一提到這個,沖野的心情馬上就不好了。好不容易得到第二個卷軸,怎么都要研究一下的吧,雖然最后的結(jié)果可能一無所獲,但沖野就是控住不住自己,一直研究到凌晨兩點(diǎn)才迷迷糊糊的睡著,以至于今天早上起來渾身酸痛的不行。
揉了揉發(fā)酸的脖子,沖野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看向朝田詩乃:“對了詩乃,我記得你現(xiàn)在是實(shí)習(xí)警員吧。”
“是的,前輩。”
“那等你畢業(yè)以后一定要來這里工作,不瞞你說自從你過來這邊,我終于不用處理那些麻煩的文件了。正所謂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我主外你主內(nèi),真是在適合不過的分配了。”
“呵呵前輩說笑了。”沖野這么誠實(shí),弄得詩乃也有點(diǎn)不好意思了,不過這不也是對她工作的肯定嗎。
詩乃的心中還是蠻開心的,而且來工作之前預(yù)想中前被欺壓新人的情況并沒有出現(xiàn),這才是她現(xiàn)在仍喜歡這份工作的主要原因。
“嘿,我說的可是真的,等你畢業(yè)了一定要來這里工作。要是在辦公室待膩味了,我也可以帶你出出現(xiàn)場,老在辦公室呆著也不是個事。”
沖野就這么一句接一句的瞎扯淡,想到哪兒說到哪兒,詩乃呢也放下手中的工作,露出了甜美的笑容安靜的聆聽著。
也不知說了多久,沖野覺得口中有些干渴,便喝了口咖啡:“嗯,總之我還是希望你能留下來的,雖然這一行并不是主流職業(yè)但待遇啥的還算不錯了,嗯工作也挺穩(wěn)定的,就是每周都有那么幾件殺人案需要我們處理。”
聽到這兒,詩乃也一個沒忍住,笑出了聲。
“好了,說了那么多我都嫌我自己啰嗦。”
“沒有了前輩,和前輩嘮嗑非常有趣呢。”
“哈哈,行了不說了,我去搜查一課一趟,這里就交給你了。”
“是,前輩。”
“那行,我先撤了。”
走廊里
沖野可沒忘記調(diào)查衛(wèi)宮真由子的事情,正好今天有時間去找高木警官幫個忙。
推開搜查一課辦公室的大門,沖野正好看到了坐在自己座位上打著哈氣的高木,邁著步子走了過去。
“早上好啊,高木警官。”
“哦,是沖野法醫(yī)啊,早上好,哈欠”
“怎么了,大早上的精力竟然這么差,是不是昨天晚上做了什么劇烈運(yùn)動啊。”說完,沖野的臉上適當(dāng)?shù)穆冻鲆唤z男人都懂的表情,對于高木警官這個純情小處男沖野調(diào)戲起來可毫無壓力。
果不其然,聽到這番話后高木警官害羞的連說話都不利索了。
“什,什么啊,你說什么呢沖野法醫(yī),這話可不能亂說啊。”高目警官不安的看向四周,發(fā)現(xiàn)沒人注意到自己這邊后,這才如釋重負(fù)的松了口氣,隨即壓低自己的聲音抱怨了一句。
“沖野法醫(yī),你是知道我喜歡佐藤警官的,要是被她聽見就完蛋了。”
沖野不在意的擺擺手,又拍了拍高木警官的肩膀,一副老氣橫秋的說:“這話就不對了,我們已經(jīng)是成年人了,就應(yīng)該做一些成年人該做的事情,這種事大家心知肚明,就不用不好意思了。”
沖野將手從高木肩膀上移開,換了個姿勢繼續(xù)道:“再說了,高木警官你都快三十歲了吧,都奔三的人了還沒有女朋友這就有點(diǎn)說不過去了啊。”
“那個我今天才26歲。”高木警官弱弱的說。
沖野僵硬的扯了扯嘴角,不過很快便調(diào)整好了心態(tài),“26歲也不小了,四舍五入之后不就三十歲了嘛。”
高木警官一扯嘴角,他還是頭一次聽說年齡還可以四舍五入的。
鋪墊了這么久,沖野也覺得是時候放一波炸彈了。
“不過話說回來,最近我可聽說白鳥警官也喜歡佐藤警官哦”
“啊,什么,白鳥警官他竟然!他竟然喜歡!”
高木這嗷嗚一嗓子把沖野嚇的渾身一機(jī)靈,高木也知道自己失態(tài)了,訕笑一聲后也急忙問起白鳥警官的事。
“沖野法醫(yī),我記得白鳥警官才來警視廳沒幾天吧,怎么會喜歡佐藤警官呢?”
看著高木警官那副小心翼翼的樣子,沖野心中突然升起一絲罪惡感,甚至有那么一瞬他還以為自己是誘騙小女孩兒的怪大叔。想到這兒,沖野急忙將這一絲不切實(shí)際的幻想忘掉,我這么優(yōu)秀的青年怎么可能和大叔扯上關(guān)系呢。
“誒二聲,這你就不清楚了吧,據(jù)我所知白鳥警官的初戀情人和佐藤警官長得一模一樣誒。”
“什,什么,初戀情人!?”高木警官一聽整個人都不好了,頹廢地低下了頭,雖然白鳥警官剛來警視廳沒多久,但對方的身份卻早就傳開了。人家可是白鳥財團(tuán)的公子,集萬千身價于一身,無論是身份還是勢力都不是他這個貧民玩家可以比較的。
而且人家來警視廳上班說白了是過來鍍金的,要不然一上來的職位能是警部補(bǔ)嗎,這可是和佐藤警官一個級別的警銜,更是高木涉的上級。這這這和自己上級搶女朋友,這是活的不耐煩了嗎。
要是讓沖野知道他是怎么想的,絕對會一個頭槌下去讓高木好好的清醒一下。現(xiàn)在可是人家搶你的女朋友,不是你搶人家的女朋友。
現(xiàn)實(shí)中短短數(shù)秒,純情小處男高木警官一下子變成了頹廢小王子,這轉(zhuǎn)變之快讓一旁的沖野失目瞪口呆。不過他可不是過來勸高木警官放棄的,競爭才是第一生產(chǎn)力,如果不競爭哪來的生產(chǎn),沒有生產(chǎn)那不是斷了人家的后代嗎。
再說了,沖野這次是過來請人家?guī)兔Φ模@話還沒說出口呢先把人家給整廢了,這叫個什么事啊。
于是乎,沖野一把摟住高木警官的肩膀,試圖將其從失戀的深淵中拉回來。
“高木警官你這是做什么,僅僅是初戀情人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都是小時候的事情過了這么多年怎么可能每件事都記得清清楚楚。好比如,小時候住在你隔壁的老王家的女兒,你現(xiàn)在還記得她長什么樣子嗎?”
沖野這么一問,高木警官還真的仔細(xì)回想了一下,不確定的說:“這我隔壁家好像沒有姓王的鄰居吧。”
“誒二聲怎么會呢,其實(shí)這世界上的每個人小時候都會有一家姓王的鄰居,這是有科學(xué)證明的。”沖野一本正經(jīng)的瞎扯淡,也不管高木警官相不相信,繼續(xù)掰扯。
“先不管老王的事情,說說你吧。既然你喜歡佐藤警官就去大膽的追啊,貧窮怎么了,限制你的想象力了?誰說貧窮的小子不能追女神了,在我看來每一個貧窮的男人都是潛力股。”
“再說了,在愛情面前人人平等,大財團(tuán)的少爺怎么了,據(jù)我所知佐藤警官就是不喜歡那些所謂的貴族少爺,反而喜歡你這種小清新的。”
“真的嗎?”高木警官雙目放光,眼中充滿了對未來的希冀,絲毫不見之前的頹廢,前后判若兩人。
“嗯嗯,當(dāng)然是真的了。”沖野不停地點(diǎn)頭,并語重心長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高木警官你絕對要記住一點(diǎn),在追逐愛情的道路上,就算是目暮警官站在你面前,你也要毫不猶豫的一巴掌扇過去。”
“啊,這和目暮警官什么事啊?”高木一臉錯愕。
沖野嘴角一抽:“我就隨便舉個例子。”
高木:e
“總而言之,干就完了,誰慫誰是孫子。”
“呵呵呵,沖野法醫(yī)你這個”高木還沒有被愛情沖昏了頭腦,他要是真這么做了,率先死的就是他。
沖野嘿嘿一笑,不過緊接著臉上的嬉笑一下子消失不見,正色道:“對了,其實(shí)我這次來找你是有一件事想請你調(diào)查一下的。”
“是什么?”
“有關(guān)于之前那起尸體殺人案件。”
“你找到新的線索了?”高木警官瞳孔一縮,極力壓低自己的聲音,生怕其他人聽到,同時他心中也很奇怪。
“沖野法醫(yī),這件事不是已經(jīng)交給上面處理了嗎,過了這么長時間你竟然還在調(diào)查,這要是別目暮警官知道一定會被罵的很慘的。”
“不是了,調(diào)查在一周前就已經(jīng)停止了。”沖野擺擺手,“不瞞你說,對這件事我還是有點(diǎn)內(nèi)部消息的,據(jù)說上面這些日子一直在尋找擁有奇異能力的人,比如霓虹本土的陰陽師、巫師等。”
“這!這怎么可能,那些不都是假的嗎?”
“先不管這些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至少我要你調(diào)查的那個人還是有點(diǎn)本事的。”
“你是說?”高木警官雖然天然了點(diǎn),但智商還是在線的,沖野這么一說他頓時明白了什么,神色駭然。
迎著高木那雙難以置信的雙眸,沖野重重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嘶這怎么可能。”這一刻,高木警官一直以來的堅守出現(xiàn)了些許動搖,不過更多的則是難以置信。
見狀,沖野乘勝追擊,急忙開口說:“高木警官,案發(fā)的時候你也看到了當(dāng)時的監(jiān)控,也是你查到的那個死人的身份,難道這些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這”在沖野的攻勢下,高木的信念再一次的動搖了。
“高木警官,對于這件事我只希望我你幫我調(diào)查一個人的身份,放心這個人我見過雖然有點(diǎn)本事,但危險程度基本為零安全方面盡管放心。”
“這好吧,我?guī)湍阏{(diào)查。”其實(shí)高木警官本想著拒絕的,雖然調(diào)查的結(jié)果始終指向了那個不可思議的結(jié)果。
當(dāng)然了,從另一個角度來講,沖野也說了人家是普通人,再加上兩個人都是同事關(guān)系也還不錯,最后還是答應(yīng)了下來。
不愧是老好人,高木警官。
“那真是太好了,謝謝你了高木警官。”
“呵呵,哪里哪里,你之前也幫了我不少忙。”
“客氣客氣。對了,這個人的名字叫做衛(wèi)宮真由子,對外宣稱的身份是米花神社的巫女,你最好幫我調(diào)查一下她這些年以來的家庭情況,交際關(guān)系等。”
“好,交給我吧。”
“哈哈,那就拜托你了高木警官,等事情結(jié)束后我請你吃飯。”
“沒問題,我記得樓下開的那家一樂拉面味道挺不錯的價格還便宜,就這家吧。”
“嘖我說高木警官,你這是垂涎已久了吧。行,沒問題就這家了。”
“嘿嘿”
事情敲定,沖野也一臉欣喜的離開搜查一課,回到自己的辦公室。
“登米叔,早上好啊。”
“早啊。”
“登米叔今天來的可比平時要晚了不少。”
“沒辦法,人老了身體也不好使了。”
“登米叔可一點(diǎn)都不老。”沖野不在意的笑了笑,登米叔的身體可比一般的上班族要好上不少,畢竟這一行動不動就要出現(xiàn)場,東京各處跑賊鍛煉身體。
走到桌前,沖野下意識的喝了口咖啡,發(fā)現(xiàn)咖啡已經(jīng)涼了。
“涼了就涼了吧,涼了味道更濃郁。”
“誒,你們兩個看什么呢,從剛才開始就一直低著個頭,報紙嗎?”沖野好奇的走到詩乃旁邊,瞄了一眼。
“還真是報紙啊,怎么了最近又發(fā)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案子嗎?”
“前輩,這個。”詩乃將報紙放到桌子上,指了指頭版頁面上最大的文字。
“嗯,我看看啊老美突然向我國施壓,其寓意何為?這什么鬼標(biāo)題啊,我看就是個標(biāo)題黨。”這種標(biāo)題沖野看得多了,這還算是小清新的呢,恐怕在過幾年母豬上樹都出來了。
“不是了前輩,這上面說的有理有據(jù)的,而且起因好像是因為一起殺人案。”
“殺人案?嗯,這到有點(diǎn)意思。”沖野點(diǎn)點(diǎn)頭,耐著心思往下面看,不過這越往下看沖野的臉色也就越奇怪。
因為兩個人做在一起的緣故,詩乃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沖野那副哭笑不得的表情,不由好奇的問道。
“前輩,你怎么了?”
“沒什么,只是這上面提到的案件我當(dāng)時正好在場。”
“啊,前輩竟然在現(xiàn)場!?”登米叔也好奇的投以好奇的目光。
“是啊,怎么說呢,這起案件是我這輩子見過最離奇也是最諷刺的案件,沒有之一。”放下報紙,沖野心中唏噓不已,沒想到這報紙上面報道的案件,正是前兩天沖野和波洛偵探一起處理的那起豪華列車殺人案,沒想到才過去一天報紙上就刊登了這個消息,速度真是快啊。
登米叔:“哦,說說看?”
“好吧,事情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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