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就應該屬于基本功還相對比較扎實的那種,對吧!”宋俊浩聽完之后笑著說。
“因為我們對專業課的訓練時間是久了,而且有的人是像我這樣的,從小就開始練起來的,一般來說在較重要的基礎上面相對來說扎實一些,有了扎實的功底,在之后的發展空間會比較大一些。”夏明瑤也并不避諱,因為確實是音樂學院順利畢業的,不會很差。
“從藝術的角度來說,有時候要學習樂器或者其他的什么。確實是從小開始學,我們家也是,基本上每個人都會一種樂器也是從小開始學的。”宋俊浩一般來說,學習樂器都是從小開始的,他也是從小就開始拉小提琴。
一開始的時候,只是作為家庭一種必修課,但是到現在放不下而已。
有的時候當長年累月的學習某一種樂器真正理解它的內涵的時候,你會愛上它,放不下它,不會覺得有多少枯燥。
“那您的小提琴真是非常好了,下次有機會一定要欣賞一下。”夏明瑤看著他說道。
宋俊浩笑說道:“可以呀,下次見面的時候我可以帶上小提琴。為我心愛的姑娘拉一曲。”
“好,那我等著聽。”夏明瑤一時之間有點不太好意思,微微紅了臉。
“哈哈哈,瑤瑤,你臉紅的樣子太好看了。”宋俊浩看著她略帶羞澀的樣子,笑了。
“有嗎?嗯?你叫我什么?”夏明瑤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瑤瑤啊,難道不應該這么叫嗎?”宋俊浩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
夏明瑤還在想這個人怎么又點變滑頭了,結果他后面的一句話,就把這個想法給打回去了。
“我聽清清她們都是這么叫的,所以我也就這么叫了,不可以嗎?”
夏明瑤有點郁悶,本來還以為這個人有點兒開竅呢!
原來還是不開竅,真是心累。
“我可以這么叫嗎?”宋俊浩這樣說出來之后,也覺得社會有點不妥,好像有那么一點怪怪的。
“沒關系,你想要怎么叫都沒有關系,我沒所謂的。”夏明瑤差點沒笑出來,這男人太郁悶了。
“這個樣子很好笑吧!我看你好像一直都在笑。”宋俊浩不愧是……這個時候居然還……
夏明瑤真不知道要怎么說他了,其實有的時候她那個時候特別的想要拿個棍子,敲一敲他看看能不能把他敲的不那么的……死板。
但是他好像也并不是特別的死板,怎么說呢,就是有點兒……夏明瑤一時之間竟然找不出一個合適的形容詞來形容他了。
她覺得如果來形容一下他的話,這個只能應該是比較暖,但是呢在很多的時候很不擅長表達自己的情感,也許,是因為他在之前沒有談戀愛的緣故,所以他在和下面窯進行交流的時候,除了音樂之外,其他的表達都相對比較笨拙一些。
這樣的戀愛談起來稍微有點累,但是這個人確實是不錯。
“我發現你好像只有在談到音樂的時候才會活躍一些,怎么感覺你在談戀愛的時候,有點兒笨笨的?”夏明瑤笑著問道。
兩個人在客廳里面交談,宋平憲抱著小女兒待在室外,雖然天氣有點冷了,但是偶爾出來一下還是可以的。
“典典,你說你大哥哥能不能,把里面那個大姐姐變成你未來的大嫂呢?能不能呢?嗯?”宋平憲一邊逗著女兒一邊問道。
典典還小小的,根本聽不懂父親說的話,也無法理解其中的含義。
她睜著那雙大眼睛,偶爾一眨一眨的,安靜靜的躺在父親的懷中,任由他抱著。
也許她并不明白父親所要表達的情感,也不明白這樣一句話的背后隱藏著怎樣的擔憂。
這畢竟不是她,或者是她們這一代人需要去考慮的問題。
未來的事有誰知道呢,看天吧!
宋平憲抱著女兒很快就進去了,也不知道這小子能不能真的和那姑娘的情感,再進一步。
夏明瑤在將近一個半小時之后告辭離開,她仍然婉拒了宋俊浩要送她回家的要求,自己離開了。
夏明瑤走后,宋俊浩也從客廳走出,宋平憲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隨后他也告辭離開。
夏明瑤在這次見面之后,直接回了家,在一定的程度上兩人的交流非常的順暢,兩個人都是音樂有一定的喜好,在有的時候喜好真的能夠決定很多的事情。
不過在夏明瑤看來這個年頭,如果他們倆的關系放到臺面上,估計還是不太可能。
宋俊浩也提到了類似的問題,因為當時在見面的時候夏明瑤曾經說:“我其實很擔心你們家的長輩會不會接受我這樣一個在他們看來,職業比較特殊的女孩子,雖然這在很多人看來是很光鮮的職業,但是在你們那樣的家族看來其實并不是那么的好,如果我們的關系放到臺面上,在這樣家族當中一定會爆發一場論戰,這是可以預見的,其次就是,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我能不能繼續從事我的工作。這也是我想問的,我不想因為愛情失去我的工作。”
這一點,曾經,在那么一個短暫的時間內,讓宋俊浩也感到很傷腦筋,他在之前就曾經考慮過這個問題按照自己家里有些人的思維,這樣的職業在婚后肯定不能繼續從事,如果他最終能夠娶這個姑娘,作為妻子的話,總不能因為跟他成為了自己的妻子,就讓她放棄她視若生命的事業和她鐘愛的舞臺吧,這事很不現實,對當事人也是相當殘酷的一種做法。
最近幾天他一直都在考慮這件事,每天一直都在思考,可是想了很久之后他突然發現,但是具體的家庭當中如此巨大的家庭壓力促使他似乎無法保住這個人的職業,幾乎只能讓她在愛情和職業之間二選一,這個應該也算是鐵板釘釘的事情了。
可是他又不甘心不甘心,讓這個這么喜歡的姑娘未來嫁給自己,而付出如此巨大的代價。所以他一直都在思考對策,哪怕最后得出的對策,是折中的也可以,可是他目前為止并沒有想到一個比較好的辦法。
他在一開始就并不主張,這樣的觀點,而且,在離開之后沒有直接回家去了,自己的公司,他想要在自己完全獨立的空間當中去思考自己想要考慮的問題,雖然這個問題,相對比較棘手,到底要用什么樣的方式才能夠完美的解決這件事情呢目前來說,他并沒有類似的對策。
他想不出辦法,夏明瑤本人也沒有辦法,因為她知道,在那樣強大而又強勢的家族,他只能算是一個很小很小的小人物,小人物的力量能有多大?
所以當時兩個人因為這個問題去交換意見的時候并沒有得出什么非常漂亮的最后的結果。
最后的結果恐怕也只能是兩個人搖頭苦笑罷了。
時間在不停地過去,一眨眼到了晚上。
夏明瑤待在了自己的空間,里最近這段時間她都在不停地惡補一些知識,開始逐漸嘗試著把空間里種植的藥物重新制作,并且同時開始逐步明確有關藥物的療效。
有的書讀起來真的不太好讀,她的記憶力確實不錯,但是對于一些比較饒舌艱澀的文字,她在閱讀的時候還是有一定的接受障礙,甚至很多的書籍都不是用現代的白話文去寫的,看這種書簡直就是考察自己的文言文能力。
這個未免也太……
夏明瑤突然非常的懷念語文老師了。
畢竟她沒有自動的轉換系統啊,還得一點一點的把這個書上的內容翻譯一下,然后才能夠看,但是幸虧這些書籍在一些藥物的成分上還是比較好辨識的。
現在夏明瑤制作做藥物方向主要是排毒類的藥物,因為她很怕,說實話他其實就是上輩子被人下毒嚇怕了。
因為現在很多的毒藥都是無形的,可以下在任何地方,上輩子他們就算身體非常差,在醫院檢查的時候也沒有出現任何問題,所以他們一直都把所有的問題歸結于自己的體質,而從來就沒有想過是有人在給他們下藥,有人在收拾他們,直到,最后有人親口承認他們才知道的,如果不是那些人親口承認他也許從來就想不到自己一直生活在這么大的圈套里。
這是相當恐怖的情況,也許他們夫妻兩個在當年對于這件事情的處理相對遲緩,對于一些事情也察覺不到,可是真的,他們的下流行為不是一天兩天,也不是一年兩年,是十幾年。
這么長時間內給他們下毒,他們也沒有發現,這就很恐怖了。
只能證明兩種情況,一,他們太笨了,二,下毒的人手段太過于隱蔽,然而究竟是什么,才造成了當年的悲劇,夏明瑤現在覺得兩種情況,兼而有之。
所以她希望至尊一切能破解毒的藥物,能夠在很多情況下排出身體的毒素,其實這一類的藥物雖然不太好做,但是非常幸運的一件事就是,她最近正好在一本醫書上發現了有類似功效的藥物的方子,最近正在嘗試制作。
希望,結果會好一些吧!
在宋家住宅附近的一座院落里,袁慧然已經洗漱,正準備睡下。
忽然想起一件事,又稍微有些不安。
宋平憲從外面走進來,看她坐在梳妝鏡前發呆,感到很奇怪,于是問道:“怎么啦,發什么呆呢?這晚上可冷的,你不怕凍著呀!”
袁慧然聞言,轉過身子,輕輕地說道:“你聽,是不是有什么聲音。”
宋平憲聽到其實這么說,于是也仔細側耳聽了一會兒,嘆了口氣說:“還能是什么聲音啊,左不過大哥大嫂又吵架了唄!”
“孩子們睡了嗎?”宋平憲問道。
“都讓保姆哄睡了,天也不早了。”袁慧然回答。
“這大哥大嫂也是什么都能吵起來,他們吵架的次數可不少了,再吵下去,爸媽那邊怎么交代?”袁慧然聽了,有些憂心這大哥大嫂吵架的次數可是越來越頻繁了,再這么吵下去,這日子還要不要過?
宋平憲一把摟過妻子說:“你呀,就別管大哥大嫂的日子能不能過,這個真是不是我們考慮的問題,我特別的想知道,今天下午來咱們家的這一段能不能成。”
袁慧然走到床邊掀開了被子躺了進去,這冬天還真是有點兒冷,她可不想被凍著,趕忙把被子蓋著身上。
“也是啊,這一對倒是還真有看點,我還是第一次聽說俊浩對哪個女孩子有興趣,而且還主動開始追求人家,說起來這倒真是有點,天下奇聞,不過話說回來,也算是他開了竅吧。不過我倒是覺得他們要在一塊兒也沒有那么容易。”袁慧然攏了攏身上的被子,說道。
“是啊,別的不說,如果這一對真的感情到了要見家長的地步,主支的本宅大哥那邊,就先過不去,那位大哥可不會喜歡未來的兒媳是那種職業。”宋平憲端起放在床邊燈櫥上的水杯,遞給妻子。
“可不是嘛!那位姑娘雖然家世不差,可是她的職業,卻成為了致命的弱點,按照俊浩她父親那個固執勁兒,估計是不會同意呀!”袁慧然接過丈夫遞過來的水杯放在手上,說道。
“是啊,那位兄長的性格,可是和他父親一模一樣。實在是有些固執,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固執些什么東西,不過話說回來,這樣一看還是我們父親比較好些。”
“你還說,那當初對我有意,居然還要父親先來探我的口風,問我愿不愿意嫁給你,我的天哪,你不知道讓長輩來問這種問題,作為女孩子是很尷尬的嗎?你居然讓父親來問,我天吶,那個時候我已經快要崩潰了,哪有讓長輩來問這種問題的。”袁慧然想起當初他們在交往的時候,丈夫居然讓未來公公來問她:“你到底愿不愿意嫁給平憲?”
在得到她幾乎肯定的回答之后,丈夫才來向她求婚。
“你還說呢,那我當初就是比較含蓄,怕被你拒絕,然后就讓父親下來問一下,哎喲,這怎么還是我的不是?”宋平憲一臉無辜,當時就是怕被女孩子拒絕,所以先讓父親去問了問,結果現在這件事她居然一直都記得,這就不太好玩兒了。
“不過我到是覺得,你的那位堂兄可沒有咱們父親這么開明啊!”袁慧然嘆道。
那么固執的人,一定會很糾結未來兒媳的職業,更何況是長媳,雖然青年歌唱家這樣的身份說出去并不是非常輕,但是,在很看重們的和門閥觀念相當強的人眼里,這樣的身份實在是有些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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