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莫不是瘋啦?那種地方幫忙撈人,他真想的出來。”沈靜姝也很意外。
“是啊,他先是也求了你姑姑,然后又來求我。就算我有這個能力把這個人給他撈出來,我也不想費這個心思。”
沈靜姝點點頭。
“就算是能把人撈出來,之后的后果可是要我一力承擔的,他可沒有什么事。”沈長官深吸了一口氣,說道。
“不過看他能一路求到您這兒來,估計被抓住的人跟他關系應該很親近,但是我也很好奇呀,到底是干了什么?竟然能被那個人帶走,據我所知,她可是不常出手的人啊!”沈靜姝相當的意外,如果不是做到特別特殊的事情,一般來說,顧槿寧不會輕易出手,都會有有關的,警方或者其他方面負責,如果真的驚動了她,那這事兒就很難辦了。
“說的是啊!”沈長官點了點頭,說道“就是他們家的小兒子,找了一幫混混意圖毀人家姑娘的清白,這事兒剛好就撞到了顧槿寧手里頭,當時,就把人救下來,然后把那些人扣起來了,連夜審訊就查到了他們家兒子頭上。第二天一早就著人把他家兒子給帶走了。人不見了,那當然他到處找啊,找遍了,所有地方都找不到,結果有人告訴他說這個兒子被顧槿寧帶走了,她又見不到人家,就先求了你姑姑,你姑姑不同意,然后又來求我,我當然也沒有答應幫他,可是你知道他還說了什么嗎?他居然要我給顧槿寧施壓,然后,打算什么時候收拾她一下,這種事情我當然更不能同意了。”
“明明是自己兒子有錯,還非得要頭上長角的要把人給撈出來,撈不出人,就要收拾主審官員,真是有病呢,真當整個華夏國是他們的天下不成!”沈靜姝很少介入這種事情,但是還從來沒見過這么奇葩的,見過撈人的,沒見過這么撈人的。
看他們的意思,是覺得自己可以無法無天肆無忌憚不成!
這種人,就真的應該好好收拾一下!
宋平華從沈家出來,說不失望,那絕對是假的。
現在明顯的,這條路也行不通那就只好另想辦法了。
要不然,短時間之內,兒子是回不來了。
這下子,算是真的踢到一塊鐵板了。
說句實話,這種情況是他之前所沒有料到的。
若說顧槿寧是不是鐵板那這塊鐵板,也未免太硬了一些。
宋平華回到家中,段雅依然沒有睡覺,看到丈夫回她顯然是很焦急的。
宋平華剛一坐下她就開始問:“怎么樣?有結果嗎?沈長官怎么說?”
宋平華沒好氣地看了她一眼說道:“有什么結果呢,還是老樣子!”
“你說什么?沈長官是不肯幫忙嗎?”段雅一聽沒戲就急了,要是這個也不肯幫忙的,就真的慘了。
“是啊,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沈長官臭人士不可能幫忙,我們之間還有姻親關系呢,他居然連幫個忙,問問情況都不肯!這倒真是奇了,我還真不知道他居然真的不肯幫忙,我一直把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看來是白白浪費了。”
“那沈長官有沒有說他為什么不肯幫忙,有沒有說其他的呀?”段雅當然很著急,對她來說再怎么不好,那也是兒子。
“他還能說點什么,不過冠冕堂皇,說了一些面子上的官話,說是他的權力,不能成為以權謀私的把柄,你說這個人了,最近也不知是怎么想的。”宋平華有些想不通,按說兩家,還有一點點姻親關系,再說就算真的不肯幫忙,也不至于把話說的那么死啊!
說白了,就是讓他幫忙,從一個下級手里撈一個人出來,這有什么可難的嗎?
宋平華如果真的把這樣的話說出去,那就真的是讓人笑掉大牙的,如果從顧槿寧手里撈人這么容易,他又何必四處求爺爺告奶奶,一路求到無路可求呢!
所以說自私的人永遠是自私的,思維正常的人,永遠都想不到自私的人到底在想點什么。
宋平華走后,顧槿寧就接到了一個電話。
“喂,哪位?”顧槿寧接起電話問道。
“哦,是沈長官啊,有什么事嗎?”顯然,對于一個上級這個時候的電話,感到很好奇。
“你手上是不是扣著一個花花公子?”電話那頭的問話顯得很輕松。
“嗯,是扣了一個,怎么啦,您是要把他從我這兒撈走嗎?”顧槿寧聽到之后心思飛快的轉了一下。
難道是宋家人讓他來做說客的嗎?
如果是,那顯然就有些麻煩。
電話那頭的人見她這樣理解,搖了搖頭:“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再說我又不是傻子,知道從你這里撈人地比登天還難。我可不是以權謀私,營私舞弊的人物,不要那么想。”
顧槿寧聽完之后,有些意外也松了一口氣,看來是自己想錯了,不過這樣的結果應該是相當不錯的。
雖說自己未必會怕他可是這么高級別的人也是一座大山啊。
“他父親確實是來求了我。不僅是求了我妹妹,他剛剛連我都一起求了。”
“不過看您這樣子,肯定是沒有答應他。”顧槿寧說道。
要是真的答應了,他就不會這么隨和的給自己打電話了,而且,這樣一位前輩是很了解自己的心態和性格的。
有些事情,自己絕不會答應。
有些事情認準了,哪怕是死都不會讓步的。
“自然不能隨便答應他。這種事情隨隨便便答應了,可是會后患無窮的。首先我知道從你這里撈人是非常困難的事情,其次,當知道他的兒子是為什么被你抓起來之后,我根本連撈他的都沒有了。”沈長官說道。
豈止是毫無,簡直是想都不想了。
做出那種事情,居然還有臉面四處找人求救,也真是給醉了。
聽到他那么說,顧槿寧一時之間沒忍住,居然直接笑了。
“您知道他為什么被我抓起來了?”顧槿寧是真的有些意外,這種事情說出去可不是什么好事,不過為了把兒子撈出來,估計也是說了,不過也就是七分真三分假,把些事情撇的干干凈凈,反正沈長官也不知道他兒子到底干了點什么。
“他一開始沒有跟我說真話,那我說你不說真話,就免談,最后也最終是把事實告訴我了。真的很難想象的,這種事情居然能夠從他嘴里這么堂而皇之的說出來,真不知道他們腦子里都是怎么想的。”
“這種事情真的有傷風化。他有沒有告訴您他兒子,所要對付的那個姑娘是叫什么名字?”顧槿寧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問道。
“這個倒是不曾說起,只說他們兒子教唆幾個混混去對付一個姑娘,但是具體叫什么,這倒不曾說。”沈長官見她問這個問題,微微有些一愣。
“那您想跟我說什么,大晚上的,給我打電話,不僅是為了告訴我這件事情吧!”顧槿寧問道。
處在這種職位的人也是很忙的,像他們這種人,這個時間點,別說他的公務沒有處理完,就連自己手上的公務沒有處理完。
“他之前有要我對你施壓,被我拒絕了,我懷疑他會找一些國會議員或是其他什么人士,在公開場合對你做出一些不利的事情,我覺得對于他們這種人來說,是絕對做的出的,他們眼里只有錢,也覺得錢可以擺平一切,自然也可以用錢去收買一些人。”沈長官說道。
畢竟這種事情對于有錢的人來說也不是不能做,而且也不是沒有先例。
“是這樣啊,那我知道了。”顧槿寧對于這樣的提醒,仍然是有些不以為意的。
這么多年,有多少人想要她的命,都不曾得手,讓她活到了現在,更別說是其他的情況了。
“雖然不擔心,但也別不當一回事兒。”雖然他們的行為可能到最后無法造成什么比較嚴重的后果,但是這樣的人,如果真的做些什么事,也是需要費一番精神應對的。
“我知道了,會注意的,宋平華是個商人,有的時候,做事也許會不擇手段,我有數的,他一個云京商人,總不至于比境外的毒梟還恐怖吧!”顧槿寧笑而言道,同時也說了,自己會小心。
“好吧,反正你自己防著點。出了問題,我只怕你家的那一位該找我要個說法。”沈長官開玩笑說道。
“哎呦,您快別打趣我了。”顧槿寧被他說的有些不好意思,實在是有些夸張了。
掛下電話,顧槿寧松了一口氣,對于即將要到來的某一些事情似乎有了一點預判。
不過她對某些事情感到不以為然,不是因為她覺得自己有多少高傲,而是這么多年來有很多人針對她有一些事情。
不過就是因為資歷不夠。
或者在有些人看來,她實在是太年輕了。
這些年各種各樣的絆子,還有各種各樣的突發情況,甚至是有一些致命的威脅,到最后也并沒有如他們所愿。
而對于宋平華再說他平日是不太習慣求人的,但是沒有想到,現在一出了事到處求人,卻接連碰壁,也不是是為了什么,回了家里沒有一個妻子哭哭啼啼。
想來就覺得心煩得很。
“那你倒是說說,現在還能有些什么辦法?”被接連碰壁,弄得心煩不已,忽然覺得沒有希望的,又豈止是宋平華?
段雅日子更加不好過。
而他們如此焦急,有的人知道,有的人不知道,有的人知道了也裝作不知道,不過各有各的想法。
“這大晚上的是怎么回事?又鬧起來了?”
面對耳邊傳來的,一陣一陣敲擊的聲音,負責看守的人有些鄙夷又有些見怪不怪的說道。
“是真看不出來,這個教唆混混的富家公子居然膽小的跟只雞似的,大晚上的居然怕黑,確定這是沒事兒逗我嗎?”另一個看守的人,忽然覺得有些好笑,一個能夠教唆混混做出一種不要臉的事情的人居然會怕大黑夜。
不過也難怪,這兒又黑又安靜,黑倒是無所謂,就是太安靜了,陰森森的,讓人有一種活見了鬼的感覺。
他們都是閻王手里賺性命的人,自然是不會怕的,不過那些進來的富家子弟,敗類蛀蟲,就不好說了。
來這里的人,一般都是自己本身就做了虧心事的,俗話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這些人本身自己在進來的時候就對這個高墻之地充滿了恐懼,只要稍微在這里“入住”這么一兩天,就夠他們受的了。
這可不是什么游樂場,這兒是監獄。
監獄中的王牌,監獄中的監獄,自然不是什么好待的地方。
“你們快放我出去,知道我是誰嗎?你們就敢這樣把我抓進來?啊?”
“得了,該認的都認了還這么囂張呢,果然家里有點背景,就是不一樣哈,有的人膽子就是大你說咱們要不要,告訴林頭兒?”其中一個人有些試探的問道,畢竟他也覺得這樣好像并不那么合適。
“你快得了吧你告訴林頭兒,林頭兒馬上就得告訴顧頭兒,這么點事,你覺得驚動她好嗎?”另一個人馬上就制止了他的這種做法。
這個人可是顧頭兒親自抓進來的,那肯定也會特別關注這個時候這么一點點小事就去告訴顧頭兒,好像是有點兒不太合適。
他們的這一位上司可是教官出身,當年就被譽為華夏方的魔鬼教官,人家都在說,除非腦子被門擠了失憶了,否則每一個受訓的人都不會忘記當年在她手下艱苦求生的日子。可人家還是個姑娘家。
也有人會覺得不服氣,可是人家就是一個能夠用實力讓你徹底服氣沒話說的人。
而且現在應該也是工作相當的繁忙,就這么點事他們能處理的就處理了再說,也就是喊叫幾句,不算什么大事兒。
他們好歹也是這么多年的軍人了還會收拾不了這樣一個繡花枕頭嗎?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他們有的是手段。
哪怕有的時候,可能不是什么嚴厲的手段,但絕對可以讓這種人,變得生不如死。
題外話
霏霏今天一直不太對,一直吐,現在人又在外面,可能接下來幾天的章節都會這樣,等到初八,回到家里應該就會改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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