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婦兩聽到女兒的話,對視一眼,得了!在這兒等著呢!
“行了,接下來是不是應該二姐來了,快快快!”夏明珊開始催促。
夏明珂看了她一眼,蹲下身子,也抽了一張。
“我看看,這一張,這個也很簡單啊,這是齊蕾老師的為數(shù)不多的民族唱法作品,海洋心曲,她的第二故鄉(xiāng)是南方,距離海洋比較近,這算是贊頌她第二故鄉(xiāng)的歌曲。”夏明珂顯然是聽過這首歌的。
見她回答出來,夏明珊顯然是相當重要的,因為這首歌并不是特別熱門,也并不是特別傳唱的歌曲。
因為齊蕾主攻的方面還是通俗唱法,對于民族唱法,雖然,曾經(jīng),據(jù)說她是學過的,但是她出的民族唱法的歌曲并不多,目前好像就只有這么一首。
當然如果有什么大學期間的那種民歌視頻,那就另說了。
“這么冷門的歌,姐姐你居然知道!我以為你只聽她的通俗唱法歌曲,沒想到這么冷門的民族唱法歌曲你也知道啊!”
夏明珂看了她一眼,簡直沒辦法說話了,說道:“姐姐說的,齊老師算是她的前輩,她自然是知道的。”
“姐姐居然跟你說過,那她沒告訴我啊,我是找資料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有這樣一首歌,姐姐居然沒有告訴我!真過分!”
夏明珊對于這樣的結(jié)果顯然是“無法接受。”又開始張牙舞爪的情況。
夏明珂看著自己的妹妹這個樣子,有些無奈地看著父母,一這丫頭是怎么回事?爸爸媽媽還在,這是什么情況?
“妹妹,我發(fā)現(xiàn)你只是這么單純的做一個設(shè)計師,有點可惜了,你不應該做設(shè)計師的。”夏明珂忽然不知道想起了什么,開始打趣起自己的妹妹,她忽然有了一個很好玩的梗,雖然這也是個老梗了。
不過偶爾說說這個梗應該是沒錯的。
“二姐你又說我什么?我要是不做設(shè)計師我能干嘛去?”夏明珊被她這么一說,轉(zhuǎn)過頭來看著她。
“你可以去做演員啊!看你剛才那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真的有點,太搞笑了你知道嗎?你這個樣子不去做演員真的有點浪費人才的感覺,我覺得你去做演員應該比你做設(shè)計師更合適,真的。”夏明珂這時候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這種坑人的水準也不錯。
夏明珊聽完了這話瞬間就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唰的一下跳起來了。
這彈跳度可是相當高的!
“你有沒有搞錯啊,又做演員?大姐去做歌舞藝術(shù)團的演員,爸媽就心疼的了不得,你讓我去做,表演,去做那種演電視劇的演員,哎,我的天哪,難道我們一家都得去做演員吧,那很尷尬的好不好?我要被人罵死的!”
夏明珊也是對于姐姐這種自作主張的安排,相當?shù)牟毁I賬,他是不是去做那種演戲的人,不說她父母會不會同意,要是真的傳出去了,那只怕別人也會罵死她吧!
這夏家個個都做演員都不成?
夏明珊咋咋呼呼的話剛一說完,整個氣氛就瞬間安靜下來了。
畢竟對于這種又要放一個女兒去做演員的事情,他們是絕不會答應的,尤其是那種要進,娛樂圈的那種大染缸的人。
所以這氣氛一下子就有些微妙了。
夏明珊也后知后覺地反應了過來。
但是似乎晚了一點,這個空氣已經(jīng)在一瞬之間凝結(jié)起來了。
夏明珂見勢不妙,趕緊轉(zhuǎn)移話題,說道:“還是不要浪費時間了,你看我們都抽過簽了,現(xiàn)在就剩小妹你了,你要是抽到答不出來,也要接受懲罰的喲,雖然這個規(guī)則是你定的,但是,既然是你定的規(guī)則,你不可以帶頭違反,否則我們可就個個都違反了喲!”
夏明珊雖然有的時候咋咋呼呼的,但是也不傻,也知道姐姐是在轉(zhuǎn)移話題,于是趕緊抽了一張。
“這張有點難度啊,讓我想想啊,這個,應該是春天的芭蕾,每次聽到這首歌,我都想跳芭蕾舞,可是我不會。”
這次連她也順利通關(guān),于是就繼續(xù)接著輪回,結(jié)果在輪到夏文海的時候,他怎么都猜不出來,那首歌是什么。
“這個是什么呀?江樓上獨憑欄,聽鐘鼓聲傳好像,挺老,也挺文藝的,可我真的沒有聽過這首歌,這什么呀!”
夏文海果斷猜不出這么文藝的。
“我看一下這張編號是42號,那么這首歌應該是,春江花月夜,琵琶的曲子,哎呀,爸爸,你居然猜不出來,我以為你知道的。”夏明珊忽然有一種終于有人答不出來的,惡作劇的感覺。
“終于有人答不出來了哎,那倒是可以看看,這個懲罰到底是什么?我也想看看這丫頭能弄出什么來!”明晶有點好奇。
“你的懲罰也是吃東西?”夏文海忽然感了興趣,不知道就用吃東西來懲罰別人,是一種什么感覺?
夏明珂見妹妹這個星期快長得很精致的糕點,內(nèi)心已經(jīng)有點受不了了,希望爸爸好運吧,別抽到什么太過分的東西。
夏文海接過女兒遞過來的糕點,張嘴就咬,咬完之后,他的臉色就十分的不好了。
他臉上的那個表情就一直凝固,老半天都說不出話來,突然有一種想把所有東西吐出來的感覺,但是最后不知道顧及到什么,居然硬生生的給它咽下去了。
好不容易咽下去了,他才把嘴張開,然后趕緊找水,不停的,把溫水往里面灌。
明晶看到丈夫的一臉狼狽相感到很奇怪,因為她丈夫從來好像沒有這么狼狽過,尤其是,張徹幾個女兒的面,好像從來沒有這么狼狽過。
“怎么了你?這里面有什么東西么?至于露出這么恐怖的表情嗎?就算是黑暗料理也不要這樣吧?”明晶簡直是嚇了一跳,到底是吃到什么了?至于這么夸張嗎?
“天啊,我跟你說這個里面,是芥末,還有辣椒,是不是這丫頭缺心眼兒,芥末也就算了,還給我整倆紅辣椒?切碎的還是,咬下去咯吱一下那個一截辣椒,咬開了那個辛辣感,加上芥末的那種感覺瞬間在嘴里爆炸了。不行不行,我還得找點事,太難過了,我覺得我以后都不要再吃辣椒了!”夏文海顯然是根本扛不住這個。
本來被切開的干辣椒就已經(jīng)很辣,尤其是那種辣椒子瞬間在嘴里炸開的感覺,再加上這要人命的寂寞這兩種,要上交拉的組合放在一塊兒就不是要整死人嗎?他家的姑娘怎么那么缺心眼兒,那就來一這么勁爆的,搞什么呀!
對于父親的狼狽,兩個女兒簡直忍不住哈哈大笑,而且一直停不下來,一直笑笑笑,笑笑到最后一下,夏明珊實在是忍不住了,一邊帶著笑一邊告訴他說:“爸爸,這個你不能怪我的圍巾跟你說過了,這是懲罰食物,如果想獎勵食物那么好吃的話就不是盛放食物了,而且我跟你說的時候,也已經(jīng)明確說過這個東西肯定是各樣料理呀,我沒在,給你弄點那種最辣的辣椒已經(jīng)不錯了好嗎?這個辣椒不是特別辣的那一種。”
夏明珊是覺得自己已經(jīng)盡到了提醒義務,只不過父親沒有把她的惡搞放在心上而已,于是么就這么活活的被惡搞了一下,也不能怪她呀!
“你厲害,你太厲害了,還給我就要芥末,聽日吃餃子的時候給我來點兒芥末,我很喜歡,你讓我單吃芥末,我可沒這么重口味,你爹我還想多活兩年呢哈。”夏文海別人并沒有責怪女兒的意思,畢竟這個名花有主是在玩之前就已經(jīng)說好了,只是有點心疼自己的舌頭跟味覺系統(tǒng)實在是承受不了這種雙重攻擊。
于是一家人,就這么折騰著折騰著,玩兒到后來,夏文海才覺得,辣椒加芥末已經(jīng)是,很仁慈的一種手法了。
因為他在后來還吃到了更過分的組合,簡直讓他終生難忘。
這邊夏家人雖然缺了長女,可是一家四口也玩的很開心,同樣很開心的還有楚飛揚一家。
顧槿寧看著面前這一盤一盤的餃子,抱著電腦笑個不停。
他們剛剛通過電腦,端著餃子和在國外工作的她的父母,通過視頻相互拜年,這是習慣了。
因為他的父母是外交官,所以常年都在國外,嫁了人之后的一家團圓,肯定得叫上親家一起,結(jié)果他們倆都回不來,那就只好每年都,端著煮好的餃子在電腦面前用視頻,大家一起交流一下。
雖然婆家是軍人,父母是外交官,但是這并不妨礙這兩家人之間的相互交流。
而且今年和往年不同,父母因為工作調(diào)動的緣故,在同一座城市,這真的是很機緣巧合的一件事,夫妻兩個人在同一座城市的兩個,不同的華夏國派駐機構(gòu)工作。
至少雙方能夠離得更近一點,視頻通話也不需要提前,趕去對方的辦公室。
雖然可以通過技術(shù)的原因進行三方連線,但是每一次和,女兒女婿還有親家對話的時候,這兩夫妻總會有其中一個人,趕到對方的辦公室一起。
“我發(fā)現(xiàn)你真的應該找個時間,要么你出趟國,要么讓你父母回來,我看你抱著電腦笑了很久了。”楚飛揚走過來說道。
“你說這話讓我懷疑你是不是又沒睡醒,他們回來不可能,我隨便出國也不可能啊,那我還不能多笑笑了。”顧槿寧抬頭看了他一眼。
“得了,媽去煮餃子了,等著吃吧!”楚飛揚靠的近了些說道。
“嗯。”顧槿寧點了點頭,放下了,捧在手里的筆記本電腦,轉(zhuǎn)而拿起了手機。
雖然,他們這些人身份特殊,但是顧槿寧也有一個屬于自己的聊天軟件的賬號,只不過除了很少的朋友,之外,很少有人知道她這個賬號而已。
雖然在工作的地方不能用,但是在私人住的家里,這種賬號還是可以用一下的,而且因為他住的地方比較的特殊,所有的通信網(wǎng)絡,都有專門的單位負責區(qū)域維護,一般情況下,不會出現(xiàn)遭到黑客入侵的情況。
顧槿寧的賬號一登上就發(fā)現(xiàn)自己為數(shù)不多的,幾個群都在閃。
畢竟她不是每天都有上的,所以雖然群少,但是待處理的消息多也是件可以理解的事情。
顧槿寧點開了最上面的一個群。
已經(jīng)有人聊得很了。
顧槿寧一點一點的把,沒有看到的消息都翻了一下。
林靈:“離晚會還有不到一個小時了,我好緊張!”
蕭華:“你夠了,你都上了多少年了,還緊張?緊張啥呀?”
郁靜瑤:“嗯,你們還有晚會可以上好羨慕啊,我已經(jīng)告別晚會很多年了。”
林靈回復蕭華道:“每個人都會緊張的,上臺不緊張,除非她不好好唱歌。”
正在這時,齊蕾也馬上上線了:“明明最應該緊張的是我好嗎?要是這一次不好的話,那我就遭了。”
齊蕾略微有些緊張,這個也很能理解,因為他畢竟已經(jīng)是屬于一個半隱退的狀態(tài),現(xiàn)在她的身體好轉(zhuǎn)正在逐漸地處在一個恢復的狀態(tài),所以這種大的晚會,機會還是不多的,要是出現(xiàn)什么差錯,那也確實很不好。
顧槿寧見狀,也決定不再潛水:“給晚會開始不到一個小時了,我沒有記錯的話群里有不少,都有今天的任務吧,你們怎么都那么閑呀!”
她的突然出現(xiàn)讓大家感到很意外,因為這個人并不固定上線,有的時候甚至可以用行蹤不定來形容,有的時候她甚至會,一兩個月都不上線。
蕭華:“寧兒,那看起來除夕之夜你也很空啊,居然有空上線。”
郁靜瑤:“寧兒,你不知道嗎?有的人上臺不緊張,有的人上臺緊張,那只好用這種方式來調(diào)節(jié)一下了。”
好吧!
這話說的好像也挺有道理啊!
如果要準備化妝換衣服,還得準備后場,這不是很忙的事情嗎?甚至她有見過有人在正式上臺之前還要去找伴奏帶,再受任何一點的。
顧槿寧看到群里有不少人似乎都在今年的晚會名單當中,嘆了口氣,放下了手機,讓他們好好忙吧!
不過話說回來,這個群里的人本身就不多,90,都是五十歲以上的那一批。
就是顧槿寧剛?cè)脒@行時候的那一些前輩。
就是那個時候的老師,前輩領(lǐng)導,但也只是在很小的一個圈子里關(guān)系很緊密的一些人。
這些人現(xiàn)在,也許都處于一個半隱退的狀態(tài),因為年齡的原因。
比如,夏明瑤單位的原領(lǐng)導,她的老師郁靜瑤。
原海軍軍事藝術(shù)團的團長蕭華。
等等。
這個群里最年輕的人應該是顧槿寧和傅佳
就連現(xiàn)在似乎看起來跟她關(guān)系很緊密的夏明瑤也不在這個群里。
因為,這些人之間,在曾經(jīng)的某一個時段,曾經(jīng)是關(guān)系相當緊密的一群人,而這個群里的大多數(shù)人在曾經(jīng),曾經(jīng)掌握著華夏軍方,藝術(shù)團的幾乎是所有的資源。
很多的人在那個年齡段曾經(jīng)都是同事,或者是關(guān)系非常好的上下級,在專業(yè)技術(shù)上也只是有著細微的差別,而且更重要的是,這些人從來就不會因為誰更強,誰更弱,這樣的問題起爭執(zhí),就和現(xiàn)在的很多人開始去追求所謂的排名,是完全不一樣的,因為,這些人從來就不這樣,他們的觀念里從來就不這樣。
對于他們來說,每個年代,所追求的東西都不一樣,他們那個年代的人追求那種,新一個年代的人有追求那種,這種東西都變動得很快,每個年代人的追求也都是幾乎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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