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一家人的思維奇怪倒是其次,有些做法,也不知道是哪里流傳的傳統(tǒng),實在讓人無語得很。
“老頭子,這是在做什么呢?”呂玉身著滾邊冬衣,慢慢的走了過來,見老爺子正戴著一副眼鏡,翻看著什么。
“那小子怎么樣?”宋老爺子摘下眼鏡,問道。
“你說俊濤啊,聽說傷的不輕,現(xiàn)在趴在那兒呢!這小子也是真能鬧騰。”呂玉在老爺子身旁撿了個位子坐下,說道。
“哦?這小子又鬧騰了?”宋老爺子的眼睛瞇了一下,問道。
“換藥的時候差點把張醫(yī)生給打了,嫌人家下手不夠輕,結(jié)果自己弄疼了自己。”呂玉也是無言以對,說道。
“那是他自己作的,傷成那樣還有力氣打醫(yī)生,我看他是被打了一頓還不知足,還想被打第二次!要不是他趴著,我真想讓他到外面跪上一天再回來,你看看他!”老爺子拿起放大鏡繼續(xù)看書。
呂玉看著老伴兒氣呼呼的連胡子都吹起來了,也是搖了搖頭:“你跟那小子置什么氣!沒得氣著自己,多不劃算!”
“阿玉啊,你以為我有著閑心和那小子生得哪門子閑氣?他就是有他大哥一半好,我都不至于生這么大氣,他自己不知好歹,怨得了誰?”老爺子抬起頭,有些無奈。
“俊濤不如俊浩,不過是小兒子的緣故罷了。”
因為不是長子,所以從小被寵壞了。
這不得不說確實是一個原因,卻不是主要的原因。
良久,老爺子長嘆一口氣,卻什么都沒說。
宋家立足華夏近百年,若說最大的丑事,這算是一樁。
也不知道將來,世人會怎么評說。
“誒,對了,俊浩回來了么?”過了一會兒,老爺子問道。
“好像還沒呢,這兩兄妹今天查不是一起出去的,這會兒怕是都還沒回來呢!”
“行,他要是回來了,叫他到我書房里來,我有話同他講。”
說完,老爺子拄拐杖走了過去。
呂玉也回到了房間。
這幾個孫兒,個個都不讓人省心!
夏明瑤也回到家里。
今天兩個人算是把話說開了一部分。
只是,這件事情是不是會到此為止,兩人心里都沒底。
夏明瑤在這次和宋俊浩談話中,還談到了宋俊濤在被判處緩刑之后,會做的事情。
夏明瑤覺得,宋俊濤在被判刑之后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變化。
不過就是之前怎么做的,現(xiàn)在仍然是怎么做的。
宋俊浩對此也是這么看的。
他這個弟弟一直都自由散漫慣了,倘若有什么事情忽然變得規(guī)矩起來,那就是有鬼了。
“你還是自己悠著點吧!我現(xiàn)在離你們那么遠(yuǎn),總不會有什么新的麻煩,我現(xiàn)在倒是在擔(dān)心,法院的判決對他幾乎不起任何作用,最近這段時間只要他有行動能力,恐怕會想盡一切辦法多斂一些財和權(quán),畢竟,你們家族之中,不是所有的容忍他這個樣子的。”
“是啊,在家里有人對他不滿的時候,就兩個選擇,要么偃旗息鼓,低調(diào)一陣子,要么還是要抓緊時間,再瘋狂一陣子。”宋俊浩也是這么想的。
而他這個弟弟,明顯就屬于后者。
宋俊浩拍拍夏明瑤的肩膀,說道:“別這么緊張,放輕松一點,我會讓子華盯著他,在公司這一塊,這人現(xiàn)在還翻不出什么花來!”宋俊浩嘆了一口氣。
他從來都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覺得這個弟弟這么的麻煩。
實在是太麻煩了。
夏明瑤看著他的樣子,忽然松了口氣。
總算讓這人覺得宋俊濤對他有點威脅了。
這人,實在不是她說,當(dāng)年他不是沒手段,只是因為家里一直有長輩,他又不想和這個同胞弟弟撕破臉。
畢竟是一家人,說出去都不好聽!
也就是在這種心態(tài)之下,他們兩夫妻對宋俊濤一家的忍耐也是日復(fù)一日。
直到有一天不想再讓的時候,才忽然驚覺
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對方已經(jīng)不只是想要他們的錢,還有他們的命!
在那種情況下,他們幾乎已經(jīng)喪盡了先機。
才會落得當(dāng)年的下場。
夏明瑤想起當(dāng)年,總是有些不忍心。
夏明瑤今天的話不算是有意的,只能算是一個提醒,因為和當(dāng)年比起來,現(xiàn)在還只是一個開始。
這個時候她能做的,只能在不經(jīng)意的時候提醒一下。
否則,就會有干涉之嫌。
畢竟他們才是一母同胞的一家人。
這個時候絕對不是什么撕破臉的好時機。
不過,蔣子華。
這個人倒還是個可信任的人。
適當(dāng)?shù)臅r候可以用適當(dāng)?shù)胤椒ǎ佑|一下。
至于怎么接觸,還需要費一點心思。
畢竟現(xiàn)在自己沒有什么身份,和蔣子華這樣的人直接接觸,還是不妥當(dāng)。
看來,要想想法子了。
夏明瑤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學(xué)習(xí)跆拳道,只不過,這需要時間。
現(xiàn)在,做什么都需要時間。
真是個另人感到頭疼的問題。
宋俊浩在和夏明瑤見面之后,沒有直接回家。
而是打電話給自己的妹妹。
“清清,你在哪兒?”
宋俊清這個時候正和同學(xué)一起和曲子。
接到電話還挺驚訝的:“哥,怎么了?”
“你還沒回家?”
“沒呢!我還在同學(xué)家里,有事嗎?”宋俊清示意同學(xué)先停一下,說道。
“好,那你記得回家,別在別人家里胡鬧,知道嗎?”
“我知道了,您有事嗎,我這正跟同學(xué)和曲子呢!”宋俊清有些無奈。
她這大哥,永遠(yuǎn)都懷疑她再別人家胡鬧,給人家添麻煩。
簡直是夠了!
她不小了啊。
這大哥怎么回事?
這么擔(dān)心她會在別人家里耍什么大小姐脾氣
真是
“行行行,你們和吧,要回家了記得通知司機!”宋俊浩有些無奈。
這是嫌棄他了,這小丫頭!
宋俊浩一臉無奈,這宋俊清又何嘗不是?
“怎么?這么不放心?你爸?”宋俊清的那位同學(xué),饒有興味的問道。
“什么呀!,我爸才不管我呢!”宋俊清表示,猜錯了!
“那是誰啊?”
“我大哥,今天和我差不多一起出來的,現(xiàn)在估計他要回家了吧,就問我在哪里,我說我和同學(xué)在一起,他讓我回家之前跟他說一聲。”宋俊清說道。
“看起來你大哥很關(guān)心你啊!”宗樺有些意外。
“是啊,我親大哥。”宋俊清重申了一遍。
“你大哥多大了?”宗樺問道。
“你問這個干什么?”宋俊清問道。
“我就想問問你哥有多大。”宗樺有些尷尬,說道。
“你啊,就別想了,我大哥今年都二十六,女朋友都有了。”宋俊清笑道。
“不是吧,你大哥跟你差這么多?”宗樺有些驚訝。
這差的可有點多啊!
“怎么了?不行嗎?”宋俊清回過頭來反問道。
“行啊,當(dāng)然行,不過年紀(jì)這么大,做男朋友就不是首選了。”宗樺有些嬉皮笑臉的說道。
宋俊清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一口氣,就嗆著了,咳嗽個不停。
“我去,我還以為你在想什么呢!我大哥可是有女朋友了啊!”
回過頭來之后,她趕緊警告。
宗樺很不在乎的擺了擺手說道:“知道了,我對這么大年紀(jì)的大叔沒興趣。”
“噗我大哥雖然26歲了,可是也不是大叔級的人物吧,怎么著都不能是大叔啊,那是我哥!”
宋俊清內(nèi)心默默的念了一句,阿彌陀佛。
哥,你被嫌棄了,自求多福吧!
也不知道哥聽到這種評價會怎么想。
“行了行了,我們趕緊轉(zhuǎn)回正題吧要是讓我哥知道我在私底下跟同學(xué)一起八卦他,回去一定會數(shù)落我的,不是,再怎么說我哥也是年輕有為的人士,可不是糟哄哄的大叔。”
宋俊清他們再這么八卦下去,別說是哥了,就是女神也會被她們說的火死。
所以就不說了唄!
“行吧,我們趕緊回來,你最近有什么計劃嗎?比如說有什么演唱會要看?”宗樺你知道自己再這么討論下去并不是特別妥當(dāng),雖然八卦無罪,可那畢竟是同學(xué)的親哥,要是八卦的太過分了,人家可是要找自己算賬的。
“你問我啊,我最近沒有什么計劃,因為最近好像也沒有什么民歌的演唱會可以聽可以看,前段時間刷信息的時候齊蕾說她要復(fù)出,雖然她是唱通俗的,但是唱的確實不錯,但是她也沒有說要什么時候復(fù)出。”宋俊清比較的頭疼。
除了民歌以外,比較期待齊蕾的通俗,但是這人也沒有明確的說她要什么時候復(fù)出啊。
“你不是一直都非常喜歡聽民歌的嗎?什么時候?qū)νㄋ滓策@么感興趣了?”宗樺很好奇。
這個人不是一向非民歌不聽的嘛!
“那人家唱的好唄!能怎么辦,唱的好,也只能聽啊。”宋俊清攤了攤手表示自己的淪陷,絕對是一臉無辜。
宗樺看了她一眼,搖了搖頭,這人是對穿軍裝的人割舍不下吧!
簡直沒治了!
宋俊浩回到家里,就聽說,那不成器的弟弟挨打的事情,有些驚訝,老爺子什么時候,變得如此
他好像從來都沒有見老爺子發(fā)過這么大的脾氣。
以往發(fā)過脾氣,可是好像也不是這樣的。
至少手里握著的拐杖沒有真正打過家里的哪個人的。
至少在他的記憶里是這樣。
可今天似乎有些例外。
不過這算不算給他的瑤瑤出了口氣?
他很促狹地認(rèn)為這算。
正在這時,呂玉迎面走來。
他急忙停下腳步,叫聲:“奶奶。”
“你回來了?剛才你爺爺還說你回來之后就叫你到書房去找他,他有話跟你說呢,快去吧!”呂玉面帶笑容的說道。
“是了,我這就去。”
宋俊浩說完,便規(guī)規(guī)矩矩的站在一邊。
等到呂玉慢慢的從他身邊走過,這才重新提起步子,朝老爺子的書房走去。
“爺爺,我來了,您有什么要跟我說嗎?”宋俊浩推開書房的門,走進去問道。
“哦,俊浩回來了,快坐。”
老爺子笑著招呼他坐下。
宋俊浩道了謝然后坐下。
“先別說,讓爺爺猜猜你做什么去了。”宋老爺子卻仿佛故弄玄虛一般,制止他開口說話,猜測起來。
“那您倒是猜猜,您倘若是猜對了,我就服您!”宋俊浩笑著說到。
“你這小子,要是爺爺猜不到,你還不服爺爺了是吧!”老爺子笑著看著他。
“那您就猜猜唄!”宋俊浩笑著說到。
“我猜啊,你一定是跟夏家的姑娘見面去了是吧!”宋老爺子微微想了一會兒,開口說道。
宋俊浩似乎是沒有想到老爺子會這么快就猜出來,有些驚訝地說:“您怎么猜到的,我真是小瞧您了!”
“你這小子,也不瞧瞧你爺爺是什么人!你爺爺雖然不聰明,可也不白活這么多年啊!”宋老爺子哈哈大笑。
顯然相當(dāng)?shù)挠鋹偂?br />
“夫人,今天下午有個活動,請您務(wù)必出席一下。”
郁靜瑤正在看著自己下午的日程安排,這時候,秘書走過來說下午又有新的行程。
“什么活動啊?”郁靜瑤把視線從行程表上移開,問道。
“下午有一個民歌民樂的展覽活動,嗯,根據(jù)那邊的消息,說是有一些國外的歌唱家也會一起過來參加。”
“民歌的展覽,過來的那些外國的歌唱家,那些應(yīng)該都是國外唱詠嘆調(diào)的高手吧!”郁靜瑤問道。
“是的,有一些國外的歌唱家會到我們這里,還是您出面最合適了。”
郁靜瑤,是華夏國內(nèi)著名的民族唱法女高音歌唱家,還曾經(jīng)擔(dān)任過華夏國內(nèi)最高的軍方藝術(shù)團的團長,要她來一起參加這個活動,一定挺好的。
“知道了,你安排一下,看看下午能空出多少時間參加這個展覽,順便,我不方便直接出面聯(lián)系,你打個電話到那邊的辦公室,問問寧兒,看能不能過來,如果可以,就請她一起過來吧!”郁靜瑤略想了想以后,開口說道。
“啊?”這話倒是把秘書驚的嚇了一跳。
想了一會兒,她才面露難色的開口道:“這樣的活動,請她恐怕是不合適。”
郁靜瑤抬頭看她一眼,說道:“她是國內(nèi)著名的青年女高音歌唱家,又不是戴罪之身,仍然在她自己的崗位上好好的工作,這樣的活動請她來該是正合適,怎么就不合適了?”
“這”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去吧,如果她過來的話,你跟有關(guān)方面提前申請一下,看看他們能不能放行,這事情我有分寸的,你只管去就好了,再說倘若有個什么不是也不是你的錯,這罪名也是我來背的,你擔(dān)心什么!”郁靜瑤叫她只管放手,去不必這樣擔(dān)心。
“是,我就去。”秘書連忙回答道,一邊說一邊暗自懊悔自己的失言。
這都哪壺不開提哪壺!
說的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
面前的這位和那位,可是十多年的交情,猶如母女一般。
夫人待她就如親生的女兒一般,她在夫人面前說這個,不是戳心么!
不過因為忙成那樣,也不知道她有沒有時間來參加這個展覽,畢竟,聽說那位每天的行程都安排得很滿。
這突如其來的行程,夫人這里還可以擠擠時間,她那邊,那行程早不知道排到幾天之后了!
這個時候突然多出來一個行程,這不是折騰人嗎?
也不知道,那邊會給她什么答復(fù)。
她還要去那邊申請一下,真是麻煩不不過,因為夫人已經(jīng)有話在先,她也只能照辦。
也不知道那邊最終能不能成行。
如果不行,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只能去試一試了。
秘書是連連搖頭,無可奈何,天知道夫人是怎么想的!
秘書走后,郁靜瑤獨自一人坐在寫字臺前,又想起了,林靈給她打電話時說的話。
這孩子,還是放不下。
齊蕾也是聰明,胡攪蠻纏一通。
表面上看起來是在躲懶,占人便宜,實際上,卻不是。
齊蕾雖說是大大咧咧的,可這心,也細(xì)著呢!
但愿這次的展覽她能一起參加。
但愿,這臺前離她的距離,不算太遠(yuǎn)。
郁靜瑤長嘆一口氣,每每想起那孩子,她總是會感覺很難受。
但愿,這次能夠成行。
此時,她唯有但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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